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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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会好受一些,既然她不想,那他亲自侍候也不错。练武之人,都会处理这种小伤。
脚祼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纭菩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小脸上布满细汗,她咬牙忍受着,小手在身侧紧紧地握紧,脸上有着容忍,一抹怒色悄悄地爬满俏脸。
古竞天玩味地看着她,发现逗弄她非常有趣,看着她想发怒又强忍着,小脸紧绷的模样,他唇边的笑意渐渐加深。
“告诉我你的名字!”古竞天的声音透出浓浓的笑意。
“古堡主对于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就能搂搂抱抱、看女子的玉足吗?自誉礼仪之邦的皓月国,视别的国家为野蛮之地,却做出如此失礼之事,这就是你的礼仪吗?”纭菩强忍疼痛,淡然地说,声音绵软温和,却挟带着一股犀利。
“你不是皓月人吗?那你是哪里人?家住哪里,闺名是什么?”古竞天不为所动,接着追问,手上按摩的力道悄悄地放柔了许多,那极佳的柔滑触感让他不忍离开,他不介意一直为她服务。
“我就是我,不属于任何地方,任何国家!”纭菩冷然地回答,将问题再次推开。
“你叫‘我’吗?本堡主一直不知道你如此喜欢我,都说只有生死恋人才能成为一体,不分你我,你这可是在向本堡主求爱?如果求爱的人是你,我会慎重考虑的。”古竞天扬起兴味的笑容,步步设井,请君入瓫。
纭菩的玉容瞬间布满红霞,她的脚刚才在他的手中都未曾令她如此难堪,但他的这句“歪解”令情窦初开的少女,难以承受,面薄地难掩羞涩。
“古堡主的多情,小女子也领教了。但多情有时比无情更伤人,小女子就不参与了,请古堡主放手,我感觉好多了。”
纭菩的脸上浮现疏离,一抹淡淡的忧伤涌现,淡漠地垂下头,试着抽回自己的右脚。她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在这一刻,她奢求着有一双看见光明的眼睛,让她能逃离这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坐在原地,任人欺负。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相识了很久、很久般。告诉我你的名字,否则,我不放手!”古竞天不放弃地擒住她的右脚,紧盯着她,看到她俏脸上受伤的神色时,眼里闪过深思。
“古堡主总是这样逼问女子的名字吗?”声音里带着薄怒。
“至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往往都是她们争相告诉我自己的闺名。”自傲的声音,透着无比的自信。
“我叫红云!你可以放手了!”纭菩不知为什么,名字说到口边时就绕了回去,想起那个知道她闺名的血魔,微微失神。
“红云?”
古竞天深黑如潭的眼里闪过星光,语带警告地说:“你是第一个敢当面欺骗我的女人!小丫头,我问最后一次,否则,别怪我用非常手段。比如,直接收你为第六房小妾,比如,逼问你妹妹,龙有许多折磨人的法子……你的谈吐和气质,岂是‘红云’二字能亵渎的?”说完,他手上的劲道再次加重,眼里怒芒一闪,为她的欺骗和不信任。
“你……啊……”
纭菩痛得惨叫一声,抬起眸子瞪着声音来源处,小脸上布满指控,再也难以保持冷静,冷冷地说:“骆纭菩!”
“骆纭菩!好名字!非常适合带着佛性的你!不过,我的小菩儿,你可不能太信佛祖哦,出家可不好玩。还有,冰冷的声音也不适合你,女人就该温柔如水,依靠着男人。跟我回竞天堡,你们姐妹俩在江湖上胡乱闯荡,迟早会遇到麻烦的。”古竞天迅速做出安排,对于她的适可而止非常满意。
对于他的这番“好意”,纭菩的眼里闪过一抹清冷。
依靠男人?她不会!
这个男人深沉狡猾,霸道无比,她虽然不清楚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但凭着他身上的气息,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她不宜沾惹这些麻烦!
跟他讲理也没有用,她并不是一个善于唇舌之人,红唇紧抿,选择沉默。
不知何时,她感觉有一碗饭放到手中,只听一个霸道的男声传来:“是要我服侍你吃,还是自己吃?我希望是前者。”
纭菩回以冷静的一笑,不再恼怒,亦不再回话,端起饭碗小口地吃着,动作秀雅文静,别有一番风姿,古竞天适时地挟菜给她。
骆纭菩,真奇特的名字!
她神秘的身世,仿佛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以他密布天下的情报组织,居然也查不出丁点儿信息。
他深深地看着她看似臣服,实则叛逆的表情,露出了莫测的笑容。
……
醒觉寺
梵音阵阵传遍寺内,所有的弟子围坐在灵台,闭目诵经,清润纯净的梵音中,仍然萦绕着些许沉重。
灵台之上,彻悟大师的遗体躺在木柴上,一件绣着金线的红色袈裟披在身上,象征着他曾经无与伦比的地位。
“皇上驾到!”太监拔高桑音的通报声,尖锐地划破清明的梵音,远远地传来。
彻明疏朗的眉稍微微一动,沉眉敛目,稳步走到广场中央,恭迎圣驾。
彻悟大师是当今圣上的老师,两人关系亲近,彻悟大师在皇宫里有自己专用的佛堂,经常和天子一起探讨佛法。
仁祥皇帝一身素雅的便服,不怒而威,神情沉重,跟在他后面的人,居然是已经离开数日的明镜无缘大师。
彻明淡淡地一扫,将三人引进佛堂,皇帝亲自上了一柱香,内侍太监总管念完诏书,封彻悟大师为圣仁国师,荣享皇恩。
明镜无缘静静地立在灵台前,神情庄严,闭目朗诵佛法,声音在空寂的广场上久久地回荡,令众人的心渐渐地恢复平静,仿佛看到万佛来临,一股清润圣洁之气笼罩其上。
执事弟子将柴火点燃,火势迅速燃起,弟子们念经的速度越来越快,似是要配合这熊熊大火,恭送彻悟大师荣登极乐。
“明镜无缘大师!”仁祥皇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明镜无缘大师面前。
“阿弥陀佛!贫僧至今仍不知皇上急召回京,是有何要事?”明镜无缘平静地问道,缓缓垂下眼帘,挡开投射过来的打探眼神。
“醒觉寺自先祖圣皇帝建国时起,就是庇佑我皓月国运的国寺,不可一日无主持。大师的法名和修为,名扬天下,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武林,都对你崇敬有加,朕认为大师是醒觉寺主持的唯一人选。”
仁祥皇帝深沉地看着他,锐目不放过一丝一毫,他从没有见过如他这般奇异的高僧,似僧非僧,佛法和武功修为均名扬天下,气质相貌更是少见的出众,这样一个没有缺点到几乎完美的人,似乎,已经超过了高僧的境界,太完美了!
两人之间瞬间笼罩着一片沉寂,微风拂动,皇帝淡雅的素服和明镜无缘的佛袍,一起随风飘扬,明明是不一样的东西,却诡异地有着相似之处,除了念经的声音,就是灵台上燃烧的呼呼声。
“大师,对朕的安排有何疑义?”仁祥皇帝再次问询,高贵威严的脸上,有着帝王的傲然,眼神一沉。
在仁祥皇帝说出“唯一人选”时,还有他拒绝的机会吗?
明镜无缘的唇边漾起若有似无的浅笑,脸色平静如常,淡定地说:“阿弥陀佛,承蒙圣上看得起贫僧,能为圣上和皓月国出一份力,荣幸之致。”
仁祥皇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温和地说:“十日之后,朕就加冕大师为国师,辅助朕,保佑天下太平,我皓月万世无疆。”
彻明大师见状,迅速率众恭敬地向明镜无缘施礼,犹豫地走上前,说:“皇上,有一件事,贫僧不知该不该讲。”
“彻明大师,不妨一讲,明镜无缘大师也在,正好解决。”仁祥皇帝露出帝王本色,开始不着痕迹地安排明镜无缘接管寺内事务。
彻明自怀中掏出一张白色的纸,上面用小楷端正地写着几句话,令两位自控能力极佳的人,均脸色突变。
千年异星现天下纷争乱
江湖狂魔现血雨腥风起
翻天欲覆地日月换星辰
若得异星助必夺※※※
最后的三个字,被血水浸透,看不真切,但那隐约之意,已经令仁祥皇帝脸色铁青,眼里杀气渐浓,一股山雨欲来之势,笼罩在广场之中,灵台上的火焰渐渐熄灭,一股清冷之气突然袭上每个人的心头。
第15章天颜变色
仁祥皇帝脸色阴沉,瞥了身旁的太监总管一眼,后者老练的脸上难掩震惊,稍稍犹豫,返身离开,脚步飞快之中有着凌乱。能让在深宫后院之中,摸爬打滚出来的人精,如此震惊,可见天颜已经倏变。
彻明沉稳的脸上闪过颤动,为自己的莽撞担忧,忧虑即将给醒觉寺带来的灭顶之灾。
明镜无缘神色平静,接过那张纸,淡然地问询:“彻明,这是何人所写?你又在何处所拾?”
彻明大师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袭来,忙回道:“回大师,这是我在彻悟大师遗体上寻得,不知何人所写。”
他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他撒了谎,这是出自彻悟大师左手之笔。世人知道彻悟大师左手能写的,只有他一人,那一纸端正的小楷,从字迹上看,彻悟大师当时书写时,心情似乎非常激动,还有着稍稍犹豫,笔锋少了往日的清淡。
“阿弥陀佛,回皇上,此信必是凶手所书。此人狂妄而意在挑衅,贫僧肯请皇上下令,追查真凶。若让他继续为害人间,将是我朝大患。”明镜无缘神情肃穆地说,目光如炬,坦荡地望着皇帝。
仁祥皇帝深沉地看着他,眼神诲莫如深,说:“彻明大师,可有查明凶手是何人?”
“这……”
彻明犹豫了一下,说:“贫僧认为,是血魔,他在清明阁里留下痕迹,毫不掩饰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天下也只有他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杀人。”
“血魔?!”仁祥皇帝冷冷地念着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几年之前,血魔就是江湖上人人畏惧的杀人魔头,他不是被古竞天杀死了吗?
“血魔?他还没有死?又重出江湖了?”明镜无缘的剑眉微微一动,难掩讶异。
“明镜无缘大师,今天所言之事,如若传出去,就用醒觉寺所有人的性命来平息。大师已是醒觉寺主持,追查凶手,将他神之以法的重任,朕就交予你,凭大师之武功,相信自会给朕一个满意的交待。”
“阿弥陀佛,贫僧谨记!”明镜无缘微微致意,平静地回道。
彻明脸上的担忧更甚,醒觉寺,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好!很好!朕回宫了!”仁祥皇帝收起那张白纸,一甩衣袖,带着怒意和隐隐的杀意离去。
醒觉寺一直以来是皓月皇朝预测、祈福国运的国寺,却在这里出现这样一张字,上面所言,句句似利箭,刺进了仁祥皇帝的心里,拔不出,也刺不进,就这样流淌着鲜血,怎能让他不愤怒,不想杀人泄怒。
但是,醒觉寺更不能动,它的兴盛衰败,直接影响着皇朝的兴衰,民心的稳定,朝廷的平静。
就这样,仁祥皇帝带着复杂的心境,离开了。
灵台之上,彻悟大师的骨灰,已经装进瓦罐之中,放进历代住持的法堂贡奉着。
一阵微风拂过,扬起灵台上的灰烬,层层吹散,弥散在广场上空,空气中瞬间布满灰烬的味道。醒觉寺的上方,飘过层层阴云,传来阴沉之感。
连安息之人,亦不能安息么?
天卷阴云,暴雨将至。
“明镜无缘大师,请降罪!是贫僧为本寺带来祸患,愧对先逝的彻悟大师。”彻明大师悔悟地请罪,脸上盈满浓浓的担忧和自疚。
“是祸躲不过,此劫亦是。彻明,那是出自彻悟大师的手笔吗?可我见其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