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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兴皇朝-第14部分

小说: 大兴皇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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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有人竟自人群中窜身上高台。
南宫朗时刻注意怜君的反应,一看他目光,便知有了不对劲。他抬眼顺着看去,高台下纷纷窜出练家子,台下侍卫拔刀相向。
百姓来不及逃命,侍卫不慎挨刀,猛然跌向怜君这头。
南宫朗巧劲一拨,那侍卫立时滚到一旁。
那些欲置舞伶于死地的杀手一见南宫朗会武,立即分了几名过来。
南宫朗没带碎尸剑出门,但拳脚功夫非常人能比。他护着怜君,疾如电光击中一名杀手,他本要掐断对方颈子,及时又想起怀里的人儿,美目抹过迟疑,仅仅踢断对方的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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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又看向那些惊慌窜逃的舞伶,心里一盘算,托住怜君腰身,道:“别怕,有我在。”
怜君被南宫朗拉着飞上高台,不由得惊叫出声。他是鬼没错,鬼是飘的也没错,但当有肉体时,脚踩不到地是很没安全感的啊。
当他一落地,不由得踉跄几步,还是南宫朗一把稳住他。他又看见南宫朗疾前救下一名舞伶,那舞伶惊恐到面部扭曲,为什么他看得这么清楚呢?因为,南宫朗筒直是拉着他去救人。
大哥,救人是很好,非常有道德的一件事,但你到底有没有看见我也很惊恐的表情?怜君面色发白,不敢说出口,他怕影响南宫朗,那一剑下来直接砍中南宫朗还得了!
当他又被一块带上长杆顶端时,怜君吓得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南宫朗低目瞧他一眼,那一眼满溢着怜惜,但他还是不放怜君下地,不论他到哪儿必拉着怜君。
几次他下手欲狠,直接想震穿对方心肺,但又顾及怀里的人,便折了刀剑反挑出对方的脚筋,让对方痛到不得动弹才罢手。
有人认出他的倾城风姿,又看出他的招数,大喊:
“是南宫朗!是七焚老五!”
明明往年此刻南宫朗不在迷周城,七焚更不会在大庆未到时出现在这种地方。南宫郎身边的是……“简求春!是外貌似书生的简求春!”
他这死抱南宫朗的狼狈样竞也被误认成简求春,怜君一时对不起简求春。
余存的杀手见七焚中竟出现二焚,心里均是一震,只怕今日难脱死亡,遂集聚一处全力进攻南宫朗。
怜君心头一跳,想起当日南宫朗在竹林腥风血雨。他张口欲言,却又及时闭上嘴。南宫朗仿佛没有察觉他的欲言又止,顺脚踢起长剑,腕间俐落一转,利剑如电眨眼间,杀手全数哀嚎倒地。
南宫朗丢了剑,朝他讨好笑道:
“怜弟可以放心,我没杀人,只伤他们的手脉。”
怜君捱不住他眼神,转头四看,果然没一个死在南宫朗手下。那些舞伶仍是惊惧地抱在一块瑟瑟发抖,他本想上前安慰一下,但他被身边难得不见血腥的男人紧紧扣住,不便行动。
他看着那些早已逃散的百姓,不由得低声问道:
“大哥,为什么他们要杀这些姑娘?”这些姑娘手无缚鸡之力,杀了有什么意义?
南宫朗沉默片刻,才回道:“当今皇上即位才十多年……”
换句话说,就是十多年来皇朝还不稳就是了。怜君仍是不解,他问:“就算不服当今皇上,那他们来杀这些姑娘又有何好处?”
“……天舞是皇朝开运之舞,舞伶年年换新,每年大庆后由宫里挑选新舞伶,练舞长达七个月以上,此时若是换下,会被视为来年不祥之兆。”选中的舞伶身家清白,自幼在专门的地方成长,不与外界接触。跳完舞后终生不得嫁,这话,他不想说,也不想再加重怜君的排斥。
南宫朗以前从未觉得这样的皇朝有什么好或有什么不好,但此刻,他只盼皇朝什么都好,好到让怜君迷恋,好到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
这种心头的无力感,只在春花身上产生。无论他怎么用心、怎么抓住春花,她就是不能留下!她就是不肯留下!
南宫朗见到怜君皱起眉,心里一凉,紧紧抓着怜君不放。“怜弟,这儿不好,我带你上其他地方玩吧。”他小心翼翼地说着。
南宫朗满面的隐忍,就怕惹他不快,怜君看在眼底,心头一软,到口的话收了回去,改口说道:
“大哥,咱们别逛了,走也走累了,现在都要傍晚了,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喝壶茶休息一下,再回八风园吧。”
瞬间,眼前的男人美目一亮,光华耀目,让人痴迷。怜君直觉目光掠开,不敢再看下去。
此刻明明南宫朗眼波荡漾,令人入迷,但怜君却不像往常一样被这样的美貌所迷惑,反而有些心酸。
这种心酸早已陌生,陌生到他差点以为这样的心酸是心疼、是怜惜……不,不能再想下去。这具地府法力加持过的肉体太过软弱,连带影响到他巨铁般的意志。
“那,走了。”南宫朗拉着他。
都拉了这么久,怜君本想抽手,但一见南宫朗小心的眼神,他就心软到底了。他鼓鼓腮帮子,暗骂自己被火融了的巨铁意志,咕哝:
“走吧。”南宫朗爱牵就牵吧,他不管了。
他睡了一场好沉的觉。
当怜君迷迷糊糊清醒时,发现自己正睡在南宫朗怀里。
他直觉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完整,不由得失笑。他在想什么啊?
两个男人共榻而眠也不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就是两个朋友嘛……他记得他们在茶楼喝得尽兴,回到八风园时已近一更天,连晚饭也没吃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闻到身上沾染尘埃的气味,亏南宫朗也受得了他没洗澡……他偷偷向前点,嗅嗅南宫朗的身味。哎,果然美人连味道也一样的好闻……
秀眸望着他的睡颜一会儿。这人,累坏了是不?睡得这么熟?怜君很想趁机摸回他的香火吃一点,但人不能无信,只得暗叹一声。
怜君又忍不住,微微再倾前闻着南宫朗的气味,愈想愈不对劲。
这人怎么一点汗味也没有,明明黑色长衫未换,显然跟他一样累极睡着,气味怎能保持如此清爽?
他正疑惑着,又发现自己几乎要贴上南宫朗的嘴唇。
这人的嘴,不似平常的血色,但依旧美得令人垂涎……怜君心跳加快,只觉这人鼻息喷在自己脸上,很痒,痒到心里去。
他记得他生前望着那人时总是心痒着,但记忆仅此而已。至于心痒到底是什么滋味早已忘了。
现在,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情感徐徐流进心底,他揪着胸前衣衫,痒得有些发痛。这就是当初那心痒的滋味吗?他心头警铃大作。判官舅舅说,既以人身出现在阳间,就免不了七情六欲再生,要他切记小心。
对对,他要小心!思及此,他勉强压下心里发痛的感觉,要退出南宫朗的怀抱,哪知腰间的手臂匆地收拢,怜君吃了一惊,力道完全敌不过他,整个人被扣进南宫朗的怀里。
“春花……”
等等,他是崔怜君啊!“大哥,你……”他仰脸正要唤醒南宫朗,不料温热的嘴唇堵住他的。
完了,死穴!
他试着在还没有丧心病狂前逃离现场,但这人的吻如此熟悉,熟悉到曾经径历过的情感排山倒海汹涌而来。
当他附身在墨新身上时,老是记不起墨随华说的干柴烈火情感,现在这就是了吗?
他无法控制地回吻着,唇舌缠绵着。他主动贪婪着魔地吻着尝着,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来,还依依不舍舔着这人的嘴角,想再吻一会儿……再一下下就好……等他尝过瘾,就什么都能恢复正常了……
“怜弟弟?”
还像只小猫舔着尝着,尚处在“干柴烈火”状态里的怜君浑身一僵,缓缓抬起脸,对上南宫朗那妖艳至极的乌瞳。
那乌瞳美极,在没有燃尽的烛光下,疑惑地望着他。
怜君发现自己无耻至极地趴在南宫朗身上,他结结巴巴道:“大哥,你、你……醒啦……你刚才、刚才……”把我误认成春花,所以强吻我……这种话说出来谁信啊?
看看他现在这样子,强吻的是谁啊?
南宫朗平静地说道:
“刚才我梦到有只猫叼了我舌头,便醒了过来。”
怜君傻傻地望着南宫朗被他吻得红肿的朱唇,一时答不出话来。
“怜弟,是你……”
“我、我梦见……我化身成猫……吃了舌头……”怜君尴尬羞愧,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一个不稳狼狈地滚下床跌到地面上。
南宫朗翻坐起身,惊讶地要扶起他。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大哥,我不是故意……我是作梦……”他直往后退着。
南宫朗微微笑着,柔声道:
“若是别人强吻我,我自然当是此人居心不良,但怜弟早过奈河桥,对这世间早无感情,怎会莫名地吻上我呢?”
怜君面红耳赤,连声道:
“是、是,大哥说得是。”强吻……明明是南宫朗先吻他的!还是他垂涎到误以为南宫朗先主动?
南宫朗温暖笑道:“上床吧。”他轻轻抚过红唇。
“还上床?”怜君傻傻地盯着他的动作。
“我可不怕你。你这叼了人家舌头的梦可不会一夜连作两次吧?”
别挑战他啊!怜君近乎痴迷地望着南宫朗那被吻到艳色鲜润的美唇,他猛吞口水,低声道:
“我、我想,我想,大哥先睡吧,我现在想去茅房,马、马上回来。”
“要我带你过去吗?”
怜君跳起来。“不要不要……我去去就回,你先睡先睡。”他六神无主,步伐不稳,还撞上门板,匆匆忙忙地落荒而逃。
一奔出厉风楼,他就近抱住柱子,气恼地猛撞着它。
“搞什么……”明明心如止水的,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他生前的确最爱的,就是吻着那人,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干柴烈火、干柴烈火……他怎会主动去吻南宫朗?怎会?他沿着柱子慢慢蹲下来,揪着疼痛到令他头晕眼花的胸口。
这种痛,仿佛有许多滋味流窜其间,他不想理却不得不面对。
这种强烈情感他曾有过,过奈河桥后只剩遗忘。明明已过奈河桥,所有感情该沉淀在那阴河底下,为什么还会重归他身上?酸酸痛痛,如岩浆熔蚀他的五脏六腑。还是,存在的记忆能使一个人的情感勃勃再生?
他想回地府想回地府,但生前与那人的点点滴滴,冲破遗忘闸口直涌心头。这一回,不再只有回忆,连曾有过的感情都如滔滔江水席卷而来。难道,就因为他不是皇朝人,所以皇朝整他,不彻底将他的情感断去?
“我想回地府……”他抹抹眼泪,又恼又气。反正那人有其他姻缘,有他没他都一样,等他办完了事照样回去就好。
今晚是失误是失误……他舔舔唇瓣,努力收拾心情,起身慢慢步出院子。
他要找一个地方窝一晚,才不要跟南宫朗再睡下去,南宫朗可以处变不惊,视若无睹一个男人啃他的舌头,但他可不行。
“慢着……”刚才兵荒马乱,他晕头晕脑,现在仔细想想,南宫朗是不是太镇定了点?
怜君疑心大起,怀疑这人见过大风大浪,还是曾有男子这样对他吻着亲着,因而有了经验,才会如此平静面对?
思及此,他鼓起腮面。也对,当年南宫春花只能在玉春楼内,不得出门一步,谁知她的相公在外头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丑事?
对,把他想坏、把他想坏,再坏点……怜君在心里竖立许多子虚乌有的罪状,一一让南宫朗背上……南宫朗自知男色祸水,也不懂得避嫌,不是习以为常吧?
想着想着,心情好些,怜君匆地瞥见远处有抹浅黄色身影东张西望匆匆而过,不由得暗讶一声。
月黑风高,黄莺抱着香烛纸钱想做什么?
他不及思索,又见到一抹蓝影静静地尾随在后。这不是蓝蓝吗?这两人在玩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吗?
蓝蓝跟踪莺儿,莺儿偷偷摸摸,这……可别闹出事才好。他想着片刻,保持鬼差静悄悄的本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就当个尽责的小黄雀。
这一路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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