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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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喊杀声浪震天动地,在南昌城北门上的吴兵,只见前方山林中,旌旗遍天,刀枪蔽日,人头涌涌,尽是魏军人马,其军未到,那雄壮的军威,已将北门城上的一众吴兵吓得面色剧变,心惊胆跳。
北门守将孙韶,见魏军聚兵望北门杀来,连忙急报于孙权,孙权听之,遂引诸将赶来,待孙权赶到时,只见城下魏兵在七、八里外,布阵摆开,各依队伍,各分颜色,分为四部。
只见前军红色军由于禁所领,左右两翼分别青、皂两色,青色军由夏侯渊所领,皂色军由邓艾所领,曹操自领黑军,居于后阵,各部兵马各有四万,听鼓令而动,各摆阵势。
且说邓艾年纪轻轻,更兼入仕不久,便屡立大功,被曹操许以重职,如今竟然能自统一军。
可见曹操对邓艾是何等重视,当然,邓艾能耐超凡,更重要的是,他乃郭嘉之徒,曹操深知郭嘉识人之道,若是邓艾乃宵小无谋鼠辈,或是心存不轨之士,郭嘉绝不会收其为徒。
而且郭嘉亦曾与曹操有言,邓艾性子忠烈,有情有义,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临别之际,郭嘉更话中有话,暗示若他逝去,以邓艾的才能,足可替他辅佐于曹操左右。
曹操与郭嘉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自然谨记在心,有时候更将邓艾看做是郭嘉的影子,当然这些都是题外之话。
回归正传,眼下只见十六万魏军,各依队伍,摆开阵型,擂鼓三通,顿时喊杀声赫然震起,各部兵士高举兵器。
曹操纵马而奔,从后军直到前军门旗之下,扯声大喝,教孙权出来答话,孙权在城上听得,面色寒澈,冷哼一声,遂带着吕蒙、丁奉二将,还有数百骑兵,冲出城门。
两军距离甚远,更兼有深沟土垒为之掩护,孙权也不惧曹操令其麾下兵马突发袭击。
曹操眼见孙权策马出城,面色一震,纵马行了数丈,高声喝道:“碧眼儿,你气数已尽,何不投降于朕,只要你东吴按时朝奉,朕可还你境地,你尚可于东吴称孤,保存你父兄基业!”
孙权闻言,脸色一凝,眼中连起异光,这时,在旁侧的吕蒙连忙疾声劝道:“大王,万不可中了老贼奸计,倘若大王降魏,我等诸臣,皆可保存富贵,惟独大王必受其辱!”
孙权听言,碧目刹地瞪大,冷声问道:“子明,何以言之?”
吕蒙面色慨然,眼光烁烁,凝声而道:“如蒙等降于曹魏,当以蒙等还以乡党,暗中监视,又教其麾下众臣,一一交接东吴州郡,久而久之,东吴诸臣将纷纷投于曹操麾下!”
“而大王降于曹操,大失人心,虽得苟存,但车不过一乘,骑不过一匹,从不过数人,纵能于南面称孤,又有何用?”
吕蒙一声喝下,孙权顿时猛然醒悟,满脸怒色,怒声喝道:“曹老贼,莫要废话,孤势与你不同日月!”
孙权声如洪钟,震荡四方,城上一众吴军将士听之,皆是心头大震,对面的曹操听了,却是脸色刹地寒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凝声喝道。
“碧眼儿,你父兄孙文台、孙伯符,皆是当世英豪,二人创业艰辛,方得东吴之盛,如今你已难保基业,却又教东吴俊才为你无辜卖命,以致东吴生灵涂炭,你于心何忍?他日九泉之下,如何有颜面,见你父兄?”
孙权听得碧眼狂射杀光,大吼一声,就欲下令教麾下兵马去取曹操,吕蒙见状,唯恐孙权中计,连忙又劝:“大王息怒,曹老贼心术高超,最擅用这激将法,万不可中计!”
孙权气得咬牙切齿,怒发冲冠,不过却知吕蒙言中道理,死忍滔滔怒火,扯声吼道:“老贼,你起不义之兵,犯孤之东吴,孤岂肯受辱于你,东吴俊才皆是忠义之士,岂肯为你爪牙!”
“我等势与魏寇,死战到底,不死不休!!!”
孙权话音一落,吕蒙高举兵器便扯声大呼,身旁兵士亦纷纷齐喝,很快城上的一众将士兵卒亦怒声高举兵器,纷纷喝道。
“我等势与魏寇,死战到底,不死不休!”
“我等势与魏寇,死战到底,不死不休!”
霎时间,吴兵一阵阵声浪,震荡天宇,仿佛震得整座南昌城都在摇晃,曹操面色愈听愈寒,冷哼而道:“冥顽不灵,自取灭亡,死有余辜!”
曹操喝毕,勒马一转,退回后军之内,不一时,魏军阵内,各处擂鼓声赫然震起,十六万魏兵齐声喊杀。
曹操一把掣出倚天宝剑,放落军令,前军红色军,听令而动,于禁怒声一喝,率兵冲起。
孙权在城上见魏兵已动,顿时面色一凝,大瞪碧目,疾声喝令兵士整备,于禁引军突进,迈过深沟,避开土垒,一众将士扑涌而上。
第六百零二章斗智斗勇(上)
孙权眼看于禁军将要靠近,一声令下,城上弓弩手顿时拽弓拉弦,箭雨铺天盖地地射落下来。
于禁怒声大喝,急教刀盾手筑起盾墙抵挡,无数箭矢打在一面面盾墙上,暴起阵阵巨响。
曹操冷眼看着,遂又下令,擂鼓声忽变,邓艾、夏侯渊两军顿时冲起,四下运土并力填埋壕沟。
于禁前军人马,则以盾墙掩护,孙权在城上见得,脸色连变,急向身旁诸葛瑾问道:“魏寇填埋壕沟,必欲以军器攻城,这可如何是好?”
诸葛瑾听言,神色肃然,眯眼望着,疾声答道:“魏寇兵众虽多,但要尽数填埋城外壕沟,必要耗费不少时间,我军可在城内以逸待劳,待魏寇筋疲力尽之时,倾势而出,必能将魏寇杀个片甲不留!”
孙权闻言大喜,暗称是妙,心头一定,遂向身后诸将各发号令,教其整备,吕蒙、丁奉等将纷纷领命各去。
于是,十六万魏兵与数万吴兵在南昌北门如此相持,直到晌午时候,在近八万兵士并力之下,城外壕沟填了三分之一。
曹操眼见城内毫无动静,只是教弓箭手乱射箭矢,心中冷笑,却是已知吴人以逸待劳之计。
这时,一将忽然赶来,曹操定眼一看,正是邓艾,邓艾凝重急与曹操劝道:“陛下,城内吴兵除了以弓弩手抵击外,不见动静,此中必是有诈,我军各部耗费气力,吴贼若是在城内以逸待劳。待我军筋疲力尽。盛势而出。如何是好?”
曹操闻言,哈哈一笑,与邓艾言道:“士载不必多虑,朕早有料算,你可速教填沟兵士,暗中放缓,留存气力,但听号令。立马撤军,又传朕号令,教于文则暗中提备,见机行事,朕自有计策应付!”
邓艾听了,心头一震,脑海忽然记起郭嘉曾有言,称曹操乃不世枭雄,计策谋略之高,实非常人所及。
邓艾这时方才知其师所言不虚。对曹操更是敬服至极,拱手领命。速速策马离去,依曹操吩咐,暗中号令。
渐渐地,随着时间推移,日落西山,天色一片橙黄,又带着几分妖红,在曹操的吩咐下,邓艾、夏侯渊两军已放缓了填沟之势。
而前头于禁所率的红军,亦纷纷撤后,城上的箭矢已大多够不着了,忽然,魏军擂鼓声又变,邓艾、夏侯渊青、皂两色兵马徐徐后撤,而于禁所率的红军,亦越退越远。
正在指挥兵马作战的诸葛瑾见状,心头一喜,一眼便看出魏军欲要撤军,连忙遣一将前去通报。
此下,孙权正于城上战楼等候,忽听将士来报,魏军有撤军嫌疑,顿时心头大喜,急出而观。
果然,城下三色魏寇,徐徐而撤,曹操所率的黑色后军,亦有后撤之势,孙权碧目连射精光,放声笑道:“哈哈哈,老贼无谋,此番必教你这十数万兵马,血流成河,兵败如山倒!”
孙权笑毕,正欲下令,就在这时,陆逊蓦然脸色一变,疾声谏道:“大王且慢,我观那填土两军魏寇,自晌午之后,便有放缓之势,若是老贼早有料算,如之奈何?大王还需谨慎为之!”
陆逊此言一出,孙权眉头一皱,脸上却是露出不喜之色,陆逊身为大都督,前番屡屡败绩,以致己军折损惨重,更折损了周泰、董袭、凌统三员大将,使数十万魏寇得以渡过长江。
孙权明里虽无重责陆逊,但心中却早起了厌恶之心,若非看在陆逊昔年屡屡立下奇功,更兼此下正是用人之际,或许孙权早就斩了陆逊,以泄心头之恨!
念头一过,孙权面色冷寒,转身望着陆逊,冷声喝叱道:“如今战事正紧,东吴危在旦夕,眼下正是重创魏寇的大好时机,岂可延误?伯言若是胆怯,自可于城内静候捷报!”
孙权此言一出,陆逊如遭电击,想起前番屡屡挫败,迅疾便是明悟,心中苦涩,跪伏在地,一脸慨然赴义之色,凝声喝道。
“臣深受孙氏恩德,万死难报,岂会怯战耶?臣自知罪过深重,不敢妄想戴罪立功,只求大王听臣一言,老贼老谋深算,当须谨慎!”
陆逊说罢,掣出腰间利剑,便欲自刎,孙权并无料到陆逊这般忠烈,疾呼一声‘不可’,眼看陆逊手中宝剑将要刮过咽喉,幸好在旁的诸葛瑾却是早有预料,连忙一手抓住剑刃。
诸葛瑾颇为文弱,哪里比得过陆逊力大,顿时满手鲜血,红艳惊人,孙权立马回过神来,猛地一手夺过了陆逊的宝剑。
孙权武艺不俗,更兼陆逊被诸葛瑾手上鲜血所惊,又恐误伤了孙权,当即被孙权夺过了宝剑。
孙权碧目大瞪,把剑砸落在地,怒声喝道:“陆伯言,大战在即,你身负孤之厚望,岂容你如此轻生?”
陆逊被孙权当头一喝,低头不敢直视,死咬牙关,愧疚难当,早已是泪流满下,诸葛瑾叹了一声,与孙权徐徐而道:“大王息怒,适才听伯言所言,臣方才发觉其中端倪,幸好伯言识破老贼奸计,否则臣几乎酿成大祸!”
孙权一听,面色一变,细细一想后,方知其中利害,连忙扶起陆逊,惭愧而道:“孤一时急切,不识好歹,却是错怪了伯言,还望伯言勿要介怀!”
陆逊听了,心头百味交杂,不过心中苦涩却是消了大半,死死忍住眼中泪水,哽咽难言。
一阵之后,君臣三人神态稍稳,期间诸葛瑾稍作治疗,止住了血,孙权凝神问道:“老贼如此狡诈,子瑜、伯言你等可有计策应对?”
诸葛瑾闻言,并无作答,嘴角含笑,眼中更有鼓励之色,望向陆逊,陆逊心头一荡,大吸了一口气,一双皓目精光烁烁,尽显智睿之光,遂张口言道。
“老贼欲诱我军出战,必定大动兵马,设有埋伏,竟是如此,我军不若将计就计,待会大王可教吕子明率城内大部兵马前往袭击,却暗中提备,虚张声势!”
“同时派一部精兵,暗中遣往魏寇之寨,从而袭击,纵火烧寨烧粮,老贼但见火光一起,必定心乱,速引军回援,即时吕子明再率兵马从后掩杀,魏寇必当大败!”
陆逊此计一出,真可谓是精妙绝伦,如此人杰良才,实乃世间罕有,至于陆逊前番屡屡受挫,其中因素极多,更何况陆逊所在的吴军本就处于不利一方。
若是当时陆逊与郭嘉、邓艾互换阵营,也不见得陆逊并不能立下与郭嘉、邓艾那样的奇功!
孙权听计,惊异不止,诸葛瑾笑了笑,仿佛早料到陆逊必有奇策,于是,孙权速依陆逊所言,各拨调令。
夜色将至,曹操等了许久,仍不见东吴兵马杀出,正是起疑间,猝然,南昌城内喊杀声大作,擂鼓如同万道霹雳般骤起。
城门开处,为首一员大将,手舞大刀,纵马飙飞而出,正是吕蒙,于禁见状,面色一变,连忙下令撤军。
吕蒙策马越过一道道深沟,把刀一招,吴兵蜂拥