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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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黑色的气息悄悄地袭向她,她募地转身,望向身后的人。
“菩儿,你没有武功,为何能发现我?我刚才使用的轻功,绝对无人能发现的。”明镜无缘又恢复了平静,眼带疑惑地望着她。
“呃……爹……”纭菩犹豫了半晌,终于再次叫了出来,平静地说:“武功再高,亦不能高过人心!”
明镜无缘不屑地一笑,嘲讽地说:“菩儿,又要开始跟我辩论了吗?一次两次还会觉得有趣,太多了就会烦人。我的菩儿,又怎么会是惹人厌烦的女子呢?”
纭菩闻言虚幻地一笑,趁机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埋在他的胸前,讷讷地说:“我不想作任何争辩!爹,我已经跟他们所有的人断绝了关系,你将泉儿的解药给我,好吗?那是我欠她的,还清了,就再也不欠了,我不喜欢欠债的感觉。”
说完之后,她改搂着他的手臂,在碰触到他的手腕时,一股清新浩荡的干净气息传遍全身,她好奇地在他的手上摸索着,柔弱无骨的小手一一抚摸过他的手臂,惹来明镜无缘危险地眯眼,然后……
她忽然笑开了脸,愁云散去,仿佛一朵娇兰忽然绽放,那般清雅迷人,娇憨地说:“爹,这就是玄晶玉佛珠吗?好有灵性的佛珠,我只是摸着它,就感觉浑身舒畅。”
明镜无缘深沉地望着她,眼神瞥到那串佛珠时,眼里闪过一抹深思,她脸上的笑容是那般魅惑人心,就连他,也不想那朵笑容从她绝尘的脸上消失,她不适合愁容。
突然发现,她根本就不像他,他不可能有这般纯净的女儿……而且……想起埋藏在心中的一个秘密,他复杂地搂住她,她冰凉瘦弱的身子,让他不满地搂紧了一些,她身子还没有恢复,就这么倔强任性,这样的性子,是像谁呢?他不禁迷惑地想道。
这个小丫头,总能勾起他不一样的思绪,在她的面前,他仿佛变了,至于变成了谁,他亦不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真的很喜欢它吗?跟他们断绝关系,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明镜无缘的声音里有着异样的温柔,突然从手腕上取下那串佛珠,亲自戴在她的小手上,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说:“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为你夺来,包括天下!”
这话好生熟悉,曾经,有个男人,也曾经说过将天下夺来送给她,呵……想起那个她无颜再面对的男人,她的笑容渐隐,但仍然努力地笑着,那般纯净无忧,那般娇憨,那般亲昵……
这个世上,本来跟她最亲的男人,为何,她还需要这么努地去亲昵、去强装笑容呢?这是最可悲的局面,不是吗?
“谢谢爹!”
思绪万转之间,她再次埋进他的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痛苦的神情,如果此生,就能如此简单地在他怀中撒娇,享受父亲式的宠爱,该有多好,可是,她是在欺骗他,她根本无法轻松地面对他,甚至将他当成爹爹……
“嗯!”
明镜无缘似是非常享受她的亲昵,满意地应了一声,语气轻松地说:“看在你终于有做女儿的模样,我就告诉你,那个小丫头的嗓子,会在三个月之后自行恢复。我当时给他们的时间是三个月,想不到,他们的速度更快!你先休息,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你可以自由地生活,无人再敢去打扰你的地方。”明镜无缘将她抱起来,轻松地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亲自替她盖好被子。
“爹,你也去睡吧!”纭菩越叫越顺口,已然瞧不出有何异样。
“乖,你先睡!”明镜无缘用宠溺的声音温柔地说道,眼神却异常平静,平静得无一丝波澜。
纭菩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黑暗气息,尤其,在他取下佛珠之后,那股黑暗的气息更具侵略性,她强迫自己迅速入眠,不一会儿,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明镜无缘一直坐在床边,出神时盯着她,在确认她熟睡之后,薄唇轻启:“菩儿,你是最后一个我愿意给机会的人,不要背叛我,否则……”
他神情平静地轻抚着她雪白的发丝,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瞬间即灭,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房中。
深夜,纭菩缓缓地睁开眼睛,抬起左手,那串颇具灵性的佛珠令她浑身舒畅,如佛祖护身,让她痛苦的心变得平静极了,果然是稀世之宝。想起明镜无缘今晚的异常,还有临走前说的话,她悲伤地低下头,无意识地抚摸着那串佛珠。
他今晚异常的信任和举动,只说明了一件事,她背叛的代价,将是非常沉重的。
可是,她必须救泉儿,她欠他们的太多了,如果真要报应,就让她全部承受吧,这也是在替他还债……呵……是呀,还债……
想到此,她摸索着穿好衣服,一直躲藏起来的蓝莺,飞到她的手中,激动地拍着翅膀,可怜兮兮地抱怨:它快闷死了。如果不是它跑得快,差点儿被那群丫头连同衣服一起洗了。
“蓝莺,带我去找你主人在皇都的府第。”纭菩安抚地摸了摸它,往门边摸索着走去。
“主人,往右走!”蓝莺在她的脑海中带路,她带着它悄声消失在这座僻静的院子,如果仔细查看这座院子的布局,居然就在醒觉寺的最东端。
纭菩离开之后,明镜无缘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张俊脸恐怖地扭曲着,眼里是凶残和怨恨,透出一股妖异之色,似能噬人,冰冷地说:“菩儿,你最终还是背叛了我的信任,我要如何惩罚你呢?”
第73章天下游戏
“主人,我去将小姐请回来!”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他身后。
明镜无缘背对着他,抬起手制止,阴鹜地望着跌跌撞撞消失在院子里的人儿,心突然狠狠地扯痛了起来。
凡是伤害过他的人,都得到了他最好的回馈,菩儿,我该送什么给你呢?
接着,他神情阴冷地命令:“快去追踪她,将她的信息报告给我!”话音刚落,他的人影已经消失在院内。
皇都皇宫
仁祥皇帝搂着一位身材丰满妖娆的美艳妃子躺在龙床上,突然,他在睡梦中惊醒,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手捂着心脏,将身边美艳的妃子扫下床榻,痛苦地吼叫:“快叫明镜无缘大师来见朕!快……”
“皇上……”妃子的娇躯浑身颤抖,抬头望着他,眼里盛满恐惧和害怕,为他恐怖的脸色。
仁祥皇帝保养得宜的圆润脸上,威仪不在,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和挣扎,他的神情亦享受又似痛苦,双眼射出诡异的光芒。
“啪……”仁祥皇帝一巴掌将她甩到门边,顿时晕死过去。
仁祥皇帝怒吼一声,外面的侍卫迅速将妃子抬了下去,总管立即遣人去寻找明镜无缘,望着仁祥皇帝的眼里溢满了惊惧。
“啊……啊……”
仁祥皇帝发疯般的狂砸东西,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声,精美昂贵的玉器、瓷器,摔满一地,清脆的声音不断地从寝殿中传出来,吓得守护在外面的侍卫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下一个被摔坏的就是自己的颈上人头。
仁祥皇帝将寝殿中所有的东西都摔坏了,他累得瘫倒在地,身体痛苦地扭曲着,害怕地望着门外,那个唯一能救他的人至今没有出现。
就在这时,一身红色袈裟的明镜无缘出现在殿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仁祥皇帝在内,明镜无缘挥手将殿门关上,眼神冷漠地望着在锦毯上挣扎的仁祥皇帝,高高在上地睥视着他,这个天下曾经最尊贵的人匍匐在他的脚下的痛快感觉,仍不能抵消那个小丫头的背叛和利用带给他的痛。
她居然敢利用他对她的那份特殊的感情,父爱?哼!他不屑地冷哼一声。
想起那个小丫头,他阴残地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带乞求和绝望的仁祥皇帝,根本不准备出手救他,甚至出手点了他的哑穴,不让他叫出声,只能无助地痉挛着身体。
仁祥皇帝的脸开始抽搐扭曲,眼带指责和仇恨地望着他,手无力地抬起指向他。
“皇上,当今天下的游戏,你早就已经失去了玩的资格,交给合适的人不更好吗?”明镜无缘神情悠闲地望着他,将身上的袈裟脱下,扔到他身上,诡异地笑了。
仁祥皇帝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撑不过那一波波袭上来的巨烈疼痛,晕死在地上,身体恐怖地扭曲成一团,居然和景王爷死时的形状一模一样。
“天下,又什么好玩的呢?啧啧啧……真是一群可怜的人……”明镜无缘蹲在一旁,冷漠地下了评论,席地而坐,闭目冥思起来,根本无视身旁的人的存在。
……
纭菩焦急地走在寒冷清寂的街上,皇都虽然比平凉城要暖和稍许,但在午夜时分,亦是寒冷异常。她捂紧身上的棉袍,披风匆忙中忘记带了,冷风迎面吹来,冻得她浑身直打颤,加上她的脚步过快,不时跌倒,然后再爬起来,如此反复,她都不记得自己跌了多少跤,又爬起来多少次,连蓝莺都看不下去了。
“主人,你慢一点儿,快到了!”
纭菩浑身冰冷,额际冒着汗珠,被寒风一吹,感觉更加寒冷了,闻言松了一口气,终于要到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往……左……哦……”
“啊……”
蓝莺不忍瞧地躲到她的身后,刚才纭菩由于太着急,本应该左转,还没等蓝莺说完,就直直地撞到了墙壁,惨兮兮地搂着额头,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她强忍着没有让它滴落。
蓝莺明显地不知道该如何指路,严重地缺乏经验,一人一鸟的默契更是需要再加训练,它何曾想到,自己的使命,会是专门用于指路?只能说,它的主人太特殊了,不仅能听懂它的话了,更是一个看不见的人,主人都不知使用它的其他“才能”,唉……
就这样,她们有惊无险地来到玄尘庄在皇都的别院,守门的护卫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就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额际淤青,一身落魄地站在他面前,就要迈过他直接撞上大门。
“喂……你是人是鬼,这里是玄尘庄的别庄,休要胡来!”
纭菩险险地“刹车”,转身望向一旁的人,抱歉地说:“请找一下你们管事的,我有急事要找他!”
“我家主人已经睡了!”守卫的中年汉子有点儿畏惧地望着她,在这午夜之际,出现这么一个绝美又落魄的白发女子,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这是我的信物,他见到它之后,就会见我的,我是真有重要的急事找他!”纭菩将蓝莺递给他,那人双手接过这只漂亮至极的小鸟,疑惑地望着她,哪有人将鸟当成信物的,虽然这只小鸟是难得的珍品。
想了想,将她关在门外,叫醒另一个值班的人,自己进去通报。
他恭敬地叫醒管家,管家一见这只小鸟,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迅速交待:“快将她请到客厅,不得怠慢,她是贵客。”然后,他迅速捧着蓝莺去找古竞天,主人说过,这只鸟送给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也正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人。
侍卫惊吓地小跑步回到大门,将纭菩恭敬地引进内院,却发现她有弯曲的廊道不走,直直地往花丛中走去,他要叫住她已经来不及,眼看她绝美的小脸就要倒在残败的枯枝上,一个白色的人影及时出现,将她抱离花丛,瞬间消失在花园内,潜伏在暗处的侍卫甚至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还愣着干什么?主人亲自来接客人了,居然让她差点儿摔着,还不快去反省?”管家轻声斥完,瞥了主人住的西厢房一眼,关门继续睡觉。
主人的习惯非常特别,他每次过来,有时会住在东厢房,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