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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掌上宇宙-第65部分

小说: 掌上宇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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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感惶恐,道:“我……我说了什么谎?”
  解不死低沉着嗓音道:“你根本不姓龙。”
  夜月面色一变,道:“那么老先生说他该姓什么?”
  解不死脸上忽然有了笑意,道:“‘岳’!他与日不落帝国左将岳战同姓。”
  此言一出,数人无不动容。
  我也不知是惊还是喜,惊的是自己身份泄露,万一解不死说出去,无敌府即会派遣大批高手来捕杀我;喜的是解不死似乎并无恶意,更重要的是他或能解我体内鸩毒。
  我诚惶诚恐地道:“老先生如何知道我姓岳?”此言已无异于承认了。
  解不死一字字地道:“老朽虽僻处山庄,但耳目仍灵敏得很,当然知道左将岳战之子岳钝中了鸩毒,下落不明;而你所中之毒,乃老朽平生所未见,以我的内家真力,亦难驱其分毫,再观你相貌、言止,怎猜不出你便是岳钝?”
  我已明白绝对无法隐瞒下去,长揖道:“对不起,解老先生,我正是岳钝,我不敢欺骗您。”
  解大柱、巫晓倩、郑清风互视一眼,脸上都现出无限欣喜的神色。
  解不死捋着长须,呵呵笑道:“老朽的岁数虽大了,眼睛却还没有瞎。岳公子,你屈驾解家庄,老朽等慢待了。”
  夜月道:“老先生口口声声叫我们别客气,可你们却跟我们客气起来了。”
  解不死点点头,道:“有理,有理,咱们以后便有什么说什么,休要客气。”
  我长吸了口气,声音都有点沙哑地道:“老先生,不知我还有没有救?”
  解不死面色凝重,一时未答。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生怕解不死嘴里说出一个“不”字,那么我便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夜月等人亦大为紧张,急欲知晓答案。
  解不死沉思半晌,微一点头,道:“你体内鸩毒虽厉害,但在老朽眼里,并非不能救治。”
  自从我知道自己只有一年时间可活,心里始终积着厚厚的阴云,但解不死这番话,却轻而易举地驱走了阴云,我高兴得忍不住“啊”的欢呼出来,圣女、古精灵若在旁边,我定会忘乎所以地拥抱她们。
  突然,我想起了香格里拉,心里一阵甜蜜一阵酸楚:“她若知道了,也必定欣喜得很。”
  夜月冲上前来,紧紧抱住了我,泪水汹涌而出,叫道:“岳钝,你不会死了,不会死了!”
  我连连点头,道:“不错,我可以活下去了,解老先生可以解去鸩毒。”
  解大柱等人同样喜动颜色,代我喜欢。
  解不死道:“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岳钝若得驱除鸩毒,可得受一番大大的苦楚。”
  众目睽睽下,我轻轻推开夜月,红着脸,道:“没关系,只要能驱除鸩毒,再大的苦楚我也不怕。”
  夜月道:“解老先生,不知岳钝要受什么样苦楚?”
  解不死道:“岳钝体内的鸩毒,实在太过雄厚,武功再高之人,也无法以功力驱除。”
  我暗暗点头,心想:“老先生这话不错,论起武功,他绝对及不上圣姐姐和南极仙翁。”
  解不死道:“古医书载:‘鸩,形体似鹰,而较鹰为大,喙长,作铜色,食蛇,蛇入口辄烂;屎溺着石,石亦为之烂。羽翮有毒,以栎酒,饮杀人;惟犀角可以解,故有鸩处必有犀。’所以要解鸩毒,非犀角不可。”
  他引经据典,说的头头是道,我听了,愈增信心。
  巫晓倩道:“师父,咱庄内便有许多犀角,如此说来,岳公子体内鸩毒不是马上可以驱除了吗?”
  解不死转向郑清风,道:“你说呢?”
  郑清风缓缓摇头,道:“千万年来,鸩鸟只是传说中的毒鸟,从来无人得见,可见此鸟之稀珍。据我看来,寻常犀角,绝不可解。”
  我急得心里如要冒出火来,但解不死不着急,还慢条斯理地和弟子们讨论起来了。
  解不死微闭双目,道:“犀角,性寒,味苦咸,功能凉血、清热、解毒,主治热病神昏、谵语、发狂、斑疹、吐血、衄血等,然鸩毒终非寻常之毒,风儿所言极是,就是把庄内所有犀角都叫岳公子吞服了,鸩毒依然丝毫不祛。”
  巫晓倩道:“那该怎么办?”
  解不死道:“一,弄清楚岳公子体内鸩毒分布、流转状况;二,以针灸控制鸩毒;三,解药虽以犀角为主,但其它佐药亦大大重要;四,帝国的独角犀、敝国的双角犀、兽国的黑犀、尸国的白犀,其犀角均不可用,唯独吐焰的‘望月犀’必不可缺。”
  我道:“望月犀?这名字挺好听的。”
  解不死微笑道:“此犀性情凶猛,大象、猛虎、雄狮根本不敢近其身;它浑身长毛,皮厚而韧,多皱襞,色微黑,耐酷热,额上有三角形独角。此犀大为古怪,虽然有腿,行走时却从来不用,均以背着地,头仰得高高的,故称望月犀,只有遭遇强敌时才四足立地,四平八稳,屹立如山。”
  郑清风道:“望月犀我只是听师父在十几年前提过,没想到它对驱除鸩毒能起到如此之大的功效。”
  解不死道:“非是为师不讲,而是我也想不到世上真的有鸩鸟啊。”
  巫晓倩道:“武技招术中有一招‘犀牛望月’,不知是否由这望月犀而来?”
  解不死笑道:“这祢可把为师问住了,‘犀牛望月’虽是寻常招数,却源远流长,远不可考。”
  解大柱、郑清风闻听此言,均忍不住笑了。
  夜月道:“老先生若需要望月犀,晚辈愿到吐焰,割它一百斤犀牛角回来。”
  解不死道:“望月犀起居颇为古怪……”
  夜月道:“您可以告诉我呀。”
  解不死道:“姑娘走了,岳公子何人照料?祢远走数十万里之外,放心得下岳公子吗?”
  夜月立时语塞,随又咬咬牙,道:“为了岳公子,我什么事都可抛得开!”
  解不死道:“姑娘对岳公子的深情厚意,老朽感动之极,但我有个更适合的人选去吐焰。”
  夜月道:“谁?”
  解不死道:“我的大弟子卜斑。”
  他转身吩咐郑清风:“风儿,你即刻飞鹰传书,告之你大师兄,请他立即赶赴吐焰,带五十斤望月犀犀角回来。”
  郑清风躬身道:“是。”转身出门。
  解不死道:“服药不痛不痒,不过欲疏通、引导岳公子体内鸩毒,非用针灸不可。老朽的针灸独辟蹊径,施行起来可疼痛得很,岳公子需得有十倍于武圣关云长刮骨疗伤的忍耐力方可。”
  我道:“晚辈可以承受得住。”
  解不死点点头,望向夜月,笑道:“岳公子既非龙绩,那么姑娘祢是否是真正的龙芹?”
  夜月道:“至此晚辈怎还敢隐瞒,小女子便是那……那暗无极要杀之而后快的夜月。”
  解不死双眉一挑,道:“暗无极乃隐身族大有身份之人,轻易绝不出手,姑娘与他有何仇?”
  夜月眼圈一红,泪珠滴滴落下,道:“晚辈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到底有何仇,却没了下文。
  解不死不便再问,叹道:“好可怜的孩子!好在暗无极已死,我算是替祢报了仇啦。”
  说到这儿,他一阵猛咳,面色白得吓人。
  解大柱忙道:“爹,您腿伤未愈,不宜太过激动,先回去休息一会吧。”
  我道:“解大哥说的不错,解老先生,您不要太累了。”
  解不死深吸两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脸色缓和许多,微笑道:“见着岳公子,我何累之有?岳公子,我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
  我黯然道:“晚辈父母双亡,身负血海深仇,何来天大喜事?”
  解不死道:“谁说你父亲死了?”
  我不由一愣,随即惊喜地叫道:“难道我爹没死?”
  解不死爽朗地大笑道:“他不仅没死,而且威名更盛,提起战神这个名字,天下哪个不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他…… 我爹便是战神?”
  解不死道:“原来你也听说过。”
  我道:“只是我不知道他便是家父。解老先生,家父如何死里逃生?他现下在哪里?”
  解不死道:“听说无忧谷一役,岳将军身受巨创,后来为机器国无敌府所救。个中详情,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日后你自有机会亲口向他询问。”
  我体内的鸩毒可以驱除,对我来讲,已是望外之喜,然则又乍闻父亲仍在人世,想起阴阳永隔的母亲,以及家族数千冤魂,又悲又喜,泪水奔涌而出。
  夜月、巫晓倩、解大柱见我如此激动,受到感染,眼里也闪现出了泪花。
  只有解不死对着我捋须微笑。
  像他这种饱经风霜、荣辱不惊,早已看淡生死的老人,能令他心神震撼的事已经不多了。
  解不死道:“岳公子,你是不是想立即见到令尊?”
  我哽咽道:“晚辈恨不能肋生双翼……”
  解不死道:“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可你现在却不宜见他。令尊死里逃生,身心俱遭重创,可能仍未痊愈,见你体内鸩毒未驱,恐心情激荡,雪上加霜,是以依老朽之见,待令尊伤势痊愈,那时你的鸩毒想必也驱除了一半,我再也不阻拦你了。”
  我虽听乐飞飞说“战神已经痊愈”,但也不知是真是假,更不忍拂逆解不死一番美意,当下深深一礼,道:“解老先生所言甚是,晚辈一切听您的吩咐。”
  解不死道:“想到岳将军、岳公子父子重逢的那一刻情景,老朽……心内那份喜慰真是无法描叙。岳公子、夜月姑娘,我得回去休息了。”
  我和夜月恭送到门外。
  解不死忽然回转头来,对解大柱道:“午饭后,你带两位贵客到处转转,可不要闷坏了他们。”


  第五卷

  第二十四回 真面目

  自知父亲仍然活着,我一直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当然,也夹杂着缕缕不断的哀伤。
  吃过午饭,解大柱提议带我和夜月去散散心,我们当然不会拒绝,但出乎意料的是巫晓倩也嚷着要去,且若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解大柱苦笑道:“巫师妹要去,谁敢阻拦呀?”
  巫晓倩大胆地瞄着我,道:“如果岳公子不嫌我多嘴,我自不好厚着脸皮去了。”
  直觉告诉我,巫晓倩望着我时的眼神与众不同,使我的心怦怦乱跳,听着她娇俏爽利的笑语,无意惊睹那极富弹力的双峰,不由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其实解家庄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药房、病房极多,唯一颇具气势的便是解大柱的练功房,只可惜大门紧闭,解大柱也没带我们进去观瞻。
  另外,我还看到了躺在病榻上的陆红瘤、匡二少。
  巫晓倩笑道:“岳公子,你是不是对那家伙额头上的红瘤感兴趣?”
  解大柱轻声道:“师妹,这话若叫陆红瘤听着了,他必定不高兴。”
  巫晓倩道:“他敢!他倘若稍现不悦之色,我替他治伤时佯装一个失手,把他的瘤子切了。”
  她遂又嫣然一笑,道:“岳公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哩?”
  我连忙道:“不,不,我对红瘤没有兴趣。”
  巫晓倩道:“我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站在你身边,你都没有正经地瞟过我一眼,却老盯着陆红瘤看,为什么?”
  解大柱失笑道:“师妹呀师妹,我真佩服祢了,祢的粉再多,也不能尽往自己脸上搽呀。”
  巫晓倩道:“有毛谁想做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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