江南第一名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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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谁没风度了?”
“还说呢!人家君野和植媚一像情深,你干嘛硬要插上一脚呀!”
“我就是爱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一路随着夫子下江南来,就是要来看看你是不是成功的阻止了君野娶亲。”
“郡司捷!看在你是兄长的分上我不想说你,不过我总觉得你很多事呢,我成不成功于你什么事?”
“不干我事,绝不干我事!你大小姐一向聪明绝顶!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次的行径稍微失了些格调。”
“什么格调不格调的!君野本来就是我的,我不过是理所当然想要回来罢了!”
“那依我看,你是要不回来了。”
“为什么?”楚绢不以为然。
“他们是天上的牛郎织女星转世,注定生生世世要结年夫妻的。”
“你少唬我!”
“真的!”
“我不信!你凭什么这么说?”
“……天机不可泄漏!”郡司捷神秘的眸子充满自信。
“别以为你读了几年易经就可以在那儿卖弄玄虚、反正我是绝对不相信的。君野说什么也是堂堂八府巡案,但李植媚却是个娼妓!”楚绢气愤的一跺脚跑回房里去。
“唉!楚绢!难道你那双美丽的眼睛,永远只看得到君野,看不到别的男子吗?”寒冷的风中,郡司捷怅然的望着她离去,心底好遗憾。
“君野!你果然在这儿!”楚绢门也没敲迳自走进君野的书房。她等了一整夜,终于有机会与他独处。
“有事吗?吃过饭没?身体好多了吧!”他关怀的话语终于唤出了她积压一整晚的委屈,她哇哇的哭了起来,依偎到君野怀里。
君野失笑的问:“怎么了?”
“你为什么和李植媚出去了一下午!”她像一个吃醋的妻子般问。“一下午的,你们都做什么去了?”
“植媚走失了,我跑遍了整个市集找她。”
“哦!找了一下午吗?”她收起眼泪。
“几乎。”
“真的!嘻!”楚绢恢复了笑脸,天生的骄傲又回来了,心底有一丝丝残忍的开心,这下真相大白了,看那李植媚还有什么好神气。
“至少,你没有被她迷住,也没有一路陪着她!”她噘起唇撒娇的倚着他。
这时书房的门又开了,植媚原本跨进门槛,但瞥见这一幕,随即又退了出去。
君野沉默的推开楚绢。
“你要去追她吗?”楚绢不许的拉住他。
君野点头,毅然的。
“不!我不,说什么也不让你去!”
“不要这样!”
“你不是很轻视她,很厌恶她,而且早就不爱她了吗?现在干嘛又要去追她?”
“放手……请你!”
“不!除非你要我!”
“很抱歉!楚绢,感情是无法勉强的!”
“勉强!你说……你对我的感情是勉强的!”
君野静默的垂下眼眸,并没有回答。
“难道你对李植媚就不勉强吗?难道你不嫌弃她曾是个千人骑的青楼妓女吗?呵!
“别告诉我你还爱着她!”楚绢的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君野的心思。
楚绢狠狠的甩开他的手,轻蔑的、不信的瞥着君野无法隐藏感情的眼眸,那里头分分明明的流露出肯定的答案。
“为什么?”她泪下襟沾的哭喊,撕扯的心痛正被一股震怒的潮水淹没。“那我呢?”她揪着他的手臂问。
“不同的,楚绢,你的情意我只能心领,但植媚……不同。”
楚绢退了一步,惊诧、怨憎的瞪着君野。
“古君野!你好残忍!你这个混球!为什么这些话你不早在四年前告诉我?现在我已经把全部的真心都给了,你才这么残酷的来扼杀我的感情,你有没有良心啊!”
“对不起!”
“不!我不要你道歉!我永远也不接受!我要你为我内疚!因为这绝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的。”楚绢一个箭步取下君野悬挂在壁上的一把宝剑,银亮的剑立即出鞘。
“你要做什么?”君野上前去阻止,深怕楚绢一时冲动。
“你别过来!说你不爱李植媚!”她威胁着,握着剑柄,让锋芒锐利的剑直指自己的颈。
“别做傻事?”
“说你不爱她!你爱的是我!”
君野沉默的看着她,时间一点一滴过了,但他始终沉默。
“说啊!”楚绢不相信即使她以性命威胁,君野仍会不为所动,然而,她失败了,好强好胜的她终于在君野的沉默下低头。她看到自己的泪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就如同她对他的爱无前收拾、泛滥成灾,最后全部付诸流水。她失望的解下盘在头上的发。
当她再度抬起头来,她立即以最迅速的动作,刀剑一挥,截断自己的头发。她痛楚渍然的将一束秀发握在手上,不理会君野的惊愕,绝望而坚定地向他说:“头发是女人的生命,爱情是女人的生命,如今我两者皆空,因为我都给了你!”楚绢忍不住的悲痛泫然地啜泣。
但即使已是涕泪纵横她仍是高昂着下巴。“可笑的是你不爱我,而是爱着那个李植媚!”她摇头苦涩的笑了下,凄苦的直视他。“你可以说你不爱我,我也看开了,但是我要告诉你,十八岁是感情,四年也是感情,我绝不相信那个李植媚爱你会多过我!”
“你要上哪儿去?”君野追问,沉重的瞥着她。
楚绢住足但并没有转身。
“风轻云飞我决定出家去!”
“不要意气用事!”他劝告。
背着他,她摇头。“无关意气、关乎放心!”她毅然平静的道。“你是红尘!而我……已走出红尘。”说完她即刻离去,离开古家,离开江南,离开古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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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菱江南第一名妓第十章
第十章
植媚看得出君野的心情并不好。大过年的,他却一个人间在书房里。或许是楚绢走了令他难过吧!昨天她为了还他十两银子,不小心的撞见他俩亲密的抱在一起,原来是在依依不舍!
她虽无猜想他们的感情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但她由君野的表现看来,即知他一定是用情极深。
但既然是那样,楚绢为何要走呢?其实古夫人这个虚位她随时都准备让给她呀!
难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神秘协定吗?
她不想去像,也无从得知,只知道自己好像已经喝掉一大缸的酸醋,胃翻绞得令她痛苦。
她望着手中的十两银子发呆,该不该在这时候去招惹他呢?但她不过是要还银罢了!
鼓起勇气,她敲了他的门。
我可以进来吗?植媚小心翼翼的问。
“进来吧。”君野黯哑的道。
她开了门走进去,看见他正在写信。给谁写信呢?心想,难道是楚绢吗?才一日不见就已如隔三秋了吗?
“什么事?”他头也没抬的问!
“我……来还钱。”
“说过不用。’她还是没抬头。
“要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有借没还再借就免谈了!我一向是这样的。”说着她迳自放下银锭在他的书桌上,终于他抬起头瞅了她一眼。
“拿回去。”他道。
“不。”她摇头,也摇摇手,发现他眼底的不友善,连忙的逃走。
“回来。”他不但命令还起身捉住她。
“拿回去!”他把银子放到她手心上。
“真的。”她担心的问,不确定的看着他一向冷酷的容颜。
“真的。”他和善耐心的点着头。
植媚放心的对他露出微笑!
”你心情不好吗?我弹古筝给你听好不好。”虽然她知道那是因为楚绢,但她仍愿意这么做!
“我心情不好吗?你怎么知道。”他嘲笑地的“洞悉力”。
“楚绢走了……”她轻言细语的说。
“她走了,而你高兴得想大弹古筝庆贺是吗?”他冷酸的道,刺伤她的心。
一不!不是的!你误会了!”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他冷淡的遣人离开。
植媚抿着唇,垂下眼睛默默的离去!
要是君野能以对楚绢的心来对她那有多好!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木油油的走在长廊上,植媚突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一触之下才发现原来是泪。受伤的泪,黯淡的清流!
年初二,照道理这该是个回娘家的日子,但是李家早就家破人亡了,植媚也无处可去,于是成天就待在房里。
咐!碰!花园里玉子正和一群婢女在大放烟火,玩得十分开心,而植媚就倚在窗前逗着两条金鱼,也看着婢女们玩耍。
“小姐,小姐,你怎么不出来外头玩呢?我们正在放炮呢!”玉子乐不可支的跑到植媚的窗边。
植媚摇头抖落了几许淡淡的烦忧。“不想。”她短促的回答。
“唉!楚绢他们全都走了,你该开心的,你瞧我乐得直放炮庆祝呢!”玉子很为植媚高兴。
“别这样玉子……”她突然哑声说:“如果君野爱着她,无论她到哪里,他的心仍是跟着她的。”
“小姐,别说哀气话嘛!我对你很有信心的,我相信姑爷很快就会转意的。”
“别安慰我了!他爱不爱我,要不要我……是他的事。”植媚闷闷的道,玉子不再打扰她,只是心疼自己的小姐。
午后,又下了一场雪,寒冷令整座古宅静悄悄的。
是否春天将永远不会来了呢!
植媚将自己泡在热气蒸腾、充满花瓣的澡盆里,让暖呼呼、花香味四渣的热水将自己拥抱。
假想着那是一个温柔的怀抱,一个既陌生又渴望的怀抱!
悄悄的一滴泪落在花瓣上,又一滴接着落下。
植媚舀起一瓢水,淋去脸上的泪,漫不经心的撩起柔美的青丝心不在焉的刷着。
那是什么?君野立在帘幕外屏住了气息,万般不可思议的眼迫热切的盯着她。
难道是他眼花!她的臂上居然有着一点嫣红!女人的守宫朱砂!
这真令他意外!令他讶异!
但不一会儿他立刻就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怎么会愚蠢的想到以那颗膺品来鱼目混珠?那就像是在发酸的酒瓶上贴上醋的禁签般可笑,而且一点也不高明!
他可不是三岁小孩,她怎可这么愚弄他?
“君野!”植媚惊呼!见他朝自己走来,不自主的怦然心跳,直身子往澡盆底缩。
他剑拔弩张的不发一语,将她赤裸裸的由澡盆里拉起!
她被热水洗涤得全身艳红如蛇!绝美皎丽的曲线一丝不挂的显露。
植媚惊喘着,羞得无处躲藏,心更加狂跳起来。
君野将她的手臂拉就向自己森沉的目光。
“这是什么?”他森峻严厉的问。
“守……官……砂……”他终于发现了!植媚心底有些安慰。
“哈……哈……”君野愤慨冷傲的笑了起来。
“……”植媚困惑的瞅着他!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他警告,狠狠的搓着那点小小的嫣红,植媚疼得掉下眼泪!咬咬唇,猜不透他究竟在做什么!
“你想证明什么?暗示什么?这是个很低级的手段!”君野迷起眼漠然的扫过植媚打颤的身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用不着在我面前假装!那只是多此一举!”
“我假装了什么?”
“要我以行动提醒你吗?”他冷笑。“那也无妨!”
他一把将她由澡盆抱起。她见到乍现在他眼中的嘲笑。
“你要做什么?”她睁大了一双美眸,发颤的问,一身的湿冷透进他的衣服。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要给你一个‘大红包’!”君野嗤然冷笑将她抛上床。
“不……要……”她的惊慌只换来他的嘲笑。
他觉得她的废话不少,并且强装出来的纯洁看来只令他倍感愚蠢。
“如果你期待我温柔待你,就不要玩花样!”他扣住她的下巴逼视她的眼,暖暖的低语和严峻的表情一点也不搭调。
植媚苦涩的与他四日交接,她知道他耍做什么了,她居然想以行动来证明她手上朱砂的真伪。
她不加思索的推拒他,无法接受他一点也不庄重的目的。但他像个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