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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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歌惊奇地张大了嘴。“当真可行?”
小风颔首。“他若真心喜爱妳,我便把妳许给他。”
妙歌目光转来转去。
“现在就去看他回宫了没,顺便打探战事如何?”小风笑着吩咐妙歌。
“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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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歌静静地凝视沙某人,慢慢指引他。“好,把你嘴里的米吐到我手中。”
“……”搞什么东西!一照面,招呼都没打就塞给他一口米,还不停地问他喜不喜欢她?
“啊,是湿的呀?”妙歌欢天喜地的捧着掌心里的米,傻笑着。
“任何东西放进嘴里都会变湿。”沙某人摸了摸妙歌的头。她没发烧吧,脑子并不热呀,是不是撞邪了?
妙歌眉开眼笑,破天荒地赞美沙某人:“你好可爱!”
为何那么欢喜呢?只因为他诚心喜爱她?不久之后两人便会分开吧?只是,此时她真的觉得此生无憾!
这姑娘一定中邪了!沙某人挑了挑眉。“妙歌,我受伤妳不帮我擦药就算了,还给我米,而且是生的米?”
“你受伤了?”妙歌闻言,急切地观察沙某人。“哪里有伤,我瞧瞧!”
“内伤。”被兰陵王轰了一掌。
妙歌慌张地问他:“你怎么受伤的?”
沙某人拐了个弯。“带着面具,银白头发的人是妳哥哥?”
妙歌眼里闪过一丝惊慌。那人果然出现了!
“我和他交手了。”沙某人念及对手是妙歌的兄长,出招处处忍让,不好意思太狠辣,为此吃了暗亏。“他让人在城里的河道放了剧毒。他行为很古怪,也不开口说要见妳,反倒像是来寻仇。妳哥到底怎么了?”
妙歌失措地摇头,望向沙某人的眼里充满内疚。“我们……是我害了你!”
“别说傻话了!我的城我会保卫,我的人我当然更会保护。”沙某人环拥住妙歌。“妳不要一脸忧愁,我已下定决心,即使天兵天将来了,照样抱着妳不放!”
妙歌看了看手心里的米,悄悄的把沙某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刻进心底,珍惜地收藏着。
或许以后这男人会忘记曾爱过她;但现在,他爱护她的心意使她想抛弃一切,赖在他怀里一辈子。
须臾,门外传来一阵奔跑声与叫喊,打断了门里相拥的男女彼此眷恋的心情。
“大哥,大哥-”
“阿丘!”
阿丘放慢脚步,回头看叫他的人。“风美人?楚军又来了,我得通知大哥!”
“我随你去。”
小风话音一落,沙某人已偕同妙歌走到他们面前。
“你说楚军卷土重来了?”沙某人间着阿丘,得到阿丘肯定的回答后,他的眉头烦躁地打结。
“城主,楚军与兰陵军极有可能连手攻城。”小风忧道:“届时,纵使雷城牢不可破,以一挡二亦非长久之策。”
虽然雷城是沙某人的地盘,他占有地利之便,但以一座城对抗两国兵马,实在吃力。
“只有先使计拖延两国的进攻,然后……”沙某人在脑中推演战略。
“你有何计策?”妙歌担心地问。
“分散两军。”沙某人揽着她的腰,亲了她一口。“楚国并不好战,说服他们退兵甚为容易。兰陵离拉格尔沙漠路途遥远,驱走他们一次,就是一次胜利。”
“你拿什么说服楚国、逼走兰陵军?”妙歌握住一把沙某人的红色长发。
“他们不是为妳而来的吗?”沙某人对她眨眨眼。“我向两国发出消息,兰陵公主受我禁锢,谁敢来犯,我便杀了公主。”
在场的人听了他的话,无不怔愣。
“你要伤害我?”妙歌凶恶地竖起眉。
“我怎么舍得!”沙某人抛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只是放出消息,两国谁愿出高价,我便把妳卖给谁。”
妙歌一点就通,顺势道:“接着不管哪国出价高,你都会向双方说,他国的价码更高?”
“妳不笨嘛!”沙某人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目光。“无论两军出价多少,我都会暗中抬价,不断周旋于两军之间。”
“万一两军相互通风报信呢?”妙歌不放心。
“我会强调非现金不要,拒收银子和银票。他们若想要活生生的兰陵公主,只有奔波筹钱去了。”
“如此办法,只能拖延一时。”妙歌不乐观。
“有这一时,已足够完成许多事。”沙某人越说越悠哉。
“城主打算分散他们的心思,是要趁他们不备时偷袭?”小风揣测半晌,道出沙某人的念头。
沙某人正视小风的眼睛。“为杜绝麻烦,我不仅要偷袭两国,还需──”他看向妙歌。“我想在此时迎娶妳,我的公主。”
只有名正言顺娶了妙歌,生米煮成熟饭,才能光明正大留下妙歌一辈子;同时也让雷城的子民做好准备,一同守护他们的城主夫人。
“别、别说笑了!”妙歌瞠大了眼,樱唇又张又合。
“好。”小风却赞同地看着沙某人。“妙歌交给你了!”
“我不--”
妙歌的反对尚未说完,小风已截断她的话,转而交代身边的人。“阿丘,带走妙歌!”
“我--”妙歌皱眉。
“下去。”小风无形中露出了皇者不容质疑的高傲。
沙某人顿了片刻,他越看越觉得妙歌和小风的关系不似他想象。待妙歌与阿丘走后,沙某人沉声问小风:“你不是公主的侍从?”
小风不答,只道:“城主,一旦你娶了妙歌,等同是兰陵人,虽然,现在的兰陵王不会承认你的身分。”
“你不仅仅是公主身边的侍从?”沙某人挖掘起小风的真实身分。他相信妙歌和小风之间没有逾越礼节,但他不愿妙歌身旁有个神秘的男人随时影响她。“从没见过妙歌使唤你,反而是她经常在照顾你。”
“城主,你喜爱妙歌,想必无关她是否为兰陵公主。”小风话中有话。“话至此已足够了,何必计较无关人等的身分?”
“你认同我与你家公主的婚事?”
“当然。我希望你照顾她,一生不渝。”
“说得像在交代后事一样。”沙某人察觉小风眼底有放弃一切的决然,不禁问道:“你有何打算?”
“城主决定与两国周旋,买卖公主的消息,自然需要人传布出去。”小风主动请示。“由我去通告两国军队,顺便……拜见兰陵王。”
那人才不在乎妙歌,不在乎兰陵公主是死是活;楚军或许会上当,毕竟楚王不在军中指挥。可那个人执意要的,是他的命。
沙某人的计策是可行;遗憾的是他并不晓得,真相……被诸多假像包裹。
小风悄悄露出苦笑。为了不拖累雷城居民受战争侵扰,他恐怕必须以死求全。
黄昏尽头,月色已侵蚀天空一半有余了。用完最后的晚膳,小风命令妙歌去缠着沙某人,又暗中请沙某人留妙歌过夜。
他洗净了颜色浓得不自然的黑发,让染过数遍的墨汁从每根发上褪落,恢复了他原本的银白发色,然后披上斗篷,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在雷城卫士的引导下,小风缓缓走向兰陵军的营帐。望着逐渐靠近的黑影,以及黑影脸上阴狠的笑容,小风有预感,此生怕是再见不到妙歌--像姐姐一样,尽心照顾他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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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染满了黄昏的媚色,结着烟霞的绮丽云朵翻涌。
妙歌轻轻对着沙某人的伤口吹了吹,接着小心地涂上膏药。“痛不痛?”她细、心道??“会痛要说喔。”
“妳怎么这样温柔?”无事献殷勤?
“嗟!”妙歌白他一眼。若非主子吩咐她照料他,她……她其实也想为他做些事,不能一直接受他的宠爱,她也要付出;却又担心自己怎么给都不够,她的力量太薄弱了。
沙某人闭起眼睛,享受着妙歌难得的温柔,回想起小风临走前的交代--留妙歌共度今夜,霎时沙某人的脑子里春色满溢。
妙歌处理完他的伤口,顾不得休息,两手按住他的肩膀揉开,为他舒缓僵硬的肌肉。
沙某人咽喉一热,沙哑着嗓音告诉妙歌:“真舒服!这真是一种有助于胡思乱想的服侍。”
妙歌翘起兰花指,戳着他的额头。“你给我老实点!”
沙某人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抱到膝上。“今晚一整夜,妳留在我身边教我如何老实,我一定虚心受教!”
妙歌一听便知他打什么主意,再看他包藏色心的神情,她单薄的脸皮立时红成一片。“你妄想!真不知羞!”
“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何需假装矜持呢?”他试着说服她。
可他说服人的本事太差劲,非但没让妙歌同意,还气得她怒火节节高升。
“不许你再提旧事!”那一夜是她失了魂……她不后悔,只是,没名没分的把自己给了毫无瓜葛的男人,终究是教人感到羞耻!
“我无时熊刻不想着妳那晚销魂蚀骨的媚态,不许我重提旧事可以,但能否让我重温旧梦?”他张狂地含住妙歌半启的香唇,探入舌缠绕她的丁香,相互翻搅。
“呜呜……”妙歌挣扎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巴发不出言语。
“别说话……”
她手脚酥软,只能攀附着他任他予取子求,但逮到空隙她便不计心地骂:“你无赖、你强盗、你……”
“妳骂我骂得很快乐?”沙某人上瘾似的停不了唇舌的撩拨,狂野得让妙歌意识渐失。“为了让妳能永远享受这种快乐,妳非嫁我不可!”
天色,沉淀似的灰暗。妙歌仍看得见,又像无法分辨任何东西,她的思绪随着天色一并暗去。
“妙歌,交给我……全给我。”男人狂烈得像是着了迷。
早在初见时,他就中了她的魔。她由着他除去衣裳,他的唇沿着她的房,亲吻而下。
夜色,正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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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激烈的缠绵终于云收雨歇。室内,依然充斥着长短不一的甜蜜喘息。
“姓沙的,你会否觉得……我不守节操?”妙歌调整气息,担忧地问着身边的男人。“贞洁女子不会随便把自己给人。”
“小笨蛋,我们没有错!”他咬住她的肩头。“又不是和毫无感情的人欢好,节操那种东西不是用来束缚相爱的人。”
他说他们相爱……妙歌好高兴,忍不住在他怀里磨蹭。
此时又传来杀风景的敲门声──“大哥,快起身!”
听出是阿丘的声音,沙某人拿起长枕砸向门屝。“走开!你真烦!”
“别睡了,告诉你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感觉阿丘的语调很是兴奋,沙某人不由问道。“你说!”
“兰陵军撤退了!”阿丘贴着门面,欢喜地禀告。
“撤退了?”沙某人与妙歌疑惑地互相凝视。
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来了又突然走了?
“只是……”阿丘遗憾道:“风美人跟着走了。”
妙歌闻言,立即从床上跳起身。“你说什么!”
“妙歌?”阿丘听见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妳在大哥房里?”
“你说我家主子怎么了?”妙歌跳下床。
“妙歌--先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