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醉-第9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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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的分配。大家对海外俩字没什么观念,可对利益俩字看得非常明白,不少汴梁以及西北商人都与秦王府合作过的,晓得摄政王不是那种乱开玩笑的人。所以,大部分商人都从全国各地涌入汴梁,参加七月初举行的商会。商会那天,客商云集,当然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家都好奇摄政王到底要干嘛,刚刚弄了个水师行动署,现在又召集商人,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七月初,商会如期举行,由于来的人太多,赵有恭不得不找了几个大喇叭,以保证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讲话。酝酿一番,中气十足道,“诸位,估计你们有的人已经听说了,朝廷新成立了水师行动署,目的就是为了扩展我大宋的海外利益。可能许多人对海外利益缺少理解,本王举一个例子,在海外有着无数个高丽国,更有着无数比高丽国富足庞大的国家,如果我们能占据一个,其中的利益有多大呢?在本王看来,这种利益是无法估算的。这次召开商会,把大家找来,就是想赢得大家的支持,因为我们需要足够的钱财打造一支无敌的舰队,只要多得利益,一半归属户部纳入国库,两成归属秦王府,剩下三成将归属诸位,其中利润将按照入股比例发放。也许,你们有人怀疑,但是,收起你的怀疑吧,相信本王,今后的海外利益,将庞大到让你们眼红,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们也只有这一次机会,因为今后敢于跟水师行动署抢夺海外利益的人,将被我大宋联合绞杀。现在,拿出你们的钱财,畅想我们的未来,我们。。。。。需要无敌的舰队。。。。。我们要扩展无限未来。。。。”
赵有恭双拳紧握,疯狂的咆哮着,他唾沫横飞,神情激动,宛若希特勒早生了几百年,那种嗜血的疯狂感染了无数人。台下的人,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一支庞大的舰队运输无数的金银财宝,丰富的物资回国。于是,无耻的赵殿下成功了,首先扬州第一富商,也号称扬州第一铁公鸡的胡富贵高举双手,大声呼喊道,“殿下。。。。殿下。。。。老胡愿拿出五百万贯!”
轰的一声,首先晕倒的不是其他商客,而是我们的赵殿下,胡富贵这老家伙是要倾家荡产搏海外利益么?五百万,这老家伙下血本了啊。不过惊讶归惊讶,还必须得佩服,怪不得胡富贵这家伙能混成扬州第一首富,这眼光真够毒的,在别人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就像蚊子闻到了血腥味儿,毫不犹豫的扑了上来。胡锦平感受到了来自赵殿下询问的目光,赶紧摇着手急道,“殿下,这跟胡某没半点关系,这老头估计昨晚上吃错药了。”
赵有恭才懒得管胡富贵有没有吃错药呢,大手一挥,便有士兵将胡富贵请到别处完成手续,五百万贯,知道民间商贾有钱,但这他娘的也太有钱的,怪不得后世杀肥猪的事情屡屡发生。有了胡富贵这个例子,后边的商贾们生怕落了后,一个个争前恐后的往前冲,到了第二天结束,完全统计结果出来后,把赵有恭以及萧芷韵吓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本以为胡富贵砸锅卖铁凑出五百万贯会成为继户部以及秦王府之后最大股东的,结果让人跌破眼球的是胡富贵并不是最多的,出钱最多的竟然是苏州富商沈锡山,此人豪掷一千两百万贯,一举夺得了大股东之位,居次席的是山东大户张氏家族,张家以一千万贯居次席,而胡富贵只排到了第四。想想都可怕,大宋朝有钱人家真不少,一千多万贯,顶上整个广南路一年的税收了。富可敌国,这话可真不是吹的,直到现在,赵有恭才明白自己统治的大宋多有钱。
第一卷 汴梁风月 第904章 硖州大坝
第904章硖州大坝
民间商人的财力算是彻底震撼到了赵有恭一帮人,两天之内,这些眼光毒辣的商人为了争得更多的利益,居然凑出了两亿五百万贯,赶上了大宋国库两年的税收,这简直太可怕了。幸亏金人南下没能夺取汴梁,如果金人如历史上那样在中原一带劫掠一番,恐怕又是另一番场景了。萧芷韵贵为辽朝公主,金枝玉叶,但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这帮子世家富商一下子拿出了这么多,剩下的也不少,这里边很多人可都在观望呢,像山东张家以及胡富贵这样砸锅卖铁的,毕竟是少数,啧啧,大宋果然富得流油,也怪不得当年完颜宗望和耶律淳老打着放马南下的主意,只要劫掠成功一次,就够他们吃足十年了。
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还真有点暴发户的意思。有了这些钱,整顿长江的资金有了,西伯利亚的建设也不用那么紧张了。接下来的日子,商人们将约定好的资金运入汴梁,由于这次资金流转,诞生了历史上最强大的海盗军团,所以被后世人称为“殖民风暴”。这一场资金风暴不仅对沿岸各国造成了巨大影响,也同样对定****在西伯利亚的一系列行动提供了有力地支持,自此以后几年时间,一些开明商人渐渐走入朝堂,发挥着越来越大的影响力,这对传统的士林集团,形成了一种有力的制衡。好处不少,唯一对此事颇有微词的便是李宝了,因为赵殿下的安排,他李大将军摇身一变成了大宋朝最厉害的强盗,官方海盗,想想都觉得牙疼。
随着有了充足的资金,整顿两河的事也提上了议程,由于三年内不动用国库的钱,所以朝廷官员们对这事也不再有异议,三年之后再由国库支撑河道治理,大家都能接受,毕竟三年时间,足够扭转国库的情况了。事实上朝廷官员们对这种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也不想放弃,奈何国库太薄弱,要怪的话只能怪赵佶当政的时候太能挥霍了,再加上金人洗劫了一次汴梁城,后来定****数次征战,国库更是入不敷出,现在不得不收紧腰包过日子。接下来赵有恭召见了杨邦乂以及费赢醇,与二人商讨起治理河道的事情。
杨邦乂隶属工部,这些年一直负责治理黄河的事情,所以对水利建设颇有研究,而费赢醇提出了治理两河的意见,显然之前也做过详细的调查以及治理方案,得赵有恭问话,费赢醇侃侃而谈,“殿下,不知你可知道都江堰否?巴蜀都江堰,千百年来不仅灌溉农田,还由其蓄水量达,大大减少了周遭水患。臣觉得完全可以效仿都江堰,在荆楚一带修建两条蓄水大坝,长江上游水流湍急,一到雨季就容易出现洪涝现象,如果在此处修建大坝,完全可以进行截流。再对九江以东水域进行改建,多修河渠进行分流,就能大大的降低洪涝发生的可能性。”
费赢醇的提议与杨邦乂不谋而合,这二人是典型的不太会做人,只想着如何修建水利工程,却没想过如此大的工程到底会耗费多大,也幸亏他们碰到了赵有恭,如果碰上别人,估计直接被一口否决了。赵有恭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之中,兴修大坝,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光是人力财力,眼下荆楚面临着巴蜀方面的威胁,如果遭到破坏,那前期投入不都打水漂了么?
“二位,你们可想好在什么地方修建水坝了么?兴修大坝,不比其他,必须统筹规划,做好充分准备才行”赵有恭的询问显然难不倒这两个人,杨邦乂早有准备,其实兴修大坝的念头早已有之,不过在赵佶执政那些年,这些想法全都被否决了而已。掏出随身携带的地图,只见地图上用红圈圈出了一个地方,竟然是硖州。硖州,也就是后世的宜昌县,如今硖州还包括了夷陵,将坐落于岷江之流上,俯瞰着整个长江河段。呼,真有点怀疑杨邦乂这家伙是不是能预示未来了,竟然将大坝位置放在了硖州。后世在宜昌修建三峡大坝,耗费人力物力不说,前后历时十二年的时间,那还是有现代化机械帮助的情况下。放在如今的大宋朝,到底要耗费多久更没法预料了,难道学习先秦,征集大量的人力服劳役?要真如此做了,估计到最后免不了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下,被有心者利用一下,又是一场大的叛乱了。
了解杨邦乂以及费赢醇的想法后,赵有恭便送走了二人,独自沉思起来。其实杨邦乂有句话没说错,想要治理好长江,有些事情早晚都得做,后世不也修建了葛洲坝以及三峡大坝么,如果能早早地修建好大坝,就能杜绝许多次的水患了。但眼下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去哪找大量的人力,大宋朝可没有服劳役之说,干活的人都拿薪水,恐怕这笔开销也负担不起。三峡大坝,在缺少现代化机械帮忙的情况下,至少得动用两万人去修建,一年光人工开销就不下百万贯,就算现在有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其次,还得防止柴氏狗急跳墙对水利工程动手。苦思的时候,萧芷韵提着马鞭快步走了进来,看到赵有恭这份苦恼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还在为治理两河的事情发愁?”
听赵殿下发了会儿牢骚,萧芷韵不由得抿嘴一笑,放下马鞭,纤指戳了戳赵有恭的额头,调侃道,“你呀,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难道你忘了当初关中大运河是怎么修建的?人力你根本不需要担心的,西伯利亚方面军连年征讨蛮族,俘虏不知凡几,你只要一纸军令,想要多少人没有,而且还都是各个建状如牛的蛮族大汉。你给着些蛮子不错的待遇,等工程建完,他们就可以成为大宋子民,你看这些人会不会尽心尽力的干活。至于柴氏方面,我觉得你是不是太担心了,柴可言虽一介女流,但也是识大体的人,你把修建硖州水坝的事情宣扬出去,最好弄得天下人皆知,像这种利国利民的大好事,百姓拍手称赞,柴氏难道还敢冒天下大不为对硖州水坝动手?如果柴氏真的这么做了,恐怕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为了保险一些,你完全可以跟柴可言签署一份协定,并公布天下,料想柴可言也不会蠢到自绝于民心。”
仔细回味着萧芷韵的话,越琢磨越有道理,民心这个东西用好了能成为上好的利刃,用不好,那也是废物一个。太康三年八月初,大宋境内各州县贴出公文,公文中指出朝廷将在硖州修建浩大的水利工程,已完成蓄水、灌溉的作用,减少长江水患的可能,因此大量招收水利方面有经验的能人,只要朝廷录用,待遇从优。硖州水坝的事情一传扬出去,在大宋上下引起了巨大反响,尤其是长江一带的百姓,更是交口称赞,很多木工、瓦工等建筑人才,纷纷涌入江陵府,甚至很多能人无偿服务,因为长江两岸的百姓才明白水患的厉害了,现在摄政王殿下能够耗费巨资来修建大坝,哪有不支持的道理。
硖州大坝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柴可言就算想不知道都难。随着柴氏坐稳巴蜀,柴氏******也慢慢从洛阳转移到了更加安全的成都府,八月份的天府之国,正是炎热的时候,柴可原披着一件单薄的纱衫,吹着难得的凉风,“这个赵凌,到底在想什么,有钱烧的么,这个时候在硖州修建水坝。”
柴可言自然无法理解的,她觉得治理长江似乎不必如此着急,眼下最紧要的应该是加强军队建设才对,尤其是西伯利亚方面,这些年西伯利亚方面军可从来没有停止过征战脚步。当然,柴可言是不知道一场殖民风暴给赵有恭带来了多少钱,要是知道的话,非得气的吐血不可。就在柴可言皱眉苦思的时候,青梅有些焦急的推门走了进来,进了屋,蹲在躺椅旁,小声说道,“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