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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铁血侠情传-第38部分

小说: 铁血侠情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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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你们不愿自尽,就当爷们的家伙送不了你们的终?”吁了口气,效楚戈似是万般无奈地道:“好,好,好,我便奉上这颗‘幻星’,求得落个全尸死吧,人在屋据下,这头,还能不低下来?”白羽惊叫:“楚戈,你疯了?”但见敖楚戈伸手入怀,缩腕反掌,一团黑影闪电般飞射严宜森而去!

猝挪两步,林翔大喝:“小心有诈……”严宜森不及回答,右臂伸缩,又准又快地接扣住对方抛射过来的那团黑影一一虽然他心里不相信敖楚戈会忽然这么听话将宝物献上,但下意识中却仍有万—的想法,他不肯失去任何机会,哪怕他自己也不认为这机会有丝毫的可靠性!

投射出去的那团黑影,只是敖楚戈暗里藏在掌心中的一块卵石而已一一正如严宜森内心里的所怀疑的那样,敖楚戈是不可能这么顺从的。

就在严宜森举手抓接那块卵石的刹那间,敖楚戈的身形已闪电般飞弹而起,不知何时,他的那只纯钢棒子已握在手中,一排栅栏也似的光彩要地布凝有罩,却又同时漫天舞跳着泄落左测!

劲风呼啸里,棒山重重,棍势如涛,站立在河床两边的那七位朋友在这突变之下,忙不迭的各自跃闪,怒叱喝吼之声顿时乱成一片!林翔的动作非常快速,只是那么微微一闪,人已欺进至前,但是。白羽的反应也敏捷无比,他猛一旋身,两柄银灿灿的短戟已吞吐如电般划着冷森的光弧汇聚向林翔身上!

这时,严宜森腾空而起,目标正是对着敖楚戈而来!

放楚戈手上的纯钢棒子淬然翻飞,在又一轮棒影四射激旋,“八角霹雷”秦楞可为的一对巨号八角铜锤已雷霆万钧般重重硬迎上来,马嘉与赫甫两个“蛇母教”的巫师出似野兽般嗥号着跳跃窜扑,两人的雪亮大弯刀霍霍劈斩,竭力反拒;同一时间中,那位瘦比人干,猴头猴脑的“小雷公”潘生,也焕忽一个蹦跳侧身滚进,双手勾曲如爪,急抓敖楚戈两眼。

凌空的身躯猛的拳曲,敌楚戈急速泄落,钢棒子点弹颐飞,“当!当!当!”几响串成一片,大弯刀刹间荡开,“小雷公”潘生抓向他招子的两爪却在微沉之下快不可言地反扣上他的双肩……于是,蓝汪汪的寒芒便在此刻流映有如秋水的泓漾——一平静、冷冽,却又晶莹澄澈得森森透骨,潘生的十指宛若铁勾,猛的穿衣入肉,锋利的剑刃已“刮”“刮”连响。将这位“小雷公”的双手齐肘斩断。

鲜血滴溜溜的扬起,猩赤的血液洒凝成那样怪异又艳丽的图案于瞬息,映着敖楚戈残酷的笑脸,渗着潘生尖锐的呼号,这一切的情景,便全然是敖楚戈预料中的演变了——他故意要挨上对方这两爪,但是,对方付出的代价却远超过他的这点牺牲!半空中扑来,距离尚差三尺的严宜森,睹状之下不禁神色骤变,他的行动已经够快够准利的了,但是。仍然差了一步,高手搏命,—步之差、便往往是生死线、阴阳界的分野了。

这一步,却是差了好远!

斗然间,失去双手的潘生竞并没有保人们预料中的那样坠跌下去,他干瘦的面孔扭曲,一双眼珠子宛似要炸出眼眶,在一声啤号的余韵里,全身蓦地一个跟斗翻腾,两只尖瘦的脚端暴踢敖楚戈胸膛!

敖楚戈不退反上,“呼”的一声飞近,潘生的足尖就在要踹上他胸膛上的一刹,他左手的钢棒已横里猛挥,肋骨的折断声向于潘生的滚落里,而敖楚戈的“无双剑”淬往后闪,立时在寒光流灿中分叉成双!

于是,带着强锐风声袭向敖楚戈背脊部位的那便五条银闪闪的“鳞甲龙”倏而扬起,活似五条真龙般倒飞而回!这是五条以缅钢为骨,白钢为表,精巧,却又霸道无比的龙形兵器,融合了技艺的美感同坚实的凶酷一一每条龙身长皆三尺,粗若杯口,通体鳞片密接重连,略一幌动,光波流闪,银辉眩目,会发出细碎的金铁扭击轻响,但是,那些鳞片却都是杀人的利器,每一片都是椭圆形,每一片都有如铜钱般大小,在龙身静止的时候,鳞片垂贴向下,不过,只要一待运力舞动,每片龙鳞立时逆竖,仿佛干百只圆口的刀刃,括在哪里,哪里便是一块血肉割脱;龙头的双角尖锐如锥,龙舌伸了嘴外约有五寸,尖利如矛,龙之,这五条龙是打造精致,巧夺天工的艺术结晶,同时,也是最为阴毒血腥的凶物!五条银龙的尾部却是铸结在一起,形成一个扣环,扣环便套在严宜森的右手掌上,他使用起来,便如此的随心所欲,收发自若了。

“五龙驭雄”是严宜森的号,从他的兵器,延伸到他名号的由来,便可以断定曾有多少鲜血染沾在这五条龙上,有多少冤魂缠绕着这五条龙哀号呻吟……现在,他只是在敖楚戈凌厉的反击下微微受阻——在他来说,形同试招;敖楚戈的身子已飞旋在河床的右边,他的“无双剑”在一片尖锐的呼啸中涌回着溜溜的交织的光华,但光华却不是单纯的弧线或练带,更渗合着十字形的影像,交叉的电掣,飞腾的星芒,这似是光的奇妙组合,用流动的实体所造成的不可思议的奇幻景色;秦可为、戚奎、焦骥、胡钦四个人忙乱伪纷纷退避,然而,隔着河床的另一边,那位“三位巫师”马嘉却发出狼号般的啤叫、在令人毛发依然的颤荡里,马嘉连人带刀,一头疯牛也似撞了过来!

敖楚戈的“无双剑”仍然在身前飞舞着穿插交织的星芒月虎蛇电叉开,他却在马嘉身形扑到的须灾间,犹然斜肩振抖,因此,“小雷公”潘生那一只插在他右肩肌肉里的枯黑断手,便血淋淋的飞起,宛似一只鬼爪子般准确无匹的抓扣向由背后扑来的马嘉!

也许是被怒火迷了眼,也许是已经闪避不及,马嘉狂叫如雷,大蛮刀寒森森地猛劈暴斩那只断手——枯黑瘦脊的断手在刹那间是被削成一段段,一片片的了,然而,敖楚戈的钢棒子也雷霆一击,反手兜头砸碎了马嘉的脑袋!

陡然间,在人们瞳孔的惊鸿一瞥里,马嘉的面貌就好像溶化了一样,顿时完全变了形,变扁了,变歪了,变得血糊糊的一团了!

粘稠浓腻的鲜血与血嫩嫩的脑浆掺合着四溅,马嘉只像是喝醉酒般咕噜半声,庞大的躯体便倒仰着重重跌落向干涸的河床下!

就在这一刹那——

“红衣天官”戚奎的闪动宛如一团火影,他的一柄“铁如意”在幻映的影像里涌现,飞袭敖楚戈小腹!

“无双剑”猝然回掠,倏而叉开,“铮”声脆响,便嵌住了“铁如意”的前端,可是,那秃顶长脸,形容冷酷的焦骥,亦在此刻飞凌上空,果真有如一只巨蟹般双掌箕张郊爪,当顶扣落!

敖楚戈大喝一声,嵌住戚奎“铁如意”的“无双剑”猝然一剑暴起,直摄敌人心窝,他左手的钢棒则在一颤之下“嗡”的轻啸着旋展如一团龙卷风往上激扬!斜刺里,严宜森形同鬼魅,来如狂飙,“鳞甲龙”员首怒腾——五条龙分散成五个不同的角度,在一片银光眩阅中猛噬而至!

这兵器太霸道,使用这兵刃的主儿功力又太深厚,敖楚戈不能再顾着他敌,他剑俸飞绕,贴地窜射,但是。就在他贴掠丈许之际,一双斗大的八角铜锤,已恍如两枚巨雷般轰然罩落!钢棒子接点地面、敖楚戈“呼”的腾跃七尺,那一对沉重的“八角铜锤”砸得地面,“医“匡”两响,沙石飞溅中,似是大地都在震动!

快得不能再快,敖楚戈的“无双剑”冷芒一束,“削”声直刺,秦可为用力太猛,收锤已不及,他上身立往侧移,然而,“无双剑”却猝然分展,秦可为黑光油亮的丑脸上便“哺”的翻卷开一道血口子,粗黑的面孔,衬上那么—道红糊糊的血槽,黑红相映,的确不大好看!当敖楚戈得手的一刹,背后冷风进压,由这冷风冲袭的速度,敖楚戈知道已无法完全躲开,他却毫不忙乱,单膝点地,上身竭力前俯,左手钢棒的尾柄猝捣自己的腰侧……银光灿亮的龙影飞快擦过敖楚戈的肩背,带起了—大片血肉絮屑。而就在那赤蒙蒙的光晕映入人眼的同时,敖楚戈挂在左腰侧的黑布套子却在棒柄一点之下破套飞出—圈蓝汪汪的圆唬弧光如月,只是那么微微—掠,已“削”声弹而回——一—块颤蠕蠕的人肉正抛向天空:是的“鬼泣环”。

站在七步之外,严宜森咳目欲裂,肩头血染—片,他凶恶地大吼:“敖楚戈,你好阴损的手段!”

神色平静的效楚戈缓缓站起。似笑非笑地道:“我身上的肉不是那么好剜的,老严,来而不往不是礼,出乎我意料的是,你的那身皮肉,倒也相当的鲜嫩,不似我想象中的坚韧粗厚。”

严宜森狞厉地道:“叫你俏皮吧,敖楚戈,用不了多久,你的俏皮话马上就要变成痛苦悲惨的哀号了!”

目光扫瞥向河床底下白羽和林翔的火拼,敖楚戈心里暗暗焦急—一白羽虽是倾以全力.却依旧抵挡不住林翔的攻势,林翔那—双戴着嵌布满了钢齿的鹿皮手套——“黑魔手”,真是凌厉凶猛,神出鬼没,施展起来笼罩四面八方;威力无匹,亦恐怕拖不了多时了!突然,严宜森低叱:“宰!”

随着他的这一声叱喝,第一个动作的不是他的人,却是敖楚戈,敖楚戈一腾丈许,电光石火般暴掠涧底.但见他身形才起,人已到了林翔头顶,“无双剑”星芒一点,候弹林翔眉心!

遭到突袭的林翔,淬不及防之下气得狂吼一声,倒仰五步,敖楚戈的“无双剑”飞抖出一串流电蛇队迫得林翔连连截拦,又再度后退,敖楚戈振吭大叫:“伙计,走了!”

口里叫着,他人已斜掠七丈之外,白羽奋力迫上,双戟翻挥问,逼开了那苗人赫甫的横阻,两人—前—后,风一样卷向荒凉的沙涸干涧中;后面,严宜森,林翔,戚奎,焦骥,胡钦,赫甫等人,则似发了疯一般拼命赶过来。

一边发力奔驰,白羽一边气喘如牛地低叫:“楚戈,楚戈,我们总得好生想个法子应付这些人熊,一个劲的逃命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脚下腾跃如风,敖楚戈气定神闲地道:“我的乖乖,你现下就甭他娘的想得太远了,能够逃命,业已是上上大吉啦,其他的事,且待把性命栓稳了再去打算不迟……”大张着嘴巴吸气,白羽又连连用衣袖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焦惶地道:“就算先顾着逃命吧,也得有个目标,楚戈,不能者是像这么—追一奔,直楞楞地像赛跑一样的……这绝对不是个了局碍……”匆匆回头一瞥,敖楚戈轻细地道:“我们同这些龟孙子捉迷藏。”

面孔涨得通红,白羽颈子上凸着青筋,他又是满头大汗道:“捉迷藏?老天,这时什么辰光了?你却忽起童心……”飞跃快掠,敖楚戈道:“你不用管,跟着你哥哥来就是了,小子,你哥哥我的这条命,不是命?抑或比你的命来得贱?娘的。你不想死,我也并未曾活够,跟着我,你吃不了亏!”

就在这三条层叠的,婉蜒的、高低不平又深浅各异的干涸河渠上下飞跃奔腾着,而丛丛的杂草,蔓生的矮树,帮了他们很大的忙,两个人东转西绕,在弯过一个土壁似的断层河床后,敖楚戈目光—闪,发现河床的左下方有一个凹洞,洞口并被纠结的草丛垂掩,他一拉白羽,两个人急速穿掠入内,迅速匍匐下来。

只是片刻,他们已听到有急速的步履声与衣抉的振动声从他们头顶一一掠过,消失在重叠而弯曲的干涸河床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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