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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逃情_作者:风又飘飘-第6部分

小说: 逃情_作者:风又飘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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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移过来抱住我,“好了吧,现在眼珠子不用定在一个地方了,小心这种眼神看久了会成斗鸡眼。”   
我怔了二十秒才反应到他是在与我说笑话,连忙把唇角往上弯起。   
这二十秒他可没闲着,早已一手解开我的胸衣。   
照例是爱抚亲热,重复这么多个晚上一再预习的课程。只是这一次他的行动更为深入,以我身体撕裂般的痛苦来宣告完成他对一个女人的占领。   
我细细的呻吟,痛苦痉挛,看着他的汗水一滴滴滴下来,与我的汗交织在一起。我看见我原本白玉般的皮肤,染上淡淡粉红色泽,妖艳美丽。我疲惫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好跟随他的步子,去探寻一种快乐的可能。   
他命令我叫他风,一边律动着,一边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命令。于是我一声声的叫着:“风——”声音长长软软的拖着,听上去异常娇媚。他十分喜欢,双手更用力的握紧我的腰肢。   
然后他终于爆发,而后静止,身子轻轻覆上了我,双手用力将我搂紧,然后,抱着我一起侧身。粗重的喘息仍想在耳边,他轻轻的咬一口我的耳垂。   
我并不觉得快乐,也非甜蜜,但也不痛苦,而是茫然,就这样完成了由少女到女人的必经课程。大脑停止运作,我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上的汗湿令人不悦。   
不过这个问题并无须我烦心太久。他稍一恢复精力,马上抱着我进了浴室。鸳鸯浴,这似乎是很多男人都十分喜爱的方式。他抱我在怀里,一起置身暖洋洋的水里,而后触发他另一波热情。   
也许是在水中,这一次我的不适感减少许多。我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随着他身子的起伏昏昏沉沉的眯起眼睛,去体会感官单纯的愉悦。   
最后终于筋疲力尽,我与他。这实在是一种耗费体力的运动方式。我任他抱着我上床,几乎头一沾上枕头便要入睡。可怜他还找来毛巾替我擦湿润的长发,从他生涩的手势,我觉得他应该不常为女人做这样的事情。   
振起最后的精力,我坐起身,接过毛巾跪在他身后替他擦头发,一下一下,力道控制在温柔的范围。他表现出很喜欢的神情,转头抱住我的腰肢,脸埋在我的胸口里。   
我在心里苦笑,我象不象古代一意取悦君王的妃子?为着一点点卑微的愿望,把自己的尊严、需要通通忽视。她们是为着一点地位同名利,我更惨,只望取悦他后可以保住自己的生命,再等有朝一日他或可放我自由离去。   
没有办法,“阮若源的女儿”无法替他们带来财富,只好以我的身体抵数。   
终于把他伺候完毕,在他的示意下,我也把我的头发擦得半干。然后迎向他伸开的手臂,我躺下去,躺入他的怀里。   
很快便入睡。梦里不知身是客也许适用于我,此刻的我,只想一晌贪欢。                   
正文 第四章 
(更新时间:2006…4…26 12:12:00  本章字数:8362)     
也许我可以自欺欺人说我是热恋中,确实他现在跟我夜夜相拥,十分亲密。但是实情,不过是两个成年男女在乐此不疲的发掘两性间的乐趣。 
没错,我是这么认为。   
除了做爱我与他没有别的交流。我只知道他叫风,这是他允许我唤的名字。   
他从来不唤我的名字。虽然阮轻纱这个名字,对我也别无意义,可是我总不希望做一个连名称都没有的女人。   
他高兴时叫我宝贝,亲亲,这种称呼,对每个与他上床的女人都适宜,不用担心叫错人。   
有一次他问我:“宝贝,你爱我吗?”我怔怔的望了他良久,回答说:“爱。”半真半假。   
爱是什么?我以前以为我知道,现在反而茫然。   
以前我认为我爱陈……陈佳民。短短一个月光景,这个人连名字也令我感觉陌生。   
现在我不认为我爱上他,可是身体的契合总会引发心悸的感觉。原来要把情与欲划分出一个界限是那样的困难,公平一点,我可以承认,我爱他充满力与美的男性身体,靠在他怀里我感觉沉醉。   
我想他口中的爱与我理解的不一样,他的爱无非指对某具躯体的特别眷恋。这种爱我与他完全可以相互给予,他眷恋我的身体,我亦如是。   
至于交心……大可不必。他视我如一个予取予携的美丽玩具,我视他为一个能带给我美妙生理感受的健壮男人。我从来不明白他的心意,连猜也不想去猜,无非男人对女人。   
今日他再一百零一次问我,我爱不爱他。我不明白这些天他为何执着于这个问题,可是还是柔顺的回答:“是的,我爱你。”他拥我入怀时,我看到他眼底的得意神色。   
总是这样,以身体掠夺与征服还不够,还要被掠夺的人全面投降,连言语思想,也得对他表现出顺服的姿态。   
我也只有顺从。我能做什么?大宅内不时有剽悍的男人穿梭往来,围墙足有两米高,到了晚间放出半人高的狼狗,真个是庭院深深,欲逃无门。留得我性命已经十分开恩,我可以做的,只有随遇而安,不知道命运终究会把我推向哪里。   
他不悦的抚上我的脸,质问:“又在想什么?你的神情恍惚得很。”   
我调皮的侧过脸,轻轻的咬一口他的小指头。他不喜欢我怕他,所以我只能在心里暗自战栗,还要努力在他面前装出活泼姿态。   
女人也许都是天生的演技派,以前我没有发现我有这项特质,是因为身边的男生都宠着我,我不需要落力表演。可是一沦落至这超级没有安全感的地步,我的潜力完全发挥,成功的表现出对他的娇嗲痴缠。   
果然他的不悦马上消失,伸出食指,开始轻轻描绘我的唇形。我又感到麻痒,轻笑着避开他的手,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他大力的打了我的臀一下。“小坏蛋,起来!”   
我娇慵的自他怀里起身,盈盈站起,眼睛静静的望着他,没有发问。   
他搂着我出门,一边走一边用叮嘱或是暗含威胁的语气跟我说:“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了你爱我的。”   
我不解,随着他往前走,对他绽出浅浅笑意,表示对他话意的承认。心里隐约知道,有一些事情,即将发生。   
他拉我下楼步入豪华大厅。大厅里已经齐刷刷站了两排人,全部黑色西装墨镜,真有如警匪片中的黑社会。   
他拉我到沙发中坐下,对着大门的方向。大门洞开,我感觉是有点严阵以待,在等着什么人。   
心里突然漏跳一拍。难道是约了阮若源,他终于肯拿钱来出赎我这个名份不正的“女儿”?   
我不见得喜欢重回阮家。可是,回阮家也比留在这里,过着小心翼翼,连生命都没有保障的日子好。我很知道红颜易老的道理,虽然他现在对我眷恋,不代表他的热情可以长久持续。   
而一旦他对我冷却热情,我的命运,我也不敢想象会去到哪里。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留意周围。神情姿态仍维持静默,温顺的让他搂在怀里。   
我听到了隐隐的汽车声。心跳突然加速,无法抑制。   
他马上察觉,侧头望向我,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为什么这么激动?”他问,一只手无视身后站着许多人,轻轻覆上我的心脏之上柔软的所在。   
我不敢避让他的手,轻轻咬咬唇。“不知道,突然觉得紧张,怕有什么事会发生。”   
他笑,收回令那只我不自在的手,“女人的直觉都是很灵的。”他拍拍我的头。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其中有一个脚步声特别清脆。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来人中,有一个是女性。   
他们走得不快,可也不慢,一会功夫就出现在门口。   
带队的果然是个女人,一身黑色晚装衬得她肌肤莹白、身材诱人。虽然在门外,投下的阴影遮住她的脸,我仍然感觉她必定是个尤物,难道是他的前度情人?   
总之她必定与他有什么暧昧关系,要不他怎么会让我出席,并且事前再三提醒我记住,我说过爱他!   
笑声响起。他在我身边,用佻脱的口气说:“雪姨,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呀,不是要我出来迎接你吧?”   
我在脑袋里快速分析:雪姨?雪怡?   
门口的女郎仪态万方的走了进来。灯光照上了她雪白的脸。我看到她脸的那一瞬间,脑袋里轰的一声响,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原来不是太年轻了,眼角有细细皱纹。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可是眉梢眼角,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醉人风情。此刻她在笑,唇边一个小小酒涡,“哟,老二,你专程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的新欢……”   
她的眼光落到我脸上,也是一震,调笑的话顿时说不出口,怔在了那里。   
全场最轻松的还数他。把我再搂紧一点,然后淡淡的说:“雪姨,你带这一大帮人来,我们怎么话家常?不如叫他们都各自休息,在我这里你还怕谁动了你不成?”   
她的脸色完全恢复正常,再次巧笑倩兮。“哟,老二,你都打了包票,我还能怀疑你的保全系统不安全吗?不过,”她轻轻挥手,“你身后的那两排人墙,看着也很碍事,不如让他们下去休息。”   
他没有异议,于是两方人马刹时间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大厅里只有我与他、她三个人。   
他拉着我站起,向她介绍:“雪姨,你没见过她吧?容我介绍:阮轻纱小姐……”   
“不,不可能!”她失声,语气斩钉截铁。   
“这是事实。”他慢条斯理的说,“雪姨,你何时替阮若源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私生女?不知道老爷子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一震,望向她。我的风情与她全不相似,我娇媚却还有几分端庄,她却完全是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可是我们的眉目五官极为相似,若说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我会毫不迟疑的相信。   
她冷笑。“原来你千方百计找到这个女孩子,就是为了扣这顶私通的大帽子在我身上。不过,你白费了心机。这女孩子不可能是阮轻纱,绝不可能。”   
他自怀里摸出件东西,慢吞吞递过去。嘴里说:“你不肯承认?好,给你看看证据。”   
我斜眼瞥过去,显然,那是我的身份证。   
她接过来看了,身子突然颤抖,眼睛里射出愤怒神色。“你想污蔑我,是吧?”她说,“连伪证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件事不是你伪造证据就可以的,那年我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哪来时机去挺着大肚子?”   
他斜睨她,象看一只落入掌中的小动物。“无妨,我会建议老爷子,让你跟阮轻纱作亲子鉴定。雪姨,你觉得你们是亲生母女的机率有多大?”   
她脸色发白。“你不是阮轻纱,是么?”她对着我问。   
他截断她的问话。“她不是阮轻纱又是谁?”转头望我一眼,“轻纱,你告诉她,你的身份年龄。”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名字。不过这个名字于我也很陌生。我想了一想,这是说清我身份的最好机会。如果现在不说,闹到了他们口里的老爷子那里去,只怕真相揭穿,我会死得很惨。   
于是我鼓起勇气说:“我不是阮轻纱……我今年已经二十一。”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惊怒交集。“你说什么?”眼睛里闪出怒意。   
我的手腕疼痛欲裂。他有好大的手劲。   
她在对面也象是呆住,眼睛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只好继续说:“我原来不叫阮轻纱,我叫杜明珠。有一天阮先生让律师找到我,说我是他失散的女儿,要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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