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潮控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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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房小爬。中年妇女对我一笑说,你好。我说,你好。郭文学对我说,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心里想,他怎么交了一个这么大的好朋友。中年妇女感叹着说,你们学生确实挺苦,这屋里该有蚊子了吧,晚上咬吗?中年妇女长得还可以,就是胖了一些,笑的时候脸上有皱纹,那皱纹我看一眼就会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很害怕年老的妇女。男人倒无所谓,我会觉得越老越亲切。回家看到母亲脸上的皱纹我心里像下了一场雪。
中年妇女对待郭文学的态度既不像阿姨又不像表姐,他们是什么朋友呢?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时被他们搅扰,写不出一个字了。郭文学嘿嘿笑着,在床上找了件什么东西后就和中年妇女一起走了。电话响了起来,是翟际。
翟际说,要不你搬出来住吧。我说,我能搬到哪里去。她说,咱们一起去找间民房租好吗?我说,那多贵呀。她说,就知道你会有这个回答,我有钱,怎么样,愿意的话,我可以首付半年的房租。我说,你是不是想和我住在一起。翟际说,怎么,你不想吗?我嘿嘿一笑说,当然想。翟际也乐了,突然停住说,想得美,我或许会偶尔过去和你交交火,扔几只手榴弹什么的,天天让我卧在战场上,我就死定了,我还想考研究生呢。我说,搬家的大事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翟际说,那你就考虑好了,不过你现在必须来14楼接我。我说,把你接到哪里去。她说,管你,反正今天下午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我说,我正写散文呢。她说,你就先放下,你别写那么多风花雪月的虚无文字了好吗?你多关注现实,写点贴近人民群众的好文章出来,你都把年轻的少男少女影响坏了。我说,什么叫坏什么叫不坏啊,你坏,地球也很平稳,你不坏,地球也很平稳,还是坏一点,多招揽几个顾客好,有听众有读者,文章就有市场了,你不可能跟着我喝西北风吧。翟际不屑地说,靠你写文章养我吗?我自己都害怕什么时候被饿死。翟际再也不能听我说下去,对我说,你快出来接我。
翟际也脱下了厚重的衣服,穿上了轻盈的衣服,小蝴蝶一样在14楼前的一棵梧桐树下飞舞,她一边飞舞一边张望,终于,她看见了我,就直接飞到了我的怀里。她说,你必须找地方,要不花一百块钱去租房也行。我说,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张朵。张朵在手机里说,你想借我的房子?我的床单是乔敏刚买的,你们别弄脏了。我说,弄脏了再给你们买新的。张朵说,那你们在晚上六点之前一定要离开房间,我和乔敏要去的。我说,没问题。张朵说,那好吧,你现在具体哪个位置?我说,14女生楼前。张朵说,好了,我看见你们了。张朵从西边的路上骑着自行车,优雅地挥舞着手说,我看见你们了!张朵说了他住的门牌号码,又说了具体房子的标志,他说进门左边的那间就是,不用理房东,开门进去就是!我接过钥匙,拉着翟际就走,张朵在我们身后喊,祝你们爽!翟际已经憋不住笑了,她说,你的朋友比你还色,一看眼睛就知道。我说,靠,研究他的眼睛干什么,好好看着我的眼睛就是了。
非常顺利,我们找到了张朵租房的地方,并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屋子很整齐,桌子上放着张朵和乔敏的合影照,张朵的嘴咧得太大,乔敏那么漂亮,好象鲜花插在狗屎上。床铺也整齐,被子都叠得方方正正的。翟际已经反锁了门,从后面抱住了我,她的乳房挤在我的背上,脸也靠在我的背上。我说,你怎么饿狼一样。翟际说,你不想要我吗?我回身把她抱在怀里说,我永远都不够。翟际和我吻了一会儿说,你是不是又长个儿了?我说,不知道。她说,我觉得你比以前大了。我说,是下面吗?她用手摸了摸说,下面倒没有长,个子好象长了,我亲你的时候都得踮着脚了。我说,你以前不也是踮着脚吗?翟际笑着看我,你要是一会儿不行的话我会恨死你的。我说,我什么时候不行过了,你今天有些反常,让我害怕。她说,我也不知道,每次来例假前我都想你想得要命,想要你,立即!
我们一丝不挂地在张朵和乔敏的床上劳动。我吻遍翟际熟悉的小巧身体,雪白的臀部,我小声地问她喜欢哪一种姿势,她喘着气说,后面!我进入了她,两手按住她屁股的两边,跪在她的后面,一阵猛烈的撞击,她叫的时候,我开始后悔没有把窗户关上,虽然有窗帘的遮挡,但她的叫声也会肆无忌惮地从窗口跳出去,谁要是从院子里出去,或者有人从外面走进院子,经过窗下的时候,一定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我觉得那种姿势累,就换成普通的我上她下的体位,她下面的水好象更多了,像有个孩子在下面洗澡一样,我听见泡沫的喧哗,她的双手疯狂地抓着我的头发,咬着我的肩膀,她高潮了,她连续的喊叫,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无比的美好,我想多停留一会儿,可是高潮控制了我们,我们被高潮控制。我射了很多很多,那一刻,我们觉得我们不是我们,我们是别的快乐动物。
我们快乐地喘着粗气,她压在我身上不断亲吻我,她说,老公,真的,你太厉害了!我说,怎么,你不喜欢我厉害吗?她说,我怕你再厉害的话会把我真的搞死。她的手抓着我的阴茎,一会儿她惊喜地说,它又大了!她埋头去吃,吃得很响亮,口水流在我的小腹上,她瞪着眼睛看我,她抬起头问我,爽不爽?我一把重新把她的头摁下去,她就长时间地用嘴套弄它,一会儿又用小手替换着去捋,她的舌头顺着龟头的小沟一遍一遍滑动,我感觉洪水一样的热浪涌到了那里,她似乎感到了异样,问我,你射吗?我触电般抖动了几下,我抬起头,她看着我,精液像稠密的奶水在她的嘴唇上流下,流到下巴上,她伸出舌头舔,皱着眉头咽下了。我问她,好吃吗?她说,我要吐了。她跳下床,去倒了杯水,对着垃圾筐吐了半天,又漱口。我看着她雪白的身子,线条优美地在臀部那里骤然扩大,然后缩小到大腿、小腿和脚。她回转过身,就在那时,她夹住了双腿说,快给我纸,书包里!我说,怎么了?她说,你别废话了,来了。她接过纸背对着我擦,她说,别看,你这个坏蛋。我说,来的真是时候,要是在床上来的话,张朵非得被乔敏毒打不可。她找了卫生巾,迅速穿上了内裤。她说,第二次的时候你出来的那么快,我都没上去呢。我说,呵呵,是不是没过瘾,再来啊。她说,你喜欢我用嘴吗?我说,喜欢,你呢?她说,我也是。那天的情况就是这样的,除了谈些做爱的话题,我们几乎没怎么谈学习。翟际和我在一起时也不谈学习,我都把她影响坏了。
我们很快就吃光了桌子上的西瓜,吃光了乔敏买给张朵吃的各种点心。我们锁上门,隔着窗户把钥匙扔进了屋子里,反正乔敏也有钥匙开门,翟际让我陪她去吃晚饭,不让我去找张朵了。我对翟际说,以后我不想写散文了,我想写小说。翟际说,随便你写什么,只要一直写就是好事。我说,你说的很有道理。翟际说,但只能虚构,不许写我们,特别是做爱的场景。我说,为什么不可以写?她说,反正我不允许,你要是敢写,我不等你发表就把你的稿子销毁了。我说,我用假名字不行吗?她说,假名字也不行,你虚构吧,有多少女孩写不完呐!我说,我不会虚构,写真实的故事我还写不好呢,更何况凭空瞎写了。翟际说,那你写武侠吧,那可以随便写,怎么神怎么写。我说,谁他妈还写那玩意儿,以后都没人看了。翟际说,那你也不准写我,我做你女朋友还做出心病来了,那可是我们最秘密最甜美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像大多数不写文章的人一样,把这些都带进坟墓。我故意倒抽了一口气说,**,你比我发表隐私小说还恐怖。
在西门的一家小饭馆,翟际和我一起吃饺子。她从开始就喂我,一直喂到最后。我说我想吃大蒜,她就给我剥大蒜吃,她像个母亲一样看着我,她笑,她说,烫吗?来,喝口汤。卖饺子的男老板看着我们笑。那顿饭我吃的很饱。她说,吃过大蒜的孩子呀是不许要媳妇的,所以你马上回家洗洗睡觉。我说,你赶我走呀。她说,哪里话,我晚上还要去画室,交了钱不能不学知识啊,对不对帅哥,来,亲一个。她的作风和曾再苗没有什么质量上的差别,在人潮汹涌的西门口,她“吧唧”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她说,我走了,你不用送我。她靠近我小声地调皮地说,你一定很累,很想休息。我说,好了,你走吧。翟际走进去后又回头对着我高高地蹦跳了一下挥舞着右手说,我会想你的!
郭文学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宿舍住了,蔡亚说,他肯定被那个中年妇女包夜了。我说,这非常有可能。蔡亚说,像他那种人也许就中年妇女才会喜欢。我说,谁知道,说不定他的鸡巴很威风呢。蔡亚就嘿嘿地笑起来。
有天下午我从外面回宿舍,对门的哥们儿又把我叫进他宿舍了,他说,你们的老大领着一个老年妇女在里面放炮,你就等一会儿吧,他刚才给我招呼过了。我说,这怎么又成了老年妇女了。那哥们儿说,反正不年轻了。我正想说什么,那哥们儿把手指头竖到嘴上“嘘”了一下,果然,我也听到了声音。我听见郭文学淫笑和女人“啊啊”喊叫的声音,再接着就听见床被晃动金属撞击墙壁的声音。我说,靠,真狂热!那哥们儿没听过一样,竟然趴到门口去听了,比没钱买票进场听意大利音乐的爱好者还猴急,那哥们儿明显有些难以自持。那哥们儿实在听不见什么后走回来对我说,大概结束了。
一会儿郭文学美着大脸拉开门,我看见的还是那个中年妇女,她换衣服了。她对郭文学淫荡地说,这里感觉是挺刺激。郭文学坐在她跟前,我正要进去的时候,中年妇女的大屁股又压在了郭文学腿上。他们半掩着门,无比响亮地亲嘴。那哥们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好象电影剧终的最后一个镜头长时间没有动静,他看上去像张立体照片。
郭文学和中年妇女又调了一会儿情后才走出来,他看见我,对我神秘地挤了一下右眼,跟着妇女走了。晚上郭文学回来,我问他,老大,那女的到底是你什么朋友啊?他说,普通朋友。我说,性伙伴吧?郭文学嘿嘿一笑说,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又过了几天,郭文学要搬了。搬之前的那个晚上,他宴请了我们宿舍的哥们儿,酒和菜是从饭馆预定的,被服务员送到了宿舍,他还买了好烟,大家在一起天南海北地胡吹了一通。郭文学和蔡亚表面上好了,两个人也碰了杯,相互说了抱歉的话。亓刚以后就是宿舍的老大了,郭文学拍着亓刚的肩膀说,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兄弟们!戎国富一喝酒更像女人了,脸红脖子粗,感情也开始丰富,说着话居然掉下了眼泪,他对郭文学说,整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一走,我这心里真难过。郭文学说,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我们不是还能在课堂上见吗?亓刚呵呵一乐说,你不会真爱上那个女人了吧?郭文学说,我真爱上她了,不仅仅是因为她有钱。我说,她肯定有丈夫和孩子了。郭文学说,她丈夫常年在外,等于没有丈夫,儿子在爷爷奶奶那里,等于没有孩子,所以她花钱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