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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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鬼道:“我做了女鬼,你还喜不喜欢强奸我?”
徐跃连连奔跑,欲把阴魂甩脱,叫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碧华小姐,请祢放过我吧,是我一时糊涂,做下了错事……”
这时,众人才知罪魁祸首果是徐跃。
女鬼仍紧附徐跃身后,道:“那你因何杀死露儿?”
徐跃道:“我……她发现了我强奸祢的事情,我想杀她灭口,那样便死无对证了。”
女鬼幽幽渺渺地叹了口气,道:“那这样吧,你把你所做的恶行一字不漏地写下来,我拿了它,也好向阎王爷交待,证明自己是个冤鬼。”
徐跃已跑得身疲力竭,仍然无法摆脱女鬼,闻言双腿一软,跌坐在地,道:“祢……祢不杀我了?”
女鬼尖声道:“你若仍敢做坏事,我便饶不了你!”
语音甫毕,徐跃只觉后心一凉,衣衫一分为二,惊恐地叫道:“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再也不敢了!”
女鬼道:“哪位身上有纸笔,速速拿来。”
有个记账的先生身上带着纸笔,远远地抛了过来。
徐跃捡起纸笔,道:“天上还在下雨,我写了字,很快便会被雨淋得模糊了。”
女鬼道:“雨早已停了。”
徐跃瞪大眼睛,过了好久才发觉大雨果然早已停了。
女鬼道:“趴在棺材上,一字一句写来!”
徐跃心胆俱丧,为了逃命,哪敢有一点犹豫,当即趴到棺材上,把强暴立碧华、杀死露儿的经过一一写了出来。
那女鬼接过徐跃抛到脑后的供罪状看了一遍,忽然银铃般娇笑道:“堂堂的国师之子,原来竟如此胆小!”
徐跃大吃一惊,急跃开去。
这次他终于看清那“女鬼”了,但见她长头披散,几乎把丑陋不堪的脸都遮住了,哪里有一分和立碧华相似?
徐跃这才明白上当了,双足立顿,暗器暴雨般射出。
“女鬼”展开身法,形成一股极其诡异、强大的“漩涡”,暗器顿被卷得不知去向。
“漩涡”吸力越来越大,已成强弓之末的徐跃再也无法相抗,身不由己随着旋转,倏觉后心一麻,已被点了穴道,紧接着摔出数丈。
那“女鬼”已魂飞冥冥,杳无踪迹。
而直公子的穴道却被那股漩涡解开,他提起徐跃,走到众人身前,悲愤地道:“徐跃罪大恶极,死有犹辜,他已写下供罪状,即使徐国师也无法狡辩!别人怕徐国师,直某人却不怕,我今日杀了这恶贼,徐国师欲要替儿子报仇,直接来找我便了!”
说罢,手起掌落,徐跃顿时脑骨迸裂,死于非命。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惊走大半,只余下立碧华的至亲。
这也可以理解,虽说徐跃罪贯满盈,但他毕竟是国师之子,谁愿意跟他的死牵上干系?
立家之人又喜又悲,无不落泪。
直公子跪倒在立父、立母面前,垂泪道:“小子恳求叔父、叔母答允我一件事。”
立父道:“你说吧。”
直公子道:“我想看碧华最后一眼。”
立父沉吟片刻,伤心地道:“难得你对碧华如此痴情,你便见她一见吧。”
直公子行到棺前,轻抚许久,倏地手按棺盖,铁钉自行弹出,棺盖徐徐地被掀了开来。
直公子紧闭双目,泪珠不可遏制地流淌下来,低声泣道:“碧华,我看祢来了!”
猛地睁目,目睹棺中情状,他不禁惊得一跳而起。
棺中根本就没有立碧华,只有我。
自古精灵假扮女鬼恐吓徐跃,我的心便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古精灵走后,我更不知如何是好。
待得棺盖被揭开,我除了闭住呼吸装死,别无他途。
众人围拢过来,见了躺在棺中动也不动的我,无不目瞪口呆。
值此惊变,直公子面色大变,连声道:“棺中怎会躺着一具男子的尸体?碧华到哪里去了?”
他的声音忽然惊喜地颤抖起来:“难道碧华……她没有死?”
立父忽然叫道:“我明白了,碧华定是被毛大虫调换了!”
直公子问清情由,猛一跺足,飞身而去。
直公子没费多大力气便打听到毛大虫抬棺行走的方向,寻到野外,果然又看到了另一口香木棺材。
直公子急奔过去,揭起棺盖。
他探头一看,立碧华果然躺在里面,令人不解的是,她居然一丝不挂,由于保养得当,尸体瞧来仍和生前一样,肌肤没有一点变化,仿佛仍带着幽香。
直公子虽说与立碧华两情相悦,但始终以礼自持,现下他目睹对方完美的身躯,还有那一对骄傲挺立着的蓓蕾,那么嫣红,那么诱人,还有那幽藏于双腿之中的禁区……
倘若不知立碧华已然气绝之人,见了这艳尸,必会血脉贲张,欲火如焚,何况是至爱她之人?
直公子只觉得一股原始的欲望从腹部升起,可他却深知立碧华已死去多日,一边激动不已,一边泪水婆娑。
蓦地,立碧华的尸体急弹而起。
直公子刚看过“女鬼”恐吓徐跃,又见女友尸体突起,难免吃了一惊。
便在此刻,一只虎爪般的手指自尸体身后疾伸过来,“噗”,抓中直公子肩头。
直公子不虞有此,痛得撕心裂肺般大叫一声,跟着一个筋斗翻了出去。
立碧华弱质纤纤,貌若天仙,那只虎爪自不会长在她手臂上,而是另有其人。
那人出其不意地抓中直公子,满拟可把他撕裂两半,孰知手指甫触肩头,便被一股古怪莫名的潜力消卸过半,虽连皮带肉地撕裂一大块,可竟没有一滴鲜血,这岂非骇人听闻?
直公子固然吓了一跳,那人却也吓了一跳。
直公子见此人隐藏立碧华棺中,料来她的衣衫也是这家伙所脱,震怒之下,不等双足落地,凌空翻身,钢鞭朝对方猛击下来。
那人狼一般长声嗥笑,居然举起尸体,以她的胸膛迎了上去。
直公子怎忍心伤残心上人尸体,钢鞭硬生生收缩回来。
那人倏地把立碧华两腿分开,猥亵地笑道:“这女子虽然死了,那地方依然温润,你要不要玩一玩?”
直公子愤怒若狂,心下却也明白对方并不知手中所抓尸体乃自己心上人,生怕他把立碧华的胳膊或是腿撕断一条,那可糟糕之极,脑中忽地闪过徐跃以剑气透过棺材暗算自己的情景,灵光一闪,喝道:“无耻之徒,看鞭!”
那人举尸相迎,道:“你尽管打,可打烂的却是别人的屁股。”
直公子挺鞭作势,叫道:“我一鞭穿透尸体,不就可以伤到你了!”
那人听他说的有理,不由一怔,但随即升起残忍的念头,想看一看鞭穿尸体的景象,此念刚起,忽见死尸的眼珠子转了一转,阴气森森地盯了他一眼,不由惊恐地大吃一惊,双手一抛,把尸体远远抛出,落荒而逃。
可惜立碧华背向直公子,直公子没有看到这一幕,他慌忙箭一般射出,接住立碧华,叫了一声“碧华”,泪水潸然而下。
他搂紧立碧华,陡地感觉到搂着的是一具裸尸,当下把立碧华端端正正地放回棺中,解下自己的长衫盖在其身上,定了定神,忖道:“碧华的遗体已然找到,我要告之立叔父他们;还有,不知毛大虫为何要互换尸体,另外一口棺材中的男尸又是谁?那帮助我的女鬼又是谁?”
直公子阖上棺盖,低声说道:“碧华,我先离开祢一会,很快便来与祢相见。”
飞一般地去了。
不一刻,他置身那坟冢中,立家之人早已走了,只有那口棺材仍停在那里。
直公子走近一瞧,“男尸”赫然不翼而飞!
更令他惊异的是棺底有一个大洞,沿口整齐光滑,既非刀削亦非斧凿,而是被人震破的。
大洞旁,还有两个通气孔。
难道那男尸根本就是诈死,否则怎会留下通气孔?否则又怎会消失不见?
还有,那“女鬼”应该原和“男尸”躺在一起,见他情势危急,这才由棺底无声无息地震开一个大洞,脱出身来……
直公子想通此节,转身飞掠。
到了镇上,打听到毛大虫等人在一家酒馆喝酒,大踏步闯了进去。
依照古精灵的吩咐,毛大虫等人应把立碧华的死尸葬了,可他们懒得这样做,把棺材朝荒郊野外一丢,寻了家酒馆大吃大喝。
毛大虫陡见直公子闯入,面色一变,拍桌喝道:“尔是何人,胆敢……”
直公子沉声道:“我便是杀死徐跃的直公子!”
众无赖一听,“哧溜”一声,钻入桌底。
只有毛大虫稳坐凳上。
不是他不想躲藏,而是吓得动弹不得了。
此等情形下,众无赖自是有问必答。
直公子听了古精灵要求众无赖换棺之事,而且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少年乞丐,听他们所描述的相貌,确然是那失踪的男尸,不由得眼睛一亮,喃喃自语道:“莫非是他们?他们没有死……”
他长叹一声,走出酒馆,决意先把盛殓立碧华的棺木扛回立宅。
直公子深恐立碧华的遗体再出意外,全速飞行,待得瞧见那棺木仍停放原处,方放下心来。
他对立碧华情根深种,此时又忍不住打开棺盖,把死尸搂在怀内,让她的头枕在肩上,低声饮泣。
忽然,一滴水珠落在真公子颈中,接着,又是一滴,二滴,三滴……
直公子起始疑是雨点,陡然警觉不妙,急忙扳过死尸一看,立碧华非但奇迹般复活,而且为直公子的真情所感动,流落了不少眼泪。
直公子狂喜之极,使劲摇着立碧华,叫道:“碧华,祢没死,这是真的吗?这不是做梦吧?”
立碧华遭受徐跃凌辱,悬梁自缢,其实只是闭过气去,方才不断地被折腾,竟已悠悠醒来。
她咬着樱唇,啜泣地道:“我已非完璧之身,再也无法与公子相配……”
直公子又是怜惜,又是疼爱,再次拥紧立碧华,连声道:“不!不!我爱的是祢的人,是祢的心,而不是其它,不论祢发生什么事情,我对祢的心意始终如一!”
立碧华颤声道:“徐跃那畜生……”
直公子道:“他已被我杀了!”
立碧华自不知巨变迭生,忙问道:“他被你杀了?你是如何杀他的?”
直公子简略地说了。
立碧华双目含泪,毅然道:“我以前还担心与你相好会降祸于全家,现下我下定决心了,只要你仍然爱我,我愿意和你远离此地。待得一切稳妥,再悄悄来见我爹娘。”
直公子点点头,道:“这样也好,免得徐国师知祢复活,又起风波,只是……”
立碧华道:“只是什么?”
忽见他的目光偷视自己,她垂目一看,不禁粉面通红,自己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衣衫,很多重要部位都袒露了出来,羞道:“你好坏!”
直公子手足无措,道:“这可如何是好?”
忽听身后一人冷哼一声,道:“这对男女本已相爱,偏又忸怩羞涩,若将那层纸捅破了,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虽说直公子心情激荡,但居然有人到了身后而未警觉,这一惊仍然非同小可,骇然下急忙转身。
但见数丈外站立两人,左边那人儒冠博带,神韵清逸,大袖飘飘;右边那人身形挺拔,国字脸,面上没有一点表情,不怒自威,显得气定神闲,稳如山岳。
立碧华乍见身前又多了两个男子,又惊又羞,又怕又怒,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