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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笑梦侠缘-第23部分

小说: 笑梦侠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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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们骗你?”

“不是,我只是要知道自己的死是否值得。”

“你认为我们没有能力硬抢?”

“不是,但我相信三位英雄不会滥杀无辜,也不会让在冤死。”

“少废话!世事无绝对,一切不可能今天都会变成可能。”钩三妹始终不声不响,此时方才厉声道,又一句“看招”,已伸出左掌直击任冰面门。

任冰见对方来势汹汹,忙伸手招架,同时也腾空倒飞出去,钩三妹紧追不舍,虽是单手出招,却是刁钻毒辣,步步致命。

任冰只守不攻,边接边问,“后学与前辈素未谋面,更无怨仇,却不知前辈为何非要置在下于死地不可?”稍待片刻,见钩三妹并不回话,仍一招紧似一招又问,“望前辈告之名姓,也好要我死而瞑目。”

“到阴槽地府问阎王爷吧。”

“因为不明不白,所以我拒绝死亡。”任冰说着已是攻守参半。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和权利。”

二人如此僵持过百招,仍是胜负不分,若再对打下去,任冰体力虽胜,内力必损耗很多,因为对手不只一个,是以仍处劣势。

此时钩三妹却突然住手,倒退两米立定,任冰不明所以,也立定不动,眼观六路,原来书生已提剑直指布袋,道,“你难道非要它下来不可?!”

“不要!”任冰忙否定道,“要我如何,你们才肯保她平安?”

“很简单,”钩三妹答道,“上午你侥幸未死,如今你若能受得住我‘九亡石’一击,老身便不再与你为难。”

“‘九亡石’的厉害尽人皆知,受之一粒便是痛不欲生,若是九中更是必死无疑,这岂不是要我自杀?”

“比自杀更痛苦,”钩三妹笑了,其中好似含着许多苦楚,“你要死得痛快也可以。”说着,只听“当”的一声,任冰面前多了一把匕首。

任冰扫一眼匕首,抬眼道,“在下还有一问。”

“讲!”

“现实为何会如此的不公平?”

“要怪就怪你自己,你的身份,你的责任。”钩三妹道。

“除了死,我别无选择?”

“不错!”

“如果我非要选择呢?”

“那死的就不只你一个。”

“很好,我要看到陪我死的人。”任冰紧盯住布袋说道,心中正在寻思:口袋中的确是真妹吗?若是,她怎么不动呢?难道已经死了?我任冰今天怎么会如此被动呢?

“看好了!”书生说着已挥剑向吊绳扫了过去,“不要!”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任冰还是阻止了,因为他实在无法下这个赌注,无法确定布袋中的不是乐真,但却还是迟了一步,书生的剑虽未接触绳索,但绳索却还是断了,布袋应声掉到了火炉上。

任冰来不及看清楚,便觉右臂被捉,耳边响过一声“快逃!”便随着拉力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同时身后一声巨响,再回头望时,整座阁楼已成一片废墟,其马上想到了救命恩人,忙侧头望去,惊喜的发现救自己的人竟是雪儿,原来是她击掉了布袋。

“小雪,你怎么还在这儿?”任冰笑着问,伸手扶雪儿站起。

雪儿笑着说,“我不在这儿,恐怕你早见阎王了。”

任冰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是实话,“你怎么……”

“别说了,快逃吧。”雪儿打断他的话,拉了他的手便迈步向前奔去。

“站住!”不知何时,钩三妹三人已成三角之势将二人围在了中间。

任冰见无路可逃,便低头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布袋里有炸药?”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就在书生挥剑斩绳之时,钩三妹的仍不经意的抽搐了一下么?”

“那又怎样?”

“说明她很不愿意。”

“炸死我岂不是正遂她所愿?”

“你很白痴啊。”雪儿嗔怪一句,“看来他们高估了你,他们担心你看出端倪,只能不动声色,结果会是陪你被炸死,倒不知是什么原因使他们宁死也不放过你。”

任冰此时又发现了雪儿的另一点可爱之处:细心聪明。脸上不免露出笑容,心中想着:今日有小雪陪着,无论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了。

“三姨,”此时的雪儿已大声叫着奔到了钩三妹身边,挎住了她的手臂亲热的笑着,“真想不到能在这儿见到您,自从您走了以后,爹总怕您旧病复发,还说要派人看望您呢。”

钩三妹惊望雪儿,问道,“你,你是谁?”

“雪儿啊,三姨难道忘了?前年爹见你我情投意合,还说要我认您做干娘呢,你却说,‘不敢高攀’执意不肯。”雪儿仍是笑道,如拉家常,好似忘了自己还正身处险境。

钩三妹甩掉其手,道,“你恐怕是认错人了。”

“小雪,你真的认错人了,欧阳帮主在找你,你还是赶快回家吧。”任冰希望三人知道雪儿的身份便会放她一马,于是说道。

“好,我们一起回家。”雪儿说着拉住任冰一起走。

“休想!”钩三妹一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也别想离开!”

“三姨,他是我的朋友,你若杀他就是忘恩负义,爹若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就一定不会救你!”雪儿气愤道。

“格杀勿论,速战速决!”钩三妹说完,三人一掌双剑同时攻向了任冰。

任冰忙用力将雪儿推出丈许这才反身接招。

书生内力雄厚,右手持剑,剑法慢中持稳,属“以慢制快,以静制动”的打法;而妇人的内力却是断断续续,忽快忽慢,忽强忽弱的涌出,手中剑也是飘忽不定,好似时隐时现令人捉摸不定,是以接起招来更是难上加难;钩三妹的掌法对任冰来说已算熟悉,所以相较之下还是无甚忌惮。

数十招过后,任冰突然惊觉,说道,“原来是‘漠北拳王’南宫先和‘江南玉剑’钟离厚两位大侠啊。”

“还算你聪明!”南宫先道,其堪称拳王,因曾一拳打死一头骆驼而闻名大漠,今日不知为何会在中原出现。

“你可以死而无憾了。”钟离厚道,其是江南剑宗之后,虽属阴柔一派,但剑法精妙,是以百年来扬名江南,无人能敌。

“能向三位高人讨教功夫,的确不枉此生,”任冰笑着说,“但求生是每个人的权利,在下只好得罪了。”说话间,其手中已多了一把利剑—子母剑。

三对一打得难解难分,雪儿在圈外只有袖手旁观的份儿,心急如焚却也无奈。

任冰虽拼尽全力对敌,但在三人强劲的攻势下已渐落下风,如此看来,若是没有奇迹出现,其在五十招之内必死无疑。

此间,任冰折身闪开钩三妹的来掌,右手剑气将南宫先的剑圈住,左手将其右手铁拳格开,却不料被钟离厚钻了空子,其腾空而起剑尖下坠直刺任冰心脏,剑气顺流而下,此时就算是神仙也休想逃开。

钩三妹出身丐帮,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其刚才之所以未与雪儿相认,是不想令其余两名杀手起疑心,好在关键时候使出绝命招式救雪儿与任冰于危难之间。此间其见任冰顷刻间便要命丧剑下,忙集全力拍出双掌击向钟离厚与南宫先,正是失传多年的“降龙十八掌”。

雪儿此时也看出任冰危在旦夕,其急着救命忙从怀中掏出一物便向夺命之剑掷了过去,碰巧的是飞出之物正是那枚晶莹剔透的珠花,此时阳光正盛,照在上面便令其射出数串银光,光亮无比,直刺人眼。

四人之间立时苍白一片,无论谁都看不到对方,是以钟离厚落剑太快,只刺中任冰的左肩,但不幸的是,钩三妹此时也是不辨目标,双掌走偏,右掌拍空,左掌却是实实在在的击到了任冰前胸,其连受剑掌之伤,即刻便口吐鲜血,但本能仍令其反剑刺向来掌处,不巧却刺中了钩三妹胸口。

眨眼间亮光消失,四人均是立定不动,雪儿忙上前欲看个究竟,却见四人突然仰面倒去,又听有人叫道,却是声嘶力竭,“雪儿,三姨对不起你……”正是钩三妹。

雪儿见南宫先和钟离厚已经死了,均是因受“九亡石”所击毙命,便知钩三妹暗中出手相助,顿感自己先前误会她了,忙上前半蹲,右臂揽住其背,看到其胸口的伤便知性命难保,急道,“三姨,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你是天底下最伟大的英雄,我以你为荣……”

“不……你不怪我,我就放心了。”钩三妹低声道,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三姨,是不是金彪要你来杀我们?”雪儿又急问,见其点头忙接道,“你怎么那么傻,要听他的话?!”

“我不慎中他暗算,服下剧毒,另外两人恐怕也有同样遭遇,取得解药的条件便是任冰的人头。”

“好卑鄙!”雪儿气愤道。

“其千算万算,本以为有我三人出手,定是万无一失,却料不到会遇到你,更料不到我与你相识,不过他知道我们的计划,马上就会派人过来交换人头,你们还是快走吧……”钩三妹说着已是有气无力。

雪儿闻言忙抬头向山下望去,果然隐隐约约见五六人骑马向山上奔来,说道,“来得好快。”此时却听任冰含糊叫着“真妹,真妹……”其心知任冰此来为救乐真,忙问道,“哦,对了,那个公主……”低头却见钩三妹已然断气。

当雪儿走至任冰身边,他早已昏迷不醒,于是忙拖着其烂泥般的躯体与来人背道离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二人终于回到客栈,迎面却见乐真从中走出,雪儿想到任冰为救她几乎丧命,未料想她却安然呆在房里,顿时火起,但因急于为任冰医伤只装作未见,将任冰扶到了床上,解开其衣襟,却见伤痕累累:胸口掌印,肩头剑伤,左肋赫然有一重记,正是铁拳所伤,恐怕肋骨已断,一时心痛不已,泪水差点儿落了下来。

乐真忙跟了过来,怒气十足,“冰哥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能不能放过他?”说完推开雪儿,坐在床边为任冰擦拭伤口。

“我还没问你呢,你这丫头懂不懂礼貌,出去晃荡也不关照一声,知不知道差点儿害死这个傻瓜!”雪儿一触即发,大声吼道,“你走开,我要为他疗伤。”

“不必麻烦了,”乐真道,“冰哥怎么会不知道,是他要我还马给你,他心肠太好,不忍对你直言,你如果还识趣的话就不要再来扰他,你的马就在下边,你可以走了。”

雪儿闻言如受雷击,其不愿相信却突然想到他迷糊中仍不停的叫着真妹,便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小雪,小雪,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任冰昏迷中抓住乐真的手,不停的说。

“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的。”乐真忙接道,待其安静睡去便也起身出去了。

雪儿牵着“黑加白”,漫无目的的走着,却是举步维艰,因为她不想就这样走了,无论如何,她就是放心不下任冰,不管乐真怎么说,她只相信任冰,她要听他解释,她不能让他在自己还未释然时便死掉,于是她骑上快马飞奔而去。

不多时,雪儿带着四个郎中奔回客栈,这可是其跑遍整条街软磨硬泡,连拉带拽才“请”来的。

“各位快请!”雪儿说着开门而入,不料却见屋中已是空无一人,“哎,人呢?”

“姑娘,你把我们大老远的拉来,病人呢?”郎中们本已很不痛快,见屋中无人,以为是被戏弄,却因刚才已尝过了雪儿的厉害,不敢有所反抗,只是低声发起了牢骚。

“吵什么吵,没看我也在找嘛,等着!”雪儿没好气的说完,便“噔噔噔”的跑下楼去,来到柜台前“啪”的手拍桌子,“老板,我带回的人呢?”

老板放下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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