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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兵甲三国-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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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有伏兵!

刹那间,塌顿的脸色变了,身旁的众乌桓骑兵立即阵型凌乱起来。

“不用管他们,先冲垮公孙白,再回头迎战!”

塌顿举刀高声厉喝,想用他的威势镇住了众将士渐渐动摇的军心。然而乌桓军,原本在而且长途奔袭之后就阵型散乱,此刻被山上冲下来的墨云骑一惊,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战五渣就是战五渣,就算给你们吃辣条和加多宝也没用!

迎面的公孙白,嘴角已泛起了一丝冷笑。

三百步……两百步……汹汹的铁骑狂潮正飞速的逼近。

“放箭!”

随着赵云的一声大喝,刹那之间,流虹暴涨,千支箭矢破空而出,如天罗地网一般,呼啸着袭向迎面而至的敌人。

一瞬间,一千多支箭。

雨点般的箭网下,当先的数百乌桓骑兵应声中箭,强大的杀伤力下,立刻掀起一片人仰马翻。

人嚎马嘶,尘雾滚滚,原本已混乱的乌桓骑兵,变得更加混乱无序起来。

就在一轮箭雨过后,赵云手中的长枪一举,高声喝道:“杀!”

轰隆隆!

马蹄声大起,地面都在颤抖,千余名钢铁战骑如同铁流一般倾泻而出,一往无前,气势如虹,直奔迎面而来的上万乌桓骑兵。

以一击十,直接硬撼!

沉重的马蹄叩击着冰冷的大地,发出富有节奏的沉闷交响,在死亡交响曲中,一千多白马义从从漫卷的烟尘中突出,踏着碎土黄草向乌桓骑兵疾奔而来,势若千钧,冰冷的寒意在原野上无尽的弥漫开来……

“老天,那是什么鬼东西?”

大军最前面的塌顿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怪物根本不是寻常的骑兵,他的喉咙里响起了嘶嘶的吸气声,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为见过这么恐怖的鬼东西,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骑兵?简直魔魇和鬼怪一般!

西风烈,荡净漫天飞扬的烟尘,这只诡异的骑兵的狰狞面目清晰的展现在所有乌桓骑兵面前……

通体幽冷,闪烁着黑森森的金属幽芒!

无论是战马,还是马背上的骑士,都包裹在冰冷的精钢重甲里。骑士的头部甚至脸部都被冰冷的铁盔所覆盖,整个就是一群金属怪兽!这些金属怪兽正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挟带着碾碎一切的声势。

恐惧,无尽的恐惧如同毒草一般在众乌桓骑兵心中迅速蔓延和肆虐。这样的骑兵……就算这群诡异的骑兵不出手。你也不知道往他身上哪里攻击!

“呼噜噜~~”

沉重的马蹄声众,一匹匹雄骏的战马的响鼻声清晰的响起,疏忽间,白马义从手中的那一柄柄精钢长刀已经高高的扬起,霎时汇集成一片冰冷的刀林。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塌顿本能的勒停了马脚,背后的骑兵更是大乱,纷纷勒住了马脚,有人已经开始调转马头,准备回头逃跑。

塌顿见状,立即声嘶力竭的大喊:“不要慌,不许退!”

可惜,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部队的控制权,因为无论是前面的铁甲怪兽,还是侧面的墨云骑。都挟着无可阻挡的冲势冲近了过来。

咻咻咻!

两面又响起了连绵不绝的箭雨。

数千把踏弩从两面齐齐施射,只听得一阵马嘶声,无数匹乌桓骏马中箭倒地。

轰~

一千余重甲骑兵恶狠狠的撞进了混乱的乌桓骑兵丛中,瞬间将乌桓军阵地切割成无数的随便,噗噗的利器刺入骨肉的声音此起彼伏,阵型混乱的乌桓人被冲杀得人仰马翻、惨嚎声响成一片。

轰~

右侧的墨云骑也冲杀了进来,将已混乱不堪的乌桓骑兵进一步绞碎,刹那间上万乌桓骑兵已然成了溃军。肉体上的伤害远远没有精神上的伤害来的剧烈,来得震撼!两路大军夹击,尤其是重甲白马义从那排山倒海般的无敌雄姿。令乌桓骑兵丧失了最后一丝抵抗的决心。

就在此时,公孙白已纵马而来,高声喊道:“缴械不杀!”

毕竟,背后还有一千多名乌桓辅兵在看着呢。

“缴械不杀!”

“缴械不杀!”

“缴械不杀!”

随着此起彼伏的喊声。一个个乌桓骑兵纷纷放弃了抵抗,扔下兵器,高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兵败如山倒,事已不可为。

塌顿无奈的长叹一声,无奈的掉头疾奔而出。在十数名亲兵侍卫的簇拥下,朝柳城方向撤逃而去。

“塌顿哪里逃!”

“塌顿休走!”

随着两声如雷般的响声,管亥和太史慈两人穿越重重人群,跟在塌顿的背后急追而来,张郃也提刀纵马,紧紧的跟在后面。

三骑都是八尺多高的神驹,呈品字形向塌顿追杀而来,惊得塌顿等人狂奔不止,然而他们跨骑的虽然也是快马,但是从柳城一路奔袭而来,比张郃、太史慈和管亥三人多跑了近两百里路,马力已然疲乏,被穷追不舍的三将很快追近。

眼看难以走脱,塌顿身旁的几名忠心的骑将心一横,调转马头迎向张郃等三人,想要阻拦三人的脚步。

然而几个不过60战力的骑将,在三名猛将面前非一合之敌,刹那间被一个个秒杀,张郃三人连马速都没缓一下,依旧以极速直追塌顿而去。

眼看追近到百步之内,太史慈已然取出长弓,弯弓搭箭,朝前连连施射。

只听弓弦声连连响动,塌顿身旁的侍卫被一一射倒,最后就连塌顿的坐骑也被太史慈射中屁股,只听那马暴烈的嘶鸣一声,猛然将马背上的塌顿狠狠的摔落在地。

“好箭法!”张郃大赞。

管亥一言不发,已然纵马疾奔地上的塌顿而去。

“死黑子!”太史慈将长弓一扔,也鞭马如飞,朝塌顿飞奔而去。

噗噗!

刚刚冲地上爬起的塌顿,尚未站稳,便被一戟一枪,身体被刺了个透穿,鲜血喷涌。

嗷~

两人齐齐发力,手中枪戟往上一撩,塌顿那一百多斤的雄伟身躯便被两人挑上了空中,借着马势依然一路前行。

“我的!”

“我的!”

两人齐齐喊道,又不约而同的伸手抓向塌顿的双腿,向两边撕抢着,两人同时各抓住了塌顿的一条腿,你抢我夺,各不相让,借着马力向两边撕扯着。

哗!

两匹骏马疾奔,骏马千斤的冲势使塌顿的裆下突然被猛烈撕开,骨肉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裂口迅速向上蔓延。

就在两人争得不可开交时,突然背后风声响动,一片刀光掠起,两人大惊之下,齐齐回过头来。

只见张郃已然提着塌顿的人头在手,那鲜血还在一滴滴的滴落下来。

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你等既不相让,这场功劳就归本将了!”

张郃哈哈大笑,提起塌顿的人头已然纵马而回。

呜呜呜~

远处收兵的号角声连绵而起。

夕阳西下,两个长长的身影在落日中显得那么萧索,那么凄凉,那么幽怨。

第一百一十章护乌桓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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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燕山脚下,乌桓人邑落。

一名身着皮袍、头戴皮帽的乌桓人敲开了一座毡帐的门。

敲了半天,木门才被打开,露出一个头发蓬松的脑袋,疑惑的问道:“亲爱的阿里木,小鸟儿已南飞,太阳还没升起,请问你这么早敲开我的门,有何贵干?”

那个叫阿里木的乌桓大汉脸上露出春暖花开般的笑容,陪着笑道:“亲爱的阿古拉,你就是冬天的篝火,温暖了我的心,昨晚有一件神秘的事情令我彻夜难眠,我一大早来拜访你,是想问你是威震草原的广宁亭侯大人的朋友吗?”

阿古拉双眼圆瞪,大声道:“阿里木,你开什么玩笑,广宁亭侯大人就像天上明亮的太阳,而我只是草原上的一只卑微的绵羊,若是我能是广宁亭侯大人的朋友,何必还住这么残破的毡帐?”

阿里木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您认识广宁亭侯大人属下的那些猛将吗?比如神威凛凛的赵将军,俊逸绝伦的张将军,神箭无双的太史将军,还有勇猛无敌的管将军。”

阿古拉摇头苦笑道:“阿里木,你一定是还没睡醒,这些勇猛的将军就像草原上的雄鹰,我不过是草原上的一只云雀,我怎么会有缘认识他们?”

阿里木依旧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那么,您一定是有亲人在为白马义从效劳啰?”

阿古拉仍然摇头道:“听说的确有很多乌桓人在为白马义从效劳,一个个得意风光,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亲爱的阿里木,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你最亲爱的兄弟阿古拉,我虽然不认识那些大人物,但是这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友谊。”

阿里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严肃的表情,大声喊道:“既然如此,那么,请把你昨夜偷我的羊还给我吧,我亲眼看到你偷了我五只羊!”

……

草原莽莽。牛羊遍地,一片碧蓝的河水静静的流淌,河边草丛中却传来惊呼声和挣扎声。

一个面容姣好的乌桓女子,正被一个身材粗壮的少年压在身下,那少年身上的胡服已经脱下,露出胸膛上一块块隆起的肌肉。

那少女的衣裳已被撕开大半,那名少女一边拼命的反抗,一边嘶声大喊:“乌力罕,我的心已交给了草原上的雄鹰阿木尔,我的身子也要保存交给他。你若侵犯我的身体,我就告诉小帅处罚你!”

那叫乌力罕的少年,一边强行吻了几下她的脸颊,一边得意的狞笑道:“亲爱的阿依慕,你似乎已忘记了我们邑落的小帅就是我的父亲,做父亲的怎么会处罚自己的儿子?今天请让我得到你的身体,至于你的心,那就交给阿木尔好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眼看阿依慕的半个胸脯都被撕开跳了出来,阿依慕彻底急了。高声喊道:“我的情郎阿木尔可是白马义从,难道你不怕他回来报仇,把你和你父亲都阉割了吗?”

乌力罕全身一震,当即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惊悸之色,稍稍迟疑了一下,又露出狰狞的笑容,嘿嘿笑道:“阿依慕,你这个诚实的姑娘,怎么能说谎呢?白马义从都是汉人。哪来的乌桓人?再说你的情郎阿木尔不是被汉人抓走了吗?”

阿依慕高声道:“谁说白马义从里面不能有汉人,我的情郎阿木尔,草原上的英雄,就在为白马义从里效力,这次就是阿木尔他们帮助汉人白马义从打败了蹋顿。”

乌力罕神色一呆,似乎想起来了:“你说的是白马义从的那群乌桓辅兵?阿木尔当了白马义从的辅兵?”

阿依慕冷哼道:“不信,我发封木书给我阿木尔,让他带着白马义从回来看看你和你父亲?”

乌力罕惊得当即从阿依慕身上滚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汗水如同瀑布一般从他头上涌了出来,他带着哭腔哀告道:“亲爱的阿依慕,你是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你的情郎是草原上最强的雄鹰,请原谅我这个卑微的小虫吧,我一定带着我的父亲和牛羊到你家里登门道歉,请你一定要答应我!我今年才十六岁,如果被阉割了,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阿依慕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之后,冷冷的说道:“容我想想吧。”

最后,乌力罕花了三头牛和七只羊才摆平这件事。

……

公元192年冬,公孙白在郭嘉的坚持下,又得田畴为向导,率着五千轻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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