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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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钝,小臣深觉惋惜。”
第五乘驾微微一笑,道:“岳钝若留在运日,无人可解鸩毒,必死无疑,一个死了的岳钝,又怎可胁迫无目叟?再说,那无目叟乃世外高人,以岳钝能否胁迫了他,尚是未知之数。”
徐永贵躬身道:“国王明见万里,小臣佩服。”
第五乘驾脸现残酷的笑容,道:“古精灵驾车转向东南,你猜他们要往哪里?”
徐永贵道:“当然是抄阴谐捷径赶返南极。”
第五乘驾笑了笑,道:“据闻艳后那荡妇正在修炼一门远超于你‘云雾开山掌’的毒功,她听说岳钝这个大毒人路过阴谐,你说她会放过吗?”
徐永贵恍然大悟,道:“那荡妇当然不会放过。以鸩毒之烈,那荡妇必会抵受不住,很可能因此丧了命;即使她不死,岳钝也可能死在阴谐,那时……嘿嘿,那可怕的灾难便降临阴谐了。国王这一着借刀杀人、移祸江东之计,当真高明之极,小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五乘驾忽又蹙眉,喃喃道:“南极?莫非古精灵那神秘可怕的师长居住南极?”
徐永贵道:“要不要派人到南极看看。”
第五乘驾叹息道:“除非是朕亲去,否则恐怕谁去都回不来,但朕又怎抽开得身?”
他语音忽转严厉:“徐国师,你可知自己已犯了渎职之罪?”
徐永贵吓得连忙伏倒,道:“臣愚钝,请国王示下。”
第五乘驾目注空中的无极限之处,缓缓道:“运日国来了一个诡秘、可怕的无情先生,你身为国师,事先竟一点也不知情……”
徐永贵伏地道:“臣该死!请国王给臣一点时间,臣一定查清无情先生的行踪。”
第五乘驾道:“还有,杀死你儿子的直公子,不知抓到了没有?”
徐永贵道:“臣无能,至今不知直公子到了何处。”
第五乘驾淡淡地道:“他已到了尸国。”
徐永贵怔了怔,道:“尸国?”
第五乘驾道:“看来你这个国师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他又自言自语道:“那无情先生不知到了何处?不论如何,那荡妇见了岳钝,必定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第五乘驾和徐永贵在谈论我的时候,无情先生和甲生站在一高山之巅,望着古精灵所驾的马车从山下经过,也正在谈着同样的话题。
那天,他们乘船逃离无人岛,因岛上毒气太重,又不及古精灵关切我之深,四日后方才上岛,哪里还能找到我?
好在我这大毒人走到哪里,便会引起哪里的恐慌,于是二人暗中盯察。
徐永贵、第五乘驾相续对我束手无策,无情先生“看”得清清楚楚,所说的话也一字未漏地传入他耳里。
无情先生看得两眼发直,听得津津有味,甲生功力远不及师父,自是听不到什么,看不到什么,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先生,你都听到些什么?”
无情先生道:“那第五乘驾的言语之中,对我极端无礼。”
甲生大怒,道:“请先生恩准,允许弟子去杀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无情先生道:“区区一个第五乘驾,根本未放入我眼里,我真正关心的是‘掌上宇宙’。”
说着,他朝峰下一指,道:“你看。”
甲生失声道:“古精灵!莫非岳钝便在那马车中?”
无情先生道:“不错。”
甲生道:“先生能否解去岳钝体内鸩毒?”
无情先生摇摇头。
甲生焦急地道:“万一他死了,我们岂非再也没有希望从无目叟手中夺得‘掌上宇宙’?”
无情先生道:“岳钝死不了。”
甲生疑惑地道:“连先生都解不了鸩毒,这世上难道还有人……”
无情先生意味深长地道:“‘掌上宇宙’既落到了地球,那么地球便成为争夺的战场。在你的眼里,为师的本领天下无双,可实情远非如此。”
甲生心下骇然,过了良久,道:“可先生只要得到‘掌上宇宙’,便可称雄宇宙,谁也不怕了。”
无情先生反问道:“依你所说,那无目叟已拥有‘掌上宇宙’,为何未能成为宇宙之王,反为我所伤?”
甲生答不上来。
无情先生沉思道:“所以我认为‘掌上宇宙’非常神秘,以无目叟之智慧,也无法解开。”
甲生道:“但先生若得到‘掌上宇宙’,便可破解其中秘密。”
无情先生笑道:“正是如此!那人解了岳钝体内鸩毒,正无形中帮了我的大忙。只要岳钝活着,我便有绝对的把握使他成为我掌中之物,有岳钝为人质,还怕无目叟那老不死的不乖乖就范?”
有玄英甲包裹,我体内毒气不致大量外泄,马车数日之后才烂掉,好在第五乘驾早已下旨,古精灵所经之处,需要什么,地方官员便得提供什么。
这么好的机会,古精灵无法好好享用,也不知叹了多少气,自言自语道:“岳钝,为了能救你,我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马车坏了,立即更换;马死了,随时有其它马匹可以替补;一日三餐,自是丰盛无比。
可惜我却一口吃不到。
起初古精灵还对玄英甲信心十足,岂料过了十几天,这件甲衣也渐被鸩毒腐蚀。
此时已穿过运日国境,进入了阴谐。
阴谐想必也风闻我这个大毒人,驻扎边境的战士远远避之,使得古精灵抱着我丝毫无阻地踏上阴谐境地。
与日不落帝国、运日等国不同,阴谐女人至上,所有男人不是奴仆,便是玩物。
艳后,才是真正的女王。
没有玄英甲裹体,我体内的鸩毒又开始散发,阴谐国的人畜草木鱼鸟等等可遭了殃。
也许艳后吸取了第五乘驾、徐永贵的前车之鉴,命令手下不得拦截,使得古精灵行了千余里,一点麻烦也没碰到。
这日,古精灵实在累了,将我放下,自己也躺下来休息。
正迷迷糊糊入睡之际,两个女子的对话传入耳内:“一年一度的梦幻湖选美大赛终于结束了,我若不去瞧瞧,晚上绝对睡不着觉。”
“选出来的俊男靓仔,都归冰雪夫人所有,祢夜里再春情涌动也没有用。”
“呸!我芙蓉帐中的男人还少了……”
“祢那些男人都是垃圾、渣滓,怎能和选出来的美男子相比?”
“我是渴望那些强壮、英俊的美男子,难道祢又不想了?”
“想啊,而且想得要命,所以才和祢去瞧瞧。”
……
古精灵心灵扩张开去,立时看到两个貌美如花、风骚入骨的女子展动身形,朝北方掠去。
她心想:“其它国家选美,选得都是女人,供男子淫乐,阴谐国却恰恰相反。那冰雪夫人是何许人也,竟有此艳福,倒也令人羡慕。本姑娘这些日子跑得也累了,何不去凑凑热闹,看看那些美男子到底有多美。”
一个男人,听说何处有美女,若不去瞧个究竟,必定难受得很。
反之,女人亦是如此。
古精灵双臂把我抱起,喃喃道:“我就不信那些美男子比我怀里的大毒人还要好。”施展“光影无痕”,紧蹑那两个女子而去。
疾奔了数十里,古精灵通过心灵异力,看到了一个大湖,岸上围聚着许多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那两个风骚女子亦在其中。
古精灵收回异力,挖了个深坑,把我埋入地下,这样,毒气在半个时辰内便不会外泄。
古精灵又见一个女子走近,当下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换了她的衣衫,混入人群。
那梦幻湖面积极大,沿岸种植无数花草树木,桃红柳绿,繁花满枝,灿若云霞,轻风摇曳,碧浪翻空,风景之美,实令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
更妙的是梦幻湖,虽然晴空万里,湖面依然烟雾弥漫,飘飘渺渺,若隐若现,清风徐徐,微波轻皱,果不愧梦幻湖之美称。
湖水看似清澈,但以古精灵的眼力,三尺之下的湖底便瞧不见了,大为怪异。
一柄巨大的伞盖下,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眼睛、眉毛、嘴巴等如果分开来,并不如何好看,但长在她脸上,却恰到好处,妙到毫巅,越看越觉好看。
古精灵是个女子,看了一眼便转过去了,但当看第二眼时,便不由自主被深深吸引住了,暗赞不已。
这妇人身材修长,线条秀丽如山川般蜿蜒起伏,除了圣姐姐,古精灵还从未见过这样近乎完美的身段。
可绝色妇人虽然容光逼人,但神色之间却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无须说,此人便是冰雪夫人了。
古精灵不由看得眼睛都直了,暗忖:“这冰雪夫人人如其名,谁能想到竟是欲把美男尽收帐中的荡妇淫娃,不过,她越假装正经,男人越感兴趣。他妈的,若能破开保护她的屏障,连我都有成就感,何况那些臭男人?不知岳钝见了这妇人,会不会暗生情欲?”
冰雪夫人的左右还站着二十几名华衣少女,个个仪态万千、巧笑倩兮。
冰雪夫人对面还有百多名锦衣少年,或欣长挺拔,或仪容俊秀,或身材魁伟,无疑均是这次“梦幻湖选美大赛”中的获胜者,有资格进入冰雪夫人的罗帐。
冰雪夫人倏地盈盈起身,随手点了四个美少年,道:“你们随我来。”
四少年惊喜若狂,其他人脸现羡慕,有的目中露出嫉恨之色。
众少女拥着冰雪夫人进入一个小坳,里面搭建着比两间屋子还要大的彩色帐蓬。
华衣少女均留在帐外,四少年却随冰雪夫人走了进去。
他们进去干什么?
古精灵由圣姐姐一手带大,身边之人皆是女子,但圣姐姐并不忌讳什么,也向她们谈论男女之事,以便众弟子更多地了解男人。
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会做些什么,怎么做,古精灵却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现在遥见他们入了大帐,不禁粉脸微红,心如鹿撞:“我要不要偷看一下?不!方方、圆圆、心仪、心曲她们都说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我去看了,岂不丢人?可我……可我日后若嫁给了岳钝,那小子傻里傻气,什么事也不懂,我若也不懂,两人岂不很糟糕?我是无事不知的灵儿,怎能唯独这事不明白?”
忽听得帐内传来冰雪夫人“啊”的一声尖叫,既似痛苦又似欢愉。
古精灵哪还能按捺得住好奇之心,展开“光影无痕”身法,绕开众少女,轻轻一纵,便到了帐篷顶上。
揭开帐幕一角,瞪大眼睛向下观瞧。
但见一女五男尽皆赤身裸体,其中一男仰面躺着,那冰雪夫人骑马一般跨在他身上,忽上忽下,动作剧烈,乳浪臀波,散发着令人心跳加速的诱惑力。
古精灵看了一会,心中恍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如此简单明了……”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心上人那“擎天一柱”,心中一荡,春意盎然。
另令古精灵惊奇的是冰雪夫人,未入帐时她冷漠高贵,如骄傲的天鹅,此刻却变成了最出色的妓女也远远及不上的荡妇淫娃。
若说冷漠时的冰雪夫人充满了神秘,足以发挥男人最丰富的想象力,但当放荡时却能够激起男子所有原始的欲望,而冰雪夫人更是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勃发的春情,闪烁着动人的光泽,艳光四射,风情万种。
这种强烈、极端的反差,给古精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啊!我不行了!”
躺着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