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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斗富大陆-第203部分

小说: 斗富大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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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要说起来的话。”

    希北风微微蹙眉,有些纠结地道:“论语雍也篇有这么一则,或许可以稍微解答你的疑问。宰我问道:‘对于有仁德的人,别人告诉他井里掉下去一位仁人啦,他会跟着下去吗?”孔子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君子可以到井边去救,却不可以陷入井中;君子可能被欺骗,但不可能被迷惑。’这里的宰我即是宰予,他的字是子我,也被称为宰我。其实他问孔子这话,也是给孔子挖了坑。”

    “那意思是,虽然孔子说了救,但最后还是不救?”解诸道。

    希北风道:“孔子已经说了,要救。但是别人跟你说了有人掉井里了,你起码得先看看井里是不是真的有人,再用合适的办法去救人吧。你什么都不想,就莽撞地跟着下去,真确定这种办法可以救人?真确定不会白白地把自己搭进去?”

    解诸郁闷道:“还是有点难以明白。”

    “有一个仁人掉进井里,这件事情首先客观来说合理,而别人告诉你,你选择过去也合情合理,但你什么都不管,连人都没有看见,连水花都没有看见,就直接一猛子扎进一口井里,你不觉得莽撞了点?对了,请注意,这是一口井。”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做事情的时候,千万要用点脑子。”

    “万一人已经淹没了,失去挣扎的能力,这个时候,我不快点下去救人,岂不等于见死不救。”解诸又问道。

    希北风无语道:“如果你完全相信那个给你传话的人,而且你也相信自己下去了之后还能安全上来全身而退,那我觉得可以下去看看。”

    “所以关键还是得看人咯?看传话的人,更看自己。”解诸总结道。

    “这么说也对。”

    希北风无奈道:“本来还想顺便说一下儒家地位仅次于孔子的孟子对此类事情的看法,但现在这么纠结,还是算了。”

    “别啊。”解诸连忙道。

    希北风嘴角微微翘起,道:

    “从前有人送活鱼给郑国的子产,子产命管理池沼的小吏把鱼养在池中。可是管理池沼的小吏把鱼做熟了,回来说:‘刚开始放入池中,那些鱼显得疲弱而游得不太灵活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就灵活自在了,迅速地游动看不见了。’

    子产说:‘算是找到了应该到的地方,找到了应该到的地方啊!’

    管理池沼的小吏出来就说:‘谁说子产有智慧?我已经把鱼做熟了吃掉,他还说找到了应该去的地方,找到了应该去的地方。

    孟子对此的总结是,对正人君子可以用合乎情理的方法来欺骗他,但很难用不合情理的事情来欺骗他。”

    “所以,只要别人的办法合乎情理,即使受骗了也无话可说?”解诸无语道。

    希北风也是稍微叹气,道:“事实就是这样,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被人坑,如果事情很合情理,那也就只能做了,总不能因噎废食吧?但要是傻乎乎地听风就是雨,鲁莽冲动地行动,让自己深陷泥潭最终殒命,那就只能说是不智!”

    “合乎情理啊?”解诸不禁摇头:“恐怕再合理,知道被骗之后,都会觉得不合理。”

    “起码被骗的时候,你觉得这是一件听起来分析起来都很合理的事情。”

    希北风无奈地摊摊手道:“我们总不能因为世界到处都是陷阱,就给自己弄了个茧保护自己,玩作茧自缚吧?”

    “好吧,合情合理就行了。”解诸妥协道。

    “没错,首先必须是合情合理。”希北风道:“只要是合情合理,那么被骗了也没有什么,这也就是孔子说的‘可欺也’,孟子说的‘故君子可欺以其方’;但是同时地,孔子说了‘不可罔也’,孟子说了‘难罔以非其道’”

    “听老师这么说,我好像更疑惑了。”解诸没好气地道。

    “其实,我说的论语,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孔子,也没有什么有子,曾子,子贡,更没有什么孟子。”希北风淡定地道。

    “呃……”不止解诸愣了,就是其他所有人,包括白多义,包括茅依依和莫怜儿,都集体愣住了。

    “都傻眼了吧?”

    希北风哈哈笑道:“若是你们能想通的话,便是孔子说的‘可欺也,不可罔也。’,孟子说的‘故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

    “……”所以人额头满是黑线,耍猴也没有这么耍的吧。

    “好了,我说的论语和孔子、有子、子贡、孟子,到底存不存在呢?”

    希北风笑着道:“如果说不存在,很合理,因为你们谁也没有见过没有听过,这就很可能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瞎吹了。但要说存在,也能合理,因为我没有必要假借其他人的名字,来教你们这些东西。毕竟这儿有没有文字狱,对吧。老实说,这本书,足够让我留名青史,我有什么理由假托他人之口呢?但是,我作为一个年轻人,嘴里随便一扯,就冒出那么多至理名言,是不是也让人感觉很瞎扯呢?”

    “那到底是不是假的?”白多义没好气的问道。

    “我说是真的,你们信吗?我说是假的,你们信吗?”希北风笑着道:“虽然,我最后还是要跟你们说,这是真的。可是,现在你们还相信吗?”

    解诸悟道:“可欺也,不可罔也。既然老师说是真的,我也举不出你造假的证据,那我就相信是真的又何妨。何苦执着于真假,陷入迷惑,而忘记了重要的是研究论语本身的价值。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虽然被老师用合理的方式欺骗了,只能默认论语和那一帮子们为真,但只要我在读论语的时候,没有被老师带进沟里去,也就不算是被不合情理的事情欺骗。”

    “大抵如是。”希北风高兴地道。

    “但我还是想知道论语到底是真是假,那一帮子们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份背景,这论语的分量就要大打折扣了。”解诸自傲地道:“而且,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傻乎乎的全部听信。”

    希北风无奈,扶额道:“虽然不傻乎乎地听信是好事,但是前面说的真假,我只想说,做人,这么实际,不好。”

    “较真,有什么不好。”解诸反道。

    “行,你赢了。”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现在关于‘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则论语,四重解释也都说完了,还有不理解的,稍微理解理解就过去了,半桶水教你们是够累的,还得经常搜一搜资料。现在咱们看下一则论语,讲满意了就下课。”

    众学生闻言,先是高兴,觉得终于可以下课了,接着是失望,后面大美女岂不是也要下课了,最后还是高兴,反正下课了更方便。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希北风道:“曾子,名参,字子舆,孔子晚期弟子之一,与其父曾点同师孔子。”


………………………………

第201章 三省吾身

    “曾参的父亲不是叫曾哲吗?”古听泉嘟着小嘴,装着可爱,提了一个问题。

    希北风蛋疼道:“对不起,我的错。曾点,字哲,叫人的时候为表尊敬,叫字而不叫名。至于我的话,半吊子,经常口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原来如此。”古听泉笑呵呵地道。

    希北风郁闷道:“小节而已,知道就行了。”

    “要是不知道的话,岂不是以为曾子有两个爹?”古听泉嘿嘿笑道。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这……”

    “好了,老师你继续讲吧。”古听泉良心地赞赏道:“其实你讲的比其他先生好多了,起码听起来就跟瞎掰的故事一样。”

    “我谢你……”

    希北风没好气地摇摇头,继续道:“先说第一重意思,通俗的白话文解释是,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呢?同朋友交往是不是做到诚实可信了呢?老师传授给我的学业是不是复习了呢?’”

    “要是每天都在反省的话,岂不是浪费了一大堆时间。”古听泉故意找茬道:“说不定一整天都在反省。”

    “你说的没有错。”希北风道:“很多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想太多反而束手束脚。但是必要的考虑还是需要的,例如早晨出门开始办事之前,先提醒一下自己,晚上收工回来的之后,也反思一下今天有没有做到,或者是中间面临抉择犹豫不决的时候,想一想怎么才能符合自己的准则。”

    “果然是三省吾身。”赢龙鄙夷道:“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

    希北风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又望了望后面的娘们,发现没有什么反应,才安心地继续讲道:“那不算磨叽,而是慎重,尤其做大事的时候,更要慎重一点。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信念坚定,坚定到已经刻入骨头里融入血液里,像一棵参天大树一样扎根在灵魂里,完全不需要再做多余的自我暗示和反思总结。”

    赢龙嘴唇动了动,还真不好意思夸口说自己是这种人。

    见他不说话了,希北风才开始真正进入主题,道:“吾日三省吾身,这个三字可能有点歧义,可以理解为我刚才的举例,也即是早上想一次,晚上想一次,中间想一次,一共想个三次,也能理解为后面所说的三件事情需要每天反省一次。而最普遍的理解则是白话文翻译里的‘多次’,也即是每天多次反省,有没有做到那三件事情。”

    “那就是说按白话文翻译咯?”解诸问道。

    希北风道:“正常来说是这样的,但是古听泉同学刚才也找茬说了,如果多次反省的话,会不会可能一天就不用干什么事情了?直接整天沉浸在自我反省自我反思之中,干脆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所以,我个人的见解是,哪种翻译解释,既能提醒你,又不至于耽误你,让你裹足不前,你就选择哪种翻译解释去做。”

    “看来,我不需要做了。”解诸笑着道。

    “这个得看你自己。”希北风揶揄道:“反正我是觉得,你最好还是选第二种方式,每天反省一次那三件事情有没有做到。”

    “……”解诸无话可说。

    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茅依依也捂着嘴偷偷笑着,心觉这对师生挺有意思的。

    莫怜儿幽幽一叹,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多义则是扶额。

    “咳咳。”

    希北风环视一圈,让大家稍微安静后,才开口道:“好了,咱们继续看,为人谋而不忠乎?为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呢?这个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需要解说的吧,既然说了要给人家办这个事情,那就得尽心竭力去做,而不是瞎忽悠,蒙骗别人。要知道,那样会很容易没有朋友的。”

    “为朋友做事,自然应该全力以赴,但要是为钱做事的话,拿了多少钱就做多少事,总不能我拿了一百钱币,却要做一千钱币的事情吧。”烂泥一样的梅晚嘉反驳道。

    “我看你是想拿一百钱币,然后做一钱币的事情吧?”

    揶揄了梅晚嘉一声,让讲堂内又是响起一阵开怀笑声后,希北风虚压了一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开个玩笑而已,人不可貌相,怎么能因为梅晚嘉同学平时慵懒了一点,就认为他不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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