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焰掠爱-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我是你的。”她百依百顺,还执起他的大手把弄。
威特心猿意马地看着她。“哦,我迫不及待想品尝你的甜美了,我们真的非要等到新婚之夜才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
她无辜地眨眨美眸。“你真的那么想?”
“我想死了。”他动情地搂紧她的腰,光是这样根本无法浇息他的欲火,他想占有她!
“可是……”她咬着下唇假装犹豫。
威特一脸的激情难耐。“哦!亲爱的!给我,求你!”
威特俯下头亲吻她额际,当他的亲吻想缓缓移到她唇瓣时……“别忘了礼教!”
关存焰将他们两人分开,淡漠的黑眸罩着一层寒霜。
她可以拒绝的,可是她却由着威特搂她、吻她,还不羞的接受他言语上的性骚扰,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证明她很有魅力吗?
她确实很有魅力!
身着白纱的她美得惊人,他几乎看得呆掉,若不是她和威特的举止越来越超过,他大概会一直沉溺于她穿白纱的美丽中。
“噢,哥……”威特感到很挫败。
“你答应过我,婚前绝对会遵守礼教!”他义正辞严地提出警告。
“我知道,可是苏苏实在太迷人了。”威特贪恋地说:“我迫不及待想与她共度春宵,你知道男人根本无法忍耐看得到却碰不到,尤其是面对像苏苏这么性感的美女的时候,我只想替她宽农解带……”关存焰瞪着威特。
这家伙简直越说越离谱了,他真怀疑接下来威特就要开始描述他的床上功夫怎么神奇了。
“自从有了苏苏之后,我的梦里都是她,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她的傲人三围,我们翻云覆雨、昏天暗地,要她为我生儿育女……”忽地,一记铁拳揍上威特的鼻梁。
他又惊慌又愤怒的看着关存焰。“革!为什么打我?”
方苏苏也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关存焰居然会出手打威特,真是好大的胆子,他不要他的黑星之爱了吗?
就算不要黑星之爱,他也该知道凭威特在赌城的势力,足以组一列军队用口水将他淹死。
“我不是要打你。”转转关节,关存焰淡淡地说:“你鼻子附近有只讨厌的苍蝇一直在徘徊,我是替你赶走它。”
“原来如此!”威特忍着痛,“谢谢革!”
他虽然觉得赶只苍蝇也不必用到这么大力气吧,可是又找不出什么破绽,当然只得相信了。
方苏苏忍住笑意,别过头去调整头纱的角度。
她还以为关存焰一点也不在乎她呢,原来他比任何人都在乎。
瞬间,她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起来。
第六章
关存焰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穿着清凉的方苏苏。
他搞不懂自己这几天对方苏苏的占有欲从何而来,如果只是因为两次亲密关系他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那天底下符合这个条件的女人多的是,他何必独独对她放不开?
他必须好好的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
第一,方苏苏为了俞昕而答应演出这个计划,计划完成之后,他将资助俞昕拍片,所以,她深爱着姓俞的,这点毋庸置疑。
第二,因为元赫以死要胁,所以他一定要拿到黑星之爱,他此行的目的是黑星之爱,这点也没有问题。
第三,因为配合计划的原故,方苏苏必须与威特·拉蒙出双入对,甚至还必须与威特有些亲密的小动作,这样才不致引起威特的疑心,这点是他要求的,更加没有疑问。
既然如此,什么都没有问题,那他对方苏苏和威特经常粘在一起看不顺眼是什么原因?
莫非……
他皱了皱眉头,难道他真的喜欢方苏苏?
这怎么可能?
他嗤笑了声……不过,很有这个可能。
“嗨,苏苏、大哥,喝下午茶吗?”
威特和男秘书笑容满面的走进花园,秘书立即恭敬地递上一份报纸给方苏苏。
“苏苏小姐,这是拉蒙先生特别为您订的中文报纸。”秘书报告。
“哦,威特,你真是大有心了。”方苏苏感动的接过报纸,离台这么久,她确实也想看看国内有什么大新闻。
“没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
威特自然而然地在她身边坐下,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陪着她一起看摊开的报纸。
“哦!老天!”
方苏苏惊跳起来。
关存焰蹩了蹩眉心。
怎么回事?她忘了她正在扮演的角色是温文有礼的富家千金吗?怎么可以做那种不雅的动作呢?
“怎么啦,亲爱的?”威特也被她的举动吓一跳。
方苏苏没有理会威特,她紧张兮兮的把报纸送到关存焰面前,斗大的娱乐版头条写着俞昕带着大队人马远赴赌城拉斯维加斯拍片的消息。
“那又如何?”关存焰冷淡地问。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在做这种事情,否则他一定会不要我!”她如临大敌地说。
关存焰微耸眉梢。
不要她最好,他要。
“赌城这么大,你们未必碰得到面。”他说着风凉话,反正又不关他的事。
她对他不负责任的说法一点都不认同。“可是拉蒙家族选妻的新闻这么大条,你说他会不会不注意到?”
他无可无不可的吸了口花茶。“那你说怎么办?”
她皱起眉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看好戏?”
他挑挑眉。“你想太多了。”
她瞪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对峙着,颇有点火药味。
“抱歉,你们……哥、苏苏,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插不上嘴的威特终于找了个空档插上嘴。
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学学中文,否则下次他们再用中文交谈的时候,他又要当白痴了。
“其实也没什么。”关存焰淡淡地说“苏苏看到中文报,一时忍不住想起远在台湾的双亲,她恨不得早点跟你结婚,可以把你带到台湾去给我们的长辈们看看。”
“原来是这么回事埃”威特欣然微笑。“亲爱的,如果你想早点结婚,那我们就把婚礼再提前好了,我也想去台湾看看岳父、岳母。”
“婚礼提前?”方苏苏瞪了一眼关存焰。
他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报上说俞昕到赌城来了,这个时候将婚礼提前,媒体势必又有一番报导,俞昕不会看到才怪。
威特微微一笑。“不必替我担心,拉蒙家族财势雄厚,多花点钱就可以让婚礼尽善尽美。”
方苏苏忍着脾气说:“关于这点,威特,我想我要跟我哥好好商量一下,你自己慢慢在这里坐,我先走一步!”
她拉着关存焰就走,留下一脸错愕的威特。
※※※※※
“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存心要破坏我和俞昕的感情吗?”
方苏苏一回到她原本这趟旅游住宿的房间,劈头就质问关存焰。
原本被威特接到豪宅之后,她就想退了这间房,省的麻烦,是关存焰主张保留空房,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如今她的身份今非昔比,拜媒体之赐,赌城里随便一个路人都认得她的长相,她自然不可以当街或找间小酒馆和关存焰吵,躲到这里来吵是最保险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
关存焰耸耸眉,一派事不关己的开始煮咖啡。
方苏苏气急败坏的跟在他身后挞伐起来。
“你对威特说,我想早点结婚,如果他真的照办了,那么俞昕到拉斯维加斯来的时候不会看到新闻报导吗?你要我怎么对他解释我莫名其妙的嫁给一个赌王?”
“你认为他真的会在乎你嫁给谁?”他忽然很冷毒的反问。
“你……”她气极了。
他居然质疑俞昕对她的感情?
俞昕当然爱她,这点不必他来怀疑!
每年的圣诞节他们都会一起过,虽然还有她哥哥和他姐妹们在场,不过他总不忘会给她一份圣诞礼物和平安夜之吻。
还有,每年的除夕、元宵、端午、中秋,他们方、俞两家人也都会凑在一块庆祝,除夕当天他父母总会笑嘻嘻的给她一个红包,然后半真半假地说,希望她能成为他们俞家的媳妇。
俞昕是俞家的独子,那是很明显的暗示。
所以了,他父母越看她越满意,他的姐妹们跟她合得来,他们全家都喜欢她,这就足以证明俞昕对她的爱!
“你可以当我没说,只要你可以说服自己就好,不必来说服我。”
他讥诮地扬起眉梢,这个笨女人,连自己的心意都模不清楚,如果她的心属于俞昕,在游轮那晚她会对他那么有感觉吗?
“反正我绝不可以和威特结婚!”
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答,她只好特别强调这一点。
“我也不许你真的和他结婚。”他转身面对她,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她一跳。
他盯着她,黑眸一沉。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婚姻纪录上,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你疯啦。”她惊骇莫名地瞪着他。
他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他在对她……表白耶。
“我没有疯,是你迟钝。”他平静的述言藏着深沉的火气。
他生气是因为她的不解风情,有哪个女人那么笨的?如果他对她没有感情,不会碰她第二次。
方苏苏皱起眉头。
他在对她求爱,同时……也损她。
“算了,我不想跟你辩这些无聊的事。”她烦心地说。“总之你想办法再拖延婚期,而我会尽快套出黑星之爱的下落,就这样。”
说完她转身想走,却被他拉祝
他牢牢的盯着她的面孔。“你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他一直以为,若遇到了真爱,他会是逃避的那一个,因为他一直认为感情对他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自幼生长在育幼院,造就了他今日的性格,他认为不虞匾乏的生活和优握的生活条件才是人生的目标,因此感情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不刻意强求,因此也从没遇上想共度一生的女人。
方苏苏却打破了他对女人的定义,看到她和威特在一起,他感到嫉妒,听到她对俞昕的爱意和重视,他又感到不是滋味。
如果对一个女人产生想独占的欲念还不能称之为爱的话,那他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对方苏苏的感觉。
可笑的是,她似乎与他没有共鸣。
“我怎么会不敢?”她夸张的掀起秀眉。“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爱的人是俞昕吗?我肯这么牺牲跟你合演这出戏也是为了他,都这样了,你还说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太好笑了。”
“那么在游轮那夜呢?你怎么解释那一夜发生的事?”他咄咄逼人的盯着她。
“那一夜?”她像被点到死穴般顿了一下才耸耸肩,轻佻的说:“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家成年男女,一场男欢女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也不要一直放在心上了,OK?”
“你还真开放。”他冷笑。
他的表情令她毛骨悚然,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威特会起疑心的。”
“让他起疑心好了。”
他脱掉西装丢到沙发上,一边解开束缚他颈部的领带。
“你想做什么?”她连连后退,他在脱衣服,这意图太明显了,她不能跟他再来第三次,要不然她的心真的要倒戈了。
“帮你搞清楚你的真感情!”
他旋即吻住她欲张的红唇,霸道的将她带入怀中。
热吻像浪潮对她袭来,她慌张的想抽身,却无力地瘫软在关存焰的怀中,任由他的热吻挑逗。
事到如今,她只能说,女人有时候也会是情欲的动物,不能全凭感情作主,像现在就是,她虽然不爱关存焰,却沦陷在他制造的情欲狂潮里,老天,他实在太高明了。
倒向床的那一刻,她曾想阻止他,可是她终究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