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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缚虎手-第18部分

小说: 缚虎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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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中间,三面受敌。 

首先是矮老人沉不住气,用老公鸭似的嗓音道:“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岂敢在此打扰老夫的清静?跪下回话。” 

他不加理睬,但也不敢行动,防范对方发难。 

矮老人得不到回答,勃然大怒、一声冷哼、一掌向他拍去。 

他反手斜挥,也用上了劈这掌力,但用的是引字决,不想和对方硬拼。 

两服掌力汇合,向厢门涌去,门扉发出撼动的异响,似乎墙壁也发出撼动的声浪。 

矮老人已先发了两掌,真力耗损得着不多了,呼吸不再稳定。 

中间身材特高的老人鹰目炯炯,沉声道;“老三,不必浪费精力了,他果然是四海潜龙的后人,先天真气六合大潜能即使练了三成火候,你也难以制他的死命。” 

“老大,难道咱们三人同时出手聚力打他要光彩些。” 

“好吧,兄弟送他上路好了。”矮老人冷冷地说。 

高翔心中甚感困惑,这三个老家伙怎知道他的身分?知道他的身分的人,只是霸王丐已含恨九泉,目下唯一知道他的身分的人,只有玉剑飞仙了,这位道姑显然已将他的身分向外透露啦! 

玉剑飞仙并未至燕子矶赴约,她到何处去了? 

他想不通,冷笑一声说道:“在下认为。你们的年纪都很大了。” 

“你知道就好。”高身材老人阴森森地答。 

“当然在江湖上,你们辈高位尊。” 

“不错。” 

“但恐怕是浪得虚名。” 

“你说什么?”对方的语音饱含怒意。 

“至少至目前为止,你们并不敢将名号示人,显然是见不得人的……” 

“住口!你听说过宇内三魔么?” 

“抱歉,没听说过。” 

“老夫天魔。” 

“我,地魔。三魔有号无名,号即足以威镇宇内。”矮老人傲然地说。 

“那一位定是人魔了。” 

“正是老夫。”中等身材的老人冷冷地答。 

“你们怎知在下的身分?”他开始探口风。 

“自然知道,你姓高。” 

“姓高,名翔。”他泰然地答。 

“四海潜龙死了么?” 

“家师就在你们身旁。”他大声说。 

三魔吓了一大跳,慌乱地举目四顾。 

这瞬间,他冲出廓门,去势如电。 

天魔反应人,大喝一声,一掌拍出。 

地魔与人魔几乎同时跃起,双掌齐攻。 

高翔知道利害,三股掌力汇集,挨一了恐怕要骨裂肉飞,受不了。他倏然止步,向上飞贴上楼板。 

“嘭”一声大震,廊门如被千百只巨锤撞击.碎裂成寸,木屑片直飞出三丈外,如被狂风所摧。 

这瞬间,他以“饥鹰搏免”身法凌空扑向人魔,急似惊电,奇快绝伦。 

天魔名不虚传,大喝一声,盘龙杖上举,来一记“万笏朝天”,并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高翔并不傻,也不狂妄,不迳自下处,双臂一振,下落之势倏止。就在人魔杖势已尽的刹那,他喝声“打”,扭身飘落。 

这瞬间,地魔到了,悄然拍出一掌。 

一颗五花石不偏不倚,射入人魔口中,击断了一颗门牙。五花石也碎如粉。 

地魔一掌奇袭,高翔身形飘落无法闪避,只觉左肩背琵琶骨如受万斤巨锤撞击,被凶猛无比的力道一推,向前面的天魔撞去。 

他虽已运功护体,但仍然有点吃不消,眼前发黑,耳中轰鸣。幸好掌末挨实,不然内腑可能被震毁。 

生死关头已到,危机来了。 

天魔一声阴笑,举掌以待。 

他身不由已,被凶猛的劲道推出,撞向狞笑举掌相候的天魔。不是逞强的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三名名震江湖的字内三魔联手合击下,只有机智可以救他。 

他不再移动双腿,因此重心立失,上体一栽,砰然仆倒在地。在仆下的瞬间,他尚未忘记使用暗器的规矩,暴喝一声“打”! 

全身着地,他奋身急滚。 

地魔再攻一掌,他也运起神功力聚掌心,在滚动中一掌仍出。 

厅中大乱,掌风声如天际般殷雷,人影急动。 

变化奇快,说来话长,其实快得几乎同时发生.令人目不暇接。 

人魔本来要出掌予高翔两记迎头痛击,却没料到高翔用上了五星联珠手法,打出了五颗五花石,刚击碎第一颗,第二至第五颗已纷纷在老魔的脸部开花,几乎击中双目,险之又险。 

同一瞬闯,地魔截击落空,打得壁角的石屑四散而飞,墙壁摇摇。 

而地魔却未能逃过高翔的一掌,相距两尺左右,掌劲击中地魔的双膝。 

“哎呀!”地魔仰面震倒,滑出丈外,右手的盘龙杖下意识地击出,“啪”一声击中壁间的一块雕花磐石。 

高翔已滚入廓道,滚势末止,地面的碎门木屑,也随同他滑动。 

这时,他方记起笑如来这人,就地发生一声长啸,以警告笑如来,要他们赶快撤走。 

但也在这瞬间,他脑海中涌起疑云。他自问:谁知道他要来槐园找宋成梁? 

当然是从笑如来这一面传出去的。但笑如来古道热肠,侠义名宿,不会出卖他,可能是笑如来的庄中,有奸细潜伏在内。 

总想站起向内逃,突觉心向上浮,跟前一黑。 

“糟!沉下去了。”他脱口叫。 

不但他沉下去了,整座内院楼房向下摇摇欲坠、终于在一阵可怖的轰隆隆暴响中,内院整座房向下崩坍,烟尘滚滚,声势之大,像是天动地摇。 

三魔及时跳窗而出,溜之大吉。 

高翔随着地面下陷,跌入一个斜坑,收不住势,加以昏感未消,且挨了地魔一掌,他也用全力回敬了一击,自然真力骤减,想挣扎已力不从心。 

滚下十余丈斜坑,上面像是天雷狂震,他大吃一惊,本能地以手探道,向黑暗的空间摸索急走。 

他发觉上处身在一条石砌的地底走道中,便放胆急走,蓦地一阵狂风与震波传到,力道万钧,将他震倒在地,只感到脑门轰然一声,便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苏醒,首先感到灯光刺目,原来他并未死去。 

不等他坐起,阴厉的声音传到:“灯台下有水,先洗把脸清醒清醒。” 

他挺起上身,吃了一惊。前面的石壁下、端坐着一个灰发披至腰下,脸色苍白如纸的怪人,颈上扣了一只后有环扣、前有铆钉的铁圈,粗逾酒杯,扣了一根丈长的巨型铁链,链的这一端没入石中,不知通向何处。 

怪人身旁有一座石灯台,一盏菜油灯发出倒还明亮为光芒,照亮了全室。灯台下有一只盛水竹筒。 

这是一座丈余见方的石室,顶上有一个半尺大的方孔.一端有一座铁叶门,另一端是已被叠石堆满了的走道。 

昏眩感已经消失,定是毒香的药力已散。 

他站起活动筋骨.发觉除了肩胛骨尚有些少痛楚之外,别无异样。 

“这是什么地方?”他颇为忧虑地问。 

“戌山的地底残垒。”怪老人阴森森地答。 

“地底还遗留下残垒?”他颇感意外地问。 

“信不信由你。” 

“小可知道,戌山是唐朝以前最重要的要塞,所以称为戊山,戌守此地的将领,皆是一时之选,粮与水皆屯备三年。世人皆知地面的堡垒遗浪已随岁月消失,却不知道地下的残垒居然如此完好。” 

“可是,今天却倒坍了一部分了。可惜。你从上面下来的?” 

“不,是被人打下来的。” 

怪老人脸色大变,倏然的站起叫道:“好啊!你该死。” 

“老伯,此话有何用意?” 

“你是到槐园寻仇的人,当然该死。” 

“在下是到槐园找人的。” 

老人脸色极为厉恶,咬牙切齿地说:“你说、你是否把槐园的主人杀了?” 

“我怎知道?在下……”他将到达槐园后所发生的变故一一说了。 

“完了,以怪昨天没有食物放下,原来槐园的主人已经死了,我也完了。”老人绝望地叫,颓丧地会下叹息。 

高翔一怔,讶然地问道:“老伯为何身系铁链,被人囚禁在此?” 

“老夫姓沈,二十年前绰号和白无常,名列天下双凶之一。老夫横行天下时。你还未出生呢。” 

高翔对江湖陌生,但一中白无常的绰号,便知这老家伙不是善男信女。 

“在下不是辽湖人,我生也晚,不知老伯是何许人。”他直率地说。 

白无常不在乎他是否知道,叹口气说:“二十年前,我那不成材的师弟,玉面郎君薛华出师历练江湖,不到一年,把江湖闹了个天翻地覆,酒色财气门门皆精,无所不为。 

更可恶的是,他竟利用老夫的名号为非作歹,闹得字同汹汹,老夫也成为众手所指的罪魁祸首。后来,他被当时字内三大高手的南海游僧非非大师擒住。这畜生小小年纪,人又生得英俊非凡,不像是个无恶不作的恶贼,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将一切罪恶完全推在老夫身上。南海游憎只破了他的气功将他逐走了事,却按小畜生所说的住处找到了我。南京清凉山一战,老夫失手被擒。和尚熟悉这一带地底残垒的情景,便将我锁在此地。上面的小孔,位于槐园的书房。和尚与槐园的主人有交情,由主人每隔三日。亲自将食物与水吊下、要将我囚死在此地。二十年来,老夫未见过任何人,不见天日,不知人间何世。” 

高翔倒抽了一口凉气,脱口道:“二十年不见天日,生不如死。” 

“我可不想死。” 

“目下出路已被阻塞。” 

“你如果不想死,便得听我的。” 

“如何听你的?” 

“我知道出路,只要你放老夫自由。” 

他坚决地摇头.说:“不行,你既然是天下双凶之一、放你出去,二十年积恨在心头,那还了得?” 

“不放我,你也得死。槐园主人已死,谁也不知园下有残垒,食物已绝,不死何待?” 

“你既然知道出路.何必找我?” 

白无常抖抖铁链,摇头道:“这是百练精钢所造,垒壁的岩石坚硬却光滑,不易磨损链子。老夫前三年花了无穷精力。只磨损三分,上面吊下的食物,只够苟延残喘.食不一饱,想用劲磨也力不从心。哼!你以为我不想出去?” 

“在下没带有宝刀,也无法助你。” 

“出那座门。可绕至后面石室,拉掉链插。老夫便可带着链子出困,尔后的事不劳你费心。” 

“不行,你……” 

“老夫以僵尸心诀相酬,急难时可用来诈死逃去。” 

“不行,放你出去。不知要枉死多少人。”他坚决地说。 

白无常想扑上,却又相差尺余。他不去取水,白无常便无法靠近他。 

白无常哼了一声,冷厉地说:“好吧,咱们等死好了,你没有水,你将先死。” 

两座门,一座已被坍石所塞死。另一座门却在白无常的控制下,要抢门必须和白无常动手。同时,那座门上否能找到出路,大成问题。 

高翔先定下心神,细察四处找门户。 

白无常守在室中心、已猜出他的心意,冷笑道:“不必费心机了,老夫知道出路,世间只有两个人知道、另一人便是南海游僧。” 

“在下希望末绝。”他镇静地说。 

“你去希望好了,希望会落空的没有水,你最多只能支持至第三天。你还有二天希望,此外便一无所有了,除非你答应帮我脱困。” 

他冷冷一笑。说:“你说过的,食物甚少,仅可苟延残喘。人是铁,饭是钢,食物少则脱力、对不对?” 

“不错。” 

“你已一天末进食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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