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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恋爱在首尔(全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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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该打个电话,问问,表示关心或者传达不满。可是我不想,如果他真要放我鸽子,起码也得给个理由吧。没道理我还巴巴地打过去,这真不是我风格。
郁闷里我做了深刻的自我检讨,最近也没得罪他啊,没发生任何不快,没吵架没动手,一点预兆都没有,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我是该找人问一问了,看来娱乐圈一点隐私没有也不是坏事,起码谁对谁都知道的门儿清。
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波澜不惊,对着话筒假笑:“如熙,睡了吗?”她听起来倒是兴奋得不行:“恩亚,你怎么没来啊?今天以偌请客,我们现在都在一起呢!喂,安帝,你没告诉恩亚吗?”
我真佩服自己的听力,那边吵成那样,我还能抽丝剥茧地抓住他的音频。
他说:“她很忙,要接待朋友,或者是表哥。”
我从来就不是能压住火的人,也从来就没打算压火收脾气。安琪说恩亚你也太厉害了。废话,我要是再不厉害点,早就让人欺负死了。仗着这点怒火,我跟三家出租车公司吵起来,威胁说如果不在30分钟内出现,一定告到他们破产。
回到汉城已经是后夜,我让车停在CLUB门前,刚要进去,就看见他们前哄后拥一大群人从转门出来,连说带笑的。我忽然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站在这儿。人有时候真是想不开,明明都有结果了,还非要和那理由叫劲,有什么意思啊。就算那理由特堂皇或是特狗屁,不都一样没意义吗?我觉得自己特可笑,大半夜的,面红耳赤发散妆乱不伦不类,活像一个衣着考究的精神病患者。真的,到韩国这么久,我第一次深切感觉到,在这里,我才是老外。
我脑袋里像是千军万马一起奔腾,乱红飞舞,无数想法一闪而过,有几个大字高高挂在正当中,孤独彻骨,真是彻骨孤独啊。要不是ANN眼尖,再晚一秒,我就要逃跑了。
安帝明显是醉了,把想扶他的人全扒拉到旁边,七扭八歪地走过来。
“恩,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别墅吗?那边不好玩吗?你不是最喜欢沙滩吗?嘘!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对不对?我知道了,一定是表哥不喜欢。”
我听了半天,还是似懂非懂。他看来是在生气,但到底为什么生气,我想还是找个清醒的容易沟通,可每个人都在躲避我的眼神。
“好,安帝,我想你还不至于醉到胡言乱语,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了,你到底在挑什么理?”

恋爱在首尔35(3)

他死死盯着我,喉咙底冲出一句:“你为什么骗我。”
声音不大,却足够所有人听到。有遇强则强的爆脾气撑着,我一样回看过去。是了,这只是一个陈述句,重点是谴责我骗他这个事实,并不是要听到我的解释。我也真是让他气糊涂了,一心就以为他是无理取闹想和我分手才玩的游戏。
气头无好话,张嘴就收不回来。我冷笑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找茬打架这理由也未免拙劣了点。我骗你什么了?骗你青春还是骗你感情啊?这种事向来是两厢情愿,一个巴掌拍不响,别到头来把自己先摘个干净。想分手可以明说,拿出点男人样来,省得别人看笑话。”
他愣了,从来玩语言他就不是我的对手,何况还是酒后。目光顿时失去焦点,远远地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过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想分手就要明说……”
我这次真的笑了。还不应该笑吗?我觉得自己都快成了先知了,预感了整一天,立马就灵验。我想我应该风度翩翩地同意,保持住最后的尊严。对啊,谁也不能处个对象就和他结婚,分手很正常嘛,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当初我怎么甩别人来着?风水轮流转,不能光你一家菜园子里长茄子……可我真的说不出来,以前损别人的话这回全成了现世报,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道理很简单,可是实现却太有难度,除非一点不动心,要不然谁都潇洒不起来。
他还站在我面前,还是不看我。后来万彬和以偌过来把他扶走了,以偌还给了我一个抱歉的眼神。再后来如熙和ANN也把我送回家,她们没走,一直陪着我,还不时联络以偌互通消息。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如熙说:“安帝根本就没想分手,那些都是气话,作不得数的。”
ANN说:“是啊,他那么喜欢你,所以才会误会才嫉妒啊。”
如熙说:“恩亚,你跟他解释一下吧,要是你们真因为这件事怎么样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拜托,就算是为了我好不好?”
ANN说:“我们都了解你,也都看在眼里。他只是太在乎了,才一时糊涂,你就原谅他一次好不好?”
……
原来所谓的误会是从建远离开那天开始的。
头天晚上我们喝了那么多,最后就稀里糊涂地睡在地上。当然什么事都没发生,醉得跟死狗一样,就是真想也没力气。可是在安帝看来,一对男女睡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都逃不出色情二字。
虽然他拼命告诉自己那只是关系比较亲密的表哥表妹,但疙瘩一直都在,所以他才变得那么忙。如果就这点误会,时间一长也能慢慢化解,偏过了没几天他又听以偌说我借别墅招待国内朋友,就更加恶化了。其实他5点就已经回到汉城,只是在见我之前,去找了以偌。他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以偌,或者是希望以偌能告诉他,这只是个意外,喝多了都有人直接躺在街上,没什么可奇怪的。
然后我们伟大的如熙小姐就登场了,第一个消息就是我买了条不一般的裙子。本来就已经疑云重重了,哪还经得起这么往上加码。如熙也不知道她无心一句话,会有这么大影响,还没心没肺的跟着插话呢。听到安帝问以偌:“哥,她说没说到底是什么朋友从中国来?”没等以偌回答,如熙接住了话茬:“恩亚有朋友来?是建远吗?上次我还说那男人算不错,她眼光也太高了。”
……
我把自己裹在被里,任那两个女人嗡嗡嗡地转悠。
刚听她们复述事件经过时,我还蒙了一会儿。听着似乎挺复杂的,其实也没什么。换成别的情侣,兴许就不会有后来这一出出戏。就算那女的和我一样先说了谎,男的一定会炸了,他不会挺这么长时间把什么都搁在心里。两个人也许会大吵一架,吵着吵着误会就澄清了,然后和好如初。
偏安帝隐忍的个性啊,他总以为有事放在心里不麻烦别人,也不给别人压力,自己承受就是有担当。真不知道这种混蛋思维是谁传授给他的。这样做不仅自己辛苦,往往也连带身边人一起累——想帮忙没处下手。

恋爱在首尔35(4)

我承认这件事开头是我的错,我应该早就跟他坦白。可我也是个混蛋脾气,越是亲近的越要坚持原则,跟那些一毛钱关系没有的人倒又宽容又和蔼。现在我只认百分之五十责任,所以是不是先去道歉,还要好好想一想。起码也给他点时间想一想。用兵家的话说,这叫斗争策略。时间长了,两人吵架总难免。这只是个开头,
如果我这么容易丢盔卸甲,以后再吵架怎么办,难道次次低头认罪?我好歹也是个女的啊,天生就不用讲理,能到这步已经强别人许多了,真拿出胡搅蛮缠的本事来,他还不是一样没招干瞪眼。
是,我就这么天真自信,我不信他真要和我分手。
如熙万分崇拜地看着我:“姐姐,你都可以开班当老师了。不过,今天是他的生日,你没忘吧?”
我真忘了,这24小时从谷底到浪尖让我的身心都承受的巨大折磨,别说他的生日,就连我自己姓什么都快不记得了。看看吧,要是他请我,我就去。要是不请,那我就在这儿遥祝。
道不道歉,这是个问题。
安琪就最受不了我在毫无意义的问题上钻牛角尖。你的面子就那么值钱?我说不,面子有时候还不如鞋垫子。我可以先道歉,但重要的是我想让他明白,解决事情最好的办法是两个人开诚布公。不管是我和他,或是他和谁,藏在心里只会越来越糟。安琪想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让他自己反省,面壁思过然后恍然大悟,那你这种做法和他的有什么区别?你已经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儿了,就是死也不告诉他,让他自己猜。你也太难了吧?
有时候我挺烦安琪的,张嘴就是逆耳忠言,好像不指出我的虚伪做作小心眼就对不起天地良心。不过,我承认她确实有道理,何况凭我对安帝的了解,他不是一般的认死理,想他自己峰回路转恐怕不容易。
算了,当日行一善,省得他活活憋死。听ANN说,那边这几天阴云密布,安帝已经很久不见笑模样了。以偌恨不得把舌头咬下去。连成天嘻嘻哈哈的万彬高秋也跟遭了雹子的茄子似的,都盼着晴天见太阳呢。所以我这一善功德无量啊。我其实最想知道成雪辉的态度,他在“王族”中还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理智,也能脚踏实地地考虑问题,不像其他人,天马行空只图痛快从不想后果。没想到这次成雪辉也跟其他人意见一致,用他的话说,现在能在一起为什么不珍惜呢?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多不值得。
我特意挑了人都在的时候跑到排练厅,手里拎着饮料水果点心,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挨个问安。以偌就差没高呼万岁,眼神里满是兴奋感激,有点农奴刚见解放军的意思——头儿在后头看着呢,只能把笑压着。
道歉并不用非把“对不起”那三字说出来,体现在实际行动上更显示诚意。
我巴巴儿地挑出一盘小点心,他最喜欢的栗子蛋糕,双手捧着递过去,再加上旁边的叫好称羡,也算是给他做足面子。
为了做好这一盘蛋糕,我昨天做了无数次实验,虽然成品不多,但加上浪费的,足足够他们六人当一顿正餐。今早4点我就爬起来,边做还边想,只要是个男的就能感动够戗,何况还是向来感性的安帝。
没想到他居然一扭脸说:“放着吧,我不饿。”然后迈步就走,把我一个人搁那儿了。
大家全愣了,盯着看我,好,反正也是做戏,我就给你做个全套。思想坚定耐不过身体不争气,不用伪装,一开口都是颤音:“安帝,你还生气吗?我知道是我错了,对不起。”就这么十几个字,我断了三、四次才说完全。边说我心里边疼:“林恩亚,你这回可真露了脸了,还面子里子呢,到最后连渣都没剩下。”
他没回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说:“我没生气,我真不饿,一会儿再吃。”
OK,我已经退到头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跟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当初让老爸打成那样,都没服过软,今天却栽在你手上,这算报应还是什么?手指上的烫伤也变得触目惊心,我都有心给自己一个嘴巴,谁让你来自讨没趣?

恋爱在首尔35(5)

想明白了,我也该走了,手一松,蛋糕洒在地上,滚得四下都是。有一个正巧正停在安帝前面,他脚步半下没缓,正踩在上面。
老天,我们之间有这么大仇吗?我要疯了,以后谁再说我脾气大做事绝,我建议他们来看看安帝,跟他比起来,我简直都宽容得和特瑞莎有一拼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破碎地砸在四面大玻璃上,把空气划出无数个口子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是何必呢?”
我推开上来拦我的以偌,现在什么解释安慰都听不进去,只想着感情输了没关系,架势一定得撑住,不然拿什么当本钱赌下一局。
我还没昂首阔步假装铿锵玫瑰走回办公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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