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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59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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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扔了,不信你自己瞧?”
其实不用越君行说,这几日南意欢也早已发现这屋里所有大物小件,甚至包括书案上的笔墨,墙上的画都跟以前不一样了,看来自那日以后,他倒是将这里清洗的彻底。
越君行见南意欢态度软化,深邃的黑眸里直直望着她,低声道“意欢,我再说一遍,我谁都不要,只要你,所以以后再也不要和我说要将别的女人塞给我的话了,好吗?”
软软的话语让南意欢眸中霎时有泪意涌动,她在心里痛骂自己,不是早就说好不再流泪吗?可是为何,这几日泪意就未曾断过。顿了顿,她吸吸鼻子,抬首艰涩道“越君行,你是我的镜花水月,我不敢要,也要不起。”
“我不是他”越君行默然道。
“我知道,可是…。”
“没有可是…”,越君行忽然身体前倾,双手用力一揽从身后抱住南意欢,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将她贴靠在自己胸前,颤声道“意欢,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不是他,意欢,我不是他。请你抛开过往,试着再信一次,而这次的人,是我,好吗?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可好?”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无比小心翼翼,仿佛内心已将这句话打磨了千万遍,而今终于说出了口。
南意欢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语的热流,是命运种下的偏差让彼此痛尝如厮苦楚酸痛,她心里有一股冲动在叫嚣,好想告诉他,她愿意,自己愿意。
苍穹如幕,静夜如诗。
皎洁的月亮爬上楦窗,洒下朦胧的光晕是那么地清朗柔美。这一刻,时间似乎是静止的,一切都安静得像一个恬淡的梦。
沉默半响后,南意欢苦笑着摇头,咬牙从越君行怀中挣脱,转过身来与他对面而坐,拿起手边那支梅花钗递到他面前,努力压下嗓子里的酸楚道“越君行,我们之间如果或早那么一刹,如果当年在落霞山相遇之时,你拿着这枚梅花钗追上我,又或者那日上元灯节,是你从酒楼上飞身而下从马蹄下救出我,也许,也许我们之间一切会有不同。可是,世上没有如果,于是如今的我成了现在这个满身罪孽的亡国之人,即将做所的一切也都是祸国害民之事,今后世间所有人都会指着我的鼻尖痛骂。而你不同,你一出生就是北越太子,以你的能力必有着大好的似锦前程,将来你更要做一个让万世都倾慕的圣君明主,这样的你又何必一定要将未来与我这个妖女捆在一起…!”
越君行蓦地伸出手指按压在南意欢的柔唇上,止住她还欲说出口的话,伸手接过那支缠钗轻轻在手中转动,缓声道“人生有时就是如此奇妙,偌大的世界,看似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冥冥中却总能在某个时间和某个地点遇见。意欢,你知道吗?十五年前我们就见过,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已不记得我,但是你已在我心里住了十五年。一年前,我们又在落霞相逢,当时我不愿以自己的不堪的身体和身处的复杂环境拖累你,所以与你擦身而过,后来看你和秦陌那么幸福,我便想这样的结局未尝不美,只要你幸福快乐,那便足够。可是这种想法害了你我,你可知后来当我猜出秦陌身份时的震惊与懊悔,可惜我再怎样努力也救不了你的国你的亲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经受那残忍血腥。那日南秦大殿之上,当我看见你对着众人笑颜如花,你可知我多努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引剑冲上高台替你斩杀那人。后来你从南楚回东祁后的那一年,我忍下心中对你的思念,一边控制不住自己心意地吩咐风痕搜集有关你的一切消息,一面却又忍着从不看里面的每一封信。”
“可是”,越君行手指温柔地抚过她额前的碎发,继续道“意欢,世事兜转,亦非人力所为。那夜你又出现在了我眼前,你说想要嫁我,虽然只是假成亲,但你可知我内心有多欢喜,我知道你从南楚离去时的决绝,能娶你为妻那是我压根不敢去奢望的梦想。可是上天终是对我不薄,虽然它曾经让我们彼此错过,但现在又给了机会,不是吗?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你害怕!但是,真的,我不是他,信我一次好吗?”
在风倾说的那一大段前事后再听越君行提起这些,南意欢早已泪流满面,她确实完全不记得自己何时与他见过,当年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得哽咽道“越君行,我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记挂我十五年,又为我做这许多,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女子,而不是我这个满身罪孽的人。如今他在南秦已大权在握,我的复国之路愈加艰辛,战争所带来的更是满目苍夷,你若如此全心助我,倘有一日我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你为了一个女人擅动干戈,如此骂名你又如何担的起?你又何苦要为我担这些?”
越君行看着她越说越痛苦的模样,心下痛极,他将南意欢牢牢抱紧,俯首吻了吻她唇边泪痕,坚定道“我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名声于我不过如尘土,什么苍生万物,又于我何干?意欢,若你执意要做那祸国妖妃,那我便不要做那旷世明主。”
“你知道吗?自母后去世,我身上寒疾之症便愈发严重,此病于我虽不致命,但发作起来极其痛苦,父皇又对我关心甚少,因此每次我唯有独自一人在黑暗中默默忍受,甚至要靠以血入药来维系,若是换成别人只怕早已疯癫。”越君行抬眼看着南意欢,疲倦地笑道“以前都熬过来了,可是,意欢,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剩下的路我还能熬多久?”
南意欢全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耳畔传来阵阵灼热的呼吸声和话语,感觉到他原本冰冷无比的身体为此而也有些微微发烫,身后的这个男人,虽然看似身体病弱外表高冷,却奇迹般地无时无刻不温暖着自己几乎冻得干裂的心,与他在一起的时光让她莫名觉得欢喜和踏实。
面对这样一个为自己付出的男子,她应该是可以相信交付真心的吧,或者说自己的心其实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吧,因此才会在见到冷羽裳时那么生气,在得知他遭受痛苦折磨时如此惊慌恐惧。
以前自己永远觉得自己最清醒,永远站在高处看着这个男人挣扎于泥沼之中,岂不知自己也早已深陷泥泞,无法逃脱了。在做了那么久无谓的挣扎后,她忽然觉得,也许是时候走出那片阴霾天空去看看墙外的风景,也许自己这只在苍茫无垠的凄冷高空中彷徨飞翔的孤雁,在被浮云迷乱双眼,被雨露打湿双翅,迷失了归途之后终是找到了可供栖身栖情之所。
唇边一丝无声笑意缓缓溢开。
……
越君行在将自己所有心意全盘托出后,便一直静静地等着南意欢的回答,可是南意欢只将头深深埋在自己怀里,久久不语。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君行心里愈来愈失望,他轻轻抚拍着南意欢的背,黯然道“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也不必勉强?我们的合作仍然有效,之前答应你的我也一定会帮你做到,只是,以后千万莫要在说起别的女人来气我,太子府以前没有女人,今后也不会有…。 ”
“好”,南意欢闷声道。
“好什么”越君行愣住了,俊逸的脸上尽是错愕。
南意欢抬首用那蒙上一层湿润雾气的明眸地看着他,哑声道“我说好,越君行,我们试着做一对真夫妻吧。”
越君行苍白的脸上忽然绯红一片,似不可置信般,他握着梅花钗的手一抖,银钗落地发出清脆地响声也浑然不觉,他颤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在眼前男人那急切而灼热的凝视下,南意欢扬起一抹轻笑,低低道“我说,纵我一生,我愿再疯癫这一回,我们试着做一对真夫妻吧。”
“你愿信我?”越君行笑的明朗,一双深邃无垠的墨色眼眸仿佛要渐渐将她融化般。
南意欢恬然微笑,不带有丝毫掩藏地道“愿,即便恍如一梦,凄凉又如何。”
“只因,是你。”
说完,她不待越君行反应过来,娇羞地送上柔唇飞快地在他薄唇上亲亲一吻,正欲回身,柔软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搂住,不让她再有逃脱的机会,重重的吻落了下来。
那一刻,江河停顿,山川寂静,两颗热烈的心,一旦相逢,如见山水,如沐风月。
越君行忍不住一遍遍轻吻着她的唇,南意欢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体内窜起的陌生感觉令她意识昏沉,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臂围着他的脖子,颤抖着身子生涩地回应他的吻。
这一反应将越君行撩拨的愈发欲罢不能,他气息逐渐紊乱,趁着南意欢轻启红唇之际两人吻得更加肆意纠缠,而她时不时发出的轻声呢喃,却更深刻的挑拨他浑身紧绷的弦,肌肤相贴着的地方带起一簇簇的火焰。直到南意欢几欲晕厥,越君行才缓缓放开她,两人胸口皆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
越君行看着一道道热潮红晕染上南意欢白皙柔嫩的雪肤,水眸汪汪,怀中娇躯的温热馨香让他再次无法维持冷静,忍不住俯首又深深地吻了下去,然后微喘着将头埋在她脖颈里,感受着身下女子的颤栗,最后回到唇际,轻咬她粉嫩的红唇心荡神驰道“意欢,我好欢喜,我从来没有这么欢喜过!”
南意欢一颗心砰砰狂跳,安静地半躺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如玉的手指从他的锁骨缓缓往下滑,说出的声音声线柔软似魔音般“我又何尝不是,遇到你,我也很欢喜。”
十月未央,窗外一株开满细碎橙黄的桂花,醇香甜蜜的气息透过窗缝弥散开来,两人就这样紧紧相贴拥着,享受着这一室的宁谧。
直到南意欢视线扫过一旁桌上的药碗,才“呀”的一声惊叫出声,从越君行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地,走到桌边端起碗,面向越君行懊恼道“可惜这碗药了,你只喝了几口,要不我再去煎一碗吧。”
越君行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抱,无奈地往地上那个女子望去,目光却被南意欢拂起的衣袖所露出的那一抹白皙吸引,只见他脸色由白转黑,鞋也不穿,直接从床上起来,快走两步到南意欢身边,牵起她左手,将她衣袖高高掀起,露出那横着的一道血痕,薄怒中夹杂着疼惜道“这药是用你自己血熬的,谁让你用的,风寂他们居然不拦着你,那还要他们何用?”
从越君行下床开始,南意欢就心知不好,也忘了去追究为何这会这个男人动作如此利索了,只得侧头娇声讨好道“你别怪风寂他们,你知道他们不敢拦也拦不住我,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奇怪,当时看你躺床上那可怜的样子,我怎么就愿意了呢,昨天的到现在还疼呢!”
越君行愣了半天,今夜本来于他就是个惊喜,先是南意欢居然同意试着接受自己,如今又这么娇嗔地与自己说话,顿时只觉心醉。可是等他反应过来南意欢说的是昨天的伤口依然疼痛的时候,他脸又黑了,一把抓住她右手,掀起衣袖,果然凝脂般的肌肤上又是一道红痕。他轻轻将衣袖扯下,看着南意欢楚楚兮默不作声,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由脸色缓和下来,轻叹一声,低哑着嗓音道“傻瓜,以后记住,再不许为我掉一颗泪,留一滴血,否则,我会心疼。”
“嗯,好”南意欢柔声应着,“但是你今天的药没有吃,要不让风寂他们再去备一碗吧。”
越君行双眸晶亮,语意放柔道“不用了,你就是我的良药。”
“可是…。”
“没有可是,我已经没事了,明早再按正常的药方服用就行了。”越君行坚持道,然后拥着南意欢走在床边坐下。
南意欢见他气色是较先前好了不少,再联想到刚才与他亲昵时的举动,于是也放下心来,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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