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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风花醉-第131部分

小说: 风花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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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时刚过,一行人就慢悠悠的进了同州城,车队从大街走过,街边百姓大都好奇地看了看。赵小郡王似乎很享受被人关注的感觉,骑在马上还不断挥舞着手。

    一个俊朗公子一边挥手一边笑,只不过那笑容有点贱,有点傻,一个半大的小娃子手拿泥巴,鼻涕横流的指了指那个帅气的公子,“娘,这是谁啊,怎么看上去好傻?”

    旁边妇女纳着鞋底,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啊,肯定不是好人!”

    赵小郡王可不知道自己刚来同州第一天,就被老百姓扣上了坏人的帽子。不过这也怪不得同州百姓,谁让赵小郡王和程通判靠那么近的呢?

    来到一座宅院前,赵有恭盯着院门看了两眼,就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大门气势恢宏,想来院子小不了,真没想到同州府还给他准备了一处这么好的府邸。

    走进宅院,院中房屋众多,看那古朴走廊,琉璃玉瓦,不仅是高雅,还有点江南建筑的味道。嘶,好地方啊,此时赵有恭心中也升起了几分疑惑,如此好的宅院,同州官员大可自己私吞了,何必留给他赵某人享受呢?心中怀疑,也不点透,面上依旧万分欢喜道,“不错,不错,范知州有心了啊!”

    “谢殿下谬赞,下官受之有愧,这宅院可是程通判等人备下的!”

    又是程颐?看来姓程的果然有几把刷子啊。

    按照惯例,刚来同州,赵有恭怎么也要去府衙陪着众人吃喝一番的。留贞娘和樱婼打理宅院,安排下人,赵有恭则领着阿九和杨再兴去了州府。

    一顿酒宴,从酉时三刻喝到了亥时三分,赵有恭也有了点醉意,与同州官员假惺惺客气一番,便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州府。赵有恭一走,同州官员也各自散伙,程颐背着手刚进家门,就有一个瘦削的汉子凑了上来。

    “大哥,你真打算拿六万贯去换柏指挥使?”

    这瘦削汉子可是程颐的本家,名叫程斌,外号“钻地鼠”,是同州城内当之无愧的黑道老大。程颐之所以能震慑同州城,程斌可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

    听程斌的话,程颐脸上就露出了一丝阴狠之色,“六万贯?嘿嘿,那废物想得美,阿斌,你这些日子找些可靠的兄弟,悄悄地将柏指挥使救出来。哼,等救出柏指挥使,就让那废物郡王尝尝为兄的厉害!”

    “嘿,大哥放心,小弟亲自领人去就柏指挥使!”

    程家兄弟满脸含笑,只是这一切却全都落进了扈三娘眼中,冷笑一声,扈三娘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未完待续)

正文 第160章 考验

    如今扈三娘对赵有恭是越来越佩服了,京城之中,险恶重重,好不容易才离开。若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此时大都会放松下来,可赵有恭却不是,他依旧保持着深深地警戒性,就拿今日之事来说,若不是他吩咐,谁会想到来盯着程颐呢?

    看来殿下这一场纨绔闹剧演的很成功,这程颐越是小瞧人,便越容易对付。

    子时刚到,扈三娘就悄悄潜回府邸,此时赵有恭正在雨柔的服侍下洗着热水澡呢。

    赵有恭身边女人不少,可论成熟风韵,还要属雨柔。自从离开得月楼,雨柔身上也多了几分真实感。以前在得月楼时,雨柔总是佯装出许多东西,可现在不用了。雨柔所追求的东西并不多,如今看着赵有恭如此出色,她心中再无了半点担忧,此生能跟着这样的男人,便是死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一件半透明的轻纱,遮不住丰满的娇躯,赵有恭拉着雨柔的手,放在嘴边嗅了嗅,“怎么样,这段日子还习惯吧?”

    “习惯呢,王妃脾气和善,倒是让奴家有些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初因为本王,也着实让你吃了不少苦头!”

    “呵呵,殿下还提那些是作甚,如今看殿下不似那般纨绔,奴家哪还有半分怨言?”

    “你倒是想得开,以后随在本王身边,似霞飞客栈的事情少不了的,你能承受得住?”

    雨柔微微放低身子,清秀的下巴磕着木桶边沿,小嘴一张,吐气如兰道,“起初是怕的。不过现在奴家再不会怕了,只要殿下不将奴家。。。送与他人,奴家什么都承受得住的!”

    雨柔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害怕着什么。其实,她每日每夜都有着这种担忧的。自己可是比殿下大了六岁,这是何等的差别,现在她也许还有几分姿色,可过些年呢,等她人老珠黄了,殿下也厌倦了,会不会学那苏大家呢?

    赵有恭轻笑两声,突然抬起湿漉漉的手捏了捏雨柔的脸。“胡思乱想,等着本王厌倦了,就盖座庵堂,让你去当尼姑!”

    “咯咯。。。。”

    美目连闪,似有泪光滑落,握住那只粗大有力的手,她腻声道,“殿下,今晚奴家陪你!”

    “嗯,‘后。。。。。入。。。。。式’?”赵小郡王比划着口型。表情很是猥琐。雨柔俏脸微红,软绵绵的哼道,“一切都随你!”

    “哈哈哈。。。。”

    赵小郡王的笑声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殿下,属下幸不辱命!”

    “进来吧!”

    扈三娘没有多想,竟直推门而入,一进屋,她便愣在了原地。赵小郡王裹着一条毯子,却只能挡住身体一部分,他赤着两条毛茸茸的腿,胯下更是一杆高耸。饶是扈三娘对诸事都不在意。这时也不禁闹了个大红脸。看赵小郡王满脸的坏笑,便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扈三娘脸上羞红一闪即逝。她收拢心情,拱手言道。“殿下,果不出所料,那程颐根本没打算付钱。”

    “这便对了,他打算怎么对付本王?”

    “有一个叫程斌的,此人手下有一帮亡命之徒,按照程颐的安排,程斌会在这几天带人救走柏佳俊。在此之后,程颐则会想法整治殿下!”

    摸摸下巴,赵有恭咧嘴一笑,浑不在意道,“这程颐胆子不小,既然如此,本王就好好会会他,三娘,一会儿你去告诉谢贶,让他派人严密打探程颐,本王要知道程颐这些年所得来的家财都藏到了什么地方,还有他这些年到底做过多少恶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扈三娘转身要走,却未想到赵有恭却猛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扈三娘个子本就高佻,比之赵有恭也就矮了半头而已,四目相对,扈三娘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雨柔在,她本能的伸手去推。赵有恭哪会轻易放手,双眼一眯,色迷迷的笑道,“三娘,今夜陪着本王如何?”

    感受着那只作怪的手,扈三娘竟变得冷静了起来,她对望一眼,目光里便多了几分冷漠,“属下谨听殿下吩咐!”

    冰冷的话语,让人如坠冰窖,今日之事,其实扈三娘早就想过了,不过只要能报仇,这身子给了殿下也无妨的。让扈三娘意外的是,赵有恭并没有更进一步,更没有显露多少高兴,反而还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松开纤腰,赵有恭拉起雨柔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而此时,三娘的心却有些不平静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她扈夕媛么?

    卧房里,几番*,疲累不堪的雨柔枕着男人的胳膊,细声道,“殿下,你为何要那般对三娘?”

    “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王就是要调戏她一番,她要是知道生气了,也是好事,这人啊,一旦只想着仇恨两个字,那也担不起太多责任了!”

    赵有恭不希望扈三娘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他需要的是一个良将,而不仅仅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杀手。

    第二天,赵有恭照例去府衙坐上一坐,不过这次并没有待太久,没到午时便返回了家中。

    程颐给弄来的这处宅院真的非常不错,院中亭台楼阁,颇似江南,西院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虽然不怎么美观,但稍微改造一番,便是一处上好的景色。坐在池塘边上喝口热茶,好不悠闲,念奴儿懒洋洋的躺在椅子里,两条修长的*交错着,单看坐姿,就惹人遐想。

    这个要人命的小狐狸,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可还是经受不住她这般挑逗。

    赵小郡王赶紧喝口茶水,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嘿嘿,小娘子,最近可觉得枯燥?”

    “官人倒是关心奴家,可不是无趣得很,怎地,官人有话要跟奴家说说?”念奴儿手捧瓜子,媚眼直勾勾的望着赵有恭。

    “嗯,倒还真有件事情很让本王头疼,想要控制同州,范增这一关总要过的!”

    听赵小郡王神色忧郁的说着,念奴儿脸上渐渐多了点不同以往的笑意。她就知道,官人一定会用她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娶一个花瓶,又何须花三千金呢?官人不需要花瓶,而她念奴儿恰恰也不想当一个花瓶,控制同州,那自然要先控制范增。想来官人心中早已有了控制范增的方法,佯装苦恼,也是想试一试她崔念奴罢了。

    控制范增,是一个考验,成了,以后便能做更多的事,不成,那也就只能留在后院当一个花瓶了。做一个花瓶,却不是念奴儿想要的结果,以色娱人,总有容颜颓败的时候,到那时,也许殿下不会舍弃她,可她在后院中的地位定然会一落千丈,念奴儿万不会让自己成为那样的女人的。

    将手中瓜子一颗颗洒落在石桌上,念奴儿轻巧的伸出了两根洁白的葱葱玉指,“官人给奴家两天时间!”

    “好,就两天时间,这两天所有人都会听你调遣!”

    “那奴家先谢谢官人了!”念奴儿狐媚的娇颜透着几分狡黠,她站起身,扭着香臀飘飘而去。

    “嗯?你这女人,干嘛去?”

    “咯咯,当然是找那范增谈一谈喽,官人可莫要吃醋哦!”

    念奴儿回过头,媚眼轻眨,似妩媚,似清纯。

    要人命的念奴儿,可真是太懂得如何挑逗男人了。不过,心中也有点好奇,念奴儿会有什么方法拿下范增呢?

    正如念奴儿之前想到的,赵有恭确实早就有了主意,之所以如此安排,也仅仅是为了考验一番。身边太缺人了,他需要一个人能为他独当一面,本来这个人应该是朱琏的,可偏偏朱琏暂时还不能帮他。贞娘性子柔弱,樱婼要处理往来文书,扈三娘脑子里只有仇恨,婉儿又只懂打打杀杀,潘金莲也不懂政事,雨柔一心要当个安分女人,暮春暮雪又不可信,如此寻找一番,也只有念奴儿有这个可能了。

    宣和元年十一月十九,这一天月朗星稀,万分孤寂。范增刚跟城中富商讨论了下粮食问题,今年春时大旱,到了秋天,百姓口粮不继的情况就显露出来了,做为同州父母官,范增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富商大户,本以为可以能筹措到一些粮食的,谁曾想却白忙一场。

    范增出身贫寒,也是靠着一身天赋,才能在二十四岁之龄考得殿试甲科第二名,本想可以大展拳脚造福黎民的,可当了官才发现想做点事是何等艰难。

    前边就是府衙了,范增苦笑一番,便摘下了官帽,府门就在眼前,可突然间闪出两个身影。范增心叫不好,刚要张嘴叫喊一声,眼前一黑,人便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范增慢慢睁开眼睛,他觉得身上湿漉漉的,有些冷。这是一个阴暗的房间,房间四处无窗,只有中间燃着一盏昏黄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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