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侠情传-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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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遇到的对手太强了,任凭他们千般攻击,而敖楚戈却始终能从容应付,他眉头一皱,道:“黄连、黄记……”那两个汉子身形一刹,满面都是惊疑之色,这庄子里知道他俩底细的人不多,而敖楚戈却能在瞬息之间,从他们的身法上揭破他们的身份,两人全身一震,惊诧地瞪着敖楚戈。黄连冷冷地道:“敖朋友,我们的身份被你抖露出来,你应当知道那后果很悲哀、为了要保密,唯有让你死。”
敖楚戈哈哈大笑道:“真想不到,失踪江湖的鬼影子黄连、达摩手黄记。居然会隐藏在这个女人裤档下讨生活,嘿嘿,黄朋友,江湖上盛传你们偷盗了‘金玉杯’,使得令师黄山真人引疚自绝,愧负天下,哈哈,二位原来是躲在这里!”
黄记痛苦地道:“江湖误传,你也信以为真!”
敖楚戈冷冷地道:“何止误传,事实俱在,只要看看你们现在的形像就知道,你俩被这女人迷住,若不是如此,以二位之能,何须藏在这里!”
黑衣夫人得意地道:“我只要略施美色,天下男人谁不听我指挥,哈哈,敖楚戈,那个‘金玉杯’在我这里,你要,我送给你。”
黄连一呆道:“你——”
黑衣夫人冷冷地道:“你急什么?‘金玉杯’既然是献给我的,我高兴给谁就给谁,况且,我还有附带条件!”
敖楚戈哼声道:“我不希罕那个杯子,不过黄山真人为他们而自尽,他俩理应将杯子交给‘大圣寺’,再赴黄山真人墓前……”黄记颤声道:“我恩师真死了?”敖楚戈冷笑道:“你何不去看看那座拱起的墓碑……”黄连惨声道:“我俩当真是害惨恩师了!”
黑农夫人双目寒光一闪,道:“怎么?二位是后悔了,想当年你们兄弟跟在老娘屁股后面穷迫不舍,发誓。跟我一辈子并自愿偷盗‘大圣寺’的‘金玉杯’来献给我,以示爱的真诚,怎么?现在想抽腿子,成,二位请,我少了你们不会嫌少,多了你们也不会嫌多,你们爱走,立刻就走……”黄连颤声道:“江湖上早已无我兄弟容身之处,你叫我们到哪里去?”黑衣夫人冷冷地道:“你爱到哪里就到哪里?关我屁事!”黄记嗫嚅地道:“你明明知道我们都离不开你!”黑衣夫人冷笑道:“那不结了,在我这里有吃有喝,还有老娘陪你们睡,听我的,在这里呆着,不然,卷铺盖滚蛋——”黄连长叹一声道:“悉听夫人吩咐——”黑衣夫人哈哈一笑道:“这才像话,你们将姓敖的给我拿下来。”
黄连和黄记两个人真像条哈巴狗一样,温顺得不带一点土性,他俩霍地拔出腰中长剑,身形一分,双双朝敖楚戈扑去。
敖楚戈冷笑道:“没有人性的东西。”
耀眼夺目的剑光化成一缕寒光,其快无比地穿射而去,黄连居然不用剑劈,也不用剑挡,一个身子猛朝无双剑撞去。
一道血影喷洒出来,只听他大叫道:“呢——”敖楚戈一呆道:“你这是干什么?”黄连颤声道:“我只想死!”
黄记泣声道:“大哥,你干嘛这样想不开,难道……”黄连身子缓缓倒下,颤抖地道:“黄记,恩师待我们犹如父子,我俩偏贪图美色,为图一时之快,做下不能见人的事,连恩师都死了,我俩还有何颜苟活人世,我真恨……”黄记瞪了黑衣夫人一眼,道:“都是她——”黄连黯然地摇头,道:“黄记,不要怪她,只怪我兄弟经不起性欲的诱惑,她是个尤物,正如敖朋友所说,是尊邪恶之神,谁沾上她谁倒霉!”黄记颤抖地道:“我……”他突然将长剑倒转了过来,对着自己的小腹刺进去,一股鲜血涌将出来,他惨然地笑一笑,道:“你我兄弟一向共进共退,活要活在一起,死更要死在一块,你愧对恩师,我又何愿独生,大哥……”黄连苦涩地道:“黄泉下的恩师只怕也不会原谅我们的!”
黄记惨笑道:“那总比咱们顶着一张人皮不干人事地苟延人世要强得多,大哥,我去了。”
他将腹中的长剑—拔。—股鲜血冲出来,这个人倒是条血挣挣的汉子,强忍着那剜骨椎心的苦痛,伸手插进伤口,用两根指头,将—根肠子扯出来,他大叫一声,人已痛死了过去。
黄连颤道:“黄记……”
勉强地爬过去,抱着黄记的身子垂目而死。
黑衣夫人轻笑道:“看不出这两兄弟死得还很壮烈!”百里孤独怨毒地道:“若不是姓敖的,咱们不会损失他俩兄弟,归根结底—句话,杀了敖楚戈,替庄子里的兄弟复仇!”
黑衣夫人幽幽地叹口气,道;“敖楚戈,我实在不想杀你,因为我发觉橡你这样的人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可惜,你不愿接受我这—片柔情,否则,咱俩在这里共效鸳鸯……”敖楚戈淡淡地道:“可惜我没兴趣,好意只有心领了。”
黑衣夫人眸珠子一转,道:“我有个怪僻,你也许不知道。”
敖楚戈冷冷地道:“这又不是成儿女亲家,你的怪僻不须要我知道。”
黑衣夫人哈哈地道:“小时候,如果我喜欢—样东西,千方百计,我都要想办法弄到手,万一得不到,嘿嘿,我也要把它砸碎,这个脾气到现在也改不过来,小敖,我黑衣夫人既然得不到你,那只有一桩,将你毁了,让别人也休想得到你。”
敖楚戈不肖地道:“你告诉我这话的函意是什么?”黑衣夫人面—上冷道:“我会毁了你。”
敖楚戈愤愤地道:“黑衣夫人,你听清楚了,司马紫青的—门血案全因你欲念作祟,而闯出这样大的祸,我是司马紫青的好友,有义务替他伸雪冤仇,你是祸首,今日我要你尝尝杀人的滋味倒底是不是好受!”
黑衣夫人冷笑道:“司马紫青的下场就是你的镜子,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嘿嘿……”百里孤独叫道:“我的祖奶奶,你还给他机会!”
黑衣夫人莞尔—笑道:“我喜欢他!”
这个淫娃当真是瞬息数变,忽冷忽热,令人捉摸不定,她的喜、怒、哀、乐全凭个人喜恶,不管别人是否受得了。百里孤独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竟会娶到这样的老婆,任那顶绿帽子往他头上戴……敖楚戈摇摇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是你该喜欢的人……”黑衣夫人怒道:“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娘要杀了你。”
她眸中泛射出一股冷厉的寒意,—挥手,身旁的那些汉子,忽然朝敖楚戈扑来,这几个人全是用手不用拳。伸手欲将敖楚戈摔倒,敖楚戈—怔,没料到这些竟会东洋人的摔交术。他晃身疾避,长剑一掠,逼退他们——
他寒着脸,道:“你们是东洋矮寇!”
那几个人根本不答话,身手快速地从各个角度扑来,这此人的武功招式,与中原武林迳庭迥异,敖楚戈身形如风。飘闪在他们之间,他们居然没有—个人沾着他的衣边,敖楚戈冷笑道:“倭国之民居然敢来中原撒野!”他朗气开声,长啸—声,那冷艳的无双剑已随着他的身势疾射而去,只见那寒冷的创光在空中—颤,数声惨叫响起,已有两个人死在血泊中,这凶猛的威势,顿时将其余的人震慑往了,百里孤独一怔道:“喂,山本一夫……”黑衣夫人冷冷地道:“你召来的这几个东洋儿子本来就不可靠,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跟老娘胡缠,像他们这种浓包溜了倒好,省得在这里硬充字号!”
百里孤独颤声道:“可是,姓敖的……”黑衣夫人冷笑道:“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长剑在半空一抖,敖楚戈道:“百里孤独,我今天首先要杀你……”百里孤独颤声道:“夫人,你出手呀。”
黑衣夫人哼声道:“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百里孤独畏惧地道:“是,是。”
敖楚戈杀气盈肩地道:“我倒要看看谁能救得了你。”
那寒例的长剑在半空中斜斜一转,朝着百里孤独点去,百里孤独吓得一哆嗦,赶紧躲在黑衣夫人身后,黑衣夫人当真是女中枭雄,手腕那么轻轻一转,一缕指风透出,居然将敖楚戈手中的无双剑弹歪了准头,敖楚戈一怔,道:“看不出你有这么高的功力……”百里孤独大笑道:“我老婆的武功是天下第一!”
黑衣夫人凝重地道:“敖楚戈,你上我庄子欺负人,我要你的命。”
她很快速地一拔床头的短剑,敖楚戈目光一亮,脱口道:“越女剑——”黑衣夫人咽了一声道:“你真有眼光,我这柄越女剑江湖上识得的人不多,而你能一眼看出来,果然不简单,可惜,我无法饶恕你。”
她虽然是个荡妇淫娃,可是手底下还真有点功夫,短剑仅那么一递,已可窥见其功力,攻的正是敖楚戈的面门,剑至半途,犹地一挫,忽改小腹,变招之速,虽是女流,并不逊于一般剑道高手,集变化于一刹……
敖楚戈点头道:“怪不得你狂妄,很有值得狂的本事。”
两个都是剑道高手,递招进式,全有分寸,黑衣夫人连番攻击,对方始终守式严密,冷哼一声,剑人合一,平空向敖楚戈射去。
敖楚戈叫道:“好身手。”
百里孤独大叫道:“夫人,你真有功夫。”
敖楚戈当真是不敢大意,一见对方向自己平空射来,大喝一声,剑化一缕清光,直迎而上,双方都是剑道高手,这一驭剑杀伐,只见两道剑光穿息挥舞,那晃动的人影逐渐模糊而不可见。
只听一声惨叫,一蓬血雨洒落下来,溅在百里孤独脸上,他抹了抹脸上血渍,大叫道:“夫人,你怎么啦。”
剑光一凝,黑衣夫人的胸前已被刺了个血洞,她颤惊地倒在床边上,一双眸珠子透出一股冷惧的寒意。
她喘声道:“好剑法!”
敖楚戈冷冷地道:“你也不错,可惜你没用上正途!”
百里孤独颤声道:“你杀了她?”
敖楚戈冷冷地道:“你不是希望她死么?她会给你戴那么多绿帽子。”
百里孤独茫然地道:“死了也好。”
敖楚戈不屑地道,“百里孤独,她死了,只怕你也活不成了。”
百里孤独大叫道:“这不关我的事,敖爷,杀害司马紫青全是她干的好事,为了色,她什么绝子绝孙的事都干。”
“呃——”
他话声未完,一柄短剑已穿进他的背后,只见黑衣夫人掷剑之后,萎缩地倒在地上,颤着声道:“我……死……也……要你……垫背一一”敖楚戈摇摇头,低喟地发出一声轻叹,缓缓收起了无双剑,移动身子,启门而去,两个满身罪孽的一对夫妻在呻吟中死去。
铁血侠情传……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那里看起来像片店子,有豆腐干、花生米和陈年烧酒,可是说是店吗,又不像在做生意,冷冷清清的店里,客人没几个,伙计却有七八个,这些伙计与普通的店小二又有几分不—样,全是浓眉竖眼,腰里鼓鼓的剽悍汉子,更怪的是这些伙计并不招呼过往的客人,进店歇脚,有客人上门,反而摆出—副不喜欢的面孔,令客人果足不前,自动离开,或者客人看见这群伙计那副穷凶恶煞的形像,自动过门不入,另寻店家,那才怪了,这片店于不做生意,他们到底在于什么?这问题愈来愈耐人寻味了……。
此刻,敖楚戈仆仆风尘地朝这片店子笔直而来,他用大毡帽拍拍身上的灰尘,刚要进门,抬眼看见二个不十分友善的伙计当门而立,不觉微楞,他跨步进店,谁知那两个伙计没有丝毫挪挪身子让他进入的意思。
怔了怔,他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