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梦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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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那为什么他却像个女儿家一样,泪流不止呢?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梦玲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的心、竟会有刺痛的感觉。
伤心欲绝的阿仪好不容易止住泪水,一抬眼却见大哥在无声的落泪;她的心顿时揪得更痛了。一向好脾气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声责骂好友道:“袁梦玲,你给我滚,马上给我消失掉。”
“Why ?我这是在帮你耶。”梦信瞪大双眼看着阿仪,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到如此的待遇?
“谁要你多事啦?我爱哭就哭,不关我哥的事,你凭什么骂他,你算是谁呀你?”
看着阿仪那冰冷的脸,梦玲觉得自己好委屈。梦玲真得好想与她就事论事、好好的争论一番。可出口却道:“I am sorry 飘,我刚才太冲了,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也不是有心在你伤口上撒盐巴的。说算我以后果是这样想,也不会再这样说了。Sorry啦,你消消气好不好?”
见梦玲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阿仪气愤到极点。怒道:“袁梦玲,你听不懂中文吗?还是你的脸皮有墙壁那么厚呀?如果不是,我叫你滚,你听不到吗?”
“我、、、、、、”梦玲被阿仪说得无地自容,心中又感到委屈,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意,换来却是这样的结果。但现在阿仪正在气头上,她还是识相点——赶快溜为妙。
恢复冷静的他,看到梦的泪,让他很不舒服。‘也许是她俩相似吧,所以自己才会不经思考,一把拉住欲离开的她。’(他对自己的解释)道:“到客厅等我。”
梦玲糊乱地擦了一下泪水,看了一眼飘,再看了一眼阿仪。呜咽地道:“我还是走吧。”
“听话,去。”原本冷漠、无情的声音,此时却透有一丝柔情。
看着飘坚决的眼神,她故意忽视阿仪那怨恨的眼神。乖乖地走下竹梯,去客厅。
看着梦消失在转角处,他才对小妹冷冷地说道:“我想,这是我的家吧。客人的去留,应该是由我来决定才对,不是你。我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身边每个对我好的人、包括你——我最亲爱的小妹。”
“哥,她不是、、、、、、”
“我知道。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她不是乐乐。乐乐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而她则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对吧?”说完,两眼盯着小妹,眼中似乎有一丝期盼。
看到大哥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幽伤,阿仪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有万箭穿过一样的痛。她对自己暗下决心道:‘哥,相信我,我一定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治疗好你的伤。’阿仪收回眼泪,道:“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看着阿仪一路掩面跑出去,梦玲一脸疑惑地走上竹梯,看见的是另一个背影。梦玲不知他现在在想什么?更猜不透他的心事。但她还是语得心长地说道:“不要再想过去,不要再活在回忆里;你这个样子,不单单是你痛苦,爱你的人更痛苦。”
梦玲猜得没错,他是又在想乐乐了。
闻言,他很例外地回头给了梦一个真正的微笑。轻柔地道:“陪我到竹林走走好吗?”
梦玲看得出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同时,她也看得出飘的笑中、苦涩多过甜蜜。她情愿看到像冰块一样的他,也不想看到现在这个软弱无助的他,这样,她的心也会少痛一些。他的提议也正合她意,她便露出一个纯真的微笑,表示赞同。
“那就走吧。”得到梦的默认,他便拉起她的手,走出竹屋。
此时的俩人,都没发觉林间有一双眼睛,正怨恨地看着梦玲被花思乐过牵起的手。
在一间中西合并,各处摆满不同品种郁金香的房子里,有着浓浓的炸药味。房里的俩人各坐一方,虽都无语,神态却各异:男的一脸悲伤,眼中满是哀求之意地看着女孩;而女的则满脸寒霜,眼睛故意看向别处,就是不与男孩相对。
“仪,告诉我、我有什么不好?我改、我改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分手?”(洪仁眼中的伤,是谁看到都会心软)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想来中国给女友一个惊喜,结果仪却给他一个更意外的惊喜——分手。他爱仪胜过自己,又叫他如何不难过呢?
不敢与男友对视,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决心会动摇。即使她的心也很痛,也只能假装平静,冷冷地道:“仁,你应该知道、错不在你,是我、、、、、、是我变心了。”
“Why?”
“No why,爱情就是这样。我跟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从不会因为你和某个女孩子在一起而吃醋过,而他、只要对别人笑一笑,我都觉得我生命中,有一部分很重要东西被人抢走了。Do you know? 那种滋味不好爱。”
看到仪眼中的冷漠,他心寒了。他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男孩?可以使重情重义的仪,轻而易举地放弃这份感情。但他放不下呀,抱着一丝的期望,哀求地说道:“仪,tell me 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否则,你是绝不会这么轻易说分手的。Tell me 我那里做错了。”说到激动处,洪仁紧紧地抓住阿仪摆放在茶几上的双手,似乎怕她飞了似的。
而阿仪似乎一点都不懂他的痴心,只是缓缓地挣开洪仁的手,冰冷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激动地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有些人就算相对一辈子,也不会有感情,就像我和你一样;而有些人就只需那么一眼,就能擦出爱的火花,就像、、、、、、”
“说像你和他一样,对吗?”洪仁哀伤的接下阿仪的未说出的话,话中仍旧带有一丝期望。有谁知道,他此时是多很希望,仪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阿仪不答话,看是默认了。
“仪,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我会再来找你的。”
“不需要了,你知道这个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
正欲离开的洪仁,听到女友竟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心中的寒意,不勉又多了几分;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了解,仪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他不该再增加她的负担,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所以,现在他能做得只有——默默地离开。
看着仁的离开,仪没有哭,因为她现在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她的心很乱、乱得像团乱麻——纠缠不清。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错、是对?她现在唯一清楚的很的是:为了大哥,就算要她付出生命作为代价,她也愿意。因为现在他是她“唯一”在乎的人,也是她一生“最爱”的人,其它的,她管不了那么多。
“林妈,你看,你快看这里、这里。”
一个体形微显雍肿的妇人,不断地晃动着手中的报纸。指着报纸中的一张照片,显得异常兴奋。
“太太,什么事呀?”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身材矮小,但面色红润、穿着下人制服的老妇人,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林妈,你看这不是、、、、、、”陈叶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也任随泪水流淌。
第三十五章 绯闻
倒是林妈惊叫道:“太太,这不是大少爷吗?”
“对,是我儿。他的病终于、终于好了。”
“太太,竟然大少爷好了;这一阵子,您想他也想得厉害;不如我们去看看他吧,好不好?”
“都快十年了,我都没有去看他。现在去,他会怎么想?”陈叶瑶戚惨地笑了笑,这就是、她的报应。
“太太,都过去十年了,您就忘了吧。大少爷也不小了,他自己会想的;而且他心地善良,又最孝顺您老人家,他一定会原谅您的。您就放心吧。”
林妈在花家做了大半辈子,虽然有些事,她不太清楚,但也略知一二。
“不会的。就算他会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和。林妈,你应该知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陈叶瑶缓慢地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放眼望去、是一大片的郁金香。回想起当年的事,她也很后悔呀,但时光不能倒流,否则她绝不会做得那么绝情;也就不会毁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的一生了。
林妈像是能看透她不想法一样,悄声地来到她身旁,安慰道:“太太,别太过自责了,您为大少爷做得够多了。(环顾四周)您看,这房中的摆设、房子的造型、窗外的花草、、、、、、都是大少爷最喜欢的。二少爷还为此和您生气呢,你都不记得了吗?”
“再怎么忏悔,也不能弥补我造成的悲剧。”
“太太,您说,大少爷真的会和那个日本明星在一起吗?”知道自己又碰到了夫人的伤处,林妈赶忙转移话题。
“不知道。不过,她能使我儿重新振作起来,就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女孩。他终于走去了痛苦的回忆,真是天保佑我儿。”能重新获得儿子的消息,让陈叶瑶兴慰不少。因为,他是她唯一的希望和牵挂了。
“可是,娱乐圈里有哪个清清白白、一尘不染的,我怕大少爷又会被人骗。大少爷太善良、太可怜了,他已经受过一个打击了,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想起大少爷的坎坷情路,林妈也不免掉下几颗同情泪。
“都是我害了他。”说时,泪水又一次滑落。
见此,林妈忙拿出手帕为她拭泪,解释道:“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知道。”陈叶瑶笑了笑,但笑容里却尽是苦涩。
她轻捂着林妈的的手,俩人同时看向窗外的花海。
“袁梦玲,以后你最好不要再去竹园了。”
一出录音室的门,就被阿仪莫明其妙的冷骂一顿,她当然不服气啦。便嘟起红唇,一脸无辜的问道:
“Why?”
“你自己看”说时,阿仪冷冷地丢给她一份今天的早报,扭头就走。
梦玲搂住报纸,疑惑地看了一眼远去的经纪人,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大早说骂人?难道她不知道她录歌录了一晚上,已经很累了吗?要骂也得等她睡饱再骂嘛。真不知她错了那根筋,梦玲无力地摇了摇头,无精打采地打开报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娱乐版最新头条新闻,将她的瞌睡虫,赶走了一大半,只见上面写标题是:
‘国际新星——袁梦玲小姐,被人看见与男友(竹园医师)手牵手的走在竹林中。’
标题下是一付超大幅的放大照:是她和飘在竹林散步时,被人偷拍的。她被偷拍也就算了,竟然还把飘拖下水,难怪阿仪会生气。
看了老半天,也想了老半天,梦玲终于知道阿仪一大清早就火山爆发的原因了。
‘但以前我和哄人也传过绯闻呀,阿仪还不是一笑了知。为什么这次我和飘传出绯闻,她却、、、、、、’梦玲搔了搔小脑,自言自语地道。
“花医生,这是真的吗?”
蓝男拿着一份今天的早报,急忽忽地跑进竹屋。
正在吃早餐花思乐,闻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略微地抬了下眼,快速地瞄了一眼蓝男递过来的报纸,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并没发表任何意见。
见此,蓝男幽伤地道:“这算默认吗?”
“那你认为我应该说些什么呢?”总算吃饱的思乐,背靠着椅子,冷冷地盯着蓝男问道。
“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有必须为了这些八卦新闻,做任何解释吗?”
“那就是说,这都不是真的啦?”蓝男一扫先前的郁忧,欢喜地问道。
“真与假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啦。”
“有什么不同?你说说看。”花思乐跷起二朗腿,两手环胸,好整以暇,略带玩味地看着蓝男。
“我、我、我、、、、、、”蓝男被心上人看着脸红心跳。一双亮眼东瞄瞄、西看看,就是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