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天魔-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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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然是龙牙岛上之物”
霍中广在识海之中压抑不住兴奋,悄悄地对冯子康传讯。
是不是龙牙岛上之物。其实当真是很好判断,因为这龙牙岛,本身就是远古之时,一头身躯庞大的巨龙牙齿所化。
当初霍中广讲述此事之时。还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冯子康却知天下生物,万般不同,远古之时,自有神奇生物,有如许巨龙,也是寻常
。
而这一面龙牙镜,这是取龙牙岛最高峰山尖之石,其实也就是巨龙的牙尖所磨制,年深日久,宛有神通。
“此镜乃是我泰山派镇派之宝,青木师祖的镜剑双绝中的一镜一龙牙镜。”
王裳充作解说,给冯子康解释这宝物的由来。
谁青木祖师手中,此镜能出炫目镜光,中者目盲,浑身烧灼腐烂,乃是极为厉害的神通,不过如今”
泰山剑派中人修为不够。运用不了这一面高级的法兵,所以也只能秘密收藏,不敢现于人前。
“但它还有一样好处!”
说起来有些气馁,王裳深怕对方觉得龙牙镜比不上自己的宝物,临了又不肯拿出来,赶紧又夸耀几句,以示这龙牙镜的好处。
他小心翼翼捧起龙牙镜,指着镜面上一道细微的裂痕,笑道:“兄弟,你不要以为这是宝物微瑕。这实在是惊天动地的一招剑式!”
“哦?”
冯子康见那裂痕,心中一动。却听王裳还在夸耀:“这一道裂痕。乃是青木师祖在龙牙岛上闭关。与人交手,以这龙牙镜挡下天下无敌的一剑,而这一剑的剑意,却也烙印在镜面之上,每逢月圆之夜,就能见到这神剑出没,”
他当然也都是听来的。却也说得绘声绘色,很像是亲眼目睹一般。
冯子康大喜!
这么一来,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大概都清楚了,这青木道人在龙牙岛闭关,却遇到了一个剑术高手,按照霍中广的描述,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星光大灭绝剑法神通的创始人,他一剑击败青木道人,置他于死地,在这龙牙镜上,留下了无敌的剑意。
这么一来,进入龙牙岛的门槛,终于算是厘清。
冯子康不动声色,轻抚那道裂痕,若有所思,却听王裳咳嗽一声,轻声道:小兄弟,我们泰山剑派宝物已现,镇压得住你那宝物了吧?还不拿出来让哥哥见识?”
冯子康拍了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当得!当得!”
他当下就从怀中取出那白骨神君处得来的破损的储物囊,又从里面取出来一个黑黝黝的梭状物,在满屋蓝光之下,反映出点点银光,宛若
河。
“这就是我师父所赠之物,名曰星河梭”
王裳面现贪婪之色,一把抢了过去,“这”这东西如何使
冯子康摇了摇头,“这不需使用,只要配在身上,自然刀兵不伤。遇难呈祥”
“哦?”
王裳眼睛眯了起来,抖抖索索将那星河梭配在腰带之上,顿时觉得胆气壮了几分,心中杀意顿起。眼见冯子康还是低头看那龙牙镜,心里一狠,从背后抽出长剑,自冯子康后心刺下,直钉入桌内。
冯子康一声未哼,当即倒伏在桌子上,王裳一把楼过他手中的储物囊,往怀里一塞,又掰开他的手指,收了龙牙镜宝盒,正想再细搜冯子康身上,却听外面传来葱翠之声,他做贼心虚。不敢多呆,穿窗而出。
第八十四章偷鸡不着蚀把米
杀人条了宝物。吕中惊慌,到底是头遭干众样,一路急奔,穿过后院,一头钻入了小树林中。
刘越正等在那里,见他奔来,满面焦急喊道:“怎么,可碍手了?”
王裳阴着脸点了点头,拍了拍腰间的宝物,没有刚才的蓝光炫耀,这宝物也就像是黑黝黝一块石头一般,没什么反应。
“那小子已经被我杀了,宝物在此”
“就是这个?”
刘越伸手要拿,王裳却轻轻一让,避开他那一抓,干笑道,“师弟莫急。先看看其它东西
刘越一抓不中,脸色有些难看,但见王裳又捧出一个金丝储物囊来,又转为缓和,“师兄,赶紧给我,瞧瞧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王棠这回没有避让,被他把储物囊一把夺过,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左手伸到背后,又悄悄握住了剑柄。
“这是怎么回事!”
忽听刘越厉声大喝,由于愤怒脸都扭曲了,王裳吓了一跳,赶忙缩手,却见刘越举着那储物囊,脸色森寒,指着底部一处明显的破洞!
“破”破了?”
王裳脸都绿了,费尽心思抢来的这个储物囊,居然是个破的?
倒伏在桌上的冯子康,慢条斯理地直起身来,伸手一挥,桌上血迹竟然是丝毫不见。霍中广苦笑站在他的背后,“师弟,你又何必来这一手?”
冯子康笑道:“黑锅总是要有人来背。那个泰山剑派掌门人刘元素,本领不弱,我虽不怕他,也无谓多生枝节,既然龙牙镜已经到手,我们这就可以走了。”
此来泰山剑派,他的主要目的是寻找东海龙牙岛魔府的线索,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已得了关键龙牙宝镜,自然可以功成身退,王裳这个黑锅,可是背得住了。
他手腕一翻,只见一面象牙白色的古镜在他手中,出幽幽的蓝光。
“这果然是东海龙牙岛魔府的锁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锁匙?”霍中广懵然不解,他当初进入魔府的时候,可从来未见什么锁匙啊?
“你当初进入魔府之中,大约是积郁了百年的剑气正逢出口。这才让你惊鸿一瞥,实在是机缘巧合。我在这龙牙镜中,得到好些讯息”
龙牙岛乃是巨龙牙齿所化,而其中魔府,也是上古神魔所开辟,进入的锁匙,正是这用巨龙牙尖所磨制而成的龙牙古镜。
但是相关讯息,却与霍中广所见的星光大灭绝剑法惊天一剑并无关系,只有那道淡淡剑痕。无声地宣示着剑法的神髓。
“我们走吧!”
冯子康收了古镜,施施然整理衣冠,踏门而出。
“王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越怒火中烧。将那破了的储物囊丢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王裳。储物囊乃是灵气所聚,独立而成一个小小的空间,一旦有破洞,灵气外泄。自然是什么东西都放不进去。
也就是说。这东西就是一摆设,一点用都没有。
“你若想私下吞没那小子身上的灵石宝物,又何必搞这么个花样,我早就说过,我只要那宝物,其他东西,尽可商量!”
说是说可以商量,但到时候还不是你扛着老爹的排头拿大头?王裳心中腹诽,表面却只能努力解释。
“越师弟”这,这是误会,我可没有动什么手脚”王裳感到冤哉枉也,刚刚怎么没现这个储物囊竟然有个破洞,自己见了这华美的东西,还心中怦怦直跳,怎么一会儿功夫,就破了个洞?
那冯小子身上的那些灵石,或者还有其它东西,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刚才洒了一路?王裳回头望去,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心中疑惑难解,却不容再多做思考。
“螓!”
刘越冷哼一声,“你快将龙牙镜,和那宝物给我,休得拖延,否则我告诉老爹,有你好看!”
他摆起少爷的谱儿来,声音拔高,直如呵斥。
王裳心中恚怒,暗暗握住剑柄,口中唯唯诺诺,忽然间把头一转,脸色大变,“掌门人!你怎么来了?”
“啊?”
刘越见他爹如耗子见猫,焉能不怕,转头一看,却是空无一人,真自惊诧间,忽然感到后背剧痛,一柄利剑穿胸而过;
“你……你
刘越吓得魂不附体,脸色苍白,声音之中带着哭腔,“师”师兄,你要作甚?”
“呸!”王裳狠狠地唾了一口,“我要杀你,你这笨蛋还不明白么?平日里要我做牛做马,什么好处都是你得了,也就罢了,如今这异宝你也想独吞,万万不能!”
王裳其实早就打定了毒意,不管今天生什么
处慨要除了纹个、师弟。其实他与刘越早有积怨,直心,这次他听冯子康胡吹乱诌,对那子虚乌有的宝物志在必得,断不肯容让。若是刘越不死,定不会让他如愿,就算是没生这储物囊破损的插曲,这一剑也是早就要刺下去的!
“我告诉老余…我告诉
“你没机会了!”王裳手中利剑一绞,刘越胸口被剜出一个血洞,他这时候也是狠劲作,居然趁势向前一冲,冲出了王裳剑势的范围,慌不择路地往前奔逃。
“哪里走!”王裳心中狠,知道一不做二不休,今天若是让他逃了,那可就吾命休矣,奋力急追,定要将其斩杀。
刘越一路血流不止鬼哭狼嚎,但是他自己选了这后山幽静之处作为接头地点,这时候也没有能听得到前来救援。
冯子康傲立空中,看着他们的狼奔逐突,微微一笑,回头对霍中广道:“那些人,引过来了吧?”
“崇不辱命!”霍中广朝前面指了一指,只见一群衣衫不整的低辈弟子,跌跌撞撞,口中叫骂连连,一路追了过来。
演戏的人已经有了,看戏的人若是不在,岂不是明珠暗投?
霍中广故意去捣乱,引得一众泰山低辈弟子追来后山,来看这一场师兄弟相残的好戏。这时候王裳丝毫未觉,只是一路追逐,心中只有一个杀人灭口的念头,却不知道前方即将有杀不尽的人,灭不尽的口。
“刘越。你跑不掉了!你还有多少血可以流啊!”
胸口穿洞也算是致命之伤,若不及时治疗,自然无救,刘越急奔行,血气加,留下了一路殷红的血迹。
他这时候脑子也糊涂了,只管乱跑,慌不择路,直到奔至一处悬崖,方才现无路可走,脸色惨白地转过头来。绝望地望着王裳。
“师兄,饶命啊,”
你给我去死!”王裳此时岂能饶他性命。横剑斩去,刘越跃起避让,却因为失血过多,气力不及,双腿被他剑光一截,齐膝而断,惨叫一声滚落悬崖!只留下两条断腿,落在崖边。
“哈哈哈哈!”王裳疯狂大笑,此处乃是万丈深渊,那刘越身受重伤,这一下子摔下去岂有幸理?他除去心头大患,洋洋得意,自忖此时宝物我有,杀人灭口,神不知鬼不觉,日后自然是前途无量。
他笑得声嘶力竭,方才终止,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背后不知为何传来一股森森寒意。
回头看时,却见一排泰山弟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刘越坠落悬崖,奄奄一息,他眼前一片模糊,自度必死,伤心流泪,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旁边走过。
“救,”救人”
他艰难地伸起右手,往上抓握,口中出微弱的求救声。
那人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脑袋,他借此刺激,睁开双眼,却见面前之人面貌宛然,甚是熟悉。
“冯小子,你”你不是被我师兄,”
他已在生死之际,以为是冤鬼锁魂,到也沉下心来?这冯子康刚刚被王裳所杀,乃是他与师兄共谋,没想到旋即自己也被王裳杀死,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你”是鬼么莫要捉我”这全是王裳他”
王裳想起作孽之人,会被厉鬼所捉,送往地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