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业余主持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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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电台的同事们会如何想她?电台的听众们会如何想她?
于又琦心一凉,用尽全身的力量挣脱端木苰肆的控制,然后赶忙跑至控制台前,慌乱又无措地望着上面的按钮!
「现在才发现似乎晚了!」望着于又琦手足无措的模样,端木苰肆上前一步,一把捉住她的双手。「该是你原形毕露的时刻了,顺便也让你的新男友知道你在与人欢爱时,会是如何的放浪形骸!」
完全不明白端木苰肆口中「新男友」的意含,于又琦只知道自己的身子整个被挤在控制台与身后的男人之间!
并且,她的底裤也在他的话声落下之时,碎成片片!
一股凉意袭上她温热的花丛间,也让她的心彻底凉了……
「不……不要……」于又琦又惊又恐地哭泣了起来,终于再也无法控制地哭得肝肠寸断,「求你……不要……」
为什么他要这样伤害她?究竟为什么?
「我说过,」望着于又琦梨花带泪的小脸,端木苰肆无视于心中那股油然而生的怜惜,硬是让自己的声音冷冽如冰,「现在再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一手由她的肋下伸入,用力盈握住她半裸的酥胸,又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她身下的秘密花园整个敞开在冰凉的空气之中!
「真的……不可以……」于又琦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侧过头去抬起泪眼望着端木苰肆哀声说道,「放了我……求你……」
「一会儿之后你就会要求我要你了。」将唇俯到于又琦耳旁,端木苰肆邪肆地说道,一手精准地掐住她身下湿润的花珠,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啊呀……」当私密之处再度被人触及,并且还被那样邪肆地挑逗时,于又琦的身子完全失去了自主权,并且也彻底酥软了。
她的双手只能无助地按在控制台上以保持自己的重心,而意识则渐渐迷离
「居然这么湿了,」感觉着手中的湿润感,听着那声甜腻的娇喃,端木苰肆的下身也紧绷了,「几乎要把你自己的腿都湿透了。」
「你……」于又琦无助地低泣着、嘤咛着,她知道自己不该有反应的,但在他娴熟的抚弄下,青涩如她真的无法与他相抗衡。「啊……」
因此她只能任着那股熟悉的压力悄悄在下腹间蕴积,感觉着身子仿佛被火龙掠过般灼热,而蜜汁也愈来愈不受控制地汨汨流下腿际……
听着久违的阵阵娇喘在广播间中回荡,端木苰肆满意之余,也陷入了一阵意乱情迷的情雾中。
他忘情地任自己的手指沾满她身下的花蜜,在湿热的花丛间不断来回滑动,最后,还悄悄地滑入幽秘而紧窒的甬道之中!
她那稚嫩的天鹅绒花径,就像他记忆中一样温暖、滑腻、紧密,令他不自由主地为她疯狂……
「呃呀……」当端木苰肆修长的手指滑入私密之处时,那种被人侵入的羞涩与刺激感,终于彻底让于又琦的理智崩溃了。
她只能不住地呼喊、娇啼着,感觉那股湿意沿着腿际缓缓流下、感觉花径中那股细碎的疼痛不断袭击着她的意志……
「你好紧。」花径中的湿滑、柔嫩、紧窒几乎让端木苰肆疯狂,他的汗水已将他背后的衬衫汗湿,「想要我吗?」
「我……」于又琦凭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不停地摇着头。「不……」
「还不要吗?」端木苰肆一手轻捻着于又琦敏感至极的乳尖,并且腾出一只手释放出自己的坚挺,任由紧绷的坚挺沾满她身下的芳香蜜汁,然后恣意地在她的花丛间来回滑动,并将她的头转向电视墙的方向。
「看看自己的模样!」端木苰肆低声说着,「看看自己是怎样被男人占有的。」
于又琦看到自己的模样,她几近半裸地被他拥在胸前,发丝凌乱、杏眸迷离,也看到自己的挺翘雪臀、看到他的分身抵在自己的蜜源之处……
那画面是那样暧昧、淫邪,而当她望见他轻吻着她的裸肩,并且一手轻扯着她胸前的红樱桃时,她的双腿颤抖不已,花径之中沁出汹涌的蜜汁……
「看到了吗?」一边亲吻着于又琦的后颈,端木苰肆悄悄将双手移至她纤细得几乎一手便可盈握的纤腰,然后缓缓地向前挺腰。「男人……是这么……进入你的!」
「啊……」当端木苰肆火热的坚挺一寸一寸地顶入她的花径中时,她无助地仰起头娇啼出声!
因为她的身子,在此时此刻真的彻底被他占有了!而她,竟然亲眼目睹着那暧昧又淫邪的一刹那……
「男人……是这般……占有你的!」缓缓地将自己的坚挺撤出,端木苰肆依然蛊惑似地说着,只是这回,他是用力一个挺腰!
「啊啊……」端木苰肆毫不克制的占有令于又琦崩溃了,她只能疯狂地吟哦着,任由自己的声音在空间中来回回荡,「苰肆……不要……不要啊……」
之所以呼喊得如此痴狂,全因端木苰肆一下子便进入于又琦体内最深处,并且进入得那样深、那样彻底……
身子的本能需要与不断升起的欢愉感,是于又琦无法控制的,可她知道,他的这一个举动有可能会伤了宝宝!
因此就算她的身子已完全接受了他,但她还是不断重申着:「够了……不要了……」
「你要的!」望着于又琦嫣红的双颊,望着她动情的双眸,望着她无意识地款摆腰肢,端木苰肆突然撤出自己,又用力一个挺腰!
「啊啊……」如此巨大的冲击所带来的巨大欢愉,让于又琦已然恍惚了。「苰肆……啊……」
她只能无助地啼叫着、娇呼着,随着端木苰肆一回比一回快、一回比一回更深入的占有律动,感受着那股惊天快感彻底在身子内爆炸!
「啊啊……」当第一波的高潮来临时,于又琦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连樱唇都无助地抖动着。
「这么快就来了?」望着于又琦高潮后的绝美容颜,感受着自己的火热坚挺被剧烈痉挛包裹住的快感,端木苰肆的汗滴由额上一颗颗地滑下脸庞。「真是个浪娃娃!」
「不行……苰肆……」尽管欢愉令人浑身战栗,但在一阵接着一阵的欢愉之中,于又琦却顾不得享受,心中想着只是自己的宝宝。「不行……」
可端木苰肆压根就不理会于又琦的呼喊,只是在广播间的各个角落、用各种方式占有她,然后强迫她望着两人欢爱的所有画面!
「苰肆……不要……」当身子已然疲惫、当声音已然嘶哑,于又琦趴跪在座位上喃喃低语着,「不行……」
「都来这么多回了还不行、不要?」端木苰肆由身后不断地占有着于又琦的柔媚,尽情地释放着,「从没见过你这样言不由衷又冶浪的虚假女人!」
「啊啊……」当感觉一股热流随着高潮一起在体内爆开时,于又琦的眼前一黑,无力地昏厥了过去!
望着身前紧闭着眼眸的柔弱女子,端木苰肆的心中真是百味杂陈。
他轻轻地将她抱躺在铺了外套的地板上,大掌缓缓地抚上了她的发、她的眼、她的眸……
但三分钟后,他却一甩头,什么也不管地走出了广播间。
因为她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了!反正有的是男人关心她、抱她……
就在端木苰肆妒气冲冲地走出大楼、正要进入车内时,突然听到大楼广播器传来一个虚弱的细小呼救声。
「救我……救救我们……」
蓦地一愣,端木苰肆的脚定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那是于又琦的声音!她竟在呼救?
「救救我们……」
那个小小的呼救声,几乎夺去了端木苰肆的所有呼吸,但他只是傻傻地站在车子旁望向大楼,脑中有短暂的空白。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的呼救声是「我们」,而不是「我」?
而当端木苰肆终于回过神来,拔腿狂奔回于又琦的播音间时,已是五分钟之后的事。
突然,一个人影由前方的楼梯上冲了下来,狂奔到他的面前后,便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挥拳!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她?」司马长风怒吼着,用力揍着端木苰肆。「又琦怀孕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竟去伤害这样柔弱的一个女人,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什么?」被司马长风揍得背部重重撞到墙上,端木苰肆根本没空想痛不痛的问题,因为他的脑中只来回闪动着「怀孕」两个字。
于又琦怀孕了?!天啊,是那一回!他唯一忘情地释放在她体内的那一回!
「难怪……」端木苰肆整个人都傻住了,只能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是啊!难怪她刚刚怎么也不肯与他欢爱……
难怪她刚刚不断地喊「不行」……
难怪她的眼神会那样悲伤……
「愣着干什么?不帮忙也别挡路!」正当端木苰肆脑中乱成一团时,远处传来夏芃的低泣声与低咒声,「你非得把她折磨死才甘心吗?」
「我……」望着一群人眼中的担忧及愤怒,端木苰肆愣了愣后,突然冲上前去抢过台长手中抱着的于又琦,望着她苍白的脸孔一眼,便大步地向自己的车子奔去。
该死!他这次真的该死极了!
他们的孩子,没了!
而第九号电台里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让端木苰肆靠近于又琦一步,并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神通广大至极地将她转了院,让端木苰肆再也没机会看到她。
直到在医院中看清第九号电台里的「台长」跟所谓的「员工」之后,端木苰肆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原来那个电台里竟是那样的卧虎藏龙,而那个名为「台长」的神秘男子,也绝对有办法让他永远再也接近不了于又琦一步!
带着一颗又痛又悔的心,端木苰肆第一次主动回到自己的「家」。
在那个豪华却空阔的家中,他独自一人在于又琦曾经住了五年的房间里徘徊,望着她年轻时的照片、望着她的日记,他才终于明白——
原来,那个曾经在秋意盎然的校园中让他微微心动过的小女生,是她!
而那个同样对他心动,并且愿意无怨无悔等待五年的善良女子,也是她……
根本没有所谓的赌约,也没有所谓的图谋;有的,只是一颗纯稚而温柔的心,一颗被他错过、忽视过而且伤害过,再也无法愈合的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夜每夜,端木苰肆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但酒精只能麻醉他的意识,却麻醉不了他痛楚的心。
每夜每夜,伴随着他的除了酒精,还有无尽的歉疚!
但所有的歉疚,都换不回那个原本属于他与她的小小生命……
端木苰肆知道,自己确实如同司马长风所说的一样不是男人,根本不是!
因为他竟为了自己莫须有的「自尊」、为了自己倔强的「面子」,对事情的真相与她的温柔视而不见,也将自己心底缓缓萌芽的依恋弃之脑后……
那股眷恋之心究竟何时开始的,他已记不清了。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何时起变得爱看她怯生生的笑容、爱听她柔柔的嗓音、爱吃她做的热腾腾饭菜、爱凝视着她因羞怯而嫣红的脸庞……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喜欢起在她身旁的感觉,就算在那么多的夜里,她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书,而他也只是冷冷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但他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像「家」的温馨感觉……
正当端木苰肆的脑子不断地闪动着过往的画面时,开门声突然传入他的耳中,一个颤巍巍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来干嘛?」端木苰肆不耐烦地问。
「听说这里有个天天烂醉如泥兼哭天抢地的男人,我老太婆当然要来看看热闹。」进门来的端木老夫人倚着拐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孙子,「啧啧!还真是奇观哪!自你十岁开始,我就没见过你如此落魄!」
「你现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