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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兵甲三国-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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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黑山军援兵未到,反被跟随公孙续的“近卫”居然又是奸细,不但援军的影子都没看到。反中了敌军的诱敌之计,很显然公孙续那边也出了问题。

他猛然心中一跳,脸部突然急剧的抽搐了起来,脸色也变得苍白。

续儿,他不会也出了意外吧?黑山军援兵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老黑”只是一颗小棋子而已。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内奸?

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田楷突然眼中一亮,急声道:“如今唯有一计,可解易城之围,或许还能反败为胜!”

公孙瓒心头一跳,问道:“何计?”

田楷道:“从白马义从之中精选十数人,趁乱杀出重围,奔往辽东,请五公子出兵援救,则可解易侯之危难。”

公孙瓒神色大喜,随即又慢慢的阴云密布。苦涩的说道:“辽东之地,山高水长,千里相隔,这一去一来,再加上准备粮草辎重,没有两三个月如何来得?可是,我等还能守住两三个月么?这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啊……”

话音未落,却听四周将士一阵哗然,公孙瓒急忙抬头张望,却见城楼之下的袁军突然呼啦啦的靠了近来。黑压压的一片,在城下两百步之外停下,接着中军大旗舞动,阵列从正中间呼啦啦的分出一条道来。两队精骑纵马而出,紧接着数名大将簇拥着身穿鎏金皮甲、头戴金色兜鏊的袁绍,奔向城下,在离城楼七八十步外才停了下来。

呼啦啦~

城楼上的幽州军如临大敌,一张张弩箭已然架上了垛堞,瞄准城下。严阵以待,蓄势待发。

袁绍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公孙瓒,哈哈大笑道:“公孙伯珪,今日之事如何?”

公孙瓒淡淡一笑,扬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也,昔日你袁绍,不也曾献地求和,被本侯杀得若丧家之犬?”

袁绍先是神色一愣,随即又爆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扬鞭指着公孙瓒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昔日你不过让袁某略伤元气,而今日,你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唯有一死!”

公孙瓒冷笑道:“胜负尚未分也,何须如此得意?”

袁绍不再说话,伸手往后一招,高声喝道:“举起来,给易侯看看!”

话音未落,从他身后纵马奔出一骑,手中执着一杆一丈七八尺的长矛,高高的挑起一颗人头,伸向城楼方向。

刹那间,公孙瓒脸如死灰,双目圆瞪,睚眦欲裂,因为那长矛之上挑着的,赫然就是公孙瓒唯一的嫡子——公孙续的人头!

公孙瓒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中通红得要滴出血来,指着城下嘶声怒吼道:“袁绍,我誓杀你满门,以祭我续儿在天之灵!”

哈哈哈~

城楼下嘲弄的笑声四起,只听袁绍大笑道:“公孙伯珪,你如今援军断绝,四面楚歌,性命难保,还敢提复仇之事,真是可笑也!”

“放箭!”公孙瓒怒声吼道。

城楼上的弩箭如雨,激射而下。奈何袁绍早有准备,转眼之间已然纵马退出两百步之外,指着城楼上的公孙瓒充满嘲弄的大笑。

呜呜呜~

就在公孙瓒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冲出城门和袁绍拼命的时候,突然一阵苍凉的号角声自袁军后背响起,震动了易城四周的天空。

袁军哗然大乱。

号角声如同旋风一般,吹遍了城楼上下,原本情绪极其激动的公孙瓒,也镇定了下来,愕然的望着号角声传来的方向,不知就里。

……

随着冲天而起的号角声,一只数千人的骑兵恶狠狠的冲向袁军的后军,一往无前。

西风烈,烟尘滚滚,喊杀声震天。

朝阳之下,一人银枪白马,如同天神一般杀来,在他身后则跟着三千精骑,而前面的一千余骑兵如同地狱幽灵一般,全身上下。包括胯下的骏马,都披覆着铁甲,就连脸上都贴着甲片,活脱脱的一群钢铁猛兽。而他们胯下的骏马,居然都是清一色的八尺健马,虽然披着数十斤的铁甲,又在这两百斤左右的铁甲骑士,却丝毫没有吃力感。

叮叮叮!

仓皇失措的河北军急忙弯弓引箭。一片接一片的箭雨向来骑倾泻而去,却只听得铁器碰击声,这些弓箭射在这只重甲骑兵身上,如同挠痒一般,反而被疾奔而来的敌军先用大黄弩猛烈的秒杀一大片,接着又被踏弩扫倒一片。

轰!

在前面一千多重甲骑兵的率领下,三千白马义从恶狠狠的撞进了袁军的后军,如同石头砸在鸡蛋上一样,袁军后军的步卒瞬间被踏为肉泥,惨呼声四起。整个后军瞬间大乱。

奈何袁军在东门就达到了近三万人,连绵达一两里长,后军猝不及防之下,已被碾压得溃不成军,前军和中军的袁军将士尚不知究竟,一个个扭过头来,不知就里。

数骑穿越重重人群,奔到袁绍近前,急声禀报道:“启禀主公,敌军自后方攻袭!”

袁绍大惊。急声问道:“何人袭营?”

那探马道:“尚未探知,似乎是白马义从,他们都喊着白马义从的口号,但其前军装束却不像。后军倒是类似。”

“白马义从?!”袁绍瞬间凌乱了。

刚要开口,却见身旁的沮授急声道:“不好,定是辽东公孙白的援军来了!”

袁绍脸色大变,唰的拔剑而出,嘶声吼道:“快,传我号令。不计一切代价,围歼来敌,不可跑掉一人!”

众将领命而去。

乱军丛中,赵云胯下的照夜玉狮子撞得河北军一个个都快飞了起来,加上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上下翻飞,枪出必杀,只杀得敌军血流成河。

身后的公孙白,催着胯下的飞血神驹,肆意的践踏和冲撞着河北军,手中的游龙枪如同毒蛇一般,恶狠狠的刺杀着面前之敌。

在他们的率领之下,背后的白马义从滚滚而来,肆意的碾压着敌军,如果说数万河北军如同大海一般,三千白马义从就如大海中的驱逐舰,虽然人数少,却是劈波斩浪,面前哗啦啦的裂开了一道血口,直奔易城城门而去。

“天哪,这是什么鬼骑兵,竟然刺不透!”

“退,快退,这是群魔鬼,无法抵挡!”

铁蹄过处,河北军便如同纸糊的一般,纷纷四处避让,根本就不敢抵挡。

易城城楼之上,幽州军将士怔怔的望着突然哄乱的袁军,不知所措。他们也看到了一只军队在袁军之中冲杀,奈何在那数万袁军的浩瀚烟海之中,这只军队的数量显得太少了,使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瓒身旁的严纲突然失声道:“我好想听到了我们白马义从的口号……”

话音刚落,不远处又一次传来清晰的喊声。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城头上瞬间骚乱了起来,所有人都齐齐踮起脚尖,朝袁军丛中望去。

只见敌群之中,一杆大旗高高飘扬而起,逆势而行,一路横推而来,那大旗上赫然绣着“公孙”两个大字。

整座城楼上都沸腾了,欢呼声四起。

“是五公子,是五公子!”

“是白马义从,是我们的兄弟!”

阳光之下,那只数千人的军队,已然杀出了袁军重重的包围圈中,朝城下奔来。

大旗之下,一个白衣如雪的少年,高高的端坐在一匹高达一丈、赤红如火焰般的骏马之上,手中的游龙枪高高的扬起,枪刃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

这不是五公子公孙白,又是谁?

刹那间,公孙瓒只觉双眼迷糊一片,全身激动得发抖,只能靠在垛堞之上,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怒声骂道:“这小孽畜,总算没白养,还记得老子这个爹……”

第一百七十七章来去自如

轰隆隆~

随着如雷的蹄声,三千白马义从将数万河北军甩在背后,疾奔到城楼之下。

公孙白一抬头,便见到城楼正中的公孙瓒,急忙向前一抱拳,高声喊道:“孩儿拜见父亲!”

公孙瓒差点老泪纵横,激声道:“白儿免礼……快,快给老子打开城门,迎接我儿入城!”

城楼上的守军这才如梦初醒,急忙放下吊桥,拉起千斤巨闸门。

背后的袁绍,原本还在城下得意洋洋,肆意的奚落公孙瓒,借机打压易城之中的幽州军的士气,不料被这突如其来的三千骑兵,马踏连营,杀得人仰马翻,数万人马如同纸糊的一般,被撕得四分五裂,溃不成军,不禁气得七窍生烟。

“追上这群不知死活的狂徒!”袁绍拔剑怒吼。

数万河北军来不及整顿阵列,便一窝蜂的向白马义从蜂拥追去。

公孙白回头望着逐渐蜂拥而来的袁军,又朝自己的部曲扫视了一圈,只见身后的白马义从这一轮突袭之下,只有十几名轻骑受了点轻伤,大都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而那些身负重甲骑兵的八尺骏马,并无疲态。

公孙白心中一动,豪气大增,高声吼道:“那就再冲他狗娘养的一轮如何?”

“好!”

三千健儿,发出如雷般的响应。

赵云倒也不废话,纵马飞奔而前,手中龙胆亮银枪一举:“锋矢!”

轰隆隆~

三千白马义从迅速而整齐的移动,迅速排成了一个锋矢之阵。

锋矢阵,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属于进攻阵形,攻击的成败在于箭头的强度。一千多胯骑八尺骏马的重甲骑兵,赵云则是箭头的尖锋,可谓是当世最坚韧和锋利的箭头,其余的一千多轻骑则居于尾部。

在此汉末之时,没有那只军队会比这只白马义从更适合摆锋矢阵,也没有那只军队会比这只军队更具冲击力。

眼见数万敌军已蜂拥而来,逐渐追近到百步之外,不时的有弓箭向白马义从掠来。

赵云手中的龙胆亮银枪高高的扬起,然后奋力一挥:“凿穿!”

接着一马当先,纵马狂奔而出,手中长枪挟着滚滚狂力挥出,一人一骑,如电光一般撞入阵。

迎面而来的两员敌将急围过来,欲要阻拦破营而出的敌人,但当他认出眼前敌将竟是赵云时,一瞬间就陷入了恐慌之中。赵云却毫不留情,大枪似车轮般横扫而出。

两名敌将不及多想,急是举枪相挡。

哐!哐!

两声碎裂声中,敌将手中的兵器竟被摧折,两具喷血的身躯,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落地之时,赵云已纵马如飞,从他们头顶越过。

当那两员重伤的敌将,挣扎着想要爬起时,却绝望的发现,无数的白马义从铁骑,已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三千白马义从踏着他们的躯体撞入敌军阵中,只听得砰砰的骨肉碎裂之声,奔驰在最前的袁军被撞得飞了起来,非死即伤,浩如烟海般的敌阵,再次被白马义从的撕裂,那只箭头般的攻击队伍在长长的人群之中一直突入向前,铁蹄过处,只留下片片血肉模糊的碎尸。

而那些“箭尾”的白马义从轻骑,失去了近身作战的机会,则端起臂张弩,不停的换箭和施射,射得两翼的敌军人仰马翻,能在奔驰之中换箭和射箭,整个中原之地唯有白马义从而已。

在赵云的身后,公孙白枪舞如风,杀得何其畅快。

复仇的火焰,仿佛在这一刻所爆发,他要用敌人的鲜血洗刷幽州军的屈辱。

他和他的白马义从,踏着鲜血铺陈的地毯,直奔袁绍的中军而去。

远处,易城的城楼之上,公孙瓒眼见公孙白奔到城下,又调转马头而去,只得令部曲再次放下千斤闸门,升起吊桥,心中充满焦虑和担心:“这小孽畜,简直就是在玩火啊!”

然而,他的脸色很快缓和起来了,眼中的神色由焦虑逐渐变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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