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小说-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6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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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丽莎问道。她想直起身子,但由于脚的疼痛,挣扎了一下,没有坐起来。
黄江河从黄珊的手里夺过碗,一扬手就把碗甩到了墙上。
“啪嚓”的响,碗和墙壁碰撞,摔成了碎片。蒋丽莎的心随着碗片的四溅而飞离了胸膛,她似乎预感,天大的事就要发生。她蜷曲着身子,希望自己能有个甲壳躲进去。
扬手的瞬间,汤水四溅,溅到了床上,溅到了三个人的身上。
“你怎么了爸爸?”
黄珊吓呆了,惊恐地问道。
“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黄江河黑着脸命令道。
黄珊退着出了房间,临出门时,小声地对黄江河说:“阿姨的脚扭伤了,有什么事你先忍着点,等伤好了再说。”
黄江河不耐烦地给黄珊摆摆手,说:“到你的房间里去,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
关门声很响,蒋丽莎浑身一哆嗦,像散了架。
黄江河转身来到床边,伸手就拽住了蒋丽莎的一只胳膊,猛地一用力,就把蒋丽莎拖下了床。蒋丽莎如果再躺在床上,对黄江河就是一种侮辱。
蒋丽莎早已惊慌,但她已经清楚,自己的不检点之事很可能东窗事发。她的受伤的脚碰触到了地面,疼痛难忍,不由大叫了一声。刚想坐起来,黄江河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肋骨上。
蒋丽莎被踢,很快躺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说:“好你个黄江河,你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打我,既然这样,我也不活了。”
一边叫喊,一边滚到黄江河的脚边,使劲地抱住了黄江河的腿,哭着说:“我这么没脸没皮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你把我打死吧,我求你把我打死吧,我不活了。”
黄江河知道蒋丽莎开始撒泼,也不说话,弯腰揪住蒋丽莎的头发,不由分说,左右开弓,一个劲地往脸上打。
他内心的一股股怒火通过手掌喷射到蒋丽莎的脸上,顷刻间,蒋丽莎的脸火辣辣的。
黄江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足足打了蒋丽莎十几个耳光才住了手。他一松手,蒋丽莎就再躺到了地上。蒋丽莎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早已被打得晕头转向,不但忘记了哭泣,甚至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黄江河气呼呼地坐到床边,瞪眼看着蒋丽莎,还是不说话。市委书记成了李逵,没有了文质彬彬的气质,像个打手。
蒋丽莎稍微定神,也不再吵闹,从地上坐起来,爬到黄江河的跟前,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我抛夫弃子跟了你,谁知你对我下如此毒手,我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听够了。我不会打死你,但也不会叫你活得舒心。”
“那你打呀,打呀。”
蒋丽莎依然不示弱。
她这样喊叫无异于火上浇油,更加惹恼了黄江河。黄江河揪住头发又要下手,蒋丽莎见黄江河 又要打,就闭起眼睛说:“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还是你的老婆,求求你打别处吧。”
黄江河一听,知道蒋丽莎开始服软了,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不客气地说:“恭敬不如从命,换个地方也不错。”
黄江河冷笑着,弯腰把蒋丽莎抱到床上,然后用两只大手,在她的大腿上肆意拧起来。
大腿的Rou嫩,和脸相比,更加的脆弱,更加不可一击。黄江河的手像铁钳子,每拧一下,蒋丽莎都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叫声。
黄江河疯狂了,变态了,把蒋丽莎的大腿拧了个遍;蒋丽莎也疯狂了,彻彻底底地愤怒了,她连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逮住黄江河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黄江河把她送回来之后又出去,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所以才回来对自己动了手。黄江河不说,她也不会主动提及这个话题,那种事,她不说,黄江河也不会检查出来,只能疑心。
黄江河被蒋丽莎咬了一口,钻心地疼,不由大叫起来。
“臭婆娘,狗!狗!狗!母狗!”
黄珊一直在走廊上来回地走动。她以前不止一次见过两人吵架,但都视作夫妻间正常的吵闹,这一次,她从蒋丽莎的叫喊声中,分明感到爸爸对蒋丽莎施展了家庭暴力,从而隐约认定蒋丽莎一定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
那种事,除了红杏出墙,不再会是别的。不然,凭爸爸的身份,绝对不会对她大打出手。
听到爸爸的疼痛的叫喊,黄珊推门就冲了进来。别看她平时和蒋丽莎还能和睦相处,在关键时刻,她随时都站在爸爸的身边,这就是亲情和血缘的力量。
看到黄江河胳膊上肿胀的伤口鲜血直流,黄珊愤怒了。她走到蒋丽莎面前,伸手拽住她的头发,瞪着眼睛问道:“疯狗才咬人呢,你是疯狗吗?”
蒋丽莎没工夫对黄珊辩白,也忘记了疼痛,不顾了羞耻,她麻利地脱掉了上衣,然后又脱掉了裤子。
片片黑紫色布满了两座白生生的山峰,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黄珊看到伤痕累累的蒋丽莎,不再吭声。此时,蒋丽莎的脸已经肿胀,眼睛眯成一道缝,就像锋利的刀片在面团上轻轻划过时留下的痕迹。
“爸爸,她就是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能下这种狠手。”
黄珊轻轻地责怪黄江河说。
黄江河从床上蹦下来,指着蒋丽莎,气愤地说:“这种女人,多一个世界上就会多一份肮脏,少一个多一份清净,她这样死皮没脸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蒋丽莎这时更加清楚,黄江河已经猜忌自己了。当着黄珊的面,如果她再不辩解,就会被认为是个下贱的女人。于是,她冲着黄江河喊道:“我也挨打了,也挨骂了,当着你女儿的面,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怎么了。”
黄江河仰天大笑,歇斯底里地说:“没做什么,你什么也没做,我就喜欢打人,尤其是喜欢打你这样的女人。”
“好,既然你这么说,这个家我呆着也 没什么意思了,我现在就走。”
蒋丽莎开始穿衣服。
黄珊没劝说,黄江河更是站着没动。等蒋丽莎穿好了衣服刚要向门外走,黄江河一把抱住了她,把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地说:“你想出去会见人呀,对不起,你得留下。”
黄珊还没弄清怎么回事,黄江河就把蒋丽莎拦腰抱起,向门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
蒋丽莎蹬着腿问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要你好好反省一下。”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黄珊跟在后面,不知道爸爸要玩什么把戏。她最担心的就是怕爸爸在气头上把蒋丽莎从楼上扔下来。
黄江河抱着蒋丽莎上了楼,穿过了来到二楼的储藏室,踢开门把蒋丽莎推了进去,然后反锁了门,转身就走。
黄江河见爸爸要离开,急忙问道:“爸爸,有什么话好好说,犯得着把她锁起来吗,这事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吧。”
黄江河脚步不停地下楼,连头也不会,撂下了一句话。
“你放心,传不出去的。我警告你,不准给她开门,先饿她两天再说。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个臭婆娘。”
黄珊知道爸爸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吱声,在储藏室前站了一会儿,下了楼。
十一点,高寒回来了,醉醺醺的。今天晚上,有人请他喝酒,也想趁机被提拔一下。关系特殊,高寒不能拒绝,只能前往应付,一高兴就喝多了。
殴打蒋丽莎在高寒回来之前发生,高寒什么也不知道。
醉酒的他踢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黄江河把蒋丽莎弄到楼上后下了楼,进到卧室反锁了门。黄珊跟在后面,见黄江河悻悻的,不敢说什么,也进了自己的卧室。
黄珊见高寒踢了门进来,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向高寒跑过来。这时高寒已经走到床边,正要躺下。黄珊从后面抱住高寒,在他的身上闻了闻,说:“又去喝酒了,味道呛死人。”
高寒笑笑,说:“你要是嫌我喝酒,就别和我睡在一起,到别处睡去。”
黄江河对蒋丽莎施行家庭暴力时,黄珊被吓坏了。此时,她没有计较高寒冲撞她的勇气,反而柔声地问道:“你不会也把我关进楼上的储藏室吧。”
“也把我,也把你……听口气,像是有人被关进去似的。”
高寒人醉心不醉,似乎听出了什么。
黄珊在高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夸奖高寒说:“老公,你真是个天才,未卜先知呢,蒋丽莎刚被爸爸关进去。”
高寒听黄珊不像是开玩笑,酒也吓醒了一半,把黄珊抱到腿上,一本正经地问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为什么?蒋阿姨不是离家出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爸爸今天晚上把她逮回来了,估计抓住了她什么把柄,不然不会下那么狠的手。”
高寒不以为然,说:“蒋阿姨可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心疼还来不及呢,能下怎样的狠手。”
黄珊见高寒不信自己,就说:“不信你到楼上看看,蒋丽莎的——”
说着,本能地看看四周,对着高寒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她的胸前都被爸爸掐黑了,大腿上更是惨不忍睹,不信你去看看就知道。”
高寒听了哈哈大笑,拧着黄珊的脸,说:“你这个小婆娘,引诱我犯错误呢,蒋阿姨那地方,只有爸爸才能看,我要是看了,在你的眼里成了流氓不说,爸爸会打死我的。”
经高寒这么一提醒,黄珊才意识到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赶快补救说:“我也是为了证明我没说假话,谁让你去看了,看把你 美的。”
高寒还有三分醉意,就裸地问道:“蒋阿姨被爸爸折磨成那样,会因为什么呢?”
黄珊再次压低了声音,说:“我想,一定是蒋丽莎红杏出墙了,并且被爸爸逮住了把柄,不然——”
以高寒对蒋丽莎的了解和亲身的体会,红杏出墙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但他嘴上却说:“不可能吧,蒋阿姨可不是那种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不过,不管有还是没有,也给你敲响了警钟,如果你敢做出什么事来,我不会把你关在储藏室。”
“关在哪里呢?你不会是要把我关在你的心里吧。”
“别做梦了,我会把你关在狗笼子里,让你狗同吃同住。”
高寒说。
黄珊见高寒越发没正经,就推了他一把,嗔怪说:“去你的,这句话该我来教训你,你要是犯了和她一样的错误,我就趁你睡着后把你老二割下来扔到狗笼子里。”
“那你的下半辈子可要守寡了。”
高寒说。
两人越说越热闹,最后还是说到了蒋丽莎的身上。高寒提议说:“我们濒临黄河,湿地多,植被旺盛,所以蚊子也多,蒋阿姨在上面可是遭了罪了。要我说,咱们就做一回好事,把她弄下来吧。”
蒋丽莎平时对黄珊也不薄,她没有对高寒的建议提出异议,但却说:“我们没钥匙呀?”
高寒说:“你没有并不代表我没有,这栋别墅里,每个房间的钥匙我都有。”
他拉着黄珊就出了卧室,然后来到客厅,从柜子里拿住一串钥匙。
正文 第827章 包养(18)
储藏室里漆黑一片。漆黑淹没了蒋丽莎。
饥饿的蚊子闻到人体的汗腥味道,成群结队地围了上来,叮咬在蒋丽莎的各个部位,贪婪者吸允着她身上的新鲜的血液。
蒋丽莎开始还挥动着手臂,不停地驱赶着蚊子。可恶的蚊子此时一个个成了流氓无赖,任凭蒋丽莎怎么样驱赶,就是不肯离开。
手臂麻木了,蒋丽莎的心也麻木了。她不再挥动手臂,任凭蚊子叮咬。她想好了,等蚊子吃饱了,闹腾够了,就不再纠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