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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邪佞贝勒-第5部分

小说: 邪佞贝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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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鬓角马,又名牛羚,是皇阿哥到关外去时,发现的奇特马儿。皇阿哥知道咱们贝勒爷爱马,特地运回京来,送给贝勒爷的!”
说话的人是廉亲王府里的侍卫长莫绵,他是奉命来教新进门的少福晋,有关马儿的种种……虽然对主子要少福晋来马棚洗马、清马槽,感到纳闷和不解,但主子吩咐的事,他没有多问的权利,只管照做就是!
“哇!没想到贝勒爷不只得皇上宠爱,连皇阿哥也对他这般好。”青儿发出敬佩的声音。
一般来说,若得皇上宠爱的臣子,或多或少都会让皇子们排斥,但皇阿哥竟然从关外运回这只白胡角马来送给隽永贝勒想必隽永贝勒一定也探得皇子们的心!
她愈来愈觉得隽永贝勒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
青儿眉心蹙起,看着主子一脸开怀的表情,她隐约替主子担忧起来。她总觉得贝勒爷耍格格来帮马儿洗澡一事,并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要格格和马儿亲近,反而是……不,她不能乱嚼舌根,也许是她太多疑了也说不一定!
“青儿,你还杵在那儿做啥?奚鼐大人要教我们如何分辨马儿的心情,你快过来听呀!”芊禧急着召唤青儿,是因为怕自己记不住奚鼐的话,所以要青儿过来一起记,以免到时候找不到人问。
“喔!”
青儿小跑步朗最里边又最大的那一栏走去,脚步方歇,就听见奚鼐在讲解马儿的喜、怒、哀、乐。
“……马在饥饿的时候,它的前啼会不停的刨地:当它受惊的时候,会弹出发肢,后蹄乱踢——”奚鼐略顿了一下,又道:“当马心情舒畅的时候,它的耳朵是直竖起的:心情不快时,它的耳朵会前后不停的摇动;在紧张的的帐,它会高高扬起头,耳朵向两旁竖立:兴奋的时候,耳根会倒向后方……还有,当它极为恐惧时,耳朵会不停的张摇,鼻孔还会发出一种声响,民间称它为“打响鼻”——”
奚鼐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长串,很尽职的把对马儿的所知,悉数说给芊禧听;可这头芊禧却听得一脸茫然,有听却无懂。
“青儿,奚鼐大人说的,你都记住了吧?”自己记不住,当然就得指望身后的丫头了。
青儿对于两双质问的眼神,回以两声干笑:“记……记住了!”她是听得一知半解。
“记住就好!”芊禧嫔着眉头,凝神“黑霸”高傲的神情好半晌,侧头纳闷地问着奚鼐:“咦,它这样面无表情,好像对我们视而不见”芊禧小小声的问着奚鼐,像是怕马儿听见她的话似地嘟哝着:“现在的心情定好是坏?”
奚鼐轻咳了声,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还不错,勉勉强强!”他可不敢向女主人明说,这匹马儿“重男轻女”,比它的主人还狂霸呢!
“那好,我们开始来帮马儿洗澡吧!”芊禧说着,当真挽起袖子来。
虽然身子还酸疼的紧,但隽永对她晚起一事,非但没责怪反倒关心她;他对她好,反之,他要她做的事,她是决计不会让他失望的!
“洗澡?属下已经帮马儿洗过了!”他可不敢冒险让少福晋接近马儿,只好说了个谎。
“啊?这么快?那……那明天我再来洗,记着,不准给我偷洗!那现在,我来喂马儿吃东西好了——”
奚鼐拿来马的食料——面糠,开始另一段讲解,看着“黑霸”的耳朵前后不停的摇动,他心中睹暗叫糟,直觉贝勒爷要少福晋来马廊和黑霸亲近,实在是一项不智之举——

第四章

连着十多日,芊禧每日一早都会到马廊,替马儿喂食、清马槽,中午时分,还得帮马洗澡——
只是这黑霸还贞不识好人心,她每回帮他洗澡,它不是漾着马尾甩她的脸,就是用后脚蹄踢她……这十多日下来,她身上的瘀青可是大月勺小月的,尤其臀部居多!
她不敢同隽永诉苦去,怕他会认为他交待的这点小事,她都没有能力办好,会对她失望……今儿个奚鼐大人不在,青儿又让贵嬷嬷给差去做别的事,所以,她只好一个人来马厩和黑霸对抗——
把面糠倒入饲槽内,她又提来了一桶水,放在马槽的旁边。
“喂,黑霸你别光只是吃东西,喝口水嘛,不然的话,你会噎着的!”
芊禧喘呼呼的,好心劝告着马儿,但马儿却从鼻里喷出两道气回应她。
“啊?什么呀,你还嫌我啰嗦呀!”她把马儿喷气解释为对她感到极其不耐烦,因为它吃完槽内的食物后,便撇头往里边走。
马儿这无礼的举动可惹恼她了!
她对它百般委曲求全,为了帮它洗澡,完成隽永托付的使命,任它踢、任它甩,她都咬牙认了,可这会儿,它又摆出高姿态……可恶!它只足一匹马,而她可是廉亲王府的少福晋,算是它的女主人,它竟敢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对她不屑一顾芊禧火大了,连日来积压在心底的怨恨全爆发出来了!
“黑霸,我命令你,你马上过来喝水!”她辛辛苦苦挑来的水,它竟然连一口
都不喝,真是气煞人也!
“好啊你!我数三声,你若是不过来喝水,我……我就……我就拿鞭子抽你!”
芊禧眼角瞟向另一边的马栏的柱子上,挂着的那条旧马鞭,裙摆一拉,她大步跨过去,将马鞭给拎了过来,并且再度“恐吓”依旧对她不理不睬的黑霸。
“看到没?这是什么?”她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快点过来,否则我要打你罗!
“马儿嘶呜了声,仍旧不搭理她。
“可恶!你这只恶马”
芊禧气得跺了下脚,手中的马鞭一扬,便要挥向关在栏内的黑霸——
就在马鞭正要甩出之际,她纤细的手腕突然让人给捉住,疼得她鞭都握不住,手一松,马鞭便掉落地。
“是谁准你打我的座骑的!”
芊禧疼得想骂人,然,却听见一道熟悉的轻柔低嗓音调,涌入她的耳膜内——
她惊惶的侧仰着头,果不其然,对上的就是隽永那双泛着冷冽的漆黑阴眸——
“隽永,我……我……我不是要打它,只是……它不乖、不喝水,我怕它噎着”芊禧双唇颤抖着,有些心虚地道。
她其实也不想打马儿,只是她骄蛮的个性,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而且马儿又那么地目中无人,她只是一时生气嘛……可想想,自己也真够倒楣的,十多日的教马儿给“虐待”的是浑身肿痛,今日她火气一提,才想回敬它一次,没想到都还没下手,就让隽永给逮着——
真是欲哭无泪!
“噢,是吗?”
隽永原本慑人的冷眸,在加进笑意之后,刹那间,阴例散去,表情柔和了许多。
“是……是啊!”芊禧手指颤抖着,指着她提来的水。“你……你瞧,它都没喝水呢!”
隽永瞟了一眼她指的东西,随后咧着嘴,笑道:“它不喝,那你就别勉强它喝,它不渴嘛,对不对?”
芊禧被动的点点头。“对!”
“你既然这么不情不愿,那明儿个就别来马廊了!”他的话充斥着责备的意味,可声调却是慢条斯理、低低柔柔,教人弄不清他是在生气,还是在对她表示关怀。
可芊禧却发现,这样的他,没有怒颜、没有愤语,但仍是教她不寒而栗。
她诧异的察觉,自己竟有些害怕起他来!
“不……我没有不情不愿,我只是……只是……”她好怕他生气不理她:全慌意措之际,找不到辩解之辞。“隽永,我会乖乖的,我不会再想打黑霸,你让我再来和它亲近好吗?”
“不用了!”这游戏玩了十多日,也该换点新鲜的了!
“隽永,你……你是不是生气了?”不知情的芊禧还胆战心惊的,急得险些掉泪。
“没,我怎会生气呢?”隽永拍拍她的小粉颊,随后拉着她的双手,要她的手捉着栏干。“握好!”
“隽永,你要我握住栏干做啥?”芊禧张着迷惘的双眼,娇憨的问着。
“因为我想要爱你呀!”隽永氩氯着欲望的双眸,上下打量着她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材。
“爱……爱我?”
芊禧愈听愈迷惘了,不懂他要爱她,和她手握在栏干上,两者有何关连?
“可我……”正当芊禧又想发问之际,隽永的手突然横伸过她的腹部,千往上提升着。“隽永,你……你要做什么?”
“我不说了,我想爱你啊!乖,把你的臀翘高。”
他说话的同时,已动手将她下半身着的那倏金泥簇蝶裙撩高至腰部。
“隽永,不要”芊禧惊呼了声,想逃离,未料他劲壮约两腿如铁一般,紧紧将她的脚箍住,而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压住她的背,让她动弹不得。
“隽永,不要,会……会有人看见的,不要嘛……”芊禧哽着声,眉心拢聚,小脸往后瞧去,哀声恳求着。
“现下所有的人都用午膳去了,谁还会来这儿蹓跶!”隽永邪佞的一笑,两手拉着她的底裤,“删”的一声,将之撕裂开来。
他的手指从她两侧的腰际滑向她大腿的紧密接合地带,揉弄着软丘,按着又滑进她紧窒的小穴中,手指迭迭抽迭,直到穴里的蜜液涌出,滋滋作响着……“小东西,你愈来愈能进入情况了!”
隽永嗤笑了声,突然俯首朝她白嫩却有几处瘀青的玉臀上,舔吻着。
他知道她臀上的瘀青是让马儿踢到时跌坐在地上而留下的伤痕,他很是满意这样的结果,这就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隽永……啊……啊……”
原本还感觉被羞辱的芊禧,经他撩拨她身子的几个动作下来,禁不住内心翻腾的情欲狂浏,仰高下颚,频频呵喘着气,臀部也不自觉的愈翘愈高。
“小东西,你这个姿势,我可真是爱得紧啊”
在她两边俏臀各印下一个重重的吮痕后,他直起身,拉开自己的裤头,颀大的男性物穿过她的两股,挺迭进她那蜜液涔涔的紧穴中——
“嗯……”
隽永两手按住她的肩头,一阵翻云覆雨的狂抽猛迭后,他将硬挺挺的硕壮自她的穴里抽出,再将热灼灼的白色浓稠液体,喷洒在她的俏臀上——
自从不去洗马槽,芊禧每日的工作换成了从早到晚像个下人似地,服侍着隽永。
一早,她得在他起床前就端来热水,让他起床后可以洗脸:他的三餐,还得她亲日下厨去料理:到了晚上,她还得帮他洗澡,洗他的衣服虽然这些工作,理该是下人们去做,但她没有一丝怨言,只因他是她的夫婿,她甘之如饴地为他做任何事。
他不都说了,要她下厨做菜,是因他吃腻了厨房做的菜,他相信她会做得比厨娘好!要她洗衣服,是因为洗衣娘太偷懒,总没把他的衣服洗干净,那她当然义不容辞接手洗衣服工作罗!她会把隽永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这样他到皇宫去时,才够体面嘛!
今儿个一早,她也如同以往一般,在隽永起床的前一刻钟,就把热水端至房内的三屏式面盆架上搁放着。
她坐在一张洋花纹海棠形凳上,静静等候隽永起床,一刻钟后,隽永并没有如同以往一般起床,看他的样子,还睡得很沉呢!
芊禧想,可能是昨儿个皇上宣他进宫,商讨国家大事,谈得太晚,所以他太累了。
她不忍心叫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又过了一刻钟之后,隽永张眼醒来,她连忙奔至床前给他递鞋。
“芊禧,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啊!”穿好鞋后,他不忘赏给她一句蜜语。
“这是应该做的嘛!”
他那句话果真管用,芊禧听了,喜孜孜的把他的话放在心头,心甘情愿的去端洗脸水过来。
“隽永,该洗脸了!”她把水端至他面前。
对她来说,虽然端着一盆的洗脸水,是有一些吃力,但她还是很乐意这么做的!
隽永的手伸入盆中欲捞起毛巾洗脸,但一触及水的温度,他倏地又将手收回。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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