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逆天骄文浣千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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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狂逆天骄文/浣千秋
☆、第1章 纯黑产物
黑暗,无边无际,空寂森冷。
没有一丝光亮的纯黑中,会产生什么样的存在?
“主人,要报仇么?”突来的声音平平板板,不参杂任何情感色彩。
“报仇?”很快有人回应,听起来是个寒凉低喑的女声:“天枢,你想太多了,比起报仇,享受精彩人生才是王道,不过……”
顿了顿,继而响起一串略带讥嘲的低笑:“冒牌货就要有冒牌货的觉悟,时不时出来蹦跶两下,还是让人感觉不爽,反正出去之后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大事,先陪他们玩玩吧。”
天枢听罢言道:“主人,出去并非易事,毕竟借助的这股外力还不成熟,您的力量同样也很微薄。”
“不是还有你吗?天枢,你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没有丝毫犹豫,天枢沉声回答:“守护元空飞星,保护主人。”
“很好!那么,做好牺牲的准备吧。”
天枢:“……是。”
一阵不知是何意味的笑结束对话,黑暗重回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淡淡的好像刮起了一股细弱的风丝,隐隐可见一道青色丝线蜿蜒迂回伸向远方,黑暗貌似微微皱褶了一下,紧接着引起几可忽略不计的小小震荡,适时响起男子气沉丹田的清啸,音爆声大作!
就那么一瞬间,光芒大盛,空间颠覆!
“主人,闭眼!”
不用天枢叫喊提醒,他的主人早已闭起了眼睛,要是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她就算白混一世了。
尽管闭起眼,长年累月的黑暗生涯,五感六识不敢说已经通神,也足以令她对身周一切了若指掌,宛若心眼张开,洞悉万物,巨细无遗。
她知道,她已经脱离黑暗了。
经历了不知多少个年头,终于重见天日!
说不激动是假的,自打出生她就接受了承袭一世记忆的事实,也接受了上一世不曾有的爹爹娘亲,满以为做了一世影子的她可以做回自己重活一把,然而,这种心态仅仅维持一个月便被一个荒谬的理由强行湮没,满月大的小婴孩注定只有一条路可走。
死亡!
她本以为自己铁准死定了,可惜老天不收,莫名其妙地栖身黑暗残留生机,悬浮飘荡了许久,违逆天道地成长着……
如今归来,恍如隔世。
“天枢,你还好吧?”感应着身周没有天枢的气息,她这句话在心里问出,虽说让他做好牺牲的准备,可心底里却知道他断不会这般轻易完蛋,她也不希望他真的消失。
“主人,我无碍,全力一击消耗甚多,我在元空飞星内恢复。”天枢的声音依旧生硬,听不出如他所说力量消耗过多后的虚弱。
脱离黑暗的少女却知道冲破禁制需要多大的力量,天枢是真的力竭了,按了按被垂下的浓密奇长黑发遮掩的左臂,她轻道一声:“好好静养,有事再叫你。”
“是,主人。”
头顶是高挂的烈阳,迎面吹来一股股热风,耳畔蝉鸣很是聒噪,一切这么让人有真实活着的感觉,她深深吸一口久违了不知多久的空气,闭着眼眸,脸庞缓缓低垂,“看”着脚下。
小小的青绿色祭坛上,满布复杂诡谲的奇异图纹,庄严的沉重气息压迫着胸腔,尽管深深吸了那么一口气,却还是有着快要窒息的感觉,刺鼻的血腥味混杂其中,令人反胃欲呕,气息不畅。
祭坛之上,鲜血横流。
一双由于失血过多而黯淡无光的眼睛突然间放出比天上耀日还要刺眼的明亮,长而美丽的睫忽闪了两下。
“姑娘,幸会。”这双眼睛的主人轻轻浅浅地开口,温润的声音如三月春风徐徐吹来,带着那么点脆弱,让听者心头不禁温柔一片。
幸会?
少女皱皱眉,不用睁眼,她也知道地上这人四肢插着粗细适当的玉质管子,正从其中不要钱似的放他的血,这等凄惨模样还能淡定地跟她说什么幸会?
“你是?”用她独特低喑略带寒凉的声音问了一句,她纯粹想知道他的名字,若不是由于这个人六年六次反复血祭,她今时今日恐怕也不能借助他的力量从黑暗中走出,不管这人知晓与否,也算是对她有恩了。
六次,每年一次,她记得他的气息六年之久。
六年中,她从元空飞星中习得的冰天功法一举到了第六重,全拜此人每年一次的血祭所赐,他体内的血液仿佛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能够破开黑暗传达到她身上,借助这股神奇的微弱外力,她不但冲到冰天功法第六重解开天枢的封印,还籍着此次天枢和他的内外呼应,一朝出世重见天日,怎么着也得对人家感谢一番吧。
“在下蓝鸿逸,姑娘现身于此,所为何事?”地上的男子眨着明亮清澈的美眸,丝毫不顾体内的鲜血正以可怕的速度流逝出去,非常淡定地接受了一个女子鬼魅般出现这等奇事。
居高临下的少女眼睛始终闭着,眉峰挑了挑,不答反问:“蓝?……蓝苍铎是你什么人?”
蓝鸿逸这才微微惊讶了一下:“你认识本家家主?”
“果然是蓝家。”少女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又问:“他今年贵庚?”
蓝鸿逸的惊讶再添几分,这个头发奇长遮着面孔和身躯的怪异女子怎么认得他蓝家的家主?又打听家主的年龄做什么?难道是对老家主这样的强者倾心不成?
不过,他很快丢掉了这个念头,因为前方突然迫来一股超低气压,即使身在盛夏,亦是冰寒逼人,直觉告诉他,眼前这女子并不好相与。
蓝鸿逸用力从血泊中撑起上身,这个动作扯动四肢,他咧了咧嘴却没发出一丝痛吟,上上下下打量完一遍眼前的“盲人”,倒是老实回答:“再过月余就是他老人家的六十六大寿。”
“这么说已过去十六年了,还有月余我就十六岁……”少女喃喃自语一句,心下一算,颇有些伤感。
由于承袭上一世的记忆,她并不像一般婴孩出生犹如白纸不知世事,半睡半醒间曾无意中听生身爹娘提起过她的诞辰和蓝家家主寿辰不巧在同一日,当年蓝苍铎五十岁,正也是大寿,一场声势浩大场面壮观的寿宴毫无疑问地压下一个女婴出生的风头,令得她父母心中不畅,暗自憋屈。
同为有头有脸的大宗大家,又不能撕破脸皮,谁叫她是一个小小女婴,人家是名震大陆的一方强者呢。
“姑娘说什么?”血液的流失让蓝鸿逸听觉变得有些模糊,再加上少女自言自语,便没听真切。
“没什么。”少女显然不习惯解释,低声应了一句,眉头又轻微皱起,蹲下身,粗鲁地拔掉他身上放他血的玉管,哼声道:“还在做这些无聊的事,六年来一直由你血祭震木印,蓝苍铎还真不是一般的心狠!一个两个都不知道反抗吗?”
“哎,姑娘,你别乱来,血祭还没到时限呢,震木印松动天下会大乱的!”蓝鸿逸见她动作,吓了一跳,本是虚弱的声音也提高少许,但那双清澈的明眸中并未浮现任何惊慌。
直到拔掉他四肢上的全部玉管,少女才道:“早就乱套了,犹不自知。”
蓝鸿逸微怔,倒不是因为听了她莫名的妄言,而是……
由于这一番动作,眼前少女脸上的长发拂到了一侧,露出半张绝世冷艳的脸庞,她的眸子闭着,长睫却根根分明微微上翘,宛若美丽的蝴蝶轻轻颤动,尤其她的肌肤,白皙滑嫩如初生婴儿,仿佛从来没有遭受过日光荼毒,她的嘴唇颜色比较浅,只有淡淡的粉红,却很有光泽,一点儿阳光从她头顶落下,也能反射出诱人的色彩。
视线不自觉往下滑,眸光从她弧线优美的下巴一路垂低看去,起先还不觉什么,此时黑发撩开露出大片光景,尽管她背对着阳光,可还是晃的蓝鸿逸头晕眼花,目眩神迷,几欲喷血。
好在他体内血液已经被放光,否则可能真的会出丑。
可那双狭长幽亮的眸子却怎么也转不动了,呼吸亦染上些许不自然。
“咳咳,姑娘,你从何而来?”
“从……”少女愣了愣,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纯黑的世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她在那里不吃不喝十六年,没少胳膊没少腿,活蹦乱跳长大了。
只是这样说出去,是个人都不会相信吧?
蓝鸿逸见她面露为难之色,那紧闭着的双眸睫羽在眼下投了一道暗影,怎么看怎么令人心疼,不由得眸中浮起一层怜色,放弃这个问题,转而轻轻一叹,抬起一只血淋淋的温热手掌突然在她肩头拍了拍,用可以融化雪山寒冰的语声道:“姑娘,我现在行动不便,请你自行脱了我的衣服吧。”
脱衣服?
诧异了一下,少女倏地感到两道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猛然一惊,似乎想到什么,额头顿时滑下一道黑线:“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蓝鸿逸维持温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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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露两手
震木印,五行属木。
近年由震木国的大宗家蓝家负责看守保护并依照神侍院的命令,派一人血祭震木印,据说,此印连通与涅回大陆相邻的另一个世界,一旦松动,异族入侵,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此事谁也没考证过,不知是真是假。
反倒是血祭震木印已经成为震木国高度重视的大事。
蓝鸿逸说到底只是一个被边缘化的蓝家子弟,父母早亡,叔叔伯伯在家主蓝苍铎不反对的情况下,把他丢到这个远离蓝家本家的震木林中看守震木印,血祭的事情压在他一个人头上。
从没出过状况的血祭,今日却不想突然出现一名奇怪少女,而且,还是一名全裸的冷艳美女!
一通窸窸窣窣后,蓝鸿逸血染的外衣被少女扒了下来。
简单裹好不着寸缕的身体,少女脸上没有半点尴尬,用她那一贯冰凉低喑的声音道:“蓝家修习的应该是木系功法,最大的特色是治愈和恢复,你自我疗伤一下吧。”
人家女子都不介意,蓝鸿逸也就压下了被扒掉衣服的羞射心态,闻言眸光黯淡道:“蓝家功法确实是木系,可我修习至今,一点修为都没有,谈何治愈?”
哦?
少女挑眉不信,若是他没有修为,怎会在他血祭时有青色木系力量穿透到黑暗中,辅助她冲破冰天功法第六重境界呢?这股不算太强的木系力量并不纯粹,其中还参杂了一些别的东西,但绝对不是没有修为的人能够释放出的。
既然他否认,一定有什么理由,反正受罪的也是他,别人又操什么心?
没有追根究底,少女探手从过长的衣袍上撕下几缕布条帮他绑了四肢伤口,伤口仅是几个窟窿眼,不大却深,直到现在还往外潺潺流着猩红的鲜血,不得不佩服一下这人强大的血液容量!
六年血祭,他怎么就没流血而亡?
“奇怪了,初次见面,你为何对我这么友好?”眼见她忙活完,蓝鸿逸自觉性很强地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