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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掌上宇宙-第141部分

小说: 掌上宇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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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飞飞也笑不出来了。
  她向来钦服父亲之能,听乐王说得如此神秘,不由有几分相信了。
  倘若乐王说的是其他人,乐飞飞早相信了,可对方是岳钝,她绝对无法完全接受。
  乐王自言自语似地道:“‘天地氤氲,万物化醇……’假如岳钝做了帝王,对百姓来说,未始不是一件好事,可后面又有‘浮沉、动静、胜负’,这便是说他虽具帝王之相,然吉凶难测,祸福相倚……”
  乐飞飞高兴地问:“祢是说岳钝也有可能会死?”
  乐王又点点头。
  乐飞飞拍掌道:“我早就说了嘛,若那傻小子能做皇帝,那么地球上所有人都可以做皇帝!岳钝早死早好,想起他放走费萨尔,我便心中有气。”
  乐王紧着她,道:“祢想找岳钝麻烦?”
  乐飞飞道:“女儿我咽不下这口气!”
  乐王语重心长地道:“祢咽不下也要咽下去,就像吃药一样。前日离开无敌城时对祢说的话同样有效:不许招惹岳家父子,否则我便打断祢的腿!”
  乐飞飞对这个问题未置可否,赶紧转移话题:“爹,你既这么痛恨岳战,为何不给你相面?”
  乐王叹了口气,道:“我早相过了。”
  乐飞飞道:“怎么说?”
  乐王道:“野心膨胀,私欲无穷……”
  乐飞飞道:“我最关心的是他什么时候死?”
  乐王道:“我看不出来。”
  乐飞飞不敢相信地瞪着父亲。
  乐王道:“关于他的未来,他的生死,我曾苦苦思索了十二个时辰,翻阅了所有相书,始终得不到答案。”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流露出从所未有的困惑与惊惧,道:“岳钝的有些面相,乃相书所未载……”
  乐王沉吟片刻,终于抉择了自己认为最适合的词语:“好像……好像他根本不是人。”
  乐飞飞更愣住了。
  乐王在这一刻,仿佛老了许多,叹道:“这只是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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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无敌城变样了。
  其实城池并无多大变化,关键是人变了。
  你看,只要看见我的人,官吏也好,百姓也好,不论远近,都争着过来向我问好。
  我看得出来,他们大多由衷地感激我除了铁无敌这个发了疯的恶魔,感激我的仁慈与爱心,但亦有谄谀,甚至是畏惧……
  我明白,这是因为我是练习了圣经的岳钝,是三军元帅岳战的儿子。
  若换作几年前的我,唉……
  这该自豪,还该悲哀?
  我从凤凰城赶往无敌城时,心里焦急得不得了,到了目标地,方知事情远没无情先生说得那么坏,时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那么可收拾。
  不可否认的是,我若来迟了一步,父亲很可能便得命丧铁无敌三味真火之下。
  从这一点来说,我应该感激无情先生,但感激之情远没有痛恨、疑惑那么多。
  现在我的,俗务缠身,连到南极去找圣女、灵儿的时间都没有。
  以我看来,目前最要紧的莫过于襄助虎婆婆,铲除万恶的巨禽公。
  可父亲对我说,由于铁不为登基为王,心理更生出微妙变化,兼且重用乐王,使他再次风雨飘摇、前途难卜起来,我一定要留下来,帮助他渡过这次危机。
  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二话没说便留下来了。
  可我即使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心思仍飘得很远很远,凤凰城、南极、香格里拉……
  蓦然,走在近处的看似机器良民的七八个人亮出淬毒兵刃,恶狠狠地对准我要害戳来。
  倘若我仍是昔日帝国左将岳战的儿子,对这一突如其来的袭击,决计躲闪不了,躺下来时,身上便得多几个透明窟窿,脑袋也得血肉模糊。
  可刻下在我看来,他们的姿式如此拙劣难看,攻势如此奇缓……
  他们虽对我下毒手,我仍不愿以牙还牙,轻轻一纵,身子已到了百丈之外。
  那几人急忙收势,险些自相残杀。
  我暗叹一声,正欲离开,一人冷冷地喝道:“站住!”
  光头美女乐飞飞到了。
  她直直地瞪着我,惊奇地道:“正如我爹所说,你的模样儿变了,皮肤比女人还白,比玉还要莹润。”
  我对这个泼辣刻毒的女子大感头痛,何况她是乐王之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乐飞飞道:“岳钝你别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我苦笑道:“我惹不起祢,躲开还不行吗?”
  乐飞飞叉着纤腰,道:“你岳钝才无人敢惹!往日,只要我一声招呼,便会有几个王亲贵族的子弟听我使唤,我叫他杀谁,他们便杀谁,连个‘不’字都不说。可现下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虽然我仍是乐王之女,不久亦将成为王后,可昨日招呼了半天,才有三十几人聚拢到我身边,问我有什么吩咐,我说请他们杀了岳钝。这可是我第一次对他们说‘请’字啊,谁知这些王八蛋一听说要杀的人是你,虽没说‘不’字,却一下子作鸟兽散,怎么喊怎么骂都不回头。”
  她走前几步,手指尖几要戳到我的鼻子了,道:“这便说明,你岳钝已经无人敢惹!”
  我望了望慢慢聚拢到乐飞飞身边的几个杀手,道:“可郡主毕竟还是找到了人。”
  乐飞飞怒声道:“他们都是乐王府的人,我的保镖,在我的软硬兼施之下他们才答允的。”
  我道:“祢……祢要怎样?”
  乐飞飞跺了跺脚,道:“现在我知道了,我永远也杀不死你了。”
  我道:“其实我们并无深仇大恨,郡主祢……”
  乐飞飞道:“所以我只要把我爹写给你的信交给你。”
  我愣了愣,道:“乐王写信给我?”
  乐飞飞气鼓鼓地道:“是啊,他那个老糊涂偏要我送信与你,我又有什么法子。”
  她一招手,一个杀手呈上一封信。
  乐飞飞说的话前后矛盾,破绽多多,然后我却无暇多想,接过了信。
  信臭臭的。
  可我心想这是乐王写的,不能不看,还是拆开了信封。
  里面哪是什么信,分明是一堆臭屎!
  与此同时,乐飞飞指风射来,正中“信件”,立时臭屎激扬,我虽纵身避开,但手上还是沾了一点点。
  我刚一口气把屎吹掉,乐飞飞已欺近身来,手里拿着把比她脑袋还要锃亮的匕首,对着我的咽喉、面门、胸口、后心,乃至下阴,惊虹掣电般刺来。
  她的武功得乐王真传,飘逸而又凌厉,掌中匕首更蕴藏神鬼莫测之机,那次我与夜月离开南极,赶至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初遇乐飞飞,她快如闪电般割下帝国大将刘方舟的首级,我连她的兵刃、手法都看不清楚。
  可我已非复吴下阿蒙,不仅能从容避开她的进攻,而且只需轻轻一掌,便保证她再也见不着我。
  即使乐飞飞不是乐王之女、未来的机器王后,我也下不了这个狠心,躲避了十几招,叫道:“郡主,请祢住手吧!请祢住手吧!”
  乐飞飞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叱道:“不杀了,姑奶奶我绝不停手!”
  嘴里说着,匕首更没闲着。
  我苦笑道:“祢杀不了我。”
  乐飞飞道:“杀不了也要杀!”
  我实在没有办法,便欲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陡然,眼前白影一闪,以我的眼力,竟也未能看清来者是谁,惊骇之下,急忙退开。
  那人并未针对我而来,手指一夹,便夹住了乐飞飞的匕首。
  再轻轻一转,匕首已到了他手中。
  乐飞飞气得大骂:“哪个乌龟……”
  只骂了四个字,他便看清了站在眼前的是谁,顿时把后面“王八蛋”硬生生缩了回去。
  那人一身月白儒衫,正是乐王。
  乐王目中寒光闪闪,扫向乐飞飞双腿。
  乐飞飞感到两腿真的要断了,乞怜地叫了声:“爹!”
  乐王冷冷地道:“回家后我再跟祢算账!”
  见乐飞飞仍傻愣愣地站立当地,怒喝一声:“还不快滚!”
  乐飞飞如蒙大赦,掉头就跑,跑得比脚底抹了油还要快。 乐王又扫了扫那几个化装成机器百姓的保镖,道:“你们还留在这里作甚?”
  保镖们齐施一礼,迅速退开,眨眼不见。
  行人都远远地瞧着,不敢走近。
  我恭恭敬敬地上前向乐王请安。
  乐王一语不发,站在我身前,目光灼灼,盯着我的脸足有半天。
  我听说过乐王精擅相面之术,极有效验,心想他是在替我相面吗,不敢打扰,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
  乐王看得深透了,仰天一声浩叹,道:“你和你的父亲连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你根本不像是岳战的儿子!”
  我道:“王爷,晚辈知道你对家父怀有极深的成见,可家父并未做过一件坏事,你为何会对他生出如此之大的误会?” 乐王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咱们今天只谈你和飞飞,不谈别的。”
  我讪讪一笑,道:“刚才我跟郡主说了,我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
  乐王遥望无敌府,脸上流露出痛苦、伤感之色,喃喃道:“陛下呀陛下,老臣为了百姓的和平安乐,为了小女的幸福,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况且老臣曾劝谏多次,可陛下你固执己见,贻误时机,我已尽了心力了……”
  我猜不透乐王话里真正的玄机,但他口中的陛下必是铁无敌,还包括对我父亲的无比痛快。
  乐王道:“我曾警告过飞飞,她若敢招惹岳家父子,我会打断她的两条腿。”
  我惶恐地道:“王爷千万不要这么做,若是这样,郡主更会恨我了。”
  乐王笑眯眯地道:“你倒挺关心她的。”
  我心中又生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乐王温和地道:“岳钝你大可放心,现下我不会这么做了,因为我已对你的面相作了透彻深入的研究,发现你和飞飞前生注定了是一对夫妇。”
  无论他说什么,都远远不及这句话令我错愕,我张大了口,已说不出话来。
  乐王笑呵呵地道:“世事变化,确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啊,呵呵呵。”
  我急忙道:“郡主马上就要成为王后了,她怎能……怎能……”
  乐王伸手搭住我的肩头,道:“相信我的话,不会错的。”
  他的手掌又极其亲热地拍了拍,道:“我对自己的女儿再也了解不过,顽劣得赛过野马,得寸进尺,得势不饶人,对这样的女子,你绝对不能容让,唯有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那样她就被你驯服了。”
  说罢,大笑三声,神情愉悦地去了。
  我愣怔当地,犹不敢相信乐王会说出这番石破天惊的话来,寻思:“飞飞郡主恨死我了,岂会嫁给我?像她这样刁蛮的女子,谁娶了她谁倒霉。”
  铁不为做国王已有八天了。
  每个夜晚,他都做噩梦,在梦里大叫大嚷,说什么“我错了”、“壮阳药”之类,然后大汗淋漓地醒过来,大瞪着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仿佛见了鬼一般。
  事情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些异状,通过服侍国王的内侍、宫卫、彩女,渐渐地传了出去。
  人们窃议纷纷。
  岳战听后,忧心忡忡地道:“陛下的心理负担太重了,若不加以开导,迟早有一天他会步老国王的后尘!”
  听到的人无不从心底直冒一阵接着一阵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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