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与佛低语 >

第134部分

与佛低语-第134部分

小说: 与佛低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悟空听得邬老大如此一说,心中有底,脑中闪了数闪:“奶奶的,什么道家高人佛家高人,都是一窝子吃醋的主儿,只怕为了女人打成一锅粥方才在这儿窝了万余年。”心中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不屑的神情来。

悟空于这些男女之情本不在意,可是毕竟牵着南海观音在内,有心想探些儿南海的隐私,日后见到观音也好取笑她一翻,可是突又觉得不妥。悟空立时想到了那个盈雪童子来,那个女人,变幻成了盈雪童子的女人,|Qī|shu|ωang|那个变成了假八戒来戏谑于他的女人,那个偷了金箍棒的女个,那个跑得自己怎么也追不上的女人。一想到这些悟空心儿突的变的冰凉:“奶奶的,又是女人,女人,坏事的女人……”悟空一面想着,一面不自主的咬牙切齿。

曲迎日与邬家兄弟见悟空本还笑的颇为甜蜜,陡然之间竟然咬牙切齿起来,也自觉得毛骨怵然,只觉得这猴子有些儿不正常起来,不知道哪句话又动了他的哪根筋,让他觉得不舒服,相互看了看,俱都不明所以。

“……女人,女人,那个……奶奶的,头都大了,那个……那个净地口中的小婕又是哪一个?那个菲玉佛对他的弟子也要除之而后快,不知是不是也是为了女人,对了,定然是为了那个叫小婕的女人,对了,就是如此,先问清再说,曲家兄弟与邬家兄弟争风吃醋的事,日后再说不提。”想到这儿悟空呲牙一笑。

他这一笑把诸人又是吓了一跳,只觉得眼前这儿猴子当真是变幻无常。

悟空轻盈一跳,已然来到曲迎日面前:“日光佛,那个小婕是谁?谁叫作小婕?”

曲迎日道:“小婕……小婕……?”

悟空听了,轻柔的笑道:“不错,你的净地师叔祖口中的小婕,她究竟是哪一个?”

曲迎日见悟空神情温雅,一些儿也不像适才那个猴精儿,只觉得悟空语声腻人,浑身颇为不适:“斗……斗战胜佛,你且回去……我慢慢与你说。”

悟空笑道:“好,老孙听你说。”说罢,脚下微一用力,身子一纵,又已飘然落回。身态轻盈,就如秋风中的一枚落叶,不听得一丝丝儿声响。

第十七章 锁心咒

(一)

曲迎日喃喃的道:“小婕,自然是一个女人,一个好看的女人。她自然要好看,不好看,以菲玉佛那样的眼光又怎么看得中?不过不能说是最为漂亮的那一种。不要说别的,单就是天庭之中比小婕好看的女人就多得多了。天庭中比小婕好看的女人很多,可是偏偏菲玉佛一个也没看在眼里,这些女人在菲玉佛眼前晃啊晃的,菲玉佛就像是没有感觉,他只当她们是他行路时路边的一颗颗草,这些草儿没有什么尤为特别的地方。就如一个人每天都走路,从路的这一端走到那一端,又从路的那一端走到这一端,这些美丽而又端庄的女人就如路边的草,这些草儿没有谁不说好看或是漂亮,你想不看都不行。当你不想看时,她们时时的往你眼里来,可你当要蹲下身去想仔细去看时,她们一个个的又是那么毫无特色,都是一个模样,这总认人败兴。可是有一天,当你发现在你走惯的路边,在你看惯了的草中竟有一株如此的不同,这一株可能是一朵花,它鲜艳,艳得夺目,它娇滴滴的可爱,可爱得让你受不了;它也可能是一株草,可是这一株草与其它的又是那么全然的不同,它的身上没有群草的气息,它身上的任何一枚叶子让你都觉得新鲜,它的叶子在风中任何的一摇一动,都让你觉得是你的心在动。走路的人,每天都走路的人,那个每天都在同一条路上走动的人,眼前终于看到了不同。它是如此的不同。它,一定不是最漂亮的,可是它却是绝对的与众不同。偏偏这种与众不同又能打动你的心,这是怎样的一种不同呵,也许在这个行路人心里只觉得这一株草儿或是花儿是最美的。除此一棵之外,再没有第二棵与它相似或是相同,这时,在这个行路人的心里会有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是诧异?不诧异怎么会停下走路的脚?不诧异怎么会蹲下身子来?不诧异又怎么会左一眼右一眼看个不停?不诧异又怎么会忘了走路,忘记了太阳行将落山?行路人又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想:这样独一无二的一棵草儿,若是别人见了会怎么办呢?他会不会想:若是明天我再也见不到了怎么办呢?他会不会想:在这儿一定不安全,别人来了定会把它带走?他会不会想:既是别人带走了我看不到,为何我自己不带走它让别人看不到呢?既是带走了最安全,既是带走了时时的可以看,那么为何不就带走呢?行路的人也许没有这般想,可是却是这般做,这棵与众的不同的草没有什么反抗,一棵草儿能反抗么?纵是身上有刺权作反抗,可是又能抗得了么?又焉知这草儿是不是也看够了周围的草儿,又焉知它不想换一换环境?”

“这草儿没有得选择,它只有跟着路人走,毕竟路人更执着。行路人觉得这草儿如此的不同,他不想与众人分享。不想与众人分享有一个好法子,那就是放到你的书房,或是你的卧室——一个只有你自己才能到达的地方。行路人也就这样做。行路人本以为这样一棵与众不同的草儿会让自己觉得舒心不已,事实最初自己也确是舒心不已。于是最初的日子里行路人忘记了自己的路,忘记了自己本该要走的那条路。行路人伴着那棵草儿在卧室,在书房。行路人觉得很满足。直到有一天,行路人觉得那株草儿没有原来那么的特别了,也许是行路人觉得自己本该再去走自己的路,也许是行路人觉得这株草儿放在屋子内是最安全的,自己没有必要每天都要相伴。既是放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想什么时候来看不是都可以么?于是行路人走了,行路人去走自己每天都要走的自己的路。可是这株草儿去不同,它最初什么人儿也没有见过,什么心思也就没有。可是那一段日子里他看惯了行路人每天都来看护它,为它浇水,为它理叶。在它的旁边伴着它说话,讲一些故事给它听。它已经适应了行路人的身上气息。”

“这株草儿希望时时,刻刻,有人相伴,这个人自然是那个行路人。可是,行路人却再不能像往常那样,行路人有自己的事要做,有自己的路要去走。偶尔回到家里看上两眼,再也不像往常那样浇水理叶说故事,就是有,也是偶尔为之。”

“这株草儿很是孤寂,尤其是行路人去行路的日子里,这株草儿想走出这间屋子,可是却绝对的办不到。草儿没有脚又怎么走呢?没有脚自然是走不了。其实就是有脚想走就能走得了么?它走不了,可是却有人来。这个人可能是行路人的亲戚,也可能是行路人的朋友。这个人平时虽见不到草儿,可是草儿却已然听惯了屋外这个人的声音,草儿希望这个人儿有一天能够进到这屋子里来。希望这个人也能说些故事给它听,可是这个人终不能够进入这个屋子里来。因为当这个人来的时候,行路人也总是在。”

“凡事总有例外,有一天,当那个人来的时候,却没见到行路人,那个人便自作主张的进了书房。进了书房的人谁都会见到那株草,那株与众不同的草。只要不是瞎子,谁都会看见那株草,尤其是那样与众不同的一棵草。那株与众不同的草除了惊讶之外,还能做什么?它不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更是阻挡不了行路人朋友的赞叹。行路人的朋友很会说话,他说了许多赞美的话,这些话儿行路人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些话儿如同春雨倾泻在那株草儿的身子,草儿觉得很是舒适,也觉得很是惬意。行路人的朋友想用手触摸一下小草的叶子,小草的叶子跳着舞,叶子自行路人朋友的手边滑过了。小草只想听听那个人的朋友说话解解闷,可从没想过让那个人的朋友触摸一下,小草的心里总还觉得除了那个行路人谁也不能碰自己一下。那个人的朋友想吻一下草上的花朵儿,可是那草儿却露出了狰狞的花刺,行路人的朋友也只有望儿却步。”

(二)

“尽管如此,行路人的朋友却是难能割舍那株草儿,他有时也想把草儿搬走,可是又觉得对不起行路人,或者搬走了又能放在哪里呢——无论放在哪里终会给行路人寻着,行路人毕竟是行路人,他识得这草儿的一切一切,纵是走到天边他也寻得到。行路人的朋友不傻,可是却做了一件最傻的事。每当行路人外出,他便偷偷的进入书房,偷偷的说着梦幻般的话。虽然如呓语,可是却是甜密的吓死人。那株草儿喜欢听他说的话,也希望他天天来说给它听,可是却不让他的手儿碰它一下,哪怕是碰它的叶子。每当行路人想碰它的叶子的时候,叶子便跳舞般的自他的指尖处溜开。这让行路人的朋友更是心痒难搔,愈心心痒难搔则愈是痴迷。愈是痴迷则愈时时、刻刻的想着行路人的那个书房。”

“可是有一天,行路人在去行路时忘记了带一样东西,一件重要的东西。当他回来时,却看见了他的那个朋友正在说着梦一般的话,他心爱的草儿就在一边听。遇到这种情况没有谁会不生气,行路人也不例外。行路人不想让别人分享草的容颜,此时他突的又注意到这株草在自己的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的重要。没等行路人说话,行路人的朋友知趣的走了。就如一个做了贼的人被人发觉后般慌乱的走了。行路人没能把气愤发泄在自己朋友的身上,他也盘算了一下,自己很需要那个朋友为自己做一件事,这一件事他自己做不了,这个时候又怎么能轻易的发泄气愤呢?没有气愤的发泄却有气气愤的积累。没有气愤的发泄却有气愤的转移。他便认为那草的可恶,平时里本来偶尔还说几句话给它听,可是自那以后,那株草儿看到的却只有冷眼,他愈认为那草的可恶,那草儿便愈可恶。他有心弃了那草,可是每到临头却又有些儿舍不得。那草儿也觉得自己错了,为了弥补自己的错,那草儿让自己的叶子更加油亮,让自己的叶子舞动起来更加诱人,吐出的花朵儿更加芬芳和绚烂。”

“可是,就是如此的怪,那草儿愈是摆出迷人的姿态,行路人愈是觉得草儿愧疚自己,他觉得无论如何这草儿当属于自己的,她怎么会听别人的讲话呢,她只能听自己讲话。在听别人讲话的时候,她就不能让自己的叶子发出恶恶的臭味么?这草儿定是居心不正。还有那个朋友,其心真是歹毒,怎么会在朋友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溜进朋友的书房呢?自己把他当朋友,可是他又把自己当什么呢?最要命的是还对着自己喜欢的草儿说三道四,言语之中夹杂不清。对这个朋友他实是深恶痛绝,下定决心待这个朋友做过这件事后,定然要向他讨个说法。”

“行路人想着想着又埋怨自己,书房的钥匙是谁给人家的?岂止是书房,自己大门的钥匙又是谁给的?是谁许了人家可以随意进出?自己实在是傻,天下还有哪一个大傻瓜把自己里里外外门的钥匙都给了自己的朋友的?若真是可以这样的话,那又是朋友么?什么样的朋友才有这么高的权利?是自己傻,还是自己傻。不能怪别人。可是既是自己傻,那就傻了吧,这一次,可是总要找个机会来证明一下自己的聪明……”

“够了够了够了……”悟空双手摆动,如风中舞动的荷叶,又如舞女臂上的长袖:“日光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