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贝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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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永的手伸入盆中欲捞起毛巾洗脸,但一触及水的温度,他倏地又将手收回。
“冷的?”他两道龙眉高高耸起,面露质询的意味。
这十月天,南方的天气或许还算温暖,但北方可就不同了,尤其是斗转参横之际,金风飒飒吹进房内,还是会教人瑟缩身子的,尤其是隽永这等王孙公子之辈,不用说是秋冬了,就连夏日清晨的洗脸水,也是温热的呢!
“我明明端的是热水呀!”
她在起床后,到厨房去端一盆热腾腾的开水来房内,等一刻钟后,水变成温热,隽永起床正好可以洗脸。
芊禧把盆子搁在桌上,她伸手去拭盆里的水温果然是冷的!
“你今儿个睡晚了,所以……”她回头向他解释,为什么水会变成冷的。
“噢,原来是我的错呀!”隽永低笑着,漫不经心地粗嘎道。
“不,不是你的错,是芊禧的错我马上去换水来,你别下床,等我!”
芊禧喘呼呼的跑出、跑进,侍候隽永洗完脸后,又帮他着衣。
“今早,你弄些什么给我吃,我可真期待呢!”隽永走至桌边,坐在圆凳上。
“是蟹肉粥,你等我,我去端来。”
才歇喘的芊禧,又跑了一趟厨房,当她再次走进寝房时,手中端着一个碗。
她笑眯眯的的把碗放至桌上,一脸信心十足的说:“前几日我笨手笨脚,粥不是没熬得浓稠,就是给煮得烧焦,可今儿个这个蟹肉粥,肯定不会议你失望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要好好的尝一尝罗!”
隽永芭起粥送入嘴里,嘴巴才合住,他而通粗眉便聚拢的皱着。
“怎么样,好吃吗?”芊禧着他的表情似乎不大对劲,便战战兢兢的问。
隽永的手指勾动着,示意她过来,待她来至他身边,他又指着她的嘴巴,示意她张开。
在他一连串的指示下,她蹲下身,嘴巴微微张开,迷惘的仰视他,不知道他叫她这么做,意欲为何?
没让她迷惑太久,他俯下首,便把含在嘴里的粥,悉数吐进她嘴里由于是迎着头,就在他把粥吐进嘴里的当儿,她已咽下一小口粥,并且知晓他为何要把粥吐给她吃……因为粥是甜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又把细细的白糖当成是盐巴了!芊禧暗暗苦恼着。
蟹肉粥耶,哪有人会去煮甜的蟹肉粥,能吃吗?
原本的信心,已溃散的消失于无形了!
“怎么样,好吃吗?”隽永的俊容带着一抹嘲笑,逼至她苦恼的脸前,反问道。
芊禧拧着眉头,苦着一张小脸,摇摇头。
“你的手艺还真是差吧!得向厨娘多多学习才是。今儿个中午我会留在皇宫内陪阿哥们吃饭,午膳就别张罗了,至于晚膳还是让厨娘去做吧!”
“啊!不,隽永,你让我做,我保证晚上你一定会吃到一顿很好吃的饮菜!”
她可不想做一样,失败一样,显得她真的很笨似的!
隽永淡漠的眸光,锁在她央求的容频上,半晌,他露出笑容。
“好吧,既然你都要求了,我就让你去做。”他拉她站起,捏捏她的脸颊,又添了句:“记住,别太辛苦喔!”
“不,不辛苦的!”芊禧展开笑颜。
“不过,得用心去学习,我可不想晚上那一餐,变成腻人的甜点大餐。”
讪笑了雨声,他拂袖旋踵离去。
为了要让隽永吃到一顿“正常”而且丰盛的晚餐,芊禧从中午就开始拣菜、洗茉、切菜:她还特地准备了二份相同的材料,一份要厨娘先做给她看,另一份是由她依样画葫卢,现学现卖——
折腾了一下午,原本胸怀大志准备要做十道茉给隽永尝尝,但到最后,淘汰掉那些糊掉的、烧焦的……能吃的菜,仅剩五样。
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隽永一个人吃,也够了!
着着桌上摆约五道菜——倚叶粉蒸鸡、芙蓉炒蛋、翡翠豆腐汤、清蒸粉蚌、烤鲷鱼。
芊禧露着笑颜,双手托腮,支肘撑住桌面,她傻憨憨的笑着,脑海里幻想着,等会儿隽永若足回来吃了这些菜,定会对她刮目相着,并对她赞不绝口——
这可是她连日下厨房以来,厨娘首次称赞她的厨艺有进步呢!
她等着、等着,隽永还未回来,她的肚子却已咕噜的叫个不停。
“不行,我要等隽永回来,和他一道吃!”她两眼瞪着桌上否啧啧的饭菜,连咽了好几口口水下肚。
站起身,她踱步至房门边,引领翘苗。
戌时都快过了,隽永怎么还没回来呢?
在隔扇门裙板旁站上守候了好一会儿,她又回到桌前坐下。
此刻她已饿得前胸帖后背了,内心开始在挣扎,究竟吃或不吃?
隽永今晚也许留在里宫内,不回来了……也许此刻他人正在赶回王府的路上——或许他现下也同她一般,饿得头昏昏呢!
但,又或许他已用过晚膳了!
……不对、不对,今早他出门时,不是交待过了,他会回来用晚膳的吗?
就这样,芊禧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想着、想着,眼皮愈来愈沉重,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芊禧感觉有人在推摇她,她张开惺松的睡眼,迷迷港蒙的醒来,一抬眼,便看见了隽永。
“隽永,你回来了。”她高兴的站起身,拿了双竹筷递给他。“来,你来尝尝我做的菜,厨娘说我做的菜有进步了,而且这回我放的调味料是盐巴,不是白糖了——我帮你把披风拿下!”
解掉身上的披风后,隽永把竹筷搁回桌上,淡淡的说了句:“我不想吃!”
“很好吃的,你……吃一口看看嘛!”芊禧的表情有些失望。
“我吃过了,把桌上这些饭菜收下去,我想歇息了!”
隽永取下头上戴的翎冠、额上朝珠,再脱掉罩在外边,衣上绣有四爪下麟圆形补子的补服,再要脱下里边的麟袍时,忽地听见芊禧在身后嚷着声。
“你吃过了?可你不是说今晚要回府用晚膳的吗?我还特地为你做了这些你爱吃的菜……”
“可我现在只想休息!”他阴鸾的眸光,瞥向站在他身后的她。
今儿个一整天,陪着皇阿哥们饮酒作乐,几个阿哥一时兴起,提议到城外去打猎——
今天,他已够累了,她若懂得察吉观色,最好是别惹他。
“那这些菜怎么办?”
“把它们拿去倒掉!”他的语气淡漠。
芊禧听了,很足感到难过。她忙了一下午做出来的菜,他连一口都没尝,就要她拿去倒掉——
看着他躺到床上去,她想,他肯定是很累了,所以才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如果他能够多看她一眼,就会发现她的失望。,那么,他也许就会赏光吃她做的菜,然后给她几句称赞之类的美言——
真的,只要他赞美的一句话,那她所有的辛劳都值得了!
可他真累了,她是他的妻子,应该要体谅他才是!
这么想着,芊禧的心中可就舒坦多了,原先稍稍的埋怨,全部一扫而空。
把桌上的饭菜端回厨房后,芊禧便一个人缩在厨房的角落,独自吃着早已冷掉的饭菜——
“如果不是冷了,应该很好吃的!”她边吃着,边喃喃的安慰着自己。
夜半,陪伴她的,只有窗口处透射进来的稀微月光——
第五章
在水雾弥漫的大澡池间里,芊禧如同住口一般,替隽永刷背、洗澡,活像是隽永专属的女婢似地。
但她甘之如饴,毫无怨尤。
只要隽永高兴,她委屈一点也无所调的,因为她爱他呀,而他不嫌弃她,甚至放弃了皇七格格——
每当她觉得受委屈峙,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她心中的愁去就如烟雾遇风一般,一吹就消散无踪。
这间有着一座大澡池的浴室,原本是隽永专属的澡池,但因她的嫁入,澡池的四周围,便架起了粉红的透明纱帐,澡池边还有一座大屏风……这些原本都是没有的,是她要嫁过来之前设的。
由此可见,隽永还是很体帖她的!
芊禧一双小手捉着澡巾,轻刷着隽永的背,她和隽永成亲已有二个月了,帮他洗澡,也有好长一段时日了,但看着他赤裸的身子,她的双颊仍是会含羞的泛起热汤的红云——
“怎么?晚膳时没吃饱吗?你这么小力的刷,刷得干净吗?”
隽永坐在下澡泄的第三阶上,两眼轻合,懒洋洋地道着。
芊禧坐在第二阶上,和隽永一样,两人腰部以上皆露出水面。
“大小力了吗?这样呢?”芊禧加重手上的力道,怯怯的问。
这些天来,她觉得隽永愈来愈挑剔她,也不知道他是原本就这么难侍候,亦或是她真的是太笨了,怎么做,怎么不好……可她真的很认真在学呀!
“嗯。”隽永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半晌后,又出声道:“好了,别光洗背后,前面也得洗呀!”
“喔。”
芊禧站起身,身子仅穿的亵衣、亵裤全湿透了。绕过隽永身边,她站入澡池内,频频弯腰取水,冲淋着涂在隽永身上的皂液隽永益发浓浊的视线,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忽上忽下的盯视着她。
突然,他赤裸的身子往第二阶挪坐上去,而他胯间那鼓胀雄伟,赫然挺立在她眼前虽然早已同他燕好过数十回,但他这么大刺刺地展露他威壮的雄伟物,还是头一回呢!
芊禧水漾的眼眸里,有着诧异和慌措,她不懂他为何会突然坐到第二揩去,让他的赤裸在她的眼前展露无遗……以住帮他洗澡时,虽说或多或少也会隐隐约约的瞧见,但他可从未坐到第二阶上去他的突来之举,着实让她当场怔愕了住!
“怎么?我们到底也做了两个月的夫妻了,你那表情活像是对我的宝贝很陌生似的!”
隽永嘴角勾着一抹晒笑,见她表惜有些慌张无措,更激发他想玩弄她的兴致。
他两腿大张,下颚微扬,嗄着声道:“别忽咯了它的存在——洗干净它!”
早已酬红双颊的芊禧,在弄清隽永的用意后,也不敢稍梢迟疑,连忙抓着澡巾,半蹲下身,准备清洗他胯问处的雄伟物。
但在澡巾落下的前一刻,她的手却教隽永给拨开了。
“不……不是要洗你……你的“宝贝”吗?”她沿用了他的说辞。
隽永突然倾身朝她逼来,她吓了一跳,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扑进澡池内在吃了两口水后,她努力的爬起,难受的咳着声。
见她用手拍胸顺气,原本湿黏帖在她身上的亵衣,随着她胸前那两国肉弹跳起伏着——
幽深的眸光,一瞬也不瞬的盯望着她。
“你似乎忘了我还在这儿吧?”他低柔的语调,夹杂着明显的不悦。
“我……没……没有,我只足……”她又咳了声,但气息已平顺多了。
她没有再多作解释,因为她知道他不爱听。
看着澡巾飘浮在他的脚边,她仲手想去抓它,她想,方才一定是她又哪里做错了,所以他才会生气的拨开她的手,这回,她会先问清楚的!
“你要做什么的?”隽永将脚边的澡巾踢得远远的,让他构不到。
“我……你不是要……”她纤细的手指着他的胯问处。
“谁让你拿澡巾洗了?我要你用手把它搓干净!”他阴恻恻她笑着。
“手?”
芊禧两手腾高在半空中,傻愕愕的瞅视着自己的双手
“用力点!”
隽永粗喘了声,沙嗄的低吼着。
芊禧两手握住他的鼓胀粗硬,经他一吼,不敢怠惰,加紧使力的上下搓动着。
她的动作,让他体内狂炽的欲望濒临至爆发点“坐上来!”他道。
芊禧早已不再是在豫亲王府那时,娇蛮又天真的格格,这会儿,她早成了廉亲王府的少幅晋,自然知道隽永要她坐上去,是要做什么!
缓缓站起身,她螓首低垂,满面娇羞,伸手主动要褪去亵裤“这么急啊?想很久了吗?我算算——我们不是前天才好过的吗?”隽永抑下心头的欲念,转而带笑地羞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