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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抱著元宝私奔-第14部分

小说: 抱著元宝私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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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冰岩那冷漠的脸上像是春风吹过,暖阳照拂,冰封著的冷酷解冻了似的,脸上的线条显得舒坦、柔和了许多,他露出一个好难得、好稀奇、好好看的微笑,轻轻透了一口气,双手微微用力,把她拉到胸前,就让她这样子依偎在他怀里。   
元宝闭上了眼睛,一种单纯的满足奇异地充基胸间,当他拥她入怀的一刹那,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得到了天地间最珍贵也最难得的一样东西--他的一颗真心。   
元宝晓得,那是前所未有,不可再得的。她像是一个游子,再次拥有家的温暖,再拾回欢乐无忧的岁月。   
郭冰岩!其实他一直对她有著特殊意义的,不是吗?   
元宝笑了,笑得好单纯、好满足。   
「何处是儿家,魂锁天一涯!」沉酣在春梦中的人,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家。   
正是:身如巢燕年年客,心羡游僧处处家;赖有春风能领略,一生相伴遍天涯。   
居然就这么简单的许了终身,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捞到也!   
元宝事后想想,不免自我怀疑,「我这一颗纯洁的少女心,怎么这样好骗呀!」   
可是,想收回却又收不回来,心可不像别的东西,发觉上当了还能想法子讨回公道。   
真的想收回吗?倒也不见得。   
不过,她总有一种「太便宜你」的感觉,于是,她老觉得自己好像吃了大亏。   
此时的郭冰岩,心中所想的却正好相反,他想的是他那位明日新娘能够了解他多少?他又情愿让她了解多少他过往生命中坎坷的一面?一个困境中成长的男子,和一个在顺境中长大的女孩之间,存在著多大的距离?他们相爱的阻力几乎和两个少数民族通婚的阻力一样大。他们像两个陌生人,虽然陌生却有股刺激而美丽的前瞻性,不见得一帆风顺,却有许多可期待的。郭冰岩的外表看起来是十分孤傲的,然而在他心中,何尝愿意终年冰封雪埋,他何尝不向往明朗夏日?而真正给他当头棒喝的是金元宝的纯真无邪,她的自由天性。他渴望能以本来面目同她在一起,并且发现她的本性,所以他重回杭州,准备重新面对她。可是,二十多年的孤僻习性几乎已成为他人格中的一部分,欲改也乏力。元宝平素常取笑大姊夫张师涯的无趣,很闷人,好在家中妻妾众多,争风吃醋的戏码三不五时就上演一次,所以大姊才没有被闷死;谁知她金元宝如今要嫁的居然是比大姊夫更酷上百倍的男子,真正是现世报!谁叫她平日时常吃姊夫的,住姊夫的、更不时拿人家来消遣,便宜占尽,又爱说风凉话,终于连老天也看不过去了。报应啊!这也不能全怪她呀,真的是太无聊了。繁华生活的背后,通常可发现的新鲜事少得可怜,并且又沉闷之至,一切都遵照前人的家规和社会规范在进行,真正有灵性的人会感到窒息。但相反的,这也是一种相当安全又具有保障的生活方式,使绝大多数的男男女女诚心服膺,只为了换取生活上的舒适便利。服从多数,通常较为方便:「不合时宜」自然是讨人嫌的。但免不了会出现一些天生反骨的人,像郭冰岩,像金元宝。他们唾弃上流社会,同时也被上流社会所唾弃。对安于安乐的胆小人们而言,他们有如一阵飓风,冰冷逼人,格格不入。人们需要的是拥有一片私人土地,那将使心中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及秩序感,而这秩序不被允许稍微扰乱过。安详平静的今天过完,是另一个安详平静的明天。而金元宝从来都不是一个安详文静的乖女孩。「喂,郭冰岩,我告诉你」她又开始喳呼了,「咦?你干嘛背对著我,转过身来哇有鬼」「闭嘴!」郭冰岩拿下青面獠牙的鬼面具,露出本来面目。「你 你干什么戴面具吓人?」元宝余悸犹存。「这是我执行任务时必备的道具。」「杀人面具?」「正是。」「你戴面具,难不成想杀人?」「不!」他否认了。「在我来找你之前,我已决心退出组织。」「为什么?」元宝颇为意外。「即使死在我手下的全是罪该万死之徒,你也不会喜欢嫁给杀手『厉鬼』。」「你愿意为了我而放弃过去的生涯?」元宝不自然的看他一眼,心中怦然。「那并非值得留恋的生活,而是不得不为之。」郭冰岩说不出哄骗女人心的动人言语,冷淡的说道:「该是我问你,你愿意为了我而辞别故乡,随我到北方讨生活去?」她想也没想,冲口而山便是,「你有钱吗?」果真不愧是金乞儿的女儿,狼狈与羞耻从不掠过心田,有钱没钱从实招来。「没有。」郭冰岩的声音平静。「一斗明珠还不算有钱吗?」元宝的眼睛闪闪发亮的瞄向布袋。「那是准备用来救济贫民的,不属于我。」「你没钱,不也是贫民一个,我看你先救济自己还实在些。」元宝不禁生起气来。「你这么样一个冷绝孤傲的人,总不会行乞为生吧?」「你很排斥贫穷?」郭冰岩寂寞地笑笑。「我就不相信有骨气的人会去做乞丐。」元宝的话使郭冰岩的眉心皱一皱,但又想,她怎会知道江湖中有一个丐帮,搞不好她连「江湖」两字都不解,还道是长江与西湖。「你怕什么?怕饿肚子?怕没有漂亮的衣服穿?」他的声音竟转为严厉。「你以为这是小事吗?大错特错。我很害怕衣不蔽体,更害怕三餐不继。」她的声音出奇的温驯。「我喜欢吃香喝辣,也喜欢打扮得很出色,好不辜负爹娘赐予我的天生丽质。」她说得一本正经,果真皮厚赛城墙。这小妮子简直不像一个待嫁新娘,倒有几分老鸨的精明世故,努力为旗下姑娘争取最高福利,唯恐给买主占了便宜去。如此形容金元宝或嫌刻薄,但不是说她没有一分半分的浪漫情怀,面对爱情可以扬言不爱面包。实谑撬鲜盗耍话旆ㄗ约浩燮约海焕础赴财独值馈沟娜兆樱肮吡饲瓷焓帧⒎估凑趴冢以似淮恚錾谀歉瞿腥吮匦胱摇⑴瞬挥梦疾ǖ氖贝K裕燎竽腥说木檬盗σ苍谇槔碇小9蚁仁敲菩Γ笠徽罂裥ΑK刂缚诿徽诶埂梗疵幌氲窖现氐饺绱顺潭龋谑我幌乱膊恍嘉植坏盟彩ぶ铈ⅲ捶θ宋式颉!敢仓挥心悖排浣小航鹪Α唬 埂甘裁匆馑迹俊埂敢仓挥谢平鹪Σ哦碌米∧隳钦抛臁!埂改惆盐铱吹谜獍阆质倒 顾а赖馈:么跛彩且晃幻郎倥嗌僖驳霉寺撬坏愕阈蜗舐铮 改闵允导剩敕植徊睢!顾淙凰纳艉淙词衷枚坪踉诔胺硭晕俨桓虑倚沟桌铩!改闶且桓霰桓改缸萑莼档男」恚Τ渑妫幸桓鲎约阂补懿蛔〉纳嗤罚灰阋豢冢蠹揖突嵬四阃饷捕嘟棵溃幌胩又藏病!埂改悴凰鹞一岢圆幌隆⑺恢穑俊乖Σ唤笈纳穹V涞拇舐盍艘环庑┗岸际撬镌谧罨鸫蟮氖焙蚵钇腿说模比欢际翘艉⒆用遣辉诿媲笆辈趴睢6堤窃σ淮蠖鸦迪肮呃镒钗⒉蛔愕赖囊幌睢H绻馔际构也槐渖羌蛑笔前追丫鸵煌肟谒K媸笨梢悦嫖薇砬榈结莘鸫髦徊忝婢撸济疾欢趾痢!嘎钔炅耍俊顾炊谅亩烁槐泊挛摹!改隳训烂挥猩窬穑俊顾侄峁柰耄缓闷牡馈K宜等绻逊讲拍切┗霸獠欢牡够馗锾剑︽患僮盎璧共殴帧!傅藕叮矣小!顾辉诤醯挠Φ溃骸钢皇悄懵钊说牡佬刑常歉雒磐夂骸R灰医棠愀穸镜穆钊苏惺剑俊顾姆从κ顾扪裕⑸盏乃蘸藓薜溃骸覆槐啬慵ζ牛 埂付嘈唬艺胧〉憧谒!顾纳艉闷骄玻纯梢云萌送卵噶硪环矫妫仪∏刹恍郎汀浩酶韭罱帧恍偷呐耍遗露场!乖Υ浇浅榇ち艘幌拢溃骸改憧梢圆槐啬敲疵闱浚矣置磺竽闳⑽遥 构姨鞠⒁簧溃骸改愕纳碜尤晃铱垂饬耍也蝗⒛愠陕穑俊埂改恪∧闼凳裁矗俊乖馍械溃骸改惚氨伞⑾铝鳌⑽蕹埽憔尤煌悼次蚁丛瑁灰常∥液弈悖 构依淅涞牡溃骸改阍俑液狄桓鲎挚纯矗 姑鸵谎鐾罚ζ瓶诖舐睿骸个祸旱纳牵∥蕹艿囊鳎∠铝鞯牡峭健∶ 购砹铩⊙堑囊吝碇怎暮笸耍黄ü勺沟叵隆9蚁裼白右谎栏街沟耐保徽湃淼嬉盐任鹊奶×怂钠ü伞K懔怂难蒲ǎ兄顾运皇档闹缚亍Tο仁谴蟠蟮囊淮簦婕瓷裆勘洌匀徽飧稣鸷肚苛矣志稀!改忝甑男宰右囊桓才好。」他慢吞吞的道:「在你仍被唤作『金少爷』时,你拉著我去游泳,浑身光溜溜的下水,一点也不知避忌。我年长于你,不好意思再跟著你胡闹,但看过就是看过了,我无意逃避责任。」原来,他远比金乞儿先一步得知她的女儿身,在她自己都还懵懂之时。难怪,他死也不肯再陪同她去裸泳,可是,他为什么不到金乞儿面前邀功?他若去了,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色老头事件发生。这须臾间,她完全失措了。他竟能道破她的心思,回答道:「事不关己,毋需多言。况且,我并不欣赏金老头,眼睁睁的看著他被宠妾欺骗,不会良心不安。」她早该猜到。他会同情没饭吃的灾民,却对衣食无忧的人冷酷到极点。捂著自己的喉咙,她圆睁杏眼死瞪他。「我必须确定你不会再胡说八道。」她急忙点头。她终于见识到「江湖人」的厉害,她被点了哑穴,却连他的手指何时触上了穴道都没看清楚。郭冰岩拍开了她受制的哑穴,在她呛咳数声中,他又道:「可以不用咳了,我知道你毫发无伤,别想使我内疚。」「你无情又冷血 」「嗯」他由鼻孔哼出一声,透著一股冷锐的寒风,使元宝主动住嘴,因为,她讨厌被点住穴道的感觉。满意的颔首,郭冰岩道:「这才对。口齿伶俐没有错,却不能胡乱污蔑人。」元宝抿著嘴,眼珠子不断的转来转去。郭冰岩看在眼里,却装作没看见。「想不想听一件贵府新近发生的奇事?」「什么事?」「金老头将四女明珠许给一位叫苏无名的乞丐,拜堂之后,就叫金明珠拎著一个布包袱跟著乞丐走了。」「乞丐?」元宝怪叫:「明珠嫁给乞丐!」「是一个叫苏无名的乞丐。」「乞丐就是乞丐,叫什么不都一样?」元宝又是激动,又是愤昂的。「想那明珠最是要强好胜,宁死不愿嫁给富有却丑陋的糟老头子,怎肯做乞丐婆?」「看不出你还有些许姊妹情谊。」元宝大眼一瞪,啐道:「我是在生我爹的气,如此糟蹋亲生女儿!我这是『兔死狐悲』呀!郭冰岩,别忘了我才是天字第一号受害人。」「你这算哪门子受害人?又没让你当乞丐婆?」「我看也差不多。」元宝挪揄的笑了。「你这样的人是不屑于撒谎,你说没钱就是真的没钱,不当『伸手大将军』难不成去抢?」「偷、抢、拐、骗,我是一样也不会。」「完了,完了!」元宝悲鸣。「你和我一样都是南方人,却执意到人生地不熟的北方讨生活,偏偏又无一技之长杀人的生意可不算--加上你性情冷酷,别说能言善道,要你多笑一下都不肯,如何做生意?难道你要我跟著你喝西北风?」冷哼一声,郭冰岩的声音又转为冷峻。「你如今想反悔,却是来不及了。」元宝无语,难得流露出深思的模样,不知源镌谧裁垂砟钔罚抗艺庖簧耘舜硬换ǚ研乃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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