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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师生恋2005最火的小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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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她身边,严肃地说:“朝烟同学,你怎么不作笔记啊?你看容真,都写了这么多。你说,这个‘病’是什么意思?”
“生病。”她大大咧咧地说。
“哈哈哈哈!”全班大笑。
“是‘批评’的意思。”她的同桌容真碰了碰她的肘,小声地说。
我发现她的脸“刷”地红了,比她当主持人的那长照片还要红;我有些于心不忍了,就说:“嗯,这个用法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不过现在我们学过了,就要记下来,尤其是这种不常见的。”
此后她就一直低着头,也没有作笔记。我知道把她得罪了,心理颇不安。就偷偷地看她,有道歉的意思,但她根本不理。就是到了下课的时候,她仍旧低着头。同桌抿着罪偷笑,还用眼角的余光看我,我仿佛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飞快地跑了。
回到办公室,心里还不平静,有些烦恼,无名的烦恼。我也奇怪了。怎么开始对这个17岁的女学生在乎了,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校长每次开大会都要强调“正确处理男女师生关系”。虽然据传他自己比较喜欢在外面“打靶”,但他对我们可是非常严厉,弄不好就要你“下课”,好像这学校就是他自己的。
正想着这个事,我对面的胖阿翠跟我说话了,我吃惊的发现她的眼睛里居然有些同情,甚至相当的怜悯;我知道,我肯定有什么坏消息,而且是相当的坏,因为一般的坏消息,根本打动不了她这种八卦大王。
“你的手机刚才响了。”胖阿翠轻轻地说。
“嗯。”我说,等待着可怕的下文。
“响了好半天,至少有,有10分钟。”她接着说。我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接了我的电话阐述理由,也许电话一响,她就迫不及待地接了,肯定是这样,似乎她对我得私生活有着天然的监督权利。只怪我粗心,没有关机。平常去上课,我把手机放在抽屉里,而且都关掉,至少改成振动。今天太大意了。
“后来呢!”我耐着性子说。
“后来,后来,我看它响个不停,知道打电话的人可能有急事,就,就帮你接了。”
“谁打的?”我紧张地问。
“我真不是有意打听你的隐私。”她还在喋喋不休。
“到底是谁?”我不耐烦了。
“她呀。”
“她是谁?”
胖阿翠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连她都忘了――谢红叶啊!”
我的心一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过去的3年里,“谢红叶”是我眼里最美丽的三个字;甚至听见与它们读音相似的字,我的心都会为之一颤。但半年以前,我和这三个字绝缘了,因为这三个字的主任投奔“成功人士”去了。
“她说了什么?”我问,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人。还好,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没有谁注意我和胖阿翠的谈话。
“她说,她说她明天回来办手续。”胖阿翠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成分。看来人人都有恻隐之心哪,可恶如胖阿翠者,也不例外。
“哦。”不过我这才想起来,尽管她投奔“成功人士“已经半年了,但我们在法律上还是夫妻。
“她叫我转告你,”胖阿翠迟疑了一下说,“她叫我转告你,把两本结婚证都带上,她不到你家去了,她说她明天8点半在××街道办事处等你。”
“谢谢,我知道了。”我真的谢谢胖阿翠,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是谢红叶和我直接通话,她会任何说出这种话来,是我的家,不是她的家!她对这房子关心的程度可远远地超过了我啊,不过那已是过去的事了。
“你没有事吧?”胖阿翠轻轻地问,眼睛里居然不那么八卦了。我这才想起来,她也是个女人啊。
“没事没事,不就是换个本本嘛!”我强作欢笑说。
回到家里,我又伤感起来,仿佛又感觉到了谢红叶的气息,听见了她一边收拾地上的书报一边罗嗦:“总是到处乱扔,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报纸看完了就放在茶几上,你看,厕所里也有!”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老老实实地收拾起那些书报,但下一次又忘了,所有这种抱怨与抱怨周而复始地进行着,直到有一天,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怎么分手吧?”
我以为她开玩笑啊,就说:“分就分呗。不过,你说一下,为什么要分手呢?”
她递给我一张《武汉晚报》,指了指其中的“鹊桥会”上的一篇:“成功男36岁175硕士自办公司别墅两套名车代步年收入100万欲觅26岁以下身高160以上本科学历肤白貌美体态苗条之女士为伴”,“我要去投奔他。”她似乎认真地说。
我笑道:“不是我舍不得你,就怕人家看不上你。如果你有信心,我也不阻拦。”
谁知我回家的时候,她真的不在家里,还留了纸条,说是投奔幸福去了。我还当她是赌气,回她母亲那里去了。便懒得找她,因为她这样做也不是第一次。在内政变成外交得时候,我的态度一向很强硬。谁知她一去就是一个星期,大大超出了惯例。我再拐弯抹角地给她母亲打了个电话,她母亲说她闺女根本就没有回家。
她真的追求幸福去了!
痛苦是免不了的,不仅是失妻之痛,而是实在太丢面子了,我好歹也是一男人,虽然不是气宇轩昂,起码也是一表人才啊!和自己睡了两年的女人,说走就走,就像住了几天的旅馆,结账就走人;何况她连账也懒得结!我考!
唉,她以前说她喜欢这些,我还当是她没有长大。记得认识她不久得那些日子里,我们挽着守走在B市的大街上,看见B市最高的建筑―――36层的税务大厦,我也不知是那根神经出了毛病,牛B哄哄地说:“将来我也会有这样一幢大楼。”
她当即消除了她的身体与我的身体之间的约1厘米的隔阂,仅仅得靠在我得肩膀上,陶醉得不行。我也颇有成就感。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怯生生地问:“你有了钱,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我抚着她的头,大度地说:“怎么会呢!不过,我得将你好好包装一番,给你镶金牙,每颗牙齿上再嵌一颗宝石,让你说话是金口玉言,开口便熠熠生辉――每个女人都羡慕你!”
她当即咧开嘴笑,仿佛是在“试嘴”似的。
两年过去了,那幢大楼自然没有影子,就是我们的蜗居,还是学校一位老师调走了,凭着我和他的关系还比较好,在同等价格的竞争中他优先卖给了我,两居室,100平方,也还可以住得下。这勉强让谢红叶高兴了一阵子,因为以前我们住在学校旧体育馆改成的平房里,那里上面一截是空的;隔音效果很差,有时候做那个事也放不开,缩手缩脚的。我隔壁的一位老兄,带了女孩子回来,那妞声音特别大,鬼哭狼嚎的,像杀猪一样,以至他的邻居、一个刚调来的名叫王记发的中年教师不得不敲了敲他的门:“兄弟,小点声,我女儿明天还要上学!”这事一时成为美谈。

【在(趾环王)的大作中提到:】
有了那个教训,我们总选在白天做那事,因为白天外面嘈杂一些,可以掩盖我们的声音;不像晚上,万籁俱寂,有一点儿动静,就震天响。所以,我们搬进新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地做那事,房子里到处都做遍,床上,沙发上,地板上,阳台上,她甚至要求在厨房里来一次,但我时农村出身的,脑子里有点封建流毒,说厨房里有灶神,在他老人家面前媾合是不礼貌的行为,她只好气乎乎地中止了大胆的计划。
但这种新鲜感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又开始惦记着那幢36层的房子了。
我真后悔,那天怎么就发了神经,说了那句胡话,留下这么一个把柄。所以,她每次唠叨的时候,我之后“嘿嘿”地笑。
终于,有一天,她勃然大怒:“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个,你应该最清楚了。”我仍是嬉皮笑脸。
“是个男人,为什么不打我不骂我?”
我倒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难道她有特殊的性取向?
“我为什么要打你骂你呢?”
“我整天这样讽刺你,你就一点儿不恨我?”
我靠,她这是在换了法儿损我哪!
我第一次用沉默来回应她。
后来,我们就陷入冷战了,直到她看到那则“成功人士”的征婚广告;当然,偶尔也做做男女之间的事,但那完全是动物行为,没有什么美感而言。
不过,现在,我也用不着担心这个了,那个36岁的“成功人士”一定会让她从肉体到精神都亢奋欲仙的。
第三节   狐朋狗友
我比较奇怪的是,自己和她在一起,到底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还是真正喜欢她,亦或是不好意思不给三狗面子。毕竟她是三狗的表妹,还是三狗牵的线。
“肥水不流外人天哪!“三狗当时这样对我说,“我和她青梅竹马,叫别的男人糟蹋她,我心里别扭,兄弟你怎么折腾她,我心里平衡一些,毕竟咱们是兄弟啊!”
当时老刘抢在我之前热烈地拥抱了三狗:“我活了三十多年,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兄弟;如果有一天,我们家的出了意外,你有什么离了婚的表嫂或表姐,一点要优先介绍给我!”
“那怎么行?”三狗正色道:“我这样做,也太不够兄弟了,我会介绍另外一个没有结婚的表妹给你。”
老刘立即和他干了一大杯。
不过现在,三狗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不讲义气的朋友――因为他的表妹将他的最铁的兄弟给甩了啊!
“无雨,是我对不起你!我干了这杯,罚我自己!”说完,他将一杯白云边(约125毫升)一饮而尽。然后咳个不停,仿佛比我还痛苦。不过这也有可能,因为他在朋友面前太没有面子了。
“你就别难过了,”我反而安慰他,“你表妹还是蛮讲感情的,上午办完手续出来,她给了我一张磁卡,10万块钱。”
“10万?”老刘那被酒精浸得通红得眼珠子快离开了眼眶。
“不过,我没有接。”
“傻瓜!”老刘恨铁不成钢;“这是转让费,不收白不收!”
“对,不要她的臭钱。他妈的,我姑妈怎么生了这么个贱东西?”三狗还在生气,“我还和她有一半血缘,可耻啊,可耻!”
我觉得他有些夸张,便没好气地说:“你也不必这样表演了吧!她对我也不错啊,把什么都给我了,还给钱我,虽然我没有接受,但人家也有那分心意嘛!”
“对对对,”老刘插话了,“无雨啊,不是大哥我小气,我觉得今晚这客还得由你来请。”
“为什么,不是你们来安慰我的吗?你们两个都是两个人睡一张床,只有我,是一个人睡双人床啊!”
“咳,你只看见其表,没有看见问题的实质啊,”老刘恋恋不舍地放下被他啃了半天的鸭脖子,抽出一张餐巾纸,抹了一下嘴,“你想,这谢红叶白白让你用了三年,现在干干净净地走了,什么后遗症都没有留下,甚至还要给转让费―――当然是你自己脸皮薄不收,多划算!看我老婆,睡了十三年,我给她20万,请她走,她都不肯走。你说,怎么那个更可怜!”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是苦笑。老刘是教英语的,能编出这么幽默的词儿,也够为难他的,我不笑一下,对不起他的苦心哪。
“这样吧,无雨,你这事我们放在心上;你自己也别闲着,留点心。到时候哪条线有鱼,怎么先提哪根竿儿!”三狗说什么都和钓鱼联系得上。
老刘也深以为然。
喝得差不多了,我们三个踉踉跄跄地出了小酒店。
“怎么这就回去?”老刘边剔牙边问。
“你说呢?你是老大。”三狗也学他剔牙。
“无雨,你说呢?”老刘转过脸问我。
“你们说乍办就乍办。”我多多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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