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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一等家奴-第79部分

小说: 一等家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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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所有的人全都急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武袖雅急急忙忙的从底层上来,一脸的无辜,她也是真不知道是谁这赵颂的师父到底什么时候上的船。

    小蟾急得直跺脚:小姐,就是就是那个被咱们偷了银子,给咱们当苦力,还被你拉来伺候人,小蟾总感觉他身上透着一股怪异的少年

    什么?小蟾你确定是他?

    他是先生的师父?

    不会弄错了吧?

    一船板上的人全都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武袖雅有点蒙了:快叫先生先起来,肯定是认错人了,那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怎么可能是先生的师父

    哼

    赵颂全身瘫软,说什么也不肯起来:错?怎么可能错得了,我赵颂一身本事都是师父教的,试问这天下间,除了我赵颂的师父,还有谁能一眼看出我设计出的沙车船之弊端

    一眼看出次船的弊端?

    怎么可能,那小流氓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啊!

    武袖雅疑惑的看向小蟾,还是不信道:肯定是认错了,怎么可能是先生的师父,那人连这般没用,连参加个文斗都不敢,唯唯诺诺的,一点读书人的气质都没有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整个大船一阵轰隆隆的摇晃,下面的水手开始大喊:赵先生,不好,咱们的船突然进水了,现在可怎么办?

    大江之上,船漏水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船,而是载重数十吨,载了两三百人的重船,堵?显然是堵不了的。

    然而正在这时,赵颂却忽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打了鸡血,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小蟾,取纸笔来,师父出题了

    船已经开始缓缓下沉,所有的人都开始一片慌乱,只有赵颂稳如泰山,手下更是疾笔如风,看得所有的人都是一片眼花缭乱。

    曹年英几人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道:我的个乖乖,这赵颂果然不愧是五年前就名满落河的第一才子啊,这等的数艺之术,见识堪称妖孽

    几个才子暗自汗颜,忽而见赵颂手里的炭笔一顿,大声喊道:大帆迎风向西转四十九度

    这一声喊完,赵颂继续计算,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不过数十个呼吸的时间,赵颂又密密麻麻的画完了数十张宣纸,接着又喊:中帆沉右七米四

    大帆迎风向西四十九度,中帆沉右七米四

    这?

    不就是那个小流氓跳江之前说的话吗?

    他?他?跳江之前就知道船会沉?

    他?他?跳江之前就已经算出来了具体调帆的应对数据?

    他?他?跳江之前就知道此船是他的徒弟设计的?

    再联想到杨妍娥离开的时候那句话,武袖雅几乎是震惊得合不拢嘴,不忍心再看见赵颂这么算下去,脱口道:尾帆顶风二度四,前帆沉左,右帆平零度

    一口气将陈平的话一字不差的全都喊了一遍。

    果不其然,大船调整了方向,缓缓向左岸使去,正好停在了一个平摊的滩涂上面。

    武平钊震惊了,额头上忍不住冒出一连串的冷汗,心道:没想到这时间竟然还有这么等精算之法,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赵兄演算,几乎会将他猜测为能掐会算的妖人,刚才孤还以为他年轻气胜,行事冲动,如此看来,却是孤看走了眼,此子行事周密如斯,一步十算,竟然毫无破绽

    武平钊和武袖雅二人见大船已经脱险,几乎是同时一左一右的拉住了赵颂的手:你师父姓甚名谁?

    赵颂道:落河县陈平

    啊他就是陈平?

    武平钊震惊:可是一个家奴出身的陈平?

    赵颂道:是的,师父本是落河县城南杨家一打扫藏的小家奴

    众人无声,向江面看去,只见夕阳西沉,快舟如织,哪里还有陈平的踪影,武平钊也只能望江兴叹,心中一阵五味杂陈!

  

第一百一十六章 科考(一)

  

    第一百一十六章科考(一)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船头,清凉的江风打在脸上,凝视着落进了天际的夕阳,这一场由逛青楼而引来的风波终于是被江风吹得平息了下来。

    侯二刀和华六闷不吭声的坐在船尾,只是不时的凝视着那站在陈平身边的绿衣裙摆随着江风起伏的俏丽女子,似乎在等着她的审判。

    看一眼紧随而来,两两排在两边的四艏快舟,陈皮的脸上忍不住又浮现出了一丝苦笑,腹黑女果然不愧是腹黑女,令人闻之落泪的故事只不过是她一个先礼后兵的由头,真真的杀招却是隐藏在暗处的这四条快舟上的水中高手。

    他坐着,她站着,两人都没有说话,耳边全是船桨划破江面的哗哗声,都走了好远,陈平才忽而扭头向身旁的女子看去。

    似乎是心有灵犀,正好,她也俏生生的向他看来。

    你又跟踪我?

    怎么样?青楼可还好玩?

    二人同时出声,不过问的问题却完全不一样。

    呵呵

    陈平那张有些憨傻的脸颊挤出一丝苦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和她并肩而立,目光注视在远天的彩霞。

    他有些自嘲的说道:还行吧,比想象的还好!姑娘也挺好

    咯咯

    杨妍娥的身子朝陈平靠近了几分,夕阳照在她自带宝光的脸蛋上,那莹洁欲透的肌肤,泛着让人为之陶醉魅惑。

    她笑道:那以后记得要常去,闷在家里不好,那是文人墨客最喜欢的地方

    本以为会是疾风骤雨的斥责,不过杨妍娥向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陈平当然不会以为这是她心里的真话。

    迷醉的芬芳透过鼻息,二人并肩而立,陈平的心里恍然升起一丝触动,才发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电视上一对牵着手坐在山顶山一直看着夕阳落山又等着日出的情侣。

    冥冥中似乎总有一根线牵着她和自己,五年多来,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在和她保持距离,可直到此刻,陈平才发现,似乎那个由一只鸡腿而带来的恶感和排斥,还有那一年小溪消失在去往蜀州半道上的隔阂,犹如暖阳下的初雪,化作潺潺的清泉,流进了心里,消融得无迹无痕。

    陈平忍不住又一次扭头看她一眼,看她那双柳眉修长的丹凤眸子,看她那宛若天成的琼鼻,当然了,还有那一弯带着浅浅弧度,流淌着宝光的朱唇

    视野变得清晰起来,陈平才恍然发现,她的美其实很真实,真实得可以用笔墨来勾画在这一片青山碧水,落霞满天的江面。

    陈平看得很认真,五年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看在眼里,更像是看进了心里。

    她粉嫩嫩的脸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抹因为羞涩而绽开的托红,嘴角上那似有似无的浅笑,仿佛是美人儿半遮半掩的含蓄,却又像是憋不住的展翅的彩蝶,硬是要破茧而出。

    她问道:有青楼的姑娘好看吗?

    好端端的,非要拉青楼两个字出来大煞风景做甚。

    陈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女人终究还是口不对心的。

    他甩了甩一脑子的杂念,再次扭头去看那渐渐消去的晚霞:有个问题藏在我心里很久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个被你扣了眼珠子的下人到底犯了什么错?

    想知道?

    恩可以说吗?

    咯咯

    杨妍娥的笑声在江面上荡开:等了你五年,你今天终于还是问了,可惜,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呵呵

    陈平自嘲的笑了笑,扭头一看,正看见坐乌篷里的杨九端着一大海碗的面吃得正香,那架势,颇有几分黄老头的样子。

    熟悉的场面,让陈平感觉到颇为的温馨,不想被破坏,他只是想好好的守护好这一切美好的和谐。

    就如同他心里最大的远望,就是看看妹妹长大,看着爹娘白头到老,再看着小玉和小武娶妻生子。

    守护好自己的这一家子,陈平很多时候都在想,或许,这就是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来最大的意义和生活的目标。

    想到这些,陈平的脸色忽而变得阴沉起来,异常严肃的说道:扣眼珠子的事情我可以不问,可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么做也太过分了,那船上可有好几百人,我看来头都很大,要不是我拦住你,你知道你要闯多大的祸吗?

    哼

    杨妍娥也不是轻易认错的主:就许你凿船,就不许我凿船了?再说了,我带来的这些人,都是水性极好的高手,只要船一沉,保证不留一个活口,这江陵江上沉个船,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恩?九叔,怎么回事?大少爷和我家大小姐刚才还含情脉脉的呢,怎么这一转眼就吵上了呢?

    侯二刀本以为暴风雨不会来了,却没想到又来得这么突然。

    杨九抬着一双油乎乎的筷子直接拍在了侯二刀额头上:吃你两的面,不该问的别问

    陈平无语了,感情这丫头还是带着赶尽杀绝的心思来的,当即大怒道:你可知道那船上还有我的亲传弟子,你曾经的先生赵颂在船上

    杨妍娥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主,俏脸一沉:你倒还想着你那徒弟,可人家有想着你吗?五年了,人家可有给你这个当师父的来过一封信?问过你一声好?他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我杨妍娥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死活

    你

    陈平快被杨妍娥这心狠手辣加万般腹黑的女子气得吐了血,呵斥道:你那狗血的故事要是骗不到钱?你这还是安了心的要硬抢了?

    是骗不到钱我就硬抢就是骗到了钱,要不是你提前动了手,我一样要他们全部人的命

    杨妍娥说得理直气壮。

    你疯了?

    陈平大怒,要不这杨妍娥是个女的,恐怕直接一脚踹江里去了。

    说罢直接转身向乌篷里走,只留给杨妍娥一个决绝背影。

    殊不知,就在陈平转身的这一刹那,杨妍娥甚是委屈,眼睛里顿时两颗眼泪夺眶而出,撕心离肺的大叫道:我就要抢,怎么了?他们偷谁的钱都和我杨妍娥没关系,但是偷你的,我杨妍娥不许,他们辱谁都行,可就是辱你不行,谁辱了你,我就要他死

    这

    陈平听得心里暖,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豁然转身,顿时眼前一花,一个绿影直接扑进了自己怀里,快舟一阵晃动,陈平脚下不稳,二人险些掉进了这一汪的碧水之中。

  

第一百一十七章 科考(二)

  

    第一百一十七章科考(二)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人生如棋,活在剧中,目光投向远方的同时,总在无意间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陈平不是草木,亦非圣人,杨妍娥这一句他们偷谁的钱都和我杨妍娥没关系,但是偷你的,我杨妍娥不许,他们辱谁都行,可就是辱你不行,谁辱了你,我就要他死的决绝和誓言,即便陈平对男女之事再如何木讷,这一刻心里那股万年积雪融化的而成的清泉也化成了一股纯洁的暖流,跳动着混身的每一个细胞。

    ********在怀,这一刻陈平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甚至有些惶恐,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抱住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

    这或许是一个梦,一个美丽得可以让人沉醉到永远不愿意醒来的梦。

    不然?这夕阳,这江,这水,这船,还有这两岸的青山为何都在视野里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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