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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第10部分

小说: 这样的爱拖一天是错一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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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在聆讯时,她承担所有过失。」

    之珊问:「她爱他?」

    「她倾慕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这个人,可是杨汝得?」

    中年人忽然笑了,「我故事中主角没有名字。」

    「请给我暗示。」

    中年人说下去:「事后,她仰慕的人,对她置之不理,并且,很快另结新欢,
她的梦醒了,黯然离开了律师行,不久往外国进修。」

    之珊说:「最后,她又回来了。」

    「是,」中年人点头,「我知道。」

    之珊问:「你可有见她?」

    「她没有与我联络?」

    之珊奇说:「你可以去找她呀。」

    中年人不出声。

    「唉,」之珊大惑不解,「你们上一代的世界充满了暗示、疑团、错摸。」

    中年人抬起头来,「不,我清楚知道,她不爱我。」

    「为甚么?」

    「那人利用她,牺牲她,离弃她,她始终爱他,她就是不爱我。」

    这下子,连之珊都叹气。

    “这次她回来,又往圈套里走进去。」

    周元忠忽然抬起头来。

    中年人站起来,「我的话已经说完了。」

    之珊问:“这位先生,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之珊,你不记得了,你十二一岁之际,我见过你一次,你同现在一般圆脸
大眼。」

    之珊仍然想不起。

    「之珊,我送你两盆盘栽,请随便挑选,不用客气。」

    之珊雀跃。

    她拣了两盘巨型球状仙人掌。

    「你喜欢仙人掌?」

    「是,贪它容易照顾。」

    「你呢,之珊,你可是娇生惯养?」

    之珊答:「才不,我很会照顾自己,对物质也没有太大欲望。」

    「那么,你最渴望甚么?」

    之珊微笑,不好意思在陌生人前说出心事。

    中年人洞悉人心,「可是被爱?」

    之珊笑答:「全中。」

    中年人看了周元忠一眼。

    周元忠低下头,咳嗽一声。

    中年人送他们出门。

    之珊说:“这两盆仙人掌,正好放我家玄关。」

    周元忠十分沉默。

    「每天下午,将它们移出露台晒太阳。」

    「之珊,你听明白故事没有?」

    之珊点头,「梅以和是一个单纯的见习生,倾慕她导师,被他利用,感情落
空,险些连执照也失去,她怀恨在心,终於,她找到机会——」

    周元忠扬一扬手,之珊停住。

    「你假设梅以和是杨汝得的门生。」

    之珊羞愧,「都是我父亲做的好事。」

    周元忠不出声。

    他帮她把两盆仙人掌搬上楼。

    一不小心,刺到手指,滴出鲜红血液,他像是有顿悟。

    傍晚,他回派出所去见上司。

    “元忠,可是前来销假?欢迎归队。」

    周元忠轻轻说:「我来辞职。」

    他上司一呆,缓缓说:「你可有想清想楚?」

    「是。」语气坚决。

    「真可惜,实是警队的损失。」

    「太褒奖我了。」

    「我已尽力挽力,但是看得出你已经下了决心,元忠,假使是为着自己前途,
也还值得,如果想讨好别人,那就不必了。」

    周元忠微笑,「我只对自己负责,没有家累,随时可以从头来过。」

    「是想再回学堂进修?」

    「有这个打算。」

    上司「唔」了一声。

    “读多点书,究竟有益。」

    上司忽然说:“元忠,爱情是两性相悦,欢愉自然,你不必为任何人作出牺
牲。」

    「我明白。」

    「那位杨小姐眼珠像会说话,机伶无比,你不是她对手。」

    周元忠缓缓说:「这我也知道。」

    「警队有许多正义良善与你志趣相同的女同事,都会是你的佳偶。」

    周元忠答:“这些,我都考虑过了。」

    「唉,」上司只能搓手。

    周元忠站起来,「我回去补一封信给你。」

    “元忠,祝你心想事成。」

    他与老好上司紧紧握手。

    自由了。

    上司说:「王晶晶案可能永远没有解答,会成悬案,但是毫无疑问,有人趁
机要叫杨汝得身败名裂。」

    周元忠回宿舍收拾搬家。

    他所有的身外物,可以装进两只稍微大一点的行李箱里,他的生命一向单纯,
直至遇见杨之珊。

    那边,杨之珩回来了。

    她的排场与小妹不同,带着助手一进杨子行便找到之珊。

    她问得很直率,「我有甚么好处?」

    之珊同姐姐一般精简:「全是你的。」

    之珩笑了,「那倒不必,我们姐妹五一添作五,核数师有结果没有?」

    之珊立刻传人。

    答案是「甄先生有许多文件不允我们过目。」

    之珩笑笑,看牢小妹,「你与阿甄此刻甚么关系?」

    之珊答;「同事关系。」

    「那我知道怎样做了。」

    「之珩,你胜任吗?」

    「你叫我回来,对我没有信心?」

    「我只得你一个亲人。」

    之珩说:「从外人手中把外公的事业收回重整,是一件大事,不由我不全力
以赴。」

    这时,甄座聪推门进来,「之珩,你来得正好,之珊与我有误会。」

    之珩面孔立刻堆上笑容,「甄叔请坐,小妹这个糊涂人占了座位不办事,你
别见怪,杨子也真偏心,竟把股份全数过到她名下,你说,我这个姐姐能不心淡,
好了,今日应付不了,又叫我回来做丑人,两个杨小姐两种运气呢,甄叔要好好
帮我出口气。」

    杨之珩这番话里有真有假,十分厉害,甄座聪半晌作不得声。

    之珊站起来,「我正式委托之珩处理公司业务。」

    甄座聪面色渐渐变得铁青。

    之珩说:「许多人忘了我也有律师执照,小妹,你去温习也好,游戏也好,
我与甄叔自会料理公司。」

    之珊这才知道甚么叫做如释重负。

    她立刻拉开办公室大门。

    一边听得之珩说:「甄叔,现在就我同你了,第一件事,我想徵求你意见,
把不相干的人在本公司无故占用的房间立刻取消。“

    她是指王晶晶的房间。

    之珊收拾杂物。

    甄座聪叫住她。

    之珩立刻挡在两人之间,「甄叔,小妹甚么也不懂,你同她说话没用。」

    之珊笑笑离去。

    她至少懂得遣兵调将。

    之珊一点也没有怀疑之珩的能力。

    所有家庭主妇都是政治高手,上有公婆下有子女,还要巴结伴侣,都得软硬
兼施,才摆得平,对时间及金钱运用,均有心得,否则不能应付日常生活。

    这些年来,对内对外,子珩都应付自如。

    之珊见过她为着小一学位去笼络各校校长,那手腕一早叫之珊叹为观止。

    第二天一早,之珊与周元忠谈起这件事。

    「请恕我多嘴问一句,为甚么杨汝得只把股份留给你一个人?」

    之珊笑笑。

    「你终於发觉了。」

    「可以讲给我听吗?」

    「之珩不是他亲生,我父亲只得我一个孩子。」

    「呵。」

    「家母带着之珩嫁我父,之珩也改了姓杨。」

    周元忠恍然大悟。

    「外公为着叫家父服贴,才投资杨子行给他打理,子珩一直觉得杨子行是外
公谈氏的企业,她说:外公出钱,母亲出力,最终有人结一次婚就得到一切。」

    其实之珩说得很难听,之珊不想逐个字复述,之珩是说,有人在床上得到一
切。

    她对继父没好感。

    为着母亲面子,她走得极远。

    现在,命运召她回来。

    「其实,她可以改回原姓,但是,母亲又不允透露,她生父真实姓氏。」

    周元忠真没想到杨家还有那样的故事。

    之珊说下去:「杨子到今日,家父有功劳,可是妒忌的人老不服气,觉得他
坐享其成,家父的压力不少。」

    周元忠不出声。

    之珊最喜欢他这一点,不应该讲话的时候,一言不发,你不问他的意见,他
也绝对不说甚么。

    他带之珊去吃烧饼油条。

    两人坐在路边小摊子,卫生条件略差,滋味一流。

    她诉说家事:「离婚後母亲到外国居住,她在感情上一生欠点运气,但是生
活无忧,对一个中年妇女来说,似乎更加重要,她住山上,有女佣帮手,开一辆
欧洲跑车,时时到名字像一种糖果似的岛屿上度假,她有一群朋友,一起众集开
过画展,又往英国参观全国玫瑰园,带返种籽:不愁没乐趣。」

    周元忠听得津津有味。

    「家父的女友都对我客气,包括年轻的王晶晶在内,是笼络我?不见得,只
是不想多一个敌人,像我这样的角色,成事不足,败事绰绰有余。」

    周元忠越发觉得之珊可爱。

    他忽然轻轻问:「甄座聪呢?」

    之珊反应很快,笑嘻嘻反问:「你想知道甚么?」

    周元忠涨红面孔。

    之珊说:「我跟他学到很多,曾经一度,关系亲密,但最近有了分歧。」

    周元忠静静聆听。

    「我们之间有利害冲突,见面已无话可说,想深点实在悲哀。」

    他俩在一起,曾经度过许多好时光。

    之珊不便透露详情。

    「此刻姐姐回来主持杨子,姐夫一定尾随而来,甄座聪地位受到挑战威胁,
两家会成为对敌。」

    “这一切,都是为着谁在杨子掌权。」

    「是。」

    「杨子赚大钱?」

    「收入固然不错,但是杨子在行内有特殊声誉,杨子以大胆著名,最爱挑战
大机构,好打不平,又喜替穷人打官司,招牌无人不知。」

    「据说,这些都是甄座聪的主意?」

    之珊答:「他父亲是一名小贩,曾蒙不白之冤,受过两年牢狱之灾,他决定
替穷人伸张正义。」

    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

    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与外表大不相同。

    周元忠咳嗽一声,「他可是想趁这个机会把杨子占为已有?」

    之珊静默一会,不得不承认事实,「我想是。」

    “一半还不够吗?」

    之珊答:“一个人若有野心,世界也不够大。」

    周元忠点头。

    之珊说:「我想去看看身败名裂的父亲。」

    上次他们一起去过,在门外一见父亲外遇,之珊立刻倒足胃口,掉头就走。

    今日心情又不一样。

    周元忠令她看到杨子以外的世界。

    之珊驾车到父亲家门。

    杨汝得开门出来。

    他看见女儿很高兴,十天八天不见,父女都瘦了,杨汝得穿便服,剪平头,
比起从前的他,更为轻松愉快。

    对於周元忠,他奇道:「星期三上午,不用上班?可别为女朋友荒废事业,
我这女儿,最懒最刁钻,你别太迁就她。」

    杨汝得根本不记得他是周元忠督察。

    他接着同女儿说:「之珊,过来看我新置的鱼缸。」

    一派无职一身轻的模样。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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