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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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大柱的声音笑道:“其实美酒再醇香,又怎及得上由祢身上某处流出来的蜜汁?”
接着是数名女子的浪笑。
我大惑不解:“这是解大哥在说话吗?他怎会说这样……无耻的话?”
解大柱进入大屋后,立即把大门掩紧,可有半扇窗户仍然敞开,显然是哪个女人事先打开的,众人均未留意。
夜月在隐形人的指引下,带着我藏身黑暗处,眼睛由敞开的窗户向内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内的陈设,比起我昔日在独尊城的将军府,也不知华丽奢侈了多少倍,水晶灯、酒杯、碗碟精美异常,使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解大柱身上已然一丝不挂,斜躺华贵气派的地毯上,脑袋却枕在一名绝色裸女的胸膛,另有一名裸女坐在他腿上,把香唇里的酒水喂到他的嘴里。
解大柱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恣肆揉捏着身左裸女的乳房,一手探入身右裸女的两腿中间,神色之猥亵,动作之下流,无言复加。
我又是怀疑又是愤怒,这是那个忠厚本分、侠义为怀的解大柱吗?
夜月只看了一眼,面色便涨得通红,胸脯急剧起伏,显然心里激荡已极。
解大柱喝完裸女喂过来的酒水,收回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爽快地笑道:“我被祢这小骚货摩擦了那么久,早欲火焚身了。来,开始吧。”
那裸女脸露媚笑,分开两腿,把秘穴对准解大柱傲然翘起的阳物,猛地坐了下来。
“扑哧”,阴阳二物已合二为一。
裸女舒服地长吟一声,臀部开始颤动。
解大柱猛力迎合。
我暗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这一招灵儿也教过我,原来他们也会。”
解大柱身边两女看得火起,竟相互搂抱一处,祢摸我,我亲祢,如火如荼,丝毫不逊色解大柱。
被解大柱当作肉枕的裸女一边以双手慰藉自己,一边吃吃笑道:“解公子的练功房,已经成了春宫了。”
解大柱哈哈大笑道:“这是练功房没错,不过本公子修练的却是床上功夫。”
“肉枕”荡笑道:“这哪有床?”
解大柱道:“以地为床嘛!”
他忽地把那裸女翻在地下,奋力冲刺,嘴里嗬嗬大叫:“夜月,我来了,我来了!”
我闻言一惊,以为解大柱发现了我们,随即明白他是把那裸女当作了夜月,不由得愤怒如狂,张口便欲大骂。
正在这时,我的嘴巴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捂住,方知鲁莽之下,险些酿成大祸。
我的目光转向夜月,但见她双目闪动着浓郁杀气,无疑也气愤到了极点。
只听得解大柱笑道:“若非为了那件大事,本公子早把夜月抱上床了,不过,在我高明的手段下,不出十天,保证她的芳心全转到我的身上。”
“肉枕”道:“听说夜月每晚都和岳钝那小子睡在一屋,天下哪有不偷嘴的猫,恐怕夜月……她早和岳钝成夫妻了,公子不嫌她是个二手货?”
解大柱道:“白天,我已借机搂了夜月,据我的经验,她尚是个原装货。”
“肉枕”喃喃道:“我不相信,放着夜月这样一个大美女睡在身边,岳钝他居然不动心?”
解大柱笑道:“所以我怀疑岳钝是个太监,那玩意儿根本是个摆设!”
四女浪笑不已。
我听了心里却并无太大愤怒,暗忖:“解大柱所说的那件大事,指的是什么?”
隐形人的目的已然达到,不敢再让我和夜月偷看下去,示意即刻离开。
夜月强忍着没有发作,一扯我衣袖,悄然走开。
走了很远,犹听得解大柱大叫道:“来,再换一个!祢们三人也别闲着,都扮作夜月来尽力服侍我……”
走出练功房,隐形人把我们引出老远,又潜回去解了那四个庄丁穴道。
四人糊里糊涂,还以为是错觉。
隐形人追上我们,颇有点得意地道:“二位都没想到解大柱会这么不要脸吧?”
我愤怒地道:“我真恨不得……”
隐形人道:“我带你们来亲眼目睹此事,便是要你们明白:解家庄内没有一个好人,他们都像解大柱一样披着华丽好看的外衣。”
我忍不住问道:“解老先生……他是不是好人?”
隐形人的语音中充满了讥讽:“他是解家庄的头儿,当然也是无耻之尤!”
他顿了顿,道:“夜月,我还要告诉祢一事,那暗无极……”
突然,他的声音骤然变得惶急:“你们急速赶回去,今晚之事,即使在无人之时,你们也不得谈起!”
夜月见我仍然在茫然瞪着隐形人所站之处,轻轻地道:“他已走了。”
我道:“他似乎知道很多秘密,只可惜没有机会说出来。”
夜月面色凝重,沉吟道:“他应该是田君……”
我道:“田君是谁?”
夜月道:“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道:“他嘱咐我们急速回去,我们不能再谈论此事,快点走吧。”
我们回到厢房,均长吁了一口气,虽然想窃议所见之事,但想起隐形人的警告,不得不强行忍住。
犹带温暖的秋阳穿过窗棂,照在我的身上,以及解不死慈蔼的脸上。
我看着坐在木轮车中的解不死,心中升起怪异而矛盾的感觉:“今天一大早,解老先生便把我请到大厅,替我诊视鸩毒,这份热情与关爱,实令人感动。依我昨晚所见,解大柱固不是好人,解老先生更是大奸似忠、大恶似善,可不论我怎么看,老先生都不像坏人……”
解不死见我心不在焉,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还以为我心情紧张,微笑道:“岳公子无须担心,你体内剧毒并无扩散之势,医治起来并非如何困难。”
我情知脸上露出了异样,暗责自己不够镇定,讷讷地道:“是,是。”
解不死收回搭在我脉门的手指,端详着我的脸,轻轻地问:“你是否特别思念父亲?”
我的心中原本并没有想及父亲,可经他这么一说,孺慕之情油然而生,答道:“是。”
解不死略一沉吟,道:“我本想待令尊大人伤势痊好之时再让你们父子团聚,可现在想来,你既这么渴望见到父亲,若长时间呆在解家庄,心情郁结,反于身体不利。这样吧,如果望月犀犀角到了,我便把你送到令尊之处,只不过……唉,那样或许不太方便。”
我道:“老先生尽说无妨。”
解不死道:“你体内鸩毒,只有老朽一人能解,我为了能早日使你恢复健康,势必要紧随你身边,你走到哪里,我便得跟到哪里,可你若到了令尊之处,令尊大人日理万机,军务繁忙,我去了,恐怕对他有所影响。”
我笑道:“爹若知道我还活着,也不知有多高兴,老先生不辞辛劳为我解毒,他老人家必将感激万分,怎会怪罪于你?老先生多虑了。”
解不死笑呵呵地道:“岳公子既如此说,那么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他顿了顿,道:“实不相瞒,令尊大人名满天下,我早就想一睹他的风采哩。”
看着他的笑脸,我蓦地想起解大柱的淫乱场景,心中隐生惧意。
解不死的最终目的若是接近我的父亲,意图不轨,那岂非太惊人太可怕了?
假如我心中不是已有了“先入之见”,绝不会生出这个念头。
由于有了先前的自责,这一次我并没有流露出异样。
解不死道:“岳公子,让我来替你舒筋活骨,如何?”
我一愣,道:“舒筋活骨?”
解不死道:“说白了,便是你躺着不要动弹,由我来替你按摩。”
我怩忸地道:“这个……这个晚辈如何敢当?”
解不死道:“我以特殊手法替你按摩,对稳定你的心情大有好处,岳公子若再客套,便是见外了。”
我道:“那么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躺在长椅中,微闭双目。
解不死伸出双手,一手按住我额头,一手平放腰间。
我突觉强烈的恐惧:“解不死若在此时暗下毒手,我休想有半点反抗之力!”
耳中传来解不死柔和的语音:“岳公子,你太过紧张了,便当自己睡着了一般。”
我暗吃一惊:“解不死当真名下无虚,我心生惧意,肌肤难免生出异状,可他立时便察觉到了。”
我强定心神,使得自己身心放松。
便在此刻,解不死开始按摩。
他的手指灵活之极,所按摩的部位、力道各不相同,但每一下的按、揉、敲、抚,皆巧到极处,妙到极处,工夫不大,我便彻底松弛下来。
再过一会,我犹如置身仙境,说不出的惬意。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我正欲入睡,耳中传入急促的喘息,心中奇怪,忙睁开双目。
但见解不死满头汗水,双手早已从我身上拿开,显得无比疲倦。
我的心中不由自主涌起歉仄、懊悔,心想:“老先生如此待我,我竟怀疑他居心不良,当真……当真……”
我说道:“解老先生,你……我……”
解不死打断道:“岳公子,你便躺在这里,好好地睡一觉,待你醒来,定会感到精神愉悦。老朽也要去歇息了,再见。”
他推动木轮车,慢慢走了,直至在我的视线中完全消失。
我的眼睛不知不觉地潮湿了,解不死为了我和夜月,断了一条腿,损折数名庄丁,刚才为了使我心情宁定,不惜以特殊手法为我按摩,我舒爽无比,可他却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像这么样的一个善良的老人,我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有点恩将仇报,猪狗不如了。
解不死若在我身边多呆一会,说不定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他致歉。
想着想着,倦意袭来,我的眼皮渐觉沉重。
厅外忽然传来“格”的一声娇笑。
我立即醒来,不用猜,便知是巫晓倩来了。
巫晓倩一身劲服,把优美、诱人的曲线都勾勒了出来,满脸笑容,走到长椅旁,道:“你怎么睡这儿了?”
我坐起身来,道:“这是老先生吩咐的。”
巫晓倩疑惑地道:“这是他专门诊视病人的大厅,怎能让你……他老人家到哪去了?”
我道:“他说他累了,回去歇息了。”
巫晓倩道:“我师父内功精深,若非经过恶战,绝对不会疲惫,况且现在还未到晌午……”
她忽然盯住我的脸,道:“他是不是替你按摩了?”
我道:“是啊。”
巫晓倩失声道:“难怪你脸色这么好看,还要在这里睡觉,原来……”
我道:“怎么了?”
巫晓倩大瞪着一双眼睛,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师父的‘通经活脉’按摩手法极耗内力?他替你按摩,与那暗无极打了一架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巫晓倩叹了口气,道:“师父既然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
我忐忑不安地道:“事先我并不知道按摩会耗损他这么多的内力……”
巫晓倩道:“别说了,躺下!”
我道:“干嘛?”
巫晓倩道:“替你按摩呀。”
我吓了一跳,双手急摇,道:“巫姐姐,祢饶了我吧,我怎敢要祢替我按摩?”
巫晓倩笑道:“你以为我替你按摩之际,也会使用‘通经活脉’手法?”
我道:“难道不是?”
巫晓倩道:“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