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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风花醉-第33部分

小说: 风花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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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跟朝廷对着干的。

    “混账东西,竟敢如此跟本王说话,赶紧说,你们是哪里的家仆,竟如此嚣张!”

    本王?瑞婆婆心中一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男子虽然邋遢了些,可这股子气势和傲慢劲还真不是装出来的,于是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公子是?”

    “告诉你们也无妨,本王便是永宁郡王赵有恭,哎,你们赶紧把这些刀啊剑啊的收起来,本王看着眼晕。要是再不收起来,可莫怪本王定你们一个袭杀皇家,犯上作乱的罪名!”

    扯虎皮做大旗,扣帽子安罪名,那可是赵有恭常做的事,这一番话说些来,倒是要气势有气势。瑞婆婆心里咯噔一下,扭头看了看平婆婆,平婆婆更干脆,收起双刀跟身后之人叨咕了两句,“王哲,你仔细瞅瞅,那家伙真是永宁郡王?”

    王哲久在汴梁,对京城的大人物熟得很,他伸头瞄了瞄,虽然那家伙一身伤,看上去落魄无比,可那张脸终究还能看清的。没一会儿,王哲就哆哆嗦嗦的趴平婆婆耳边小声道,“真是永宁郡王,嘶。。。。之前听人说永宁郡王被人掳走了,敢情这事是小贱人做的!”

    平婆婆脸上一阵哆嗦,虽然不晓得永宁郡王为何要护着小贱人,但郡王的话总是要听的。冲瑞婆婆使个眼色,二人收了武器,拱手道,“不只是郡王在此,我等猖狂了,还望郡王莫要怪罪!”

    “不怪,不怪,哎,本王与你们说啊,木女侠可是独身一人的,她身边可没有你们要找的小娘子!”

    “郡王此话当真?”瑞婆婆将信将疑的抬起头,只是一句话,赵有恭刚缓和的脸又黑了,他瞪着俩眼,气呼呼的吼道,“混账东西,本王是什么身份,还会骗你们不成?”

    “别啰嗦,赶紧走,扰了本王休息,你们担待得起?”

    “这。。。。”瑞婆婆好生为难,如此回去,可该如何对大娘子交待?

    “怎地还不信?速速回去,就与你家夫人说,本王可以担保,小娘子绝不是木女侠掳走的!”

    赵有恭霸道的很,瑞婆婆吓得赶紧低下了头,有道是民不与官斗,更何况面前还是一位郡王,反正有了永宁郡王的保证,她们也算能有个答复了,于是瑞婆婆和平婆婆拱手行了一礼,转身匆匆地走了。

    木婉清可一点都不记赵有恭的好,宝剑回鞘,抿着嘴闷闷不乐道,“就你话多,那些人又能耐我何,大不了杀了便是,你这么一说,显得我怕了他们似的!”

    “。。。。婉儿,你不怕,我怕啊。。。。”

    “怕什么,有我在,自会护你周全!”

    算了不说了,赵有恭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好心办坏事,谁敢比他惨?站的时间久了,本能的想靠在树上休息下,却忘了屁股上的伤,一碰到伤口,疼得他俩眼一眯,咧着嘴惨叫了起来,“嗷。。。。我的屁股。。。。我的臀儿。。。”

    “噗嗤”木婉清烟嘴一笑,走过来扶着他重新趴在了草垫上,“让你逞能,不要叫了,还好伤口没迸开!”

    “但真的很疼!”

    “疼就老实些,等下了山就好了,到时找一辆马车!”

    马车?从未觉得马车是个好东西,谁曾想今日却如此期待,柔软的床垫,温暖的房屋,好怀念。

    汴梁楚王府,已经过去两天了,依旧没有小郡王的消息,樱婼本就不算硬朗的身子越来越弱了,紧握手里的念珠,她祈祷了无数遍。但愿小郡王无事,否则她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太妃?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樱婼头也未回的问道,“宗大人那里可有消息了?”

    “回苏管事,还没呢,宗大人说一旦有消息了,会立刻通知我们的!”

    听着暮春的回答,樱婼痴痴地冷笑了起来,“等着他们?哼,那就是一群无用的废物,都两天了,连掳人的是谁都不知道!”站起身,樱婼快步朝院外走去。

    樱婼走得很急,不多时一声马嘶,她牵着马朝府门走去。如今都已经傍晚了,暮春生怕出事,急声问道,“苏管事,你去哪?”

    “自然是要去找小郡王!”回一声话,樱婼已经跃马而去,残阳照着她的身子,拖出一条长长的身影。

    这个孤独而倔强的女人,她柔弱,细腻,可又有着比男儿还要坚定地心。

    一定要找到小郡王,不管是生是死,她都要让小郡王回到该回的地方。

    后悔了么?是的,樱婼后悔不已,当初为何要生气呢,小郡王不长进又如何,败坏家业又如何,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不就好么?

    马蹄远去,残影虚无,樱婼不知道该奔向那里,可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待在那个破败的王府里。

    看看天空,已经一片昏暗,不知去往何处,只能追寻内心的感觉。

    眉目如水,一片落寞的哀伤,我的小郡王,你到底在何方?

正文 第40章 邀功

    永宁郡王被劫一事,对于京城人来说不过是一件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同情者哀叹两声,其他人更是一笑而过。

    生活总是在继续,尤其是这繁华的汴梁。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吹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诗词存于后人,可跟如今的情形不是一样么?后世的南宋风花雪月,不知北国蒙古人的勇悍,今日北宋更是只讲风月,而忘记了北方辽人和大金的铁蹄。

    红烛多寂寞,一曲风花醉,夜晚的汴梁河人声鼎沸,撷芳楼里依旧热闹非凡。永宁郡王不在,那个赌约也失去了意义,所以吴妈妈已经开动脑筋,想着怎么再捞上一笔了。

    闺房之中,念奴儿换了一身紫色纱裙,粉色的摸胸放的很低,根本挡不住那一片柔美的白皙,本打算穿这身衣服伺候小郡王的,谁知却出了这种事。所有人都觉得赵有恭无法活着回来的,那女贼人一心要杀他,他又半点功夫都不会,如何能活下来呢?

    可念奴儿终究不是平常人,她相信赵有恭一定能回来的,如果小郡王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也不值得她等待了。

    久在撷芳楼,对于红尘里的磕磕绊绊,念奴儿看过太多,也懂得太多。男人,大都是逢场作戏,想要找个可以依靠的太难了。本以为这一生对于男人都是一样看法的,却遇到了赵小郡王,对于他是好奇还是喜欢,他值得托付终生么?

    小檀站在门口观望一会儿,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秀眉一蹙,闷闷不乐的跑了过来,“崔姐儿,吴妈妈又来了,想来又是为了那事!”

    其实小檀不说,念奴儿也能猜得出来,如今小郡王不在,吴妈妈能不想方设法赚上一些么?毕竟,她念奴儿可是不输于李师师的花魁娘子,有的是男人送钱来。

    推门进来,吴妈妈摆着笑脸,有些讨好的说道,“好女儿,高衙内、王衙内等人催了好多次了,您看这事。。。。。”

    “无妨,一切凭妈妈做主便是!”念奴儿似乎并不受什么影响,嬉笑嫣然的说着,吴妈妈刚想说声好,就听念奴儿话锋一转,低声道,“只是。。。。女儿也怕害了妈妈,若是小郡王回京,闹将起来,那可是与女儿没有半点干系的!”

    嘎,吴妈妈张着嘴,却是一阵苦笑,若是小郡王真的死不了,以他的脾气,要不把撷芳楼拆了,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到时若崔姐儿再把所有的干系推到她吴妈妈身上,其结果可想而知了,凭小郡王的性子,不把她折磨成鬼,那不算完的。

    罢了,罢了,再忍忍吧,还是等得到小郡王的消息后,再做决断吧。

    吴妈妈爱钱,可更爱命,留了几句话,她悻悻的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念奴儿抿嘴一笑,这吴妈妈简直是钻进钱眼里了,她也不想想强行梳弄的后果,人家高衙内、王衙内自不会有事,可小郡王有火还不敢冲她一个**发么?

    端一杯茶,小檀嘟着小嘴迟疑道,“崔姐儿,你说小郡王会有事么?”

    “谁知道呢?他若有本事,自是没事,若是无能,活着还不如死了!”

    念奴儿一席话,听着小檀迷迷糊糊地,什么活着不如死了的,难道世间还有觉得死比活着强的人?

    南城有一处别致的院落,这间院落乍看上去并不起眼,也许这就跟院子主人的性格有关系吧。此时院落厅中坐着一个黑衣人,那人一身黑衣不算,连头上都戴着一个挂着黑色面纱的斗笠。一身宽大的黑袍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院门一开,一个身材中等的灰袍年轻人迈步而来,驻足亭子前,他拱手道,“主人,永宁郡王现已离开邙山,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

    “继续盯着,如有意外,按之前预定的计划行事!”

    声音粗犷有力,不过听上去总有些阴测测的。

    “是!”拱手应了一声,年轻人立刻退出了院子。

    没了旁人,黑衣人自己慢悠悠的品着茶,不知想起了什么,轻笑两声,接着又摇了摇头,“赵有恭啊赵有恭,你是真痴还是假痴呢?”

    西市月拱桥,拓跋轻云大摇大摆的逛着,看到好玩的就会买上一些,仅仅两天的时间,都已经买了整整一车的东西了。拓跋轻云身旁一个中年男子如影随形,他一脸的络腮胡,俩眼一瞪,就有点猛张飞的感觉。又买了一件瓷瓶,中年男子付了钱,随后发了句牢骚,“轻云,你到底怎么了,咱们早就该回去的,为何还要在汴梁耗费时间?”

    大胡子叫拓跋满,乃是拓跋轻云的族叔,所以他发句牢骚,拓跋轻云也只能听着。

    “满叔可是心疼钱了?等回了银州,轻云再还你便是!”

    “你这丫头,惯会逗弄人,满叔还会心疼这点钱?只是银州那边事情紧迫,我们在此地多逗留,是好事么?”

    拓跋满也搞不懂拓跋轻云想做什么,他这个侄女可是一等一的聪明,可是很少做蠢事的。

    拓跋轻云右手抬起,打开手里的折扇装模作样的扇了扇,“咯咯,满叔还认真了,轻云与你开玩笑呢!”

    “哎,你这丫头,莫要逗弄人了,与满叔说说,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等个消息,消息来了,咱们便走!”

    “消息?什么消息?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丫头,你给句实话,具体要等多久?”

    “也许一天,也许三天,不过嘛,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月,满叔放心便是了!”拓跋轻云一脸轻松,拓跋满却是满脸无奈,要真是半个月,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不过也幸亏最多半个月,要是半年,那还不得等死人。

    邙山东南,有一小城名曰太平州,从太平州去往无锡只有一条官道,正因为这条官道,便火了两旁的茶楼酒肆。此时巳时不到,茶楼酒肆的生意冷得很,几个头戴斗笠的劲装男子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太平州最大的云翔客栈。掌柜的也是一愣,大早上也有来住客栈的?心中好奇,不过也没有把客人往外撵的道理,他迎上去陪着笑脸说道,“几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吃酒?”

    “两间上房,另外弄些酒菜送到屋里去!”领头一名男子环抱佩刀,嗡声说道。

    “好嘞,正好二楼还空着两间上房,客官随我来!”

    送几个斗笠男子进房后,掌柜的就退了出来,此时几个男子也摘下了斗笠,仔细一看,其中两人便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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