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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210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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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顾淑妃失声叫道,双腿往前迈了两步,却又在看见越无双身体往后瑟缩了一下后,生生停了下来。
越君邪面色也变了几变,他皱眉,冲着窗外低喊了两句,就见一个黑影飘落在趴伏的那俩人身后,在她们反应过来之前,一手一个,直接点了两人颈后死穴,然后悄然拖拎了下去。

越无双察觉到有人拖动的动静,不觉回头一探,正好看见那俩人被无力地拖走,整个人花容失色,双腿一软。
“无双,你怎么来了?”越君邪冷声道。
“我怎么来了?”越无双脸色煞白地扶着门框,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因用力深深嵌入木棱中“我本来是想来看看我的好皇兄,来向他提前道一声喜……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却是反而得到了这样一份惊喜!”
“无双,住口,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皇兄说话。”顾淑妃勉强扯了扯嘴角,出言叱道。
“怎么,只许你们做,还不许我说了吗?”越无双带着哭腔道。
越君邪心中一沉,他走到门边重新把殿门重重地合上,隔断那缕缕从门缝中掠进的忽忽热风,板着脸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你又都听到了些什么?”
“我没有发疯,疯的是你们,刚刚在门外我什么都听到了,你们说皇兄这些年对外的淡泊都是装的,说风娘娘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关死在了半月湖底,你们还说皇帝哥哥身上中了毒,那毒是母妃下的……”
“最后,最后,就连皇帝哥哥在北英山的死,也是被你们给害的……”越无双越说越激动,声音越大,也一边呜呜哭了起来。
她说完,越君邪恼的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屋里拉来,压低嗓音怒道“你这么大声,是想要嚷的整个皇宫都知道吗?”
因为生气,所以他用的力气很大,疼的无双嘶嘶直叫。
顾淑妃心疼地连忙赶过来,忙忙把俩人分开,把越无双拉到自己身边来,急斥道“是啊,无双,你怎么这么傻,这宫里人多嘴杂,你是想要让他们都听见吗?”
“你们怕什么?反正刚才已经杀了两个了,大不了,你们把这宫里知道的全杀光就是了,反正皇兄刚才不是说了,你现在谁也不怕,难道还怕我说不成?”越无双犹自大声反问。
“啪!”一个巴掌挥过,伴随着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你别仗着是我妹妹,我就不敢教训你?”越君邪盯着脚步趔趄不稳的越无双,咬牙说道。
“邪儿,你干什么,你说说就算了,怎么能动手呢?”顾淑妃心疼地上去搀扶着越无双,一边双手想去捧她的脸,焦急道“无双,快,给母妃看看有没有什么样?”
越无双一手拨开顾淑妃伸来的手,一手紧紧捂着自己被扇的火辣生疼的脸,仿佛是一瞬被抽走了魂灵,眼神受伤如小鹿般,只直直盯看着面前的两人。
“我……”越君邪动了动唇,想开口,却也有些无措,只得同样沉默应对。
“无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跟母妃回宫,母妃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顾淑妃边说就边想推着越无双往外走。
越无双茫然站在原地,任她怎么拉也不动。
“不好!”她痛楚道。
“母妃,不用跟她浪费口舌,我看她就是自小被你我护的太好了,所以一直以为自己真的是这北越受尽宠爱的小公主,她早就不记得自己五岁时差点被人推入潭中丢了性命,也早就看不见这些年母妃你是怎么被云贵妃欺凌,被人瞧不起,我又是如何被大哥糟践的。”越君邪冷笑着道。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们就要去害皇帝哥哥吗?谁欠我们的,那我们找谁去就是,离哥哥和云府欠我们的,他们死了我一点不难过,可是你们为什么要害皇帝哥哥?”越无双眸色痛苦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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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状态不佳,只码了2000多个字,又消耗了一点点存稿,我心甚慌!

☆、第225章 秦陌,拿命来!

“别说风娘娘从来没有害过母妃,也没有害过哥哥和我们,皇帝哥哥和意欢姐姐更是没有一点对我们不好的地方,可为什么母妃你竟然狠得下心给皇帝哥哥下那个什么蛊,他这么多年身体一直没好都是因为你,都是被你害的对不对?”越无双哭着喊道。
顾淑妃被越无双发恨的眼神瞪得心里发毛,她试着上前想要伸手再去拉她,却被越无双再次退后推开,只得站在离她几步之外。
“无双,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全是你想的那样,母妃也不想这样,可是当年的情形。。。。。。唉,当年那样的情形之下,母妃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你父皇就会死的,而且你父皇发了话,母妃要是不照做的话,母妃和你们也会死的。”
“你说什么?”越无双有些没听明白。
顾淑妃只得硬着头皮又道“这事说来话长,总之当年是风皇后给你父皇身上和君行身上都下了毒,你父皇一气之下才把风皇后关到了湖底。”
“后来你父皇身上的毒发作,他人很痛苦,正好母妃知道一个克制的法子,只是那法子会让你皇帝哥哥受一点苦,可是你父皇逼着母妃,非得让母妃救他,若是母妃不救的话,他就要把邪儿和你都关起来,母妃没有办法,所以才不得不答应了他。”
“真的是这样吗?”越无双被这些话忽地惊住了。
越君邪见她情绪有所缓和,便稍缓和了语气道“不是这样,那是哪样?难道你现在连母妃的话都不信了吗?”
“那你呢?越无双泪眼瞪向越君邪,质道“你又为什么要和那个什么南秦姓陆的人合伙,还有天凌哥哥,你们到底在北英山里做了什么,害死了皇帝哥哥?”
越君邪厉起双目“谁说是我害死了他?你不要只在门外听到一言半语的,就在那里胡乱猜测?刚刚你冤了母妃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冤我吗?
那皇帝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刚才明明在外面听到你说什么陆述天,说什么他的人假扮成了南秦的人,还说天凌哥哥他也是坏人。”越无双反问道。
“他自然是被南秦的人害死的,至于那个陆述天本来就是南秦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和秦陌合伙演出那样反叛的戏来骗人。”越君邪见她对越君行的死追问不放,心中愈加忿恼“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皇妹?”
“皇妹吗?”越无双抬起头来,眼底尽是无尽的伤痛“我忽然好希望,我真不是你的皇妹,我也好希望我不是父皇的女儿。”
“你。。。。。。”越君邪挥袖走动了几步,气急道“总之,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你若是再不信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只是请你出了这个门以后,好好考虑清楚,你虽然姓越,但和我一样,身上都流着母妃的血,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的心思,也管好你的嘴,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从今往后,好好做你的比以往更尊贵更风光的无双公主。”
“尊贵!风光!”越无双笑中带着哭音道“有一个做了皇帝的亲哥哥,一个当了太后的母妃,我这个公主确实会做的比以往更尊贵,更风光。”
“从今往后,所有人见了我都得巴结我,奉承我。。。。。。宫里的奴婢谁还敢在背地里戳戳指指,说我一句出生卑贱的坏话。”
闻言,顾淑妃垂首,黯了神色。
越君邪冷哼一声,蹙眉道“你知道就好,所有那些当年对我们不逊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越无双听了凄凉一笑,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虽然我年纪小,虽然我真的不了解当年风娘娘和父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不过那些也都不重要了,父皇死了,风娘娘死了,皇帝哥哥也死了,意欢姐姐。。。。。。她去了南秦,去了--他那里,只怕也回不来了!”
“无双,你有母妃,有皇兄啊,还有你不是跟羽裳关系很好吗?马上你皇兄封她做皇后,她就可以住进宫来,陪着你了?”顾淑妃软语宽慰道。
“羽裳姐姐进宫做皇后吗?羽裳姐姐和皇兄!”越无双语声迷蒙道。
“是啊”顾淑妃瞬势走近,拉过越无双的手“再过两年,等你长大些,母妃便帮你留意着这朝里那些好的人家,亦或是你自己若是有了喜欢的人也可以告诉母妃,母妃让你皇兄给你赐婚,母妃的无双,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定是要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喜欢的人吗?”越无双心莫名地飞向了千里之外的那人。
那个她情窦初开,第一个入她眼,入她心的男人;
那个将自己拒之千里之外,那个与自己的皇嫂有着千丝万缕的爱恨纠葛的男人。
心中骤然一痛,她身体摇摇晃晃地,倏地软了下去。
。。。
“无双,无双!”顾淑妃吃力地揽扶着她,声声唤道。
越君邪三两步迈过来,帮着把她扶了扶,见她不过是因为今日情绪激动晕了过去,走到门边又喊了一声“青庄!”
门外刚才那个熟悉的黑影飘下,进门,站定。
青定是原先宗帝青卫中的另一个小队的统领,几年前被宗帝分拨给了越君邪,因此方才在那日越君行闯宫,对青卫的大屠杀中侥幸存活了下来。
“找人送公主回去,再派几个人日夜守在公主房外,就说公主病了,明日登基大典前,不许公主宫中任何一人进出。”越君邪吩咐道。
“不如把无双送到我那去吧?不许一宫的人进出动静太大,如今你是关键时刻,我们千万马虎不得,再说了她病了在我宫里照料着,对外也好说,我会一直看着她的。”顾淑妃劝道。
越君邪点头道“还是母妃思虑周全,那便依母妃之意吧。”
青定冷着脸肃然应了声,出去了,不一会越君邪抱着越无双亲自送入了候在殿外的软撵,转首道“母妃,你也回宫吧,无双就交给你了。”
顾淑妃倦然微一点头,也上了那宽大的轿撵。
越君邪松开手上的门帘,一挥手,软轿缓行远去。
“暗中增派人手在母妃宫外,最近这段时间把公主给我看紧了,若是有什么异动,赶紧来报,必要时可以先打晕她,总之,不许她将今日此间事泻出一字半语,知道吗?”他冷声道。
“是!”黑暗中传来青定低沉的声音。
。。。。。。
南秦皇宫日光殿。
见秦陌踏进,众人一齐伏地施礼,其中一人手上托着托盘。
秦陌眸光一眼望向躺在榻上那道纤细静宁的身影,凝了凝后,缓缓移开,从那托盘上的一盏褐色药汁上扫过。
抬手端过那药盏,微凉的掌心遇到滚烫的盏壁,有一刹间的暖意丝丝延宕开来。
走到榻沿边坐下,一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垫在南意欢颌下,透明的汤匙在浓褐的药汁中晃过,凑到唇边觉得温热正好后,再送到南意欢唇边,慢慢喂下。
一勺勺,喂得无比细心和耐心。
无意识的吞咽时,大半的药汁都从嘴角溢出,打湿了那原本白净的丝帕,直把那帕角的一小朵红梅给染成了暗色。
半个时辰后,这一碗药才完全喂了下去,顺手把药碗递给来接的人,再撤回那已然全部湿透的丝帕,重新取出一块替她把嘴角颌下擦拭干净,头也不回地问“窦迦呢?”
接碗的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见秦陌问,她恭敬答道“回皇上的话,窦院首不知道皇上这个时候会过来,所以刚才让人把亲自煎熬的药送来,说是在御药房里找点药材,待会就来。”
秦陌没有再说话,只是就那样歪坐在榻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意欢明澈光洁的眉眼看。
经历了这三年多的风霜刀剑,南意欢早已不是当年你那个如娇荷初绽纯净柔美的娉婷女子,这样安睡恢复了原本容颜的她,也并非是如“沈星染”那般容色外放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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