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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娘子,失礼了-第12部分

小说: 娘子,失礼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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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杨羽儿不避嫌的抱住他,“喜极而泣”地嚷,“谢谢怀书哥。”
  仆人们倒抽一口凉气,悄悄地再退三丈,直要退出厅门,只因少夫人眼中射出的寒气,足以冻毙所有有生命的事物。
  少爷啊!明年此时,小的们会去为你上住香的!
  骆婷眯起眼,看着勤怀书非但没有推开,反倒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喜极而泣”,杨羽儿确实该喜极而泣,天下再也没这么好骗的书呆子了,偏巧就给她遇上一个,还放在手心里给要得团团转。
  而这个书呆子好巧不巧就是她骆家堡骆婷的“相公”!
  骆婷缓缓向前两步,“相公,不为为妻的介绍?”
  “啊?婷儿。”勤怀书像是这时才记起妻子的存在,有些尴尬地推开杨羽儿,殊不知此举看得骆婷更是怒火中烧。“婷儿,这是大姑的女儿,闺名羽儿。”
  “哦,说来我能嫁给相公还是托了你的福呢,表妹。”骆婷扬唇微笑。
  “怀书哥,她是……”
  “婷儿是你的表嫂。”勤怀书再迟钝也知道某人正在极度不爽当中,连忙过去骆婷身边搂住她。
  杨羽儿看得妒火中烧,她记得表哥以前最吝于把爱意表现出来,认为这种肢体动作有碍善良风俗,为何对这女人做起来却是如此自然,毫不忸怩?
  勤怀书却是让骆婷给感染上这习惯,她对于“疼爱”的对象总爱动手动脚,也强迫他要表现出来,明知他不习惯偏爱逗弄他,久而久之,近墨者黑。
  骆婷冷冷一笑,“表妹,欢迎你。总管,带表小姐到木梅阁去。”
  木梅阁,离勤怀书所居住的院落又更远了。
  总管不敢怠慢,立即来到杨羽儿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羽儿怔了怔,“我以前都住怀书哥院子里的。”
  骆婷微笑,“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以前你还未出嫁,而今你是他人的下堂妇……休书拿到了吧?怀书已娶妻室,请避嫌。表妹看来也似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这点应该不必表嫂提醒才是,是吧?”
  “你……”杨羽儿这才发觉少把这女人算进去是一大失策。“我和怀书哥的感情不同。”
  “这真伤脑筋呀!”骆婷把否决权交到勤怀书手上,“相公,你说呢?”
  勤怀书苦笑,婷儿说得头头是道,他还能说什么?“总管,带表小姐先到木梅阁歇息吧!”
  初次交锋,骆婷略胜一筹。
第七章
    气死她了!
  没想到骆婷在勤府竟有这么大权力,不仅勤怀书听她的,连下人们都对她敬畏有加。
  这样她还有什么胜算?
  当初他嫁就是因为勤怀书太过温文,虽然学问渊博,探他的口风却没有丝毫求取功名之心;她要爬得更高呀!怎甘心只做一个商人妇?于是她委身一个四品官,却不料他府里早已妻妾成群,比她美、比她有背景的女人多得是,她的地位连前三名都排不上,还得受正妻的气!
  于是她想到了勤怀书,她不该急功近利,只要她控制勤怀书,要他买个官还不容易吗?所以她私自逃家来投奔勤府,不料
  骆婷比她厉害上千万倍呀!
  适才去见过舅母,本想拉拢她,却反被舅母劝了一顿。
  “不要跟骆婷作对,最后输的会是你。”
  向来严厉精明的舅母已经像个普通老妇了,丝毫没有以前掌家时的气势。
  她就不信骆婷真这么厉害,再厉害的人也有弱点,她就不信找不出来。
  原本对外头的传言还有三分保留,如今真信了是骆婷一手主导分家、逼退当家主母两件大事;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要分家呢?虽说把其他没用的表哥赶出府是对了,但有必要奉送上勤府八分之七的财产吗?真是一个傻子!
  杨羽儿蹙着眉思索该怎么把勤怀书抢回手中,如今她已无退路,非得依靠勤怀书这张牌不可。
  适巧婢女送茶水过来,“表小姐。”
  “嗯。”杨羽儿眼一眯,“这位姐姐,我想知道多一些表嫂的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婢女一听惶恐地睁大眼,连连摇手,“少夫人要是知道了奴婢多舌,定会割掉奴婢的舌头!”
  杨羽儿一听反生出了兴趣。“表哥是一个宽厚的人,不会容许表嫂这么做的。”
  这倒是实话,也是她当初之所以抛弃勤怀书的原因之一。
  说好听是宽厚,难听就是烂好人一个,哪天被谁连累了都不知道!
  “少夫人……少夫人也不必割掉奴婢舌头,只要……”想到同伴绘声绘影的传说,婢女打了个颤,不敢想像那瓶药若洒在自己身上的下场……
  “只要如何?”
  婢女收摄心神,眼底仍残留恐惧。
  她望了望急切想知道下文的表小姐,忽然心生预感;若表小姐硬跟少夫人对上,少夫人不知会不会迁怒于她?还是先跟表小姐警告一声,也算好事一桩。
  “表小姐,听奴婢一句劝,别跟夫人作对,不然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杨羽儿更加好奇,坚持要知道,还拿出一件首饰贿赂婢女。
  婢女掂掂首饰,看看左右才小声道:“夫人会使毒,而且还挺厉害的。听少爷的书撞说,少夫人才一扬手,也没见什么东西散出,一个人高马大、穷凶恶极的土匪头子就七孔流血而亡呢!看样子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奴婢才要劝表小姐呀!”
  摒退了丫鬟,杨羽儿生出绝望的感觉。
  她也不想拿命去开玩笑,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被抓回去还不是死路一条?
  缓缓地,杨羽儿眼中升起异样的光彩。
  这件事还需要多琢磨,她不想多冒一分不必要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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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府多了个表小姐,气氛立即大不同,首先感受最深的是佣仆们。
  他们待在勤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勤怀书和杨羽儿之间的纠葛知之甚深,也看得清楚杨羽儿这次绝不只是单纯投奔,根本是想吃回头草,夺回勤府少夫人的位置,才处处打听少夫人的事情。
  但少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不像少爷是颗软柿子随人捏。
  仆婢们深知做下人的分寸,不敢有所逾越去分少夫人党、表小姐党……
  简而言之,他们看好的是少夫人啦!
  不过奇怪的是,少夫人对表小姐纠缠少爷的举动竟然没有大动肝火,顶多就像第一天见面那样言语讥刺两句;但据秘密情报指出,少夫人正同少爷冷战当中,成天往外跑,不想见到少爷的脸。
  他们猜呀,最后投降的一定是少爷,不会是少夫人。
  听,不又是少爷在找少夫人了吗?
  “婷儿!婷儿!”勤怀书进了房没见到人又出去继续叫唤。
  “少爷,少夫人自早上用膳之后就没回房了。”一名婢女行礼道。
  勤怀书蹙起眉,他明明见到婷儿往房间方向走呀!
  “见到少夫人就到书斋来通知我。”他吩咐。
  “是的。”嘻,看来果然是少夫人占上风呢!等一下她要赶紧去跟同伴报告。
  离开居住的院落,勤怀书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娘子心里不舒坦,但他总不能将羽儿赶出勤府呀!
  “怀书哥!”杨羽儿开心地奔了过来,“你到哪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羽儿表妹,我有事要到外头去。”
  “那好,我陪你去。”杨羽儿很快的接口。“但如果怀书哥不欢迎我,又另当别论了。”
  姑娘家这么说,他能说什么?
  “外头巡视很累……”他还试着打消她的主意;万一婷儿回来知道了,肯定会很伤心。
  婷儿是没说什么,但从她的态度即可知道,若她能像以往一样,半笑闹地与他哭诉,他反而放心些,但她却偏偏什么都不说。不问,使他原本准备好的满肚子义正辞严都没地方发挥。
  或许婷儿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吧!
  “我不怕。”杨羽儿岂是这么好打发的?“反正怀书哥会陪我,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看灯会,我走得累了,不肯再走,怀书哥便背起了我,一路背我回家……怀书哥,你还记得吗?那时候真是羽儿最快乐的时候。”
  听她这么说,勤怀书的眼神也因回忆而遥远了。
  是啊,那时的羽儿表妹多么娇甜可人……
  “好了,我们快走吧,怀书哥!”
  勤怀书霎然回到现实,想起骆婷。“羽儿表妹,我……”
  杨羽儿已经挽着他的手往外走,顺便岔开话题,“怀书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当然不会。”他不知道羽儿表妹何时变得如此自怨自艾。
  “表嫂呢?”
  “婷儿当然也不会。”勤怀书说得肯定。
  她或许不高兴,但绝不会看轻羽儿表妹。
  “那就好。怀书哥,你会讨厌羽儿吗?”
  “不会啊!”他从来都不曾讨厌过她,即使在他最伤心的时候。
  杨羽儿低头一笑,果然如她所料。勤怀书就是太心软了,是优点,也是弱点。
  两人一路有问有答地来到大街上,顺着勤怀书要巡视的店铺走去,杨羽儿亲密的举止引起许多人议论纷纷。
  “那不是勤大少爷吗?”
  “那他身边的,就是传言中的女夜叉喽?”
  “生得不像啊!”
  “就是生得不像才厉害,让人防不胜防。”
  一边的酒楼上,两个少年将四周的耳语听人耳,探头过栏杆打量他们此次的目标—;—;勤府主人勤怀书的罗刹妻子。
  “果然是个假消息。”骆九嗤哼一声,缩回脖子。
  那个女人是有几分姿色,但想跟他大姐拼?下辈子吧!
  唉!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骆十手不释卷,也收回目光。
  “算那个男人幸运。”要让堡里七个哥哥知道大姐嫁人了,他两兄弟可能跟这姓勤的一块归西。
  “是啊幸运。”他们可就不幸了。
  骆九借酒浇愁地干脆整瓮酒拿起来咕噜咕噜地灌,令酒楼里人人侧目。
  哥哥们应该已经不耐烦了,再不捎点真正的消息回去,就自己机灵些,先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吧!
  骆十瞥了哥哥一眼,“喝醉了做弟弟的可不扛你。”
  “啐!一点兄弟情都没有。”
  “上梁不正下梁歪。”
  “要我跟大哥说一声你对他的观感吗?”灌下一瓮酒的骆九思绪还挺清晰的。
  号称千杯不醉的他怎可能给这区区一瓮酒醉倒?
  “请便。”骆十眼也不抬地说道,“那我会把九哥对未来姐夫的感想说与大姐知晓。”
  一报还一报。
  骆九气得牙痒痒的,仰头再灌下一瓮酒。
  真该死嗲娘啊!既然要生他们,为何不早点生呢?他也不贪求,只要比大姐早那么一年就够了呀!
  唉!
  骆十再瞥了一眼找借口喝酒的九哥,打定主意等会儿他要真喝醉了,就把他撇在酒肆里,自个儿先回京去;他讨厌跟个醉鬼同行。蓦然一块黑影遮去他看书的光线,他皱了皱眉,抬起头到嘴的斥责却倏然吞回肚子里。
  那是一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美丽娇俏却带英气……
  “大姐?!”
  骆九闻声一口酒喷了出来,几乎是立刻地转头,看到那个令他们俩又敬又畏又爱的人。
  “大姐?!”他不敢置信,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嘻嘻,好久不见哪!十弟,你在看什么呢?孙子兵法?喷喷,看这些打打杀杀的做什么?还是想设个陷阱教大姐我跳进去?”
  “哪敢呢,大姐。”骆十赶紧收起他的书藏在袖子里,扮出一张笑脸,“十弟最敬爱您了,哪曾动这个念头?再说小弟设陷阱机关的功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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