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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掌上宇宙-第66部分

小说: 掌上宇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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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大柱失笑道:“师妹呀师妹,我真佩服祢了,祢的粉再多,也不能尽往自己脸上搽呀。”
  巫晓倩道:“有毛谁想做秃子,有粉谁不想往脸上搽?粉能搽在屁股上吗?那不成了屁股搽粉——白一腚(不一定)。”
  我和夜月均禁不住笑了。
  解大柱笑着摇头,显然对这个师妹无可奈何。
  我道:“巫姐姐,我多瞧陆红瘤几眼,只不过以前见过他。”
  巫晓倩道:“哦?说来听听。”
  我将经过简略说了。
  巫晓倩道:“原来如此。嗯,若非陆红瘤穿针引线,你也不会到解家庄来,我更不会认识你,这当真是天缘……巧……那个了。”
  我知她要说的是“天缘巧合”,心跳得更厉害了。
  巫晓倩道:“大柱,你应该带他们到庄后去。”
  解大柱不禁迟疑,道:“这……”
  巫晓倩道:“那既不是禁地,又不是有去无回的恐怖地带,怎么去不得?少男少女,谁不喜欢新鲜有趣的东西?”
  夜月忍不住问道:“庄后有新鲜有趣的东西吗?”
  巫晓倩道:“正是。”
  夜月对我道:“咱们去瞧瞧,好不好?”
  我不便自作主张,望向解大柱。
  解大柱笑道:“我若不带你们去,反显得不够义气了。走,到‘眩晕院’去。”
  出了大门,绕到庄后,但见那里有一片约百丈见方的土地,被矮墙圈了起来,还有一个虚掩着的小门,门前竖着比矮墙还要高的石碑,上面镌刻着三个字:眩晕院。
  我问道:“难道人一走进去便感到眩晕?”
  解大柱道:“那眩晕之感,可非同小可,厉害得不得了,而且伴有强烈的耳鸣、心跳。普通百姓到了里面,片刻间便会晕倒不起。”
  巫晓倩接着道:“更奇怪的是,携带兵刃之人步入,刀剑会自行脱鞘,铁矛钢戟之类则会像游鱼一般从你手里滑出,在院子里旋转不已,有时会转大圈子,有时会转小圈子,有时则毫无规则可寻。我曾把一柄长剑抛进去,岳公子,你猜怎样?”
  我的好奇心已完全被激发出来,道:“怎样?”
  巫晓倩道:“它在里面旋转了三个时辰,最后渐渐弯曲,只听得‘啪’的一声,它断成了好几截,可依然旋转,我越看越害怕,只得进去接住断剑,一一抛出,不敢再玩了。”
  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大柱道:“我们也一直在探究其中奥妙,可惜始终没有结果。”
  夜月道:“是不是地底有什么古怪?”
  解大柱道:“两年前,我和卜师哥、巫师妹、郑师弟以铁锹把这院子里的土地挖了有四十丈深,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最后只得又将之填平。”
  夜月道:“奇怪,奇怪。”
  巫晓倩得意地道:“大柱,我说他们会喜欢这里吧,果然没错。”
  我向院内望去,只见院子里寸草不生,连虫蚁也不见一只,而我站立之处则长草茂盛,许多蚂蚁爬来爬去,心下骇异,不明所以。
  解大柱含笑道:“岳公子如果有兴趣,不妨进去玩一玩,不过,时间不可太长。”
  巫晓倩道:“就是晕倒了也没关系,我可以把他救出来。”
  解大柱道:“这样也好。”
  夜月道:“我还要带把兵刃。”可身上除了月牙刀,并无其它兵刃,但又生恐取出月牙刀泄露身份,求借别人兵刃却大大不妥,因为若如巫晓倩所言,兵刃万一折断,于事不美,说完不由得颇为尴尬。
  解大柱抽出腰间长剑,道:“姑娘若不见怪,带我这把剑便行了。”
  夜月接过长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解大柱报以动人的微笑。
  我与夜月对视一眼,齐声道:“一块儿进去!”
  我开了小门,轻迈左足而入,猝觉头脑眩晕,这一下来得太快,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足不定,右足不由自主地踏入。
  这下更不得了,非但眩晕以千万倍的加剧,耳中更是雷霆大作,轰轰隆隆之声不绝。
  我失去武功,如何禁受得住?惊惶地大叫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双手塞耳,雷霆大作之声依然不停,眩晕之感愈来愈盛,眼看便要昏死过去。
  便在此刻,巫晓倩惊鸿般凌空掠来,伸手抓住我衣衫,不待落地,身子一折,掠出院子。
  夜月原本走在我身后,见我跌倒,惊不迭地蹿过去,伸手来扶。
  这一来,她也头晕耳鸣了,不过她功力不弱,尚可支撑得了,可手里的长剑却如被人以极大的力道拉扯出去,霎眼间便绕着她转了数十个圈子,越转越偏向西南方。
  蓦地,长剑疾冲而起,跟着直插下来,堪堪便要刺入夜月后背,可她仍呆然而立。
  以夜月的武功,原可轻易避开,但她虽有心理准备,仍被眼前之事惊得呆了,竟忘了闪避。
  解大柱叫声:“啊哟!”屈指弹出,那长剑立时被一股无形的劲气击成数截。
  只听得夜月一声惊呼,原来一绺发丝被一截断剑削了下来。
  解大柱抢进身来,伸臂抱住夜月,反跃出去。
  我兀自如入梦魇,感觉如喝醉酒般东倒西歪,早把夜月是否涉险忘得干干净净,双手乱挥乱抓,以维持身体平衡,殊不知身体被巫晓倩抓得牢牢的,一动也不动。
  过了良久,我的神志才渐渐清醒过来。
  只听得巫晓倩低声道:“请你把手……把手松开来好吗?”
  我定睛一瞧,不禁面红过耳。
  我的双手胡乱挥舞之下,不偏不倚紧紧抓住了巫晓倩的双乳。
  巫晓倩早已红云满面,大概双乳被我抓得太紧太久,已然有了强烈反应,乳晕变大,乳头更如枣子般凸起。
  我惊羞之下,赶紧缩手。
  巫晓倩顺手把我放了下来。
  我低下头来,脸如火烧般烫,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岂知巫晓倩倏地凑过身来,双目闪着羞怯喜悦的光芒,轻轻地道:“岳公子,你这样做,姐姐……姐姐很是喜欢。”
  我张大了口,错愕不已。
  幸好此时夜月的声音传入耳中:“谢谢解公子,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我转头望去,但见夜月正被解大柱抱在怀里,解大柱深深地望着夜月,眼里闪动着异样的神采,似乎痴了一般。
  他听得夜月如此说,轻轻放下夜月,先让她双脚着地,道:“姑娘请站稳了。”
  他的情不自禁,他的温柔体贴,使得夜月心如鹿撞,低声道:“我没事了。”
  解大柱放心地松开手来。
  我这才明白夜月也遇了险,回思适才情景,犹觉惊心动魄,道:“这……这院子里好生古怪,我再也不敢进去了。”
  夜月眼睛望着地面,道:“解公子,我把你的剑弄断了,真是不好意思。”
  解大柱深深地凝注着她,道:“区区一把剑,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夜月偷偷瞥了解大柱一眼,四目交触,夜月吃了一惊,忙又垂下头来,道:“我的头有点晕,要回去了。”
  解大柱道:“我送姑娘回去。”
  我道:“我也得回去了。”
  四人有说有笑地出来,回去时却缄默不语。
  向来喜欢说话的巫晓倩也变作了闷嘴葫芦,我明白,她是因为我。
  当晚,我与夜月和衣而睡,睡得甚是香甜。
  夜月既已恢复女儿之着,但仍和我同居一室,固是因为解家庄并未替她另辟住所,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抑且她和我毕竟有过肌肤之亲,无形之中亲密了起来;其后两人共行三十几万里,我从无不轨言行,令她有一种安全感。
  我睡地下,她睡床上,相安无事。
  寂静无声中,忽然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我若想杀你们,你们的人头便已和身体分家了。”
  夜月武功虽极高,但毕竟是少女,缺乏经验,又以为住在解家庄非常安全,是以睡得甚是沉酣,听得此言,顿时警醒,喝道:“谁?”
  我一惊而起,虽看不见屋里有什么人,却能听到有人说话:“祭司,祢不必知道我是谁。”
  夜月听对方语气,似乎并无恶意,稍稍放心,道:“我并不是祭司。”
  那人道:“好,那我仍称呼祢为夜月好了。”
  夜月道:“你虽蒙着面目,可我觉得你似是相熟之人。”
  那人笑道:“这个嘛,就凭姑娘去猜好了。”
  微弱星光下,我已可辨清夜月的形貌,可那声音沙哑之人始终瞧不见,方知对方是隐身族之人,但他虽会隐身之术,却瞒不了夜月。
  祭司是什么,我同样不明白。
  夜月道:“你来干什么?”
  隐形人道:“带你们去瞧一件大大出乎你们意料的事情。”
  夜月轻哼一声,道:“谁知你会不会害我们?”
  隐形人道:“假若我有加害之意,嘿嘿,你们此刻还能说话吗?”
  夜月反驳不得,道:“你要带我们去瞧什么?”
  隐形人道:“你们若想做糊涂鬼,便无须去了。”
  夜月道:“你为什么要把岳钝也带上?”
  隐形人道:“有些事情,我若说了他绝不会相信,不如冒险去瞧一瞧。”
  我已按捺不住好奇之心,道:“夜月,去吧。”
  夜月点点头。
  房门无声自开,隐形人一掠而过。
  夜月带着我紧随其后。
  夜已深了,解家庄静悄悄的,偶闻伤者在睡梦中发出的呻吟。
  厚厚的黑云滚滚而来,吞没了最后几颗星星,疾风过处,犹带着慑人的寒意。
  数十盏灯笼被吹得荡来荡去,仿佛魔鬼的眼睛窥视着人间的一切。
  隐形人对解家庄的构局、道路颇为熟悉,一路行来,没有遇到一个庄丁。
  三折四转,我已远远地看到了解大柱的练功房。
  隐形人示意夜月伏下。
  夜月拉着我隐身花丛间。
  隐形人不待夜月发问,轻声道:“那小子欲火冲天,很快便会来的。嘘,他来了!”
  步履声中,解大柱领着四名庄丁走到练功房前,他取出钥匙开了锁,吩咐道:“我修练的功夫至关重要,任何人不得打扰。”
  庄丁齐声道:“是!”
  解大柱目光朝四周扫了扫,见没有什么异常,迈步而入。
  我心里大觉不妥:“解大哥进去练功夫,有什么好瞧的?他若发现我们偷窥,必不高兴。”
  忽见守门的四个庄丁突然犹如泥塑木雕般动弹不得,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仍作巡视之状。
  我正自惊骇,夜月低声道:“他们是被那人点了穴道,他在招手叫我们进去哩。”
  我心下恍然,暗骂自己愚蠢,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也未及时想通。
  夜月又道:“一切小心!”
  我点点头。
  练功房前门无声无息地打开,无疑是隐形人所为。
  夜月带着我一掠而入。
  隐形人压低声音道:“待会无论见到什么奇怪之事,你们都不得出声!”
  穿过一条长长的、密不透风的廊道,前方十余丈处渐现灯光。
  阵阵脂粉香气传来,隐隐还有年轻女子的娇笑。
  走得近了,我看清这是一座豪华富丽的大屋,与我以前所见到的解家庄建筑大不相同。
  只听得一个女子说道:“解公子,你和三位姐姐已喝过酒,现下该轮到小妹了。”
  解大柱的声音笑道:“其实美酒再醇香,又怎及得上由祢身上某处流出来的蜜汁?”
  接着是数名女子的浪笑。
  我大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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