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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61部分

小说: 倔女医对上冷面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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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亲昵,随即就伸手摸摸他还未干透的头发,低声笑着说话:“爷,头发湿着睡觉的话,老年后时很容易得头疼病的。我还是帮你重新散开吧,这样就会干的快一些……”

听我这样说,这人终于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臂,任我打理他这一头带着些潮湿的卷发。我一遍遍地帮他梳着头发,从头到尾都是默默无语。直到重新帮他扎好发辫停下来,我们这才熄灯安歇……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而且还要在事后问一问。他也这样,在我耳边压着嗓子低语:“刚刚……喜欢吗?”

刚刚我是有些欢喜,但是激情一退,我心里就忽又空落落的,我知道它不是以前最最渴望的那种喜欢。可是他的那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在我的眼前发着光,满是期待地等着我回话。

古代的女人被人训育,这种事喜不喜欢都不能直直地说,还要娇羞着别过脸故意避而不答。可是我没有那么虚伪,也没有那么矫情,随即就对上他的眼睛,语调欢快地说话:“很喜欢……”

我说自己很喜欢,他听了,黑亮的眼睛先是闪了闪,接着就慢慢暗了下去……

看他这样,我这才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那些恰到好处的娇羞,刚刚真不该把它忘了。

我怔了怔,随即就弥补似的柔柔地朝他怀里拱了拱,然后又假装慌乱着闭眼。

他的呼吸带着热气飘洒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可是我刚刚已向他主动示好,这会儿不好再避开,就那么一直忍着。直到他翻身平躺着休息时,我这才也慢慢地随着躺正,心平气和地进入了梦乡……

原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在早上醒来后悄然离去,谁想等我睁眼时,这家伙还在熟睡中。

卷毛儿这样子抱着人,我也不好动身打扰他休息,只得继续闭眼假寐。

“大清早的,叹什么气啊?”

那人忽然开口说话,吓得我不由抖了一下身子。等诧异地看过去,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佳。

我撤开视线,嗫嚅着低声道:“爷,我……没有叹气。”

他轻轻哼了一声:“怎么没有,爷听到的不下十几声呢!”

叹气是在无意识中发生的,自个儿当然察觉不了。这没影的事儿,我一时也找不到证据可以反驳。

就在理屈词穷地乖乖闭嘴时,他却忽又柔声问我:“你来回地叹气,心里……是不是藏有什么事儿啊?”

我默而不语,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吞吞吐吐地说:“爷,我想回草堂……那里好久都没去了……”

他转过脸看了我好一会儿,最后竟然对我温声低语:“后天吧,后天爷上早朝时,亲自送你过去……”

卷毛儿四说要在上早朝时送我去草堂,我立马就想起自己的老爸来。以前上学、上班,我一般都是搭他的车。现在这人也说着老爸以前曾说过的话,哎,我心里的那个滋味儿,还真是不好受的很。

“怎么又叹气啊?”他很是不满地伸手,微微用力捏捏我的脸颊,“爷好心好意送你过去,你就是这么回话的?”

我赶忙笑:“我……这不是叹气……”

这人自然不信,手还在在我的腰部用力动了动:“得,爷不指望你会感恩,只要以后你能不骂人、不咬人就好!”

这个死卷毛儿这么小心眼儿啊?骂人是去年的事儿,咬人上次我也没得逞,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记得透清!这样的胸襟,他以后能当好皇帝吗?怀疑,我真是大大地怀疑!

“别发呆了,快起来吧!”

经他一提醒,我这才想起还要去福晋那儿请安。慌慌张张地起床,我真像一个上学快要迟到的小学生。

这人还算有点儿良心,他看我忙不过来,穿衣、洗脸的事儿都自个儿办了,只让我帮着梳了个头。

“你那个玉簪戴出来,有人问什么了吗?”

“有啊,”我开腔低笑,“是侧福晋开口问的。她说:‘莲妹妹,你的玉簪真是好看,怕不是一般人送的吧?’我当即就笑着回:‘姐姐还真是高看沐莲了,这个是仿玉,三钱银子就买到了。’”

这人听了,那是很不高兴,接着就怒气冲冲地冷讽道:“行啊,还知道说三钱银子,你怎么就没说是从地上捡来的呢!”

我一边给他结发辫,一边忙笑:“地上捡来的,这一说,她们又要拿有色眼光看我了。爷,你送的东西……我不好说出去显摆,不然……随后我就要吃大亏了……”

他冷哼了一声,接着就没好气地笑:“你还知道这个啊?既然这样,那爷今儿个也对你说一声,以后她们的事儿,你可不要掺和进去。”

这样的话,若是七阿哥说,我心里一定很是感激。现从卷毛儿口里出来,我却听出些警告之意。

我对着他低下头:“爷,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谨守四爷府的规矩,尽好自己的本分。”

如此诚恳的话,这人竟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这才又变成了温声提醒我:“快走吧,晚了不好!”

我怔怔地看着他:“你不去吗?”

他忽然笑:“想爷陪你一起去啊?怎么,你这会儿又不怕她们说什么了?”

不去就不去,干嘛又来惹人心生惊怕?

我慌忙地摇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走……”

 

第八十九章

卷毛儿四说要在上早朝时送我去草堂,我立马就想起自己的老爸来。以前上学、上班,我一般都是搭他的车。现在这人也说着老爸以前曾说过的话,哎,心里的那个滋味儿,还真是不好受。

“怎么又叹气?”他不满地伸手,微微用力捏捏我的脸颊,“爷好心好意送你过去,你就是这么回话的?”

我赶忙笑:“我……这不是叹气……”

这人自然不信,他的手在我腰部动了动:“得,爷不指望你会感恩,只要以后你能不骂人、不咬人就好!”

这个死卷毛儿这么小心眼儿啊?骂人是去年的事儿,咬人上次我也没得逞,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透清!他这样的胸襟,以后能当好皇帝吗?怀疑,我大大地怀疑!

“别发呆了,快起来吧!”

经他一提醒,我这才想起还要去福晋那儿请安。慌慌张张地起床,我真像一个上学快要迟到的小学生。

这人还算有点儿良心,他看我忙不过来,穿衣、洗脸的事儿都自个儿办了,只让我帮着梳了个头。

“你那个玉簪戴出来,有人问什么了吗?”

“有啊,”我开腔低笑,“是侧福晋开口问的。她说:‘莲妹妹,你的玉簪真是好看,怕不是一般人送的吧?’我当即就笑着回:‘侧福晋还真是高看沐莲了,这个是仿玉,三钱银子就买到了。’”

这人听了,那是很不高兴,接着就怒气冲冲地冷讽道:“行啊,还知道说三钱银子,你怎么就没说是从地上捡来的呢!”

我一边给他结发辫,一边忙笑:“地上捡来的,这一说,她们又要拿有色眼光看我了。爷,你送的东西……我不好说出去显摆,不然……随后我就要吃大亏了……”

他冷哼了一声,接着就没好气地笑:“你还知道这个啊?既然这样,那爷今儿个也对你说一声,以后她们的事儿,你可不要掺和进去。”

这样的话,若是七阿哥说,我心里一定很是感激。现从卷毛儿口里出来,我却听出些警告之意。

我对着他低下头:“爷,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谨守四爷府的规矩,尽好自己的本分。”

如此诚恳的话,这人竟什么也不说。过了一会儿,这才又变成了温声提醒我:“快走吧,晚了不好!”

我怔怔地看着他:“你不去吗?”

他忽然笑:“想爷陪你一起去啊?怎么,你这会儿又不怕她们说什么了?”

不去就不去,干嘛又来惹人心生惊怕?

我慌忙地摇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走……”

卷毛儿四晚上在哪里歇息,这是府里女人十分关注的大事。我一进去,立马就有几双眼睛直直地看过来。

淡定,一定要淡定。我先沉沉心,接着便一脸淡然地走到福晋面前,规规矩矩地请安,老老实实地问好,不带任何受宠后的欣喜悦色。

果然,她们那些人见了,既没有露出嫉妒的神色,也没说什么讥讽的话。

那拉氏就更不用提了。自那日我把卷毛儿的药膳单子交给她后,这人就对我少了几分客气,似乎还有几分想把我当成心腹看待的意思。就在昨天,还特意让自己的贴身丫头给我送了一两燕窝补身子用。

那拉氏是福晋,以后还是一国之母,我向她靠拢,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只要不冒犯她的利益,总比没有后台、和她对着干要好的多。

等那些人走了,她这才问我:“沐莲,听说爷昨晚喝醉了酒,身子有些不舒服?”

我低着头坐在她身边,端着尽本分的架势柔声道:“福晋,听他们说,昨儿个是十三爷的寿辰,所以爷才会多喝了几杯。不过请您放心,爷一切都好,喝过一碗解酒汤后就睡着了。”

她这才笑:“这就好。你是大夫,有你照顾当然会好一些。”

说完,那拉氏又顿了顿:“瞧,你才刚回来,这就让你受累。”

我赶忙笑:“沐莲是福晋的人,为您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说这样虚伪的话,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正在为此脸热时,那拉氏却很是满意地握握我的手腕儿:“好,你明白就好。以后在草堂,也要注意有个分寸,可千万别往那轻狂的去处学。”

我慌忙低头:“福晋说的是,不管以后如何,沐莲一定都会安分守己的。”

她听过柔声笑:“你现在的性子,我倒是很喜欢。刚刚那样子说,也是为你着想。咱们府上,就你一个整日外出的,所以才会想着要提醒提醒你。别让咱们爷在外难堪,也别让她们在府里来回地嚼舌根。”

听了这个,我心里更是惊慌,难道……她是在指我和七阿哥以前的交情?

算了,不管了,反正她是说男女避嫌之事,那我以后注意点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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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儿说会送人上草堂,还以为他头夜会歇到我这儿来。谁想他却派了一个随从过来传话:“格格,爷让您明儿个卯正到大门口儿去等。”

我想了想,笑着问他:“给福晋请安的事儿,爷是怎么说的?”

他笑着答:“福晋那儿,爷已经说好了,让您当晚回来了再去。”

哦,这就好,省得别人说我不按规矩来。

话说自从搭上卷毛儿四上早朝的顺风车后,我的那颗心啊,既有诚惶诚恐,又有忐忑不安,还有如坐针毡,就是没有满心欢喜。

为啥呢?这家伙专搞骚扰,根本就不让我好好地坐车。

一开始还是好的,我就坐在他对面,看他不说话,这便也随着低头沉默不语。随后听得这人咳嗽了一声,我这才慢慢抬眼响应他的召唤。

成婚前我们两个没谈过恋爱,随后也没培养出什么默契来。现在这家伙只看着人不说话,我自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微怒着朝我抬抬头,我心里这才隐约着、似乎开了一道缝儿。

他这是让人坐过去的意思吧?我试探着缓缓起身,侧转身子坐到离他有二尺之远的地方。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过怯懦,那人的嘴角竟扯出一抹没好气的笑容:“你就这么怕?还是坐过来点儿吧,我也好说话。”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动,随后低低地笑说:“爷,我们女人家脂粉气太浓,若是离您太近,一会儿早朝时让别人闻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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