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邪神-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人给我们一个活路吧,就是要我们做牛做马,我们也在所不辞啊,况且亡灵法术本来也是一种法术,为什么就不能在大陆上存在呢?你们已经打压了我们千年了,难道还不够吗?”
说道后来,他们整个的激动的全身颤抖着,满脸的泪痕如小溪一般地淌下。
海轶天听着他们激动的阐述和求饶,心里竟然升起一种深刻的悲悯,这是一个种族的悲哀啊,谁说不是呢,他现在从他们身上冒出的死气,已经知道他们大概的修炼方式呢,躺在地上的家伙,无非就是靠着死人来强大自己的,却换来整个大陆的唾弃,听他们的意思,整个大陆已经打压他们千年了,千年啊!对于一个不幸的种族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和漫长。
可这一切归根结底的原因是什么呢?海轶天的大脑一片混乱,但是他的脑产生了一个唯一的意识——这些家伙,我要他们留下来!
他的脸渐渐地变得狰狞起来,狰狞的有些扭曲,他邪恶地狂笑起来:“哈哈,天可以弃你们,整个混元大陆也可以抛弃你们,但老海轶天偏偏要你们留着!只要你们保证一辈为我尽忠,老要你们亡灵法师一系在大陆上横着走路!”
冰虹卿和希洛蕾望着海轶天凶残的表情,听着他反逆的话,竟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他们心里竟然同时冒出一个叹息:“这家伙蛮横无比,竟然反逆直至,难道传说的逆天之,真的是他吗?呵呵,不过这样有趣啊,跟着他,以后可就热闹了!”
冰虹卿的脑还冒出了另一个计较:“此人气魄非凡,修为又怪异高深,再加上十元之体和战神神祗,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搞不好我们精灵族的复起就靠他了。只要族里的预言是真的,那拯救精灵族的人非他莫属了!”她的心里有些激动地想起,海轶天曾经问那“梦幻星空”的事!
大家没有忘记吧,希洛蕾用空间带海轶天逃离的两次,他曾见到过一个怪异的空间,空间星光灿烂,每一颗星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元素精灵!
那些亡灵法师激动地向海轶天爬去,发出了他们最恶毒的誓言:“我们以整个亡灵法师的名义起誓,以后定以大人马首是瞻!如有违逆,就让万鬼吞噬我们的躯体,让所有的亡灵囚禁我们的灵魂!
这誓言不可谓不恶毒了,控制亡灵的人,要被亡灵吃掉!无疑是玩火的人将被烈火焚烧!?
☆、第九十二章 菱纱菱纱
? 为了掩人耳目,海轶天建议兵分十路,从不同的道路,或直接,或迂回地向兽皇的驻地赶去。
裂虎震虽然知道这样会拖慢大军的行军速度,但是没法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还是轶天兄弟你诡计多端,听你的绝对不会出问题,慢就慢吧,只要稳妥!要是按照我的做法,搞不好又要把大军带到迷雾之了。
就这样,半个月之后,除去在落马崖丧生的十万勇士之外,剩下的十万大军都陆续地聚集在兽皇的身边了。
加上蛇人族的四十万勇士,现在整整聚集了一百三万的大军!
而那些亡灵法师,海轶天则以暂时囚禁,逼问乱党的下落为由给留了下来,其实他心里另有打算呢!
望着密密麻麻,积聚在各个坑坑洼洼的勇士们,兽皇的心里如汹涌潮水般地激动着。
他没想到,这些往日里被皇族遗弃的种族,现在又聚集到了他的面前,准备为他抛洒热血。
海轶天望着四周一眼望不到边的兽人,心里也无法形容地震惊着,前世的他就连一个小小的品芝麻官也没做过,现在却一下成了号令万军的将军,两个身份的差价,让他几乎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呀!
就在他兴奋感慨之时,他却没有注意到,一双火热的眼睛正在一个毫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深情眷眷地望着他。
她正是槿菱纱,自从上次他们从蛇人族归来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单独地呆过了,别说单独相处了,就连一句话或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机会。
她跟海轶天回来之后,兽皇就让她跟着临时提拔的内务管事,负责起了起居生活的琐事了,所以她也就只好极不情愿每日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心了。
可是繁杂的劳动并不能使她遗忘掉海轶天啊,虽然他们认识以及相处的时日不多,但是她已经对他充满了依赖。
在她的心里,她甚至已经把他当成了终身的依靠!
海轶天去接应裂虎震的大半个月时间里,她每天都神无主地生活着。
两个人经常相处在一起,她也不觉得是多么的特别的幸福,可是一旦他离开了,她的生活便像失去了阳光,一下变得毫无光泽了!她的心里仿佛被小猫抓了一般,每时每刻,都是那么的乱,那么的难受!
现在的她望着海轶天,感受着海轶天满心的兴奋,不知道为何滚烫的眼泪竟然顺着她那洁白的面颊涓涓而下,朦胧的双眼,望不到任何的人和事了,只有海轶天那挺拔潇洒的身姿还印在她的眼眸里!
周围的喧嚣,似乎听不到分毫,她只是在心里轻轻地念道:“天,你终于回来了,可你为什么连看我都不看一眼呢?如果你心里有我,你会在人群寻找我的!可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吗?好狠心的人!”
海轶天正兴奋着,突然感到浑身有些的不自在,心里竟然有些憋闷,他收敛起烦乱和激动的心绪,神念向外蔓延,无意间,他捕捉到了槿菱纱的心声!但具体的,他又没捕捉到,因为槿菱纱的心里话已经说完了。
他的心莫名其妙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睁开眼来,向着槿菱纱站立的角落望去。
他的心突然有些疼痛了,眼睛莫名其妙的有些酸涩,这也许是看到了槿菱纱那满脸泪水的娇颜而造成吧!
凝视着那双迷死人的脸庞,海轶天在心里轻声问道:“你,在前世不是一个多情的种,为什么到了这里,你好像变了?否则,你怎么会为了她,而乱了心呢!”
海轶天的表情是平静的,心底正如奔腾的大海一般呼啸着!他只好平静地对槿菱纱笑了笑,然后传音问道:“这段时日,你还好吗?”
除了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槿菱纱突然听到海轶天传到她耳边的声音,较躯一颤,整颗心似乎融化了一般,还有什么比他的一句话带给她的幸福深刻呢?
委屈的泪水像似泄了闸的河堤一样,不受控制地淌下,她什么也没说,面带微笑地转身跑开了。
海轶天诧异地抓了抓脑袋,心里纳闷道:“这女腻也太怪了,明明满脸的笑意,怎么还哭呢?不会有什么事刺激了她,大脑出了问题吧!”
他当下给正在欢迎兽人勇士的兽皇请示了一下,说明自己有点事情要处理,然后就像槿菱纱跑开的地方追了过去。
而兽皇正把海轶天和槿菱纱方才演的一出戏给瞧在眼里,他的表情变得极其精彩,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地充满了笑意!
他望着海轶天的背影,在心里得意地笑道:“好小,我正怕留不住你呢,如果你成了白狐族长的女婿,那去留都由不得你了!”?
☆、第九十三章 情何以堪
? 海轶天找到槿菱纱的时候,她正躲在一棵老树后面哭着呢。
海轶天有些尴尬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假装咳嗽地“吭”了一声。
槿菱纱赶快用袖摸了摸自己的眼泪,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过来干什么?”
海轶天望着她哭红的眼,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你哭的那么凶,就过来看看,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
槿菱纱深吸了口气,语气平静地狡辩道:“谁说我哭了?多管闲事!”
海轶天看到她冷冷的样,心里也有点儿不爽,烦躁地抠了抠下巴上那已经微露的胡茬,心里叹道:“又是一个少年情啊,胡都要长出来了。”
槿菱纱看到海轶天闷头闷脑的样,就有些想发笑了,现在的他,跟他潇洒的样可一点都不挂钩了。整一个的呆瓜!
海轶天闷声说道:“我就是看你哭了,说说看,什么事情那么伤心,恩,应该不是伤心,你是高兴吧,你的父亲也跟着大军来了,你们很久没见面了,你一定高兴的哭了!不过……”
想到他方才在人群,捕捉到的她的心声,应该与他父亲的关系不大啊!
槿菱纱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过身说道:“我的父亲来了,我很高兴,但还有些事情,却让我那么难受!”
海轶天有些不自在地追问道:“什么事?”凭直觉,这事与他有关了。
槿菱纱转过身来,凝视着海轶天,却躁的自己满脸通红,她低下头,心切地问道:“你这段时间出去,有没有想过我?”
海轶天愕然地望着她,俊俏的脸也变得通红,他有些结巴地说道:“有啊,不是,这个不一样的嘛!”
槿菱纱泪眼朦胧地抬头望着海轶天,手不自然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咬了咬丰满的嘴唇,然后诺诺地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呢?只要想到过我,菱纱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她羞得转身就离开了。
海轶天怔怔地望着那道美好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那片密林之。
他的心里竟然不是滋味地翻滚着。
一个男人,能走进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的芳心之,按理说他应该很兴奋和甜蜜啊。
不错,男人的虚荣,促使着他高兴着。但与此同时,他却感觉到有些苦涩和为难,因为又一道温暖的身影出现在他的心里。
她是海薇,美如仙的薇,对他温柔如母的薇,一度让他魂牵梦绕的薇。
在离开折翼谷的日里,有多少个夜晚,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又回到了薇的怀抱,只有到了那里,他漂泊和反逆的心,才是宁静的。他冷冷的心,才会被她仙一般的柔光所温暖,每当这时候,他都会泪流满面地思念着她,深刻的思念,深入骨髓啊!
现在他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先在兽人国取得权利,然后让遍及整个兽人国的兽人来帮助他寻找那个心爱的人儿。
下一步,去人类,从自己内心深处来说,人类是他向往的地方,毕竟自己也是个人类,不管是内心和身体,都是一个完全的人类!在人类他也要想办法寻找海薇。
然后是魔族,魔族的神秘一直吸引着他,并且魔族的疆域面积占了整个混元大陆的三分之一,搞不好,海薇就流落到了那里。
薇,我的薇啊!一直在龙谷生存了百年的你,从没有涉足过其他的地方,在陌生流落的你,一定过的很苦吧!想到海薇,他的心里很深刻地疼痛起来。
至于海斯,他等兽人国这次的大事解决之后,就只身前往解救他,对于这个像母亲一样关爱和维护他的龙族,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把她救出来!
海轶天心烦意乱地矗立在密林之,一阵很细微的空气流动惊醒了他,他警觉地转过身,喝道:“谁!”
冰虹卿面色冷淡地从一棵大树之闪出身来。
海轶天松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斜倚在身边的一棵大树干上,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冰虹卿。
冰虹卿抬头望着树缝隙之的烈日,淡然地说道:“没什么事,看你追着那个白狐族的女过来了,我有点好奇,也就过来看看!”
海轶天有些恼火地问道:“你什么都看到了?”
冰虹卿又扭头望着满地的野花,什么也没说,算是默认了。
海轶天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