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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侵占之后再疼你-第2部分

小说: 侵占之后再疼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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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忍不住哀号,眼角已渗出泪水。
「我喜欢你的反应,很真实,很惊慌失措。」男人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扯著她的乳尖,「这表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男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举动……对於这点,我很满意。」
凌韵儿脑中乱烘烘的,可怜兮兮地喘著气,才以为他要停下一切侵犯,他却以唇代替了手,俯下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唔……不要、不要……」她推著他的肩膀,但他的嘴和舌顽皮又恶劣地嬉弄著她的乳尖,她的胸脯胀得好难受,整个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莫名发烧。
「舒服吗?」他低笑,抬眼瞧了她狂乱又惊慌的小脸一眼,又转移目标去眷顾她另一只香乳。
「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要反抗他,想将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然後,有一股奇怪的热火在体内燃烧,她竟然……竟然在他的戏弄下感到兴奋!
凌韵儿羞辱的别过头去。
「你的胸部真美,身材虽然纤细,没想到还挺有料的,还有这里—;—;」他的巨掌往下伸去,撩高她的百摺裙,隔著底裤捧住她的俏臀,「又翘又圆,很有弹性,摸起来很有感觉。」
他不只摸了,还捧著她的臀抵向自己,让裤中的男性欲望摩擦她的柔软,刺激著她。
「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啊……」凌韵儿终於哭了,握成拳头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著男人的宽肩和手臂。
男人完全不在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很欣赏她此时的无助。
他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尽情地逗弄著猎物,看著她无助、失控的小脸,带给他说不出的满足感,也引发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我是高飞。你听遇我吗?」他低语。
凌韵儿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高飞!?
老天……她当然听过他。
「女王蜂」虽然不跟一般的摇头夜店同流合污,小道消息还是很灵通的,特别是象哥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名气,偶尔闲聊时也会听他提及一个人物—;—;高飞。
见过高飞的人并不多,只知道他背景强硬、资金雄厚,在北台湾和香港极具影响力,在美国华人街和横滨中华街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还有,传闻他擅长以正当的经营掩护非法勾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对於毒品却不屑一顾,严禁底下的人进行毒品交易,也不允许他们染上毒瘾。
这些八卦消息,凌韵儿总是听过就算了,全没放在心上,怎么也想像不到有这么一天,她会遇上高飞。
「怎么?吓傻啦?」他的吻变得轻柔,吮去她眼角的湿润。
凌韵儿一颤,双手遮掩著胸部。
「如果你真是……真是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高飞,我、我听过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她抱著一线希望询问。
高飞凝视著她,嘴角微掀,忽然问道:「你叫凌韵儿,是凌胜志的小妹,对不对?」
听见大哥的名字,她心一沉,隐隐约约猜到答案,虚弱地说:「我……我是。我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挑了挑眉,拉开她覆住胸房的手,大掌再次控制了她的心跳,享受那盈润的触感。
凌韵儿没办法再直视他,又羞又急地别开小脸,他火热的肿胀紧贴著她、威胁著她,害她根本不能思考。
高飞亲吻著她细腻的肌肤,灼热气息喷在她颈窝处,低哑地说:「你哥哥在我的赌场输了将近五百万,他说,他有个妹妹,又漂亮又清纯,歌唱得好,又会弹琴,他要把妹妹抵给我,当作还了五百万的债。所以……」他咬著她可爱的耳垂,宣示道:「You belong to me。」
「不—;—;」凌韵儿脆弱地喊著,眼泪沾湿了嫩颊。
大哥虽然好赌、不学无术,可是他不会这么离谱的,她、她是他亲妹妹啊!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他没有权利做这种决定!你走开—;—;」她激动得痛哭,小手不断捶打著、挣扎著。
高飞一下子就将她制伏了,单手扣住她细瘦的双腕,冷酷地说:「我现在就可以放你下车,如果你不在乎你大哥的命,我也无所谓。」
「你……你想对我大哥做什么!?」凌韵儿惊恐地停住挣扎。
「你说呢?」他又是低笑,「你以为我会让人白白欠钱吗?更何况……你大哥现在还在我的地方作客,你不跟我走,我只好再回去向他要钱。」
一股冷流贯穿凌韵儿纤细的身躯。
尽管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却不禁回想起适才他在暗巷里杀人的模样,他……他根本就是疯子,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大哥如果真的出事,那妈妈该怎么办?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你要我让司机停车吗?或者……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他突然善心大发地说,眼中却闪动著嘲弄。
凌韵儿咬著唇,见他按下通话系统,作势要跟前座的司机交代事项,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臂膀,可怜兮兮地说:「不要……我、我跟你走……」
他凝视著她好几秒钟,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样才乖。」他亲亲她的太阳穴,脱下西装外套遮住她的赤裸,为她抚平裙子。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凌韵儿心脏颤抖著,早已无力拒绝。
第二章
    凌韵儿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她的身躯在男人占有性的怀抱中忍不住颤抖,高飞又为她斟了半杯的威士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灌进喉咙。
烈酒起了缓和神经的作用,她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超时的工作再加上意外的惊吓,她真的累了,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她不知不觉合起眼睫,秀气的眉仍微微蹙著,呼吸却变得平缓。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
室内灯光昏暗,她仓皇地坐下起来。
「别怕,我陪著你呢。」落地窗前,男人挺拔的身影半转过来,淡笑著抽了口烟,迷蒙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凌韵儿很快地想起一切,声音微哑地问:「这是哪里?」
高飞将烟蒂捺熄,双臂抱在胸前。「我经营的一家五星级饭店。」
她怔了怔,又问:「我们还在台北?」
男人牵唇。「当然。」
「我……我要和我大哥说话,可以吗?」她怯生生地请求,「还有我妈妈,如果我今晚没办法回家,必须先打电话给她,要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房中静默了好几秒,终於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教人放了你大哥,你不信,可以打他的行动电话查问。至於你母亲那边,你想打电话就打,我不会阻止你的。」
「谢谢……」向这个男人道谢似乎有些可笑,但此时的凌韵儿心慌意乱,根本没想那么多。
「电话就在床头柜上,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他走向房中附设的小吧台,倒了一杯金黄色的烈酒,又顺手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瞬间,将近二十坪大的房间笼罩在鹅黄色的灯光下。
凌韵儿有些不能适应地眯了眯眼。
深呼吸几次後,她掀开被子正要跨下床,却忍不住发出惊呼。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那个恶劣的男人正以灼热眼神欣赏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
「你、你……我的衣服和裙子……」她脸颊红的不得了,只能紧紧抓住被子遮掩。
高飞轻哼一声,说得理直气壮。「全被我丢了。在我的床上,女人通常不需要衣服。」
在这张床上的女人吗?今晚,她也要成为那些女人当中的一个……凌韵儿悲哀的想著。如果陪这个男人一夜,可以替大哥抵销赌债,保住大哥的安全,让妈妈安心,那……也值得吧?
咬著唇,她垂头拿起电话,先拨了一通电话回家。
才响了两声,电话马上被人接起,她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
「小韵,是你吗?」
「妈……」
「你跑到哪里去了?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回家?还有,我打了你的手机,是你那个叫作『象哥』的老板接的,他说你的包包掉在後巷,被他捡去了。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你掉包包的地方死了一个流浪汉,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妈,我没事。」想到高飞杀人的那一幕,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凌母仍然激动地说:「你大哥刚才回来了,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急著要他去报警,他却跟我说,你在他朋友那边!?他……他会有什么朋友!?有的话,也是一些小混混、酒肉朋友。」
「妈,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了,你肯定整个晚上都没睡,快去睡吧,我、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会回家的……大哥还在家里吗?」凌韵儿强作镇静,她知道高飞的目光仍锁在她身上,那充满侵略性的注视让她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
凌母吁出一口气。「你真的没事就好,你要跟你大哥说话吗?」
「嗯……」
过了几秒,电话那端传来凌胜志心虚的声音。「小妹……你还好吧?」
「你还有脸问我?」凌韵儿拚命不让眼泪掉下来,但视线还是模糊了。
这一切该怪谁?父亲早逝,母亲对哥哥又过分溺爱,等发觉情况不对时,早已来不及了。大哥把父亲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保险金全数赌光,搞到最後,连唯一的房子也卖了。
她和妈妈住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原本也无所谓,反正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没想到还是摆脱不掉梦魇。
「你还有脸问我!?」她又问,气愤地咬著唇,泪水滑落双颊,她用力地擦去。
凌胜志陪笑地说:「小韵,你帮我这次,大哥会记得的,千万不要让妈知道,她要是知道,心脏病恐怕会发作。」
「你还敢提妈妈?!你、你……我真该让你被砍死算了!」她边嚷著,小手抓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凌胜志赶忙说:「小韵,拜托……算大哥求你,你就委屈这一次,要不然高飞的手下会再来找我麻烦的,反正……反正高飞财大势大,你跟著他说不定还可以捞到不少好处,到时候就不用苦哈哈的赚钱,还可以给老妈过更好的生活,你说是不是?」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哥!?
凌韵儿心痛得麻木了,沉默了好久,任凭凌胜志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地劝说,她抿著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忽然,手里的话筒被一只男性的大掌取走,喀啦一声挂上。
她被动地坐著,那只大掌又伸过来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伤心吗?」高飞淡淡地问,神情高深莫测。
凌韵儿定定地望著他,男人粗糙的拇指触摸著她泪湿的颊,引发她胸中一阵奇异的骚动。
「如果我陪你……一次,你就会放过我哥,是不是?」她嗓音破碎地问,羞涩得想别开脸,无奈下巴被他攫住。
「你陪我一次?嗯……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故问。
凌韵儿掀了掀唇,好不容易才说:「就是……陪你上床,和你做、做那件事……你是不是就放过我哥?」
他坏坏地挑眉。「基本上是这样没错。」
如果她的初夜可以叫价到五百万,那也挺值钱了。凌韵儿苦笑。
「那就来吧。」她闭上眼睛,身体紧绷,彷佛是准备献祭的处女。
高飞怔了怔,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她的脸好红,又急又气,只想快快把「正事」办完。「你到底做不做?」
他抚摸著她发烫的颊,语音沙哑,「当然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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