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世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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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是为社会造福,援助贫困大学生是对的,但是更要援助出现个问题的根源。如果能真正的解决乡村问题,这样大学生的就业问题也能扩展一部分空间,所以现在要重提北大荒精神。
总有经济学家说贫富差距越大越好,这只能使仇富的眼光越深厚。这贫困与富贵的差距有一个相对的限度,如果相互不和谐只能让犯罪的几率加大,这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原因现在应该重新解释……”
尽二个多小时的报告,使会场激起了一片掌声,不管是不是敷衍,但总能产生一部分共鸣。
最后坐的主席团中间的副市长做了总结,“杨思东同志的报告值得我们反思,现在说真话的人太少了,经过相互讨论我们决定有四项任务迫在眉睫。
一, 撤消绥山镇的镇长,绥山镇刘书记在养病期间,任命杨思东为镇长代书记。
二, 成立民工协会,统计一些籍贯、家庭状况。禁止单独拉活,由协会帮助寻找相应类别的公司单位,某些公司单位不要玩破产拖欠工人工资的游戏。
三, 我市开个先例,师范院校毕业学生先到乡村任教两年。设定乡村农业咨询处,派遣农业援助小组先由绥山镇周遍乡村帮助合理开发农业,依次到其他各乡镇。
四, 一些乡镇学校该年旧失修的该翻建的马上翻建,贫困家庭合情给予帮助。”
说完之后就是引一片掌声,杨思东听了只是担心这个政策能不能有力的执行下去。人渐渐的走散,最后副市长还朝他笑了笑,这笑不知道给杨思东许多鼓励,可是走进世俗又有多少未知数正在破解?
出了楼后,一辆皇冠式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轿车驶向面前,出来一个司机。长的肥头大耳,看了样子像的刚喝过酒。“你是新镇长吧?我是来接你的,我是镇刘书记的外甥。”在裤兜中掏出一盒香烟,“镇长,来尝尝这新款式的香烟。”
“我不会,这车是镇里的?”
“是呀!镇子里发展也很快,我带你去乐和乐和啊?”
“这车光送我一个?这样的花销也太大了吧?”
“这是咱们的门面啊!总不能让市里觉得咱们镇子没有面子啊。”
“那你先回镇子,我自己还有点事。”
“镇长你这不是难为我不是吗?我是你的专人司机啊!”
“这车,我看能顶一个学校吧。”
司机脸上有点难色,“镇长,现在的行情你也不看看,我们镇子可是先进镇子,要事事带头啊!”
“你先回去的吧!”
到了绿园小区发现楼外停着两辆警车,楼后站着许多人,那警号声音想的人心理之发毛。
走进世俗(七)
十三
杨大哥:
我走了!
谢谢你对我照顾,我知道我犯了法。《安徒生童话》里的好孩子都是知错就该的,我杀了我的奶奶,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怕去jingcha(警察)局,我没有脸去见我的爸爸妈妈,我还是自己一命地(抵)一命吧!新衣服我已经叠好了,放在床边上。
我只可可惜你与我十年的大学之约,我不能陪你赌下去了,等我来世在陪你赌着十年之约。
爱你的萍萍
×;月×;日
看了那叠了又叠的被子,扫的净了又净的地板,忽然想到那楼前的警车和那人群,这种巧合只有电视上才有的故事怎么这样的上演了呢?奔到窗前,俯视下去,一群人围观着中间若干个警察与那中间的女孩子的尸体。猛然间脑子如炸弹一般,一股风似的奔入了人群之中。
全身酥软,脑子顷刻间投射出萍萍从楼下坠下的那组镜头,随着血花四溅……。杨思东只有跪在那地地面上发呆发傻。
“你是死者的亲人吗?”
“……”
“你知道死者是谁吗?”
“……”
人群中麻木的神态与语调闪现在眼前,什么儿童贩子,什么强奸未遂,如一群蜂儿钉了过来。
一名警察拿出手铐,“看来只有请你来局里回忆回忆了。”
也许是纠缠的问题在脑子中挤在太多了,也许是焦急的问题在脑海里不能舒展,那冷冷的监管室仍然不能缓解大脑的疲劳。许多的问题符号,围绕心中成一个又一个内疚。一个有着美好人生的姑娘就这样的间接的葬送在自己手里,一切都怪我的念头加上爱情的遗憾在心中形成了一个死的念头。
身份证、银行卡等所有的资料都统统的被缴了上去,警察问道:“你还是政府的公务员呢?你怎么不知道坦白从宽的道理呢?”
“……”
少顷。警察又道:“你这样不配合的态度,让我们很难办。”
杨思东突然大吼一声,“她是我杀的可以了吧!我该死可以了吧!”
“你喊什么啊?我看要给你关几天的了。”
如此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有新意,一番又一番的上演,招架不住又十分的敬畏,处处如此的茫然。
阴冷的房子里杨思东想到了理想、爱情、亲情……真感觉到可笑太可笑,让人费解。
又推进一名年龄十七十八岁的男孩,营养不良的略显得有点瘦,头发都染成了黄色的。一进来仿佛是常来一样,见到杨思东,“天啊!今天终于有人能陪我了。”这男孩打量了一番杨思东,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是不是英雄救美反到被人家告了吧!没什么事,继续沉默警察也没有办法。 我呢?我是抱大不平,给两个人放血了,不过我家有钱,只要不杀人我就没事。”
杨思东感到奇怪,“抱打不平?”
“你说都是一个学校,高中生欺负初中的,天天借钱,人家不借就打人。这个我真看不惯,我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我不欺负老实人啊。”
来看他虽然有点恶习,但却有点盗亦有道之风,不过多时他又说:“现在有的学生真的他妈的欠揍。”
“这应该是学生管吧!”
“学校都跟瞎子似是只看钱,再说那些老实人的弱点早被人家猜出来了,你以为小混混儿都是傻子啊。”
“你这样不耽误你的学业和你以后的理想?”
“学业我到不怕,花点钱买一个不就得了。不过我的理想是警察,让我做一个卧底也可以啊!不过现在的警察真不感去恭维啊。”
“你要学习《无间道》啊?”
“《无间道》里刘德话是一句话,让我感动。‘我只好一个好人。’”
“是啊!如果人人想着做一个好人,这个世界就不会乱了。”
不过时又推进一个男青年,警察又说:“杨思东你可以走了。”
这个命运真让人奇怪,本来打算报着死的希望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放了,看看窗外天已经渐渐黑了。
“李律师,我真不知道那是你朋友?”
庆辉和那几个警察说了几句话,把杨思东带了出去,“你怎么不辩白呢?在学校辩论会上你不是最佳辩手吗?我今天下午一直等你电话……但是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谁知道这女孩……”
“都怪我。”
“其实这也是无奈。”拍了杨思东的肩膀,朝了左边路口不远处指了指了,“和她聊聊吧!今天如果不是她告诉我,我也帮不上你,好好聊聊吧!毕竟大学里有三年的感情了,即使是做秀也能出感情了。好好聊聊,我走了。”
“你能不能帮我里面一个染黄头发的男孩,也保释出来,谢谢你。”
“同学之间,你客气什么。”看着庆辉又进了警察局。
此时此刻,任何五颜六色都是多余的,现在真是一场破冰之旅。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怨黯黯独成眠。他全身心都投入在预言又止的境界之中,任那流水的车辆,任那分针秒针的流逝,只愿这一刻能永恒不变。
每进一步都是那么期待,但落下那一刻便如踏进了火山。真不愿意表露自己心中的不安,还不时的东张西望,真不知道这次聊天能有什么样的结果。她还是穿着那件浅蓝色的圆领的毛衣,深蓝色的牛仔裤,那背包还是在去年她过生日时候思东送给她的。
站在面前,眼光却不能相牵,还是打破这样的尴尬吧!“你……你还……还好吧!“
邹欢的目光慢慢避开思东的眼光,再他的身上打量着,“我……我很好,你呢?”
“刚才真的谢谢你。”
“没有的,杨伯伯下午给我打电话,问你是不是来找我了,后来我打听才知道你……哎!真羡慕你有那么好的父亲。”走了几步似乎没有原来那么默契了,又说:“我想你也不能找我,我知道你有你的面子。”
聆听城市,万蔌俱寂,天涯旧恨,独自凄凉人不问。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两人不知道顺着哪条马路走。
“听说……你要结婚了。”
“恩!”
“你见过那个他吗?”
“他叫林明亮,开出租的和我是同乡。”
“你们认识多少久了?”
“一个多月吧!”
“一个月你就……”杨思东突然感觉到一个月感情将三年的感情全部代替,但现在哪什么理由去发脾气,现在是什么时候?“那……那对你怎么样?”
“对我还好。”右手轻轻掠过前额的头发,虽然还是那一笑,那是一笑已经不如那往日了。岁月洗出了多少莫名的情感,一切的一切变的那么漠然。
滚滚红尘如潮
岁月流走了多少往事
有欢乐,有悲伤
又有多少旧事可以不忘
那丝丝片片点点的东西
消失在哪了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路什么街?走着,走着到那江南大桥,夜虽然深了,但桥上的霓虹灯仍给桥面投下一片光亮。点点零星嵌在沉沉的黑幕,那往日在这里留下的欢言、承诺、永远的祈祷……如今都成了终结。
十四
我说我没有忘记欠下你的情
只担心只有我自己心绪起伏不定
你说你无法抹去相知的岁月
只害怕只有你自己惦记着无法忘情
沉默是最痛苦的折磨,冷漠只是强拉的苦涩
拼命的做让对方厌恶,才会使自己好过
幸福是最难言的记忆,祝福只在心里默默解脱
咬住牙承受谴责,才会有忘记得到短暂快乐
越是冷漠越是怀念,难忘记的快乐有过太多太多
越是伤感越是执著,想珍藏的回忆真的太多太多
只是时间改变了所有的不舍
让曾经童稚的承诺太多脆弱
如果上天让我再一次选择
我仍然相信你的承诺,永远不变你的我
邹欢握着那桥上的栏杆说:“今天的夜真短,又要亮天了。”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它明月下西楼”又吸了生平第二跟烟,又想借烟消愁了,伴着两声咳嗽,“不是夜太短,而是情太长。”
“你别……别这样。”那熟悉的手势将杨思东嘴中的烟抢下,直攥在手心,紧紧的握住。“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原来是不吸烟的。”
杨思东急匆匆将她攥的拳头,用里掰开,最嘴吹开了那残留的烟灰,“没有烫着吧?”
邹欢渐渐的微笑,“你现在怎么不是那么冷冰冰的脸了呢?”急忙的又挣脱了手,“现在分手了,彼此忘记了吧。”
杨思东这时候一想那放在怀中的信,是给不给?我是前进还是后退,算了吧!如今只不过是又踏沈园,“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溉饮。我喜欢一朵花,何必非要摘下它呢?”
“我知道你心里恨透了我。”邹欢叹了一口气,“现在你可以当我原来是在敷衍你了,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大三那年去华严寺的时候,你许下是什么愿望?现在能不能告诉我?”
“恨与不恨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如今我那愿望也不过是空中的楼阁。”深呼了一口气,“祝你幸福,珍重吧!”从怀中掏出那封信,撕成了碎片洒入了江面,“就让它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