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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宋仕妖娆-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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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里又浮现出先前的画面。

    忽然有些怨气。

    李凤梧,你不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你以为这样,咱俩就没事了?

    根本没差别好么!

    你这样做,只是对我最为沉重的侮辱……一个让我永远抬不起头的侮辱。

    李凤娘的脸上,涌出一抹狠绝。

    没,我是大宋恭王的嫡妃。

    你也是前途量的大宋雏凤,咱俩之间注定不可能。

    但是。

    我李凤娘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李凤梧,从今以后,我李凤娘人生只剩下一件事。

    我要毁了你!

    李凤娘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船……黑暗里,悄声息的出现两个人,“大小姐,要不要去做了那人?”

    李凤娘冷冷的看着这两人,问出了很是莫名其妙的话,“你俩跟随我父亲多少年了?”

    其中一人答道:“十一年了。”

    李凤娘问的话更奇怪了,“今夜我在干什么呢?”

    像是自问。

    又像是在问这两人。

    另外一人比较聪敏,立即轻声道:“大小姐一个人独游了秦淮河。”

    李凤娘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阴冷的道:“是要你们去杀人。”

    两人忽视一眼,“请大小姐吩咐。”

    李凤娘却并没有说要杀谁,而是眼神冷冽的道:“李畅,你那娇妻貌似最近又为你添了个儿子,倒是挺能生,你得有三个儿子了吧?”

    叫李畅的那人,就是先前说李凤娘一个人独游秦淮的人,猛然间明白了什么,顿时一身冷汗,“是的,大小姐。”

    李凤娘没有看他,而是对另外一个人说道:“刘顺,我没记的话,你女儿今年及笄了,和我父亲手下一个书吏有婚约,如果没有意外,会是很幸福的小两口啊。”

    刘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同伴,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恐惧,只好道:“是的,承蒙李大使恩爱,牵的姻缘。”

    李凤娘点点头,“都会好好的。”

    这里面的意思就深了去了。

    李畅和刘顺两人满面大汗,不敢再发一言。

    李凤娘抬步,“我累了,要回去歇着,醉乐坊里那个和我登船的老妪,以及那个洪芬,也不知道她们的身体好不好。”

    说完莲步轻移,渐行渐远。

    李畅和刘顺忽视一眼,彼此看到了眼中的恐惧。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和大小姐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但大小姐这是明显的要杀人灭口,而且……自己两人若是行差踏,恐怕不仅死的是自己,妻儿的下场也将比凄惨。

    李畅忽然叹了口气,“还是得死啊。”

    大小姐怎么放心也是当事目睹的自己两人活下去。

    刘顺猛然想明白了这一点,脸色死灰。

    李畅呢喃着,像是在对伙伴说,却又是在自语,“真想看着这三个儿子平安长大,幸福的娶妻生子。”

    刘顺欲言又止。

    李畅拍拍刘顺的肩膀,“也别绝望,还有一线生机。”

    这一线生机,就是护送大小姐抵达临安后,两人要在大小姐的严密监视下,迅速回到荆湖南路,永远活在李家的势力范围之内,而且要永远守口如瓶。

    就如今夜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如此,才有一线生机。

    不过,就算这一线生机没了,为了妻儿的未来,自己就是到死,也不能说出今夜有个陌生男人登上了大小姐的画舫。

    看了一眼刘顺,“你心里清楚的吧?”

    你若是不清楚,为了妻儿,我不介意先了结你,

    刘顺浑身打了个哆嗦,死灰的脸上涌出一抹惨笑,“你心里也清楚的吧?”

    你有三个儿子,我也有女儿,还有老父母。

    两人对视,忽然间咧嘴笑了,惨笑。

    “好想喝酒。”

    “可惜喝不到喜酒了。”

    “办了大小姐交代的事,我请客。”

    “别了,你三个儿子,压力大,还是我请罢。”

    “那就你请。”

    “卧槽,我不过是谦虚一下。”

    “哈哈哈,且做一回痛快人。”

    两人忽然又沉默了,回身看着醉乐坊,更为聪敏的李畅喃喃的道:“都在悬崖上啊。”

    自己,刘顺,大小姐,那年轻人。

    四人皆在悬崖上,生与死皆是一线之间。

 第二百五十九章 也风雨也晴

    李凤梧回到李府。

    对身后的李巨鹿道:“去歇着吧,今夜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

    李巨鹿谨慎的点头,旋即问道:“在暗处应该有人保护那女子,肯定也目睹了小官人登上画舫,我去了结了他们?”

    李凤梧摇头,“不用,有人会处理。”

    李凤娘如果不是笨女人,就该知道怎么办。

    回到西院,耶律弥勒和朱唤儿都已睡下。

    李凤梧今夜心,走到自己的卧室前,推门的那一刹那自嘲的笑了。

    临门而不入。

    自己究竟是不是男人?

    然而没办法啊,谁叫她是大宋的王妃,今夜的事情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这东西一旦发生了,就不会真的不存在。

    今后和李凤娘之间必然有羁绊。

    李凤梧不敢赌。

    做了一回窝囊男人。

    赌不起啊!

    不知道如今的李凤娘,心里是如何想法,是更加憎恨自己,还是会释然一些?

    李凤梧不得而知。

    只是隐约觉得,李凤娘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苦笑一声。

    我当时是真想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李凤娘并没了憎恨,反而有点怜惜。

    着实是个可怜的女人。

    ……

    ……

    李凤娘回到住处,推门的刹那,也凝滞了一下。

    我门已开,你却已退缩。

    进屋,重重的关上了门。

    关门之后,你我之间只剩下生死。

    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红烛摇曳。

    其实并不是想不明白李凤梧害怕什么,他在害怕自己的身份。

    最初的迷乱之后,在摸到自己发髻上飞凤钗的那一刻,重新变回了用头脑思考的大宋雏凤。

    他害怕,并不是害怕今夜之事。

    以他在建康的能力,和自己的能力,今夜之事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滴水不漏不被任何人知晓。

    他怕的是今后。

    他怕自己会缠上他。

    他怕赵惇万一登不上太子位,今后发生点什么事情后自己将今夜的事情抖出来和他同归于尽。

    他怕的是自己以此要挟他协助赵惇。

    他怕这个把柄。

    李凤娘忽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为什么怕?

    因为他有父母,有文浅墨,有文淑臻,还有个耶律弥勒和朱唤儿。

    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肩上,承载了李家满府的责任。

    在自己身上欢愉和李家满府之间,他选择了责任。

    这究竟算什么?

    是男人?

    还是不是男人?

    李凤娘有些惘然,不是男人,是自己的立场而论。

    但站在李府满门的立场,李凤梧的所作所为,男人得不能再男人。

    李凤娘忽然有些羡慕那个叫文浅墨的女子。

    有这样一位官人,真好。

    旋即想起了赵惇,恐怕此刻他还在和庄氏那贱人巫山云雨罢,又或者是其他小妾或者丫鬟……

    李凤娘起身,本想去洗漱,却忽然间改变了主意。

    吹灭了红烛。

    身上残留的气味,就让它多残留一日罢。

    宽衣、解带。

    躺在锦衾里的李凤娘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明。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却是画舫上的画面,不是那狰狞恶龙进入自己嘴里带来的惊叹,也不是停留在自己臀间的暴涨感。

    而是李凤梧那张刻薄的嘴唇,和最后时刻他那张尴尬中带着一点遗憾,遗憾里透着一丝侥幸,侥幸中还有三分奈的笑脸。

    以及他在黑暗里穿衣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不是大宋的王妃,多好。”

    李凤娘恨恨的想着。

    我会毁了你这个大宋雏凤的。

    那一天,或许我可以亲自给你说,凭什么我不能是王妃。

    现在你不是大宋雏凤了,多好!

    ……

    ……

    第二日建康,也风雨也晴。

    甚是清爽的阴天。

    只是建康却并不清爽。

    醉乐坊失踪了两个人,在秦淮河上,偶尔失踪几个人,并惊不起大风浪,日子照样过,没了洪芬,醉乐坊的东家可以找到李芬周芬王芬。

    没了那个负责调教女伎的老妪,新上任的老板娘可以找到更多的老妪。

    也没有人知晓。

    大清早,便有一座豪华的马车离城,前往临安。

    更人知晓,马车里的女子将在今后的大宋掀起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

    秦淮河下游的偏僻地方,两具尸体安静的躺在水底,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李凤梧在耶律弥勒的侍候下起床洗漱,将肩胛上的伤势敷衍过去后,李巨鹿去请了名医回来,重新包扎后开单抓药。

    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再有四日是浅墨的及笄礼。

    及笄前三日戒宾。

    于是李凤梧便带着耶律弥勒、朱唤儿、李巨鹿和徐眉娇前去文宅见一下浅墨,顺便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是蹭饭居多。

    一行人就和文家两女说话聊天,哪需要他们帮忙。

    只是李凤梧敏锐的发现,耶律弥勒和朱唤儿之间,隔阂少了许多,至少朱唤儿心里,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也许耶律弥勒还有,不过是压在心底胜出。

    但两女现在的关系真的如姐妹。

    可耶律弥勒面对浅墨和大娘子文淑臻时,还是很拘谨,而且带着谦卑,说话聊天的时候,几乎没有正视过两女的眼神。

    李凤梧对此有点可奈何。

    自己还没来得及对文浅墨和文淑臻说起过这事。

    文浅墨还笑,不甚事故。

    但文家大娘子却是个温婉细心的女子。

    很快想通了这一点。

    趁着大家聊天不注意,文淑臻恬静的看了一眼未来官人,又用眼神瞄瞄耶律弥勒。

    李凤梧只好给她回个苦笑,点点头。

    文淑臻如山间流水的浅笑,却又颇有微词似的嗔视李凤梧,递给他一个白眼。

    李凤梧大爽。

    原来温婉的大娘子文淑臻也会有这般风情的时候,那嗔视自己的小眼神,打心眼里让人酥麻,恨不得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将大娘子好好揽在怀里垂怜一番。

    文淑臻起身,找了个借口,和耶律弥勒一起去后面房间取东西。

    也不知道两女说了什么。

    反正回来后,文淑臻笑意盈盈,耶律弥勒的改变不大,不过倒是从朱唤儿身旁搬到了文淑臻身旁,言谈之间的拘束感、谦卑感要淡薄了些。

    李凤梧心知肚明,忍不住赞叹。

    今后成婚后,按说论身份,应该是文浅墨持家。

    不过论经历,貌似应该是耶律弥勒,毕竟她年岁最大。

    不过现在看来,持家之人,非大娘子莫属。

    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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