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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媚惑-第2部分

小说: 媚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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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个人作品主页挂出的第三天,我就收到了一个文学原创作品网站发来的邮件,那是一家文化公司,他们说想与我签约,想买断我三年的创作权。   
我收到合同后仔细地看了一下,条件很苛刻,他们不允许我一稿多投,不允许我和第二家媒体签类似的合同。最令人头疼的是他们会扣掉你稿酬的百分之四十作为手续费。      
经纪人,对,这就是经纪人的形式。我负责写,他们负责为我推荐、包装,然后四六分成。   
这样也好,省得我自己去投稿,也省得不停地发要稿酬的邮件。   
有些媒体老爱忘记给我发稿酬,我不得不亲自去要,还好,有少数一要就给。   
我签约了。   
没想到自己做得十分粗糙的网页还挺受欢迎,刚挂上去的前四天,访问量就超过了两百,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每天又多了一件事,要更新网页,还要查看留言板,但我感觉又多了一份收获。   
人就这样,没事时喜欢找事做,事多了又觉得累。   
虽累可我仍然干得很起劲,因为我有了自己的目标和理想。   
我要用自己的手先解决温饱,再奔小康,然后扬名立万。   
我知道我的理想太离谱了,要想实现也许得花上一辈子的工夫。   
只要能实现这些,我认为花一辈子的时间也值得。   
因为实现了这些,原来那些有意阻挠我成长,对我没钱还要自己挣钱读书,还在我借钱读书时发出讥讽和嘲笑的人会对我刮目相看。   
更重要的是我要让他们后悔,后悔自己的眼睛看不准人和事,后悔当时没有拉我一把,现在想来巴结我也心虚。   
其实这也不是我的真正目的。我只是觉得这样才能解恨。   
因为那时我受的白眼、讽刺、嘲笑实在太多了,多得可以记得一辈子。   
为此我要拼命,要发奋,我要努力,要争气。   
弟弟来电话了,他说他马上就要毕业了,学校不分配,他想和欣儿一起回来找工作,要我留心留心。   
我留心?我自己就这样,还能留心什么,是QQ里又多了一个好友,还是网页访问量过了一千?   
我没路子的,我对弟弟这样说,你自己努力奔吧!   
他有点失望地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要持续多久,也许女人可以改变我,但我无法静下心来去留心窗外的女人。   
她们离我的生活太遥远了。   
咪咪开始叫我小老公,我也直呼她为老婆,她说你的称呼不对,应该叫她媳妇姐。   
媳妇姐?好像是一个新名词,很陌生,但很刺激。   
认识咪咪快一年了,我还不知道她在哪个城市,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我只听过她的声音,能穿透灵魂的那种声音。   
我的生活中离不开咪咪是认识她一个月后的事,我开始想像咪咪的样子是现在才开始的事。   
本来,我是不会想像她的样子的,可她强迫我——她的声音迫使我不得不想像她的样子。   
我一直感觉自己很幸福,我拥有很多读者,很多网友,还有咪咪。   
弟弟毕业回来了,欣儿也来了。   
他带着欣儿出去疯了几天,然后坐下来策划他的求职信,接着就抱着这证那证出入于人才市场。   
欣儿不知是早就找好了工作,还是真的不急,她没有半点想出去找工作的意思,整天缠   
着我教她玩盟军敢死队、三角洲部队这些无聊透顶的游戏。   
我玩游戏是为了发泄,把敌人打得溃不成军、一败涂地时,我感觉爽极了。在打死最后一个敌人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上帝。   
不知欣儿喜欢游戏是为了什么。   
弟弟每天早出晚归,回来时不是怒气冲天就是暴跳如雷,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就不信我这个本科生找不到工作。   
本科生?奔了几科?就在这里叽叽喳喳了,别人硕士博士还不一样四处奔波?学历贬值了,你不知道?   
嘻嘻,像我多好,没学历没能力。当一个无产自由职业者。   
也许是我的话发挥了作用,弟弟头上的火终于浇熄了,可嘴巴和脑子都烧焦了。   
只有在弟弟熄了火之后,欣儿才敢靠近他,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地靠近。   
内蒙古的一个杂志给我开了半年专栏后,终于来电话让我去参加他们举行的一个草原夏令营,还说这是众多读者的意见,说他们想见见我这位专栏作者。   
见就见,丑媳妇终究有见公婆的那一天,更何况读者不是我的公婆公爹,我也不是丑媳妇。   
我收拾行李时,欣儿窜进来要我带她去,她说她想看大草原。   
看草原?有什么好看的,跟弟弟到乡下看草去,大片大片的到处都是,既经济又实惠,去吧去吧!   
她又说她想看的是内蒙古的大草原,想找找那种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感觉。   
我带你?两个人恐怕不太方便吧,以后找个机会和弟弟一起去。   
那就这次把他也一起带上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什么?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以为我是去打架?我看多一个人多一份负担。那边杂志社可只报销我一个人的差旅费,你们要去就自费吧!   
第二天早晨我去火车站之前,拼命地敲弟弟和欣儿的房门:你们走不走呀!要走就一块启程啦!   
敲了十几秒钟也没听到回音,我只好背上背包出门了,在我走下了一层楼后,才听到身后传来迷迷糊糊的女高音:祝你一路顺风。   
这丫头!   
在夏令营的签到花名册上,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海玲。   
她既是和我一样的作者,也是我的一个忠实读者。   
我们曾多次在同一家刊物的同一期上发表过文章,并且志同道合。      
之前我们也多次通过书信、电话、伊妹儿交谈、联系。   
真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茫茫无际的草原上相见。   
也许是缘。   
我忙找会务组打听海玲住的房间号,直奔她的房间。   
门一打开,她就大叫道,你是清江水?哈哈哈,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我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也许她是个活跃分子吧!   
我仔细打量了海玲。   
可以说是一个可人的女孩。身材、长相都无可挑剔,最引人注目的是撒落在小脸蛋上的几颗青春痘。   
她见了我像见了久别的亲人一样,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多半是她发问,我回答。   
谁叫我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呢!   
我们两个就这样问问答答的,不一会儿就到了晚上十二点半。   
我说该休息了,明天还有活动呢!   
可海玲突然伸出手,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说能不能再聊一会儿?   
我说真的不行,这么晚了多不方便,我们两个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呢!   
海玲的两片小嘴皮动个不停,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有说出来。   
随后的几天,组委会带我们到草原上骑马、射箭、吃烤全羊。   
当许多朋友知道我就是那个专栏作者后,都围着我问长问短。   
问得最多的,不外乎是我的小说中的人物。   
有人问我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在现实中有模特存在吗?他们现在怎样?   
我说模特当然存在了,只是把许多人的性格和特点有机融合到一个人身上了。   
所以小说里的好人好得不能再好,小说中的坏人坏得我们都想把他们大卸八块。   
这时海玲问了一个引人注目的问题。   
她问我小说中多半是以第一人称写的,那么文中的主人公是否有我本人的影子。   
这可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不知如何作答。   
如果说有,那么他们会感觉我这个人很复杂,很善变,可以同时充当多个不同面的角色,是一个阴险的人。   
如果说没有,那么会令他们感到十分的失望。   
最后我只好说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真有假 ,有假有真。   
在告别晚会上,我刚支走了几个要签名的文学青年,就被海玲给拦下了。   
她问我,你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   
真搞不懂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说也许有,也许没有,这就要看我们的缘分了。   
海玲若有所思地说,对,看缘分了。   
我和她天各一方,一个南一个北。如果没有特殊的缘恐怕再也不会见面了。   
当天晚上有部分人离开了,剩下的第二天坐火车走。   
我和海玲都没走。   
我们又接着天南海北地聊了半宿。   
谈我们各自的童年,各自的成长故事,总感觉我们都很能理解对方的心情和烦恼。   
次日,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我们踏上了两列不同的列车,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驶去。   
我从内蒙古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是在半个月后,在我转动钥匙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惊呆了:我是不是进错门了?   
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还贴着许多草原风光的壁画,电脑桌上多了一瓶散发着清香味的康乃馨。沙发上多了几个坐垫,餐桌上铺着一块崭新的草绿色桌布。      
怎么像外面宾馆的客房?   
我打开电脑,看到不知是谁用我的照片做的桌面后,才确信这是我租的那间房,没错,就是那间。   
人呢?弟弟呢?欣儿呢?怎么连半个人影都见不着,死哪儿去了? 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就藏着了?   
出来,统统给我滚出来!   
整个房间除了我的声音,还是我的声音。没人理我。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太疲倦了。我冲了一个澡,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在一个微波粼粼、两岸垂柳、地上长满青草的山间小溪边,我见到了咪咪,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漂亮咪咪。   
咪咪走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来,我们都不说话,要说的以前在网上都已说完了,如果现在一开口就会重复。   
只有两双不安分的眼睛在对方的身上来回游荡,想寻找以前想像了无数次的那种感觉。   
接着我们拥抱、接吻,再疯狂地拥抱,疯狂地接吻。我拼命地吻着咪咪,嘴里还抽空不停地喊着咪咪。   
咪咪一声声地应着,那声音越来越大,慢慢就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多么熟悉的声音,我曾听了千千万万次,这次比任何一次都真切。   
就在我鼓起好几次勇气,准备彻底进入咪咪的身体时,脑袋上遭了重重一击。   
是谁?是谁破坏了我的好事?   
我费力地眯着眼,刺眼的灯光让我无法睁开眼睛。   
我还躺在沙发上,房里飘着很香很浓的油烟味,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咪咪,而是欣儿。   
她把头发剪短了,腰里围着厨巾,手里拿着锅铲,蹲在我面前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不认识我啦!怎么扮成这个傻样子,你再看,你再看我就要生气了。   
我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她仍旧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确定我到底醒过来没有。   
她终于开口了,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嘴里还不停地唤猫咪。   
什么?我顿时想起了刚才的梦境。天啦,她该没看出我的什么破绽来吧!这可是我惟一的个人隐私。   
我失态的样子让她惊讶了半天,直到我们两个都嗅到烧焦味时才回过神来。   
开饭了,她边撤退边喊。   
没想到我离开才半个月,欣儿就找到了工作,她到当地寻呼台当了一名寻呼小姐。弟弟在万般气愤和无奈之下,抱着出去开开眼界、碰碰运气的心理,带着他的这证书那证书南下了。   
以前说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有人说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我看都不对了,应该是三天河东三天河西。   
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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