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刘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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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山河正引兵前行,忽然看到前面有两骑卷尘而来,其速度甚快,看上去就像是两支离弦之箭一般。刘山河知道有点情况,于是便招呼他手下的人先停止前进,待那二人前来问询一下再说。
终于,那骑马的二人赶到了刘山河的近前了,刘山河定睛一看,我靠,原来是萧何和曹参!两个人早就没有了往日里的那种气定神闲的风度,一脸的惊慌失措,一脸的灰尘,一见了刘山河,那萧何便一把把他从马上拉了下来,语速十分急促地说道:“我说兄弟,我说兄弟,事情有变,事情有变啊!”
刘山河示意萧何不要慌乱,让他慢慢说来。萧何忙不迭地咽了一口唾沫,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刘山河说道:“我说兄弟,我和曹参二人,本来是想借让你引兵进城去帮助那沛令守城为名,而实际上却是想借机起事。现在可是大干一番事业的好机会啊!
“刚开始的时候,那狗官还听信于我们两个,可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那狗官居然出尔反尔,可能是怀疑到我们两个另有图谋了,想到如果让你引军进城的话,会对他不利,所以竟然把城门紧紧关闭,坚决不让你进城。而且,还下了通辑令,要把我们两个辑拿归案,定罪问斩呢!幸好我跟曹参及早地得到了消息,这才能够逃了一条小命。不然的话,现在只怕是再也见不到你啦!”说到了这里,萧何的脸上掠过了一片忧色,沉吟道:“唉,现在我们两个是逃出来了,可是,我们的家小,却都还在城里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一定先把家眷救出来才是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无情未必真豪杰,重义才是真丈夫啊!
刘山河听到这里,深情地对萧何和曹参二人说道:“这几年来,我和我的家人,曾经多次受到两位大人的帮助,这份情义,刘邦自是没齿不忘。现在两位大人有难,我刘邦怎么会不管呢?请二位大人放心,你们的事情,就是我刘邦的事情,你们的家小,就是我刘邦的家小!我刘邦一定会全力相救!以报答两位大人这么些年来,对我刘邦和我刘邦的照管之恩!”说到这里,刘山河把大手一挥,向萧何和曹参两人说道:“两位大人请看,这两年来,我身藏芒砀山,现在已经聚集精良兵将五、六百众,而且,经过这两年的勤苦操练,这些人也大都能征善战,十分厉害。攻城掠地,正是好手。现在咱们拥有了这么多的兵力,小小的一个沛县县城,还算得了什么?走,咱们先到县城跟前,然后再做商议吧!”
于是,刘山河便跟萧何、曹参,还有樊哙等人,引领着那五六百人,便继续向着沛县县城攻击而去。这个时候,在刘山河的身体里,那血液是急速流转啊,他的心跳,此时也绝对已经超过了一百五十下了!激动,兴奋,还带着一些紧张。无论如何,这可是自己举事的第一步啊!当然了,一路上,他跟萧何、曹参二人并马而行,不停地在商量着破城之计,却始终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完全之策来。
由于从芒砀手到沛县县城,路途很是遥远,所以,虽然刘山河他们是从清早就开始从芒砀山下山而来,可是,直到傍晚时分,这才刚刚看到那沛县县城的影子。沛县,老子又回来了!刘山河远远地望着那城墙高耸的沛县县城,心里默默的喊着。
想起两年前,自己因为放走了那些前往骊山修建皇陵的囚犯们,而亡命芒砀,从自己斩白蛇起义之后,引领着两个手下回到家里跟妻子吕雉的最后一别,竟然是两年了!而且,这两年来,自己一直都没有回来过!虽然现实中没有回来,可是,刘山河在梦里,却不知回来过多少回了!而每一次做梦回乡,都是引领着千军万马,声势威武雄壮之极,而自己,则更是骑着高头大马,被自己的部下前簇后拥着,那场面,那情景,真是带劲啊!更有一回,他居然梦到了,梦到了自己变成了那秦始皇,坐着一乘八抬大轿,前前后后的仪仗队旌旗招展,几百名卫士盔明甲亮。在那个梦里,他真的做了皇帝了,跟当年的那个曾经一统神州的秦始皇一样,威仪无比。他回到了自己的出生之地沛县中阳里,把村里的所有的大人们都请出来,赐他们以御酒佳肴,而自己身为天子,也不顾什么身体,一一跟众父老乡亲们碰杯祝福。
似乎,似乎他在酒酣之际,还做了一首诗,那首诗真可谓是神来之笔,要知道,自己一向都是很不喜欢舞文弄墨的,可是,梦里的那一天,自己实在是太高兴了,实在是太激动了,实在是太无法自控了,于是便把满腹的豪情,化成一首壮丽的诗篇: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回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可是,梦,总归是梦。是梦,便总会有醒来的时候。而每一次从梦里醒来,刘山河便会有着一种彻头彻尾的惆怅与感慨。而现在,自己终于踏着当年刘邦的那一条路,一路走来了!眼前,就是那一座让自己曾经魂牵梦绕的沛县县城了!
“一旦城破,当跟诸兄弟痛饮数日也!”刘山河不由得兴奋的想着。可是,可是,究竟该如何才能够攻破城池呢?毕竟,自己只有几百人的兵力啊!
见那天色已晚,萧何便对刘山河说道:“主公,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是不是先安营扎寨,等到明天再行攻城啊?两者,咱们也可以利用今天晚上的时间,来讨论一下,明天究竟该如何攻城的事情。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啊?”
刘山河听了萧何的话,不由昨一怔。而他所怔的,并不是萧何所提建议,而是他的称呼,居然一下子就改了!不久前,他跟曹参驱马迎他刘山河于半路的时候,那还是一口一个“兄弟”,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可是现在,他居然喊起自己“主公”来了。什么是主公?刘山河自然知道,那是手下人对于自己所隶属的那一个政治集团的最高首领的尊称啊!本来是自己的铁杆好友,可是,怎么一下子生疏了起来?刘山河一时间,觉得心里很不得劲。不过,刘山河经过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也深知一个事实,那就是,在很多的情况之下,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要随着身份和地位的改变而不断地改变。很多的时候,不是你想变,而事情摆在那里,不变能行吗?那些善于变通的人,便往往会得到承认,便会所环境,特别是人心所容,从而很快便会拥有自己的一分田地;而那些不会变通的人,则很快就会被时事所抹杀,自己不怪自己不善于变通,反面还在埋怨老天对他的命运不公。岂不知,在很多的时候,这命运实际上,就是把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比如今天这事儿,虽然刘山河觉得萧何对自己改了称呼,自己的心里觉得有些不自在,可是,再一想,他刘山河还真的很佩服萧何的机变能力。因为现在不管怎么样,他们这一伙子人,都是一个政治集团了,为了造反而起兵的一个目前还很弱小的政治集团。而任务一个政治领教,都得需要一个领袖,都昨需要一个核心人物,而且,也都得必须要树立这一个核心人物在这个集团中的绝对权威。而这一点,几乎就关系着这一个政治集团,能否具有较强的战斗力的一个前提条件。
虽然跟刘山河有以前是很不错的哥们关系,有着很好的私交,而且,自己跟曹参,无论是在他刘山河的成长道路上也好,还是在吕雉入狱之后也罢,都帮了很大的忙,那刘邦也为此很欠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可是,这却是两码事情。如果自己仗着这些,仍然在那刘三面前一口一个“兄弟”,一口一个“兄弟”的称呼着,别人又会怎么看呢?他刘邦又会怎么想呢?要知道,这人的地位、身份一经发生了改变,便也会有着很多的东西,也都会随着发生改变的。及时随时而变,随事而变,这其实是一个人明哲保身的明智之举。
对于刘山河来说,萧何的这一个建议,其实还是十分有必要的。于是,他便很痛快地说道:“嗯,萧何兄所言极是,今天咱们就在这里就地安营扎寨吧!吃过晚饭之后,各部头领,都到我的帐内开会,商议明天攻城的事情。”
刘山河自然没有糊涂到,听了人家萧何的恭敬之语,便立刻也把人家什么也不当了,因此此时的一句“萧何兄”,自己觉得还是十分恰当的。
西天的那一抹晚霞还没有完全褪尽,而前方的沛县县城,也在那暮色里显得更加地神秘了。城里听起来十分安静,仿佛是大战之前的那种宁静一样。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那里的人,无论是沛令还是一般的民众,心里早就紧张得什么似的。或者,全城的百姓,已经被官府动员起来,或者是自发的组织起来,准备着第二天跟那个叫刘邦的攻城者战斗呢!
晚饭之后,刘山河的行军帐里,队伍里的那些有些头脸的,都齐集在这里了。为首的,自然是刘山河,萧何,曹参,樊哙,还有张平等几个直接指挥军队的几个小头目。
第29章:沛县起兵3
帐内点着蜡烛,那烛光被从营帐的缝隙里吹进来的风吹得摇曳不定,也映照得营帐里的每个人的脸庞虚实不清。很明显,营帐里的氛很沉闷,似乎都在为明天攻城的事情在想办法。是啊,他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也确实不小,毕竟他们所面对的,是一座不小的县城啊!而自己方面,却是只有几百人马,论兵力,凭着这几百人马,想攻克一座县城,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们的气势如虹而已。
刘山河坐在大帐的中央位置,其他的那些人则围在刘山河的四周。看着大家都觉得有些为难的样子,刘山河的心里却是亮堂得很。因为当年刘邦攻取此沛县县城的时候,是让萧何写了一封告沛县父老书,然后由自己亲自射入了城内,把县城里的父老乡亲们都发动起来,最后杀了那狗官的。而这一回,他刘山河却想做得更漂亮一些。只是,他觉得自己说话还不到时候,于是便在大帐之内来来回回地转了两遭,目光不自觉地,便停在了萧何的身上。
其实萧何心里也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了,只是,他不是那种好出风头的人,所以,也只是在等待着时机。他萧何一生做事十分谨慎,凡事都喜欢后发而治人。可是,这个时候,他看到刘山河皱着眉头十分着急的样子,再看一看其他的那些人,一个个也都是一筹莫展,心里便早就有了主意了。正想说话,却见身旁的樊哙率先对刘山河道:“我说三哥啊,唉,这有何难啊,我自己带上几十个弟兄,杀进城里去,三下五除二,就能够把那个狗官的脑袋给你提过来!”樊哙声音如同一口洪钟,那声音刚落地,众人便觉得耳朵便震得嗡嗡直响了。
萧何见状,忙对刘山河道:“主公,依我之见,明天的这攻城一仗,不可强攻,而只可智取。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啊?”
刘山河想了一想道:“唉,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了,可是,可是,这个智取,到底该用个啥法子智取啊?”
萧何轻捋胡须,微微一笑,道:“这倒也简单。只是,得选用一人,当作内应,此计方可成功。而且,当作内应的那一个人,应该是勇猛过人,杀人如儿戏,方可胜任啊!”
而这个时候,那樊哙就在萧何的身旁,一听萧何所言,几乎就是照着自己量峰打造一般,于是就慷慨说道:“三哥啊,那就我去得了!我樊哙虽然以前没有杀过人,可是咱杀狗却也杀了不下于一千多条了。而且啊,在我樊哙的眼里,这杀我跟杀狗,其实也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