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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掌上宇宙-第68部分

小说: 掌上宇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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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难道不是?”
  巫晓倩道:“当然不是了!师父还没有正式把这门功夫传授与我,不过我已把他的手法瞧得七七八八。假如我按错了地方,你便指正出来。”
  我道:“巫姐姐,真对不住,老先生按摩之时,他叫我把眼睛闭上,就当睡觉了一般。”
  巫晓倩道:“那没关系,只有你心中有那种感觉便行了。”
  看起来她要拿我练习“通经活脉”手法,我深受解家庄大恩,自不敢推拒,当下躺了下来,但不敢对视巫晓倩那对灼灼的目光,把眼睛也闭了起来。
  巫晓倩正襟危坐,起始她还按摩得似模似样,可过不多久,她的手法便乱了。
  我心中奇怪,睁开双目,道:“姐姐祢别急,慢慢回忆老先生的手法。”
  巫晓倩颇有点羞恼地道:“我不是记不住手法,而是……”
  说着,她忽然伸手在我裆部抓了一把,道:“都是被你这家伙扰乱了心神!”
  我做梦也没想到巫晓倩会触摸我要害部位,不禁傻了眼,也弄不清楚她所说的“家伙”是我本人,还是经她一抓,迅速昂然挺身的“家伙”?
  巫晓倩双颊晕红,嗔道:“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收回目光,心头兀自狂跳。
  巫晓倩咬着下唇,低低地道:“岳公子,我向你请教一件事儿,你和夜月经常……经常做爱吗?”
  她的这一大胆提问,更令我措手不及,道:“没有!不,我和她根本就没有做那种事儿。”
  巫晓倩脸色更红了,娇艳无比,不可方物,道:“我不相信,你们睡在一张床上,怎能……”
  我急忙道:“我们真的没有……那个,她睡床上,我睡地下。”
  巫晓倩坚耸的胸膛急剧起伏,轻轻地喘息道:“那你和古精灵有没有……”
  我只好微微点了一下头。
  巫晓倩双目异彩绽放,道:“你……”
  只说了一个字,她突然“咕咚”一声仰面摔倒,不省人事。
  我慌忙一边救治,一边呼喊。
  解不死、郑清风及数十名庄丁闻讯赶来。
  巫晓倩仍未醒来,我万分惶恐地道:“巫姐姐正与我说话,不知怎地突然晕倒……”
  郑清风轻叹道:“岳公子不必惊慌,这种场面,我们已经不止见过一次了。”
  我道:“莫非巫姐姐患有疾病?”
  郑清风道:“她是中了毒……”
  解不死突然轻咳两声。
  郑清风立时住口。
  我疑惑更甚,望着解不死,道:“巫姐姐到底中了什么毒,难道老先生也解不了?”
  解不死神色有点尴尬,道:“不是解不开,只是……此事不说也罢。”
  他骈指如戟,倏地在巫晓倩胁下猛力一戳。
  巫晓倩“嘤咛”一声,醒转过来,见旁边站着这么多人,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解不死叹道:“倩儿,真是苦了祢了。”
  巫晓倩的脸刹那间又变得苍白,瞧了我一眼,突然流下泪来,掩面奔出。
  我大叫道:“巫姐姐,巫姐姐!”
  巫晓倩不理,眨眼间奔出大厅。
  解不死摇摇头,道:“让她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
  我满腹疑窦,对巫晓倩更多了几分怜惜与关切,暗下决心,务必要问清她中毒的原因,设法救治。
  经此一事,我自不能再在大厅长椅上睡觉,辞别众人,匆匆返回。
  忽听得数十丈外传来解大柱的声音:“对了,便是这样!夜月姑娘,祢当真聪明。”
  我虽对解不死的至诚仁厚不起疑心,但对这个解大柱始终不能释怀,尤其是他把其他淫荡女子当作夜月,更令我耿耿于怀,愤怒难消,听得夜月和他在一起,心中不安,赶忙循声走去。
  但见解大柱和夜月面对面地站在一起,由于距离太近,稍不留意,身体、面庞便会触碰,夜月手中拿着一把剑,解大柱正握着她的右腕,轻声细语地解释剑法要诀。
  夜月脸蛋儿红扑扑的,又是激动又是喜悦又是害羞。
  我想:“夜月曾亲眼目睹解大柱的淫荡无耻,现下怎还跟他在一起……”
  我心中恼怒,忍不住扭转身来,大步往回走。
  夜月立时警觉,看到我的背影,叫道:“岳公子,等我一下!”
  随又对解大柱低声道:“解大哥,谢谢你传授我这么多剑法!我先回去了。”
  嫣然一笑,追我去了。
  我明知夜月追在我身后,但仍一言不发。
  到了厢房,夜月关上门,道:“瞧你气呼呼的样子,便知生我的气了。”
  我道:“祢明知他不是好人,为何……”
  夜月垂下头来,道:“有道是盛情难却!他彬彬有礼,言语得体,我甚至怀疑……怀疑……”
  她深吸两口气,鼓足勇气道:“我怀疑昨晚咱们见到的解大柱是他人假冒的。”
  我不禁惊得瞪大了眼睛。
  夜月道:“我这可不是瞎猜的,一,引咱们到练功房的田君,乃叛主求荣之人,他的话怎能相信?二,解大哥……我怎么看他都不像坏人。”
  她的这番话不由坚定了我对解不死的看法,或许,咱们真的上了田君的当,以致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夜月道:“那田君……”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颇有点心烦意乱,甚至恼恨夜月如此信任解大柱,道:“别说了!这话叫庄丁听到可不好。”
  夜月瞄着我,道:“岳公子你怎么了?”
  我道:“没……没什么。”
  可我的心里却在霎时间明白了:夜月已经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解大柱,我为此生出嫉妒。
  我随又自责:“夜月虽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并非一定要嫁给我呀。解大柱家世好、人品好,对夜月又呵护倍至、体贴有加,正是夜月可托以终身之人。我是夜月的好朋友,应该为他们衷心祝福才是。”
  我虽想出了种种不应该生气、嫉妒的理由,但心里依然有一种遭蛇噬的感觉。
  吃午饭的时候,夜月当真是细嚼慢咽,我一碗饭都入了肚,她一口米饭犹在嘴里咀嚼,心不在焉,面带微笑。
  我奇怪地道:“夜月,祢在想什么呢?”
  夜月一惊,脸庞飞上两朵红云,低下头来,三两口便把米饭扒光。
  其后,她坐在桌前,手托香腮,脸泛含羞带怯的微笑,目光中蕴蓄着美好的憧憬。
  我终于明白了,夜月的心里充满了解大柱,再也容不下他物。
  我立觉胸口好像堵着块什么东西,吃着饭菜,味同嚼蜡,放下碗筷,悄悄走了出去。
  夜月仍痴痴地浮想联翩。
  我想起巫晓倩昏过去的情景,寻思:“巫姐姐待我非常好,我去看看她。”
  到了她居住,侍女说她出去了,依往常习惯,可能到庄外的落花溪去了。
  我问明落花溪的方向,径自寻来。
  秋风轻轻地吹拂着落花溪的水面,许许多多的花瓣随着流水淙淙而去,梧桐树在霜露的浸染下变黄了,正一叶一叶地飘落。
  巫晓倩坐在溪旁,手执树枝,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水面的落花,满面哀伤凄凉。
  她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见是我来了,双目一亮,道:“你怎么来了?”
  我在她较远的一个地方坐下,道:“解老先生号称‘迎毒而解’,连我体内的鸩毒他都有办法驱除,为何对巫姐姐所中之毒束手无策?”
  巫晓倩幽幽地瞅了我一眼,道:“你真想知道?”
  我真挚地道:“或许我可以帮祢。”
  巫晓倩颤声道:“祢真愿意帮我?”
  我道:“只要我力所能及……”
  巫晓倩道:“我不相信。”
  我道:“我若骗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巫晓倩跳起身来,捂住我的嘴,嗔道:“谁叫你立这么严重的毒誓了?”
  她又紧挨着我坐下,语带幽怨地道:“我出身望族,年纪轻轻便学得一身好本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遇着一个恶僧……”
  说到这个恶僧,巫晓倩禁不住脸色惨白,显得犹有余悸:“他看中了我,要我嫁给他,他相貌奇丑,又是个和尚,我怎会嫁他,当即一口拒绝。恶僧仍然死乞白赖地缠着我,我心中生气,骂了他几句……”
  我气忿忿地道:“这恶僧真是可恶,巫姐姐理应骂他。”
  巫晓倩接着道:“那恶僧诡异地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便让祢一辈子遭受‘情丸’之苦。’未等我明白过来,他已欺近我身边,我又惊又怒,喝道:‘你……’我只说了一个字,恶僧手指一弹,一颗极小的药丸便飞入我口内,我猝不及防之下,那药丸又滑入肚里。恶僧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我道:“‘情丸’到底是何物?”
  巫晓倩紧咬樱唇,目中突然流下泪来,道:“我服了情丸,当时什么异状也没有,并未深想,谁知到了半夜,周身像火烧一般难受,特别……特别想……想……”
  我疑惑地道:“祢特别想什么?”
  巫晓倩的脸涨得通红,恨恨地道:“特别想男人!”
  我“啊”了一声,道:“原来情丸是一粒春药。”
  巫晓倩道:“我实在熬不住了,便去与母亲说。母亲大吃一惊,又与父亲商议,请了十几个大夫医治也无济于事。就这么过了一天,我心中的欲望愈趋旺盛,简直要发疯。父母没办法,请媒婆帮忙,匆匆嫁了男人。那时,我已顾不得丈夫有什么家世,模样如何,即使是个癞痢头,是个流浪街头的乞丐都无所谓,只要他是个男人就行!”
  我暗自吃惊:“好厉害的情丸!”
  巫晓倩续道:“我原以为嫁了男人,情欲可以就此消解,谁知……谁知第二天,那男人便暴毙身亡。四年之内,我连嫁了八个男人,每个男人都在新婚后的第二天死亡,而且死相怪异可怖,七窍流血,下身溃烂。如此一来,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娶我。父母因此事羞怒成疾,先后谢世。
  “就这样过了两年,我行走江湖,邂逅一个叫樊崇的武士,此人武功高强,重情重义,更难得的是对我一见钟情,百般呵护,我自知是个祸害,哪个男人沾上了我便倒霉,极力回避,可樊崇仍百折不挠地追求我。
  “我万般无奈,只得对他坦言,料想可把他吓倒。哪知他非但不怕,反爱我更深,说道:‘晓倩,只要我能娶祢为妻,纵是片刻后便死去亦无怨无悔!’我为他深情所动,答允和他做朋友。数月后,我们成了亲。当晚,你恩我爱,情深似海……”
  我当然明白洞房花烛夜的“你恩我爱”是什么意思,又见巫晓倩说到动情之处时满面红晕,双目情波荡漾,想象和古精灵“恩爱场面”,一颗心狂跳不已。
  过了良久,巫晓倩回到现实之中,叹了口气,道:“天快亮时,我紧紧抱住樊崇,害怕他突然死去。樊崇躺在我怀里,言笑自若。天渐渐亮了,辰时到了,他仍然一点事没有。午时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任何异样。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樊崇还是樊崇,神采奕奕,生龙活虎。”
  若我不知巫晓倩身边根本没有樊崇这个人,听到这里,自代她欢喜,现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但也想不明白樊崇为何没有暴毙。
  巫晓倩双目中慢慢盈满了泪水,道:“那几个月,是我这一生中最快我、最幸福的时光,只道永远会这样延续下去,那可怕的噩梦再也不会重现。到得第一百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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