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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明末之秽土转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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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你们将会看到,一个旨在戳穿白莲教等一系列旁门左道的新教会将会出现。我称之为黑莲教。”

    “扑哧”一声,刚才还火冒三丈的王之钥笑了出来。光凭这个名字,他就知道康宁的这个设想,是站在读书人的阶层上,戏谑那些个歪门邪道。

    谈以训和柴寅宾对视一眼,也都哈哈大笑起来。相对年轻一些的谈以训甚至拍着桌子大笑道:“想必所有的白莲教支脉,听到安世贤弟的这个名字之后,都会气得七窍生烟。我现在真是想看看,王森那只老狐狸知道这件事之后的表情。”

    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一旁的柴寅宾和王之钥也都停止了欢笑。他们转过脸去看着康宁,不约而同的问出了同一个问题:“那你岂不是白到魔教去卧底了?”

    他们的意思是,如果康宁创办黑莲教,那就是公然和包括王森的东大乘教在内的所有白莲教支脉作对,这样,已经打入王森集团内部的康宁,铁定不会在受到信任。

    甚至有可能遭到追杀。

    可是康宁又怎么会像不到这一点呢?

    “这一点就不劳烦各位担心了。”康宁呵呵一笑,从怀里取出两张布条,先将上面的那条递给在场的三人传看,“这是王森给我的最新指令,你们看看吧。”

    王森的指令都能拿给他们看,这证明康宁是站在他们一边的。这一点他们三个已经深信不疑。只不过这道指令的内容,有些令人费解。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之钥最先开口问道,“谁是这个‘其人’啊?”

    康宁笑道:“这个‘其人’当然是气人的徐鸿儒了。当时王森可是被气坏了,数都不会数了,硬说布条上写的那句话是八个字。现在想想我都想笑。”

    众人先是跟着康宁笑了一阵,继而又想到这句话的内涵。

    “这是要让你跟徐鸿儒一样?”

    “没错?”康宁笑道,“他想利用我,对付徐鸿儒。我掌握的情况是,他从第一眼就开始觉得,我很像年轻时候的徐鸿儒,随后就产生了利用我对付徐鸿儒的想法。青‘州是四战之地,王森的两个传教中心,即墨和滦州石佛口要想去的陆上联系,就必然要经过青‘州。而徐鸿儒最近的发展势头迅猛,也早就想要把青州府纳入他的势力范围之内。王森为了阻止此类事件的发生,一直在冥思苦想如何应对。其实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利用刚刚见面的我。”

    “王森此人,阅历丰富。如何看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能说清楚,但是那种感觉就摆在那里,对于他那种人来说,感觉一般不会错的。”

    王之钥给出了他的解释。康宁也觉得,这种说法成立的可能性很大。

    一旁的谈以训却不在乎这个,他一下子惊叫道:“难不成,他是希望你像徐鸿儒一样别立一教?”

    “可不是吗?”。柴寅宾也说道,“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意思不就是让你去做徐鸿儒做过的事情吗?徐鸿儒做的最精彩的一件事,不就是叛教自立吗?”。

    “这可是他让我叛教自立的。”康宁呵呵笑道,“而且我已经给他捎信,说青州府上下官吏,对白莲教查得很严。要想在这里传教,就必须改头换面,甚至公然宣称与总教作对。希望他能够理解。”

    “那,他会理解吗?”。

    “管它呢。”康宁道,“能不能理解她都会允许我这么做。因为在他的安排里,我的最后结局,很可能就是一个卸磨杀驴而已。所以我现在怎么折腾,他都不会太关心。”

    众人听得无不心惊,想不到康宁竟然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可是再看看康宁,明明已经知道王森要卸磨杀驴,却仍旧在这里谈笑自若,真是让人佩服啊。

    “如此说来。即便你创立黑莲教,也不影响你在白莲教中的卧底身份了?”柴寅宾确认般的问道。

    “嗯。”康宁立刻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只不过我这样早晚都得卸磨杀驴的人,是不可能进入核心圈子太深的。所以更多的白莲教机密,恐怕就很难搞到手了。”

    “这个不要紧。”王之钥宽慰道,“小友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康宁却摇摇头说道:“其实更不容易的是大人。”

    “我?”王之钥好奇地问道,“为何如此说。”

    康宁拿出第二张布条,递给他们传看。

    “啊!”瞬间,他们无不惊讶出声,王之钥更是惊诧道,“杀我?杀我做什么?”

 第五十九章 大宋提刑官与大明按察使

    康宁对王之钥的反应相当满意。

    原本,他很忧虑把这布条拿出来之后,大明朝的这些官僚们会第一时间跟他翻脸,毕竟这是生命威胁。

    不过王之钥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恐惧,有的竟然是无尽的疑惑。

    这说明,王之钥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恐惧在干扰他的逻辑运转。

    “王大人。其实他们杀你的原因很简单。”康宁说道,“来送信的人对我说,白莲教已经知道你在追查前任知府李焞的死因。他们认为,如果你查到他们身上,将会影响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计划?”王之钥问道。

    谈以训猜测道:“会不会是他们参与走私海货的计划?”

    康宁不确定的说:“如果李大人的死因和他们联系到一起,帮助黑衣社在内地销赃的计划肯定会受到影响,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这还不是全部。”

    “还不是全部?”柴寅宾错愕的问,“那还有什么?你有什么新发现吗?”。

    “目前还没有。要是有,我也就不用在这里猜测了。”康宁说,“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必须做的,那就是查清楚李大人的真正死因。”

    “可是这张布条上分明写着,如果我再继续查下去,就要让你杀了我?”王之钥纠结道,“杀我,你下不去手,不杀我,那就等于背叛王森,那就是前功尽弃。”

    康宁却自有妙计:“此时不用纠结。”

    柴寅宾奇道:“安世贤弟有何妙计?”

    康宁道:“王按察没动静,你不是可以查吗?”。

    “对呀。”柴寅宾恍然大悟,但旋即就想到一事,犹豫道,“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啊。换一个人去查案子,王森只会让你换一个人去杀。这治标不治本啊。”

    “兄长且听我说完嘛。”康宁笑道,“明日王大人就出门去,喝他个酩酊大醉。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李大人死得蹊跷,你却我从查找幕后真凶,对不起他。这样,众人只会以为,你悲伤欲绝,内疚难当,吸引白莲教探子的注意。”

    “好。”王之钥已经想明白了康宁的意图,“然后就劳烦柴知府秘密查查此事。”

    柴寅宾也是聪明之人,立刻就想明白康宁的用意。王之钥在明面上吸引白莲教的注意力,为他在暗中行事提供便利。

    只有谈以训嗫喏道:“这如何躲过白莲教的探子,才是最大的难题。”

    康宁点头道:“王森是肯定不会完全相信我这个新人的。在我上任之前,他就曾经明确表示过,要派人来辅佐我,实际上就是派人来监视我。这些人我会尽量想办法搞定。但我担心的是,有些监视我的眼睛,不会出现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想要不被发现可能很难。”王之钥道,“但是这个案子,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

    “对!”康宁慷慨陈词道,“我们的计划难度越来越大,但是李知府此事必须查清楚!忠臣义士,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说得好!”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赞许。但是屋子里的人却没一个高兴的。

    他们正在秘密协商,却不料被其他人听到,谁人又能高兴起来。柴寅宾的眼睛之中甚至已经闪过一丝杀气,如果进来的是不可靠的人,那么杀人灭口的事情,他这个封疆大吏不是干不出来。

    康宁却已经反应过来,脸色从紧张之中平缓下来。他已经听出了那人的声音,于是冲门外喊道:“敬岩先生,何不进来一叙?”

    众人仔细一听,门外果然传来石电石敬岩的声音:“康公子真是好定力,密谋之事被我撞见,都没有丝毫惊讶与慌张。”

    石电笑呵呵的推门而入,进来就冲着康宁拱手一揖。

    康宁笑道:“若是敬岩先生悄然离去,我等才是真的需要小心提防。而今敬岩先生主动赞许我等,那就已经是自己暴露行迹。您既然不担心我等杀人灭口,我等又何必担心您走漏消息呢?”

    柴寅宾听到康宁的这番话,原本已经产生的杀人灭口的想法,慢慢从脑海之中淡化了。

    “说得好。”石电再次拱手一揖,肃然说道,“那么,李兄弟的冤情,就麻烦康公子了。”

    “什么?李兄弟?”王之钥虽然岁数大了,但是脑子转的很快,他第一个反应过来,追问道,“你是说李焞李知府?那你是怎么与他相识的?”

    “无他,臭味相投尔。”石电淡淡的说道,“我和李知府都酷爱技击之术,多年前偶尔一见,便倾心相交。只是他宦海漂泊,我与他相见的次数不多,一直都是书信来往。”

    石电一边说着,一边在康宁的邀请下坐到桌子旁。

    王之钥倒是头一次听说,这个李知府竟然也是个技击之术的高手。难怪上次青州府的捕快把王之钥带去的沂州差役瞬间放倒。想来一定是李焞给他们指点过。

    石电坐下之后,继续着她的讲述。

    “前不久,他说起在青州府内清理白莲教势力,颇遇到了几个高手,还与我探讨那些高手的武术套路。但是不久之后,他的死讯就传来,说是什么积劳成疾。”

    康宁冷笑一声:“积劳成疾,那是朝廷没有查出来李知府的真正死亡原因,难道说自己无能不成。所以只好是积劳成疾了。至于一个宦海多年不可能不知道如何调养身体的技击高手,怎么会积劳成疾,可不是他们会考虑的问题。”

    王之钥和柴寅宾身为朝廷命官,听到康宁这个狂生如此说,不由得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石电却被康宁说中了心中感受,不由得更加窝火道:“肉食者鄙,肉食者鄙呀。”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正好有两个肉食者,而且官职都还不低。王之钥刚刚拿到手中的猪蹄子,也被她不好意思的放下了。

    一脸愤恨却无助的石电,随手端起一杯酒就灌了下去。

    旁边的康宁道:“敬岩先生此次前来,原来不是特地为了张员外打擂台的呀。”

    “打擂台这事儿,我本不愿意参与。”石电放下酒杯道,“张员外却告诉我说,只要成了这个团练的指挥使,以后距离知府老爷近了,就可以求他再查查李知府的案子。”

    “这是拿你当枪使。且是犬儒之论。”康宁对张员外半分好感也无,当即就开始炮轰,“敬岩先生既然有冤情,直接禀明新任知府大人就是了。难道他敢不受理吗?就不担心成为白莲教下一个攻击的目标吗?”。

    这话说得柴寅宾心中一寒,多亏他配合康宁处理掉了白莲教在青州府的残余势力,要不然,还真可能吓得门都不敢出。

    石电闻言,恍然大悟道:“哎,受了那老儿的诓骗。”

    康宁心中暗喜,看来这个石电思想还是比较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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